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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望着萧逸,脸上一片得意之色。
“三年……”听着江彬对自己的估计,萧逸很无语。“怎么,小子!三年已经很不错了!想当年,本座用了足足六……呃,好了,你自己勤加练习吧!”
似乎说到了自己的痛处,江彬陡然停顿了一下,连忙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萧逸哪里还不晓得江彬的话中之意,微微笑了笑,也未点破,便向下一跃,回到了山洞的入口。见萧逸没有说话,江彬似乎有些脸面上挂不住,见萧逸下去,自己随即也向下一跃,来到萧逸身旁。“小子,还是那句话,若是你想来我大夏水师,本座随时欢迎你!”拍了拍萧逸的肩膀,江彬露出一副和善的笑意,尽管那一张黑脸之上,露出一副白牙,显得颇为渗人。
自动忽略了江彬的黑脸蛋,萧逸冲江彬和善一笑,拱了拱手,颇为诚恳的说道:“多谢江大哥美意!”
“跟我客气啥!嗯,我那一百名兄弟的抚恤金你要记得给,每人一千两…
同样无视了萧逸那一张颇为惊愕的表情,江彬哈哈大笑,似乎颇为开怀。“江大哥,北凉要对大夏动手了!”
萧逸面无表情的对江彬说道。“嘎!”江彬仰天长笑的脖颈陡然定住,犹如一只引吭高歌的公鸭被人猛的攥住了脖子。“小子,你怎么知道?”
江彬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对于国战,江彬是颇为严肃的,尽管与萧逸这段时日嬉笑怒骂,不拘小节,但一到大夏生死存亡之刻,江彬却是丝毫不会有半点犹豫。
“我亲眼所见。”萧逸冲江彬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身子,进了山洞中。
“你在何处所见?”江彬随后连忙跟着萧逸进到山洞中。“邬江之上。”
萧逸坐在火堆旁,取过一条烧好的鸡腿,啃了起来。“北凉大军屯于邬江南岸,气势恢宏,初始之时,我以为其不过想给予大夏威慑,但后来仔细想来,事情恐怕并非那么简单。”
“怎么说?你发现了端倪?”江彬皱着一双浓眉,坐在了萧逸旁边。萧逸笑了笑,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渍,转过头,对江彬说道:“若是我说,我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判定,江大哥是否会认为我是杞人忧天“不会!萧逸你的判断很准!”
江彬盯着萧逸的眼睛,一双浓眉皱的紧紧的,颇为肯定的说道。
这次轮到萧逸疑惑了。“江大哥,你是如何如此肯定的?”
“那日,我与严弑一战,严弑告知与我的。”
“严弑?”萧逸皱了皱眉。“江大哥,你觉得严弑此人可信?”萧逸问出此话不是没有自己的道理,毕竟以萧逸对严弑的认知,无论是风闻,还是当初楼船之上一见,都对严弑本人的印象颇为不好,总觉得此人笑容在外,阴毒于心。对于此人所说的话,萧逸自然是不敢去相信的。“严弑此人,自然是信不过的,但当时我与他交战之时,他以阴谋诡计设计与我,使我败在他的手中,他自鸣得意之下,才将这一秘辛告知与我,怕是料到我将要死在他的手中,因此才不怕我知晓了此事吧!”
江彬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一副苦意,似乎对于自己败于严弑之事耿耿于怀。
随后,江彬脸上露出愤愤之色,同时伸出右掌,一掌拍在身边的青石之上,那到膝的青石瞬间被江彬拍到龟裂,“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严弑那天杀的小贼,设计本座不说,还口出狂言,难道真当本座是软柿子,任他揉捏不成?!”江彬一脸的愤愤,转过头,望见萧逸正用一副奇怪的表情望。“小子,你瞅啥?”
“江大哥,你把我的鸡腿弄脏了。”萧逸伸出右手,江彬一看,见萧逸手中已然缺了几块的鸡腿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石屑。“你小子!本座在给你说正事!”江彬一把将萧逸手中的鸡夺了过来,然后随手一扔,便扔出了洞外。
萧逸颇为心疼的望着自己的那只鸡腿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当时那严弑小贼,说北凉倾军十万,驻扎于邬江南岸,是要保护一个叫什么拓拔浩云的人,起初我半信半疑,直到你放才说亲眼所见,我才确定,北凉果然对我大夏有不轨之心。”
对萧逸眼中的幽怨视而不见,江彬自顾自的说着。萧逸叹了一口气,不知是为自己那只未吃完的鸡腿,还是被江彬的话而感到惋惜。
“江大哥,北凉之心,路人皆知,对于北凉驻军之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而对于保护那拓拔浩云之事,似乎也有可能,江大哥,可知那带兵之人是谁?”
“小子,你这可难不倒我,北凉能有能力将十万以上兵将者,除拓拔颜都外,还能有谁?”
江彬斜着眼,瞟着萧逸,目光中满是自得。“不错,那帅字旗上,正是写的拓拔二字,依照江大哥所言,应是拓拔颜都,而且听说那拓拔浩云为其亲子,保护于他,似乎也说得过去堂正中悬挂的那副猛虎下山图,一张几近干瘪的嘴唇咧开一丝颇为阴狠的笑意。“老夫将赵鑲这等宿敌都熬死了!其子虽有护国之名,但火候欠佳,而大夏朝堂,更是我严威的天下!而且,据弑儿在信中所言,江彬已然不知去向!虽未杀死他,但一旦他离了水师大营,那便是一头失去利爪的老虎,根本毫无所俱!”“这也省了老夫的一番麻烦,现如今万事俱备,只等得引得北凉军队入夏,那我称帝之事,便指日可待了!哈哈哈哈……”
严威再次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嘶哑尖锐,却是听的门外侍立的严福都情不自禁的捂上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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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颜都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抬起头,笑吟吟的向面前的孔尚之问道。“元帅,据少帅传回的消息,那南夏水师,此刻群龙无首,正是我等一举灭夏的好时机!”
“群龙无首?尚之先生,请坐,细细道来!”“多谢元帅!”孔尚之向拓拔颜都拱了拱手,然后坐在一旁的座位之上。
“方才在下收到少帅的飞鸽传书,书中言道,南夏水师总督江彬,被安乐侯严弑所重伤,垂死之时,被一黑袍人救走,起初那安乐侯严弑以为,那黑袍人将江彬带回了水师大营,后来,据细作禀报,那江彬并未回到水师大营,而且依然一月未归。至今生死不知,水师大营群龙无首,此刻,正是我等一举歼灭南夏水师之时,正是我大凉覆灭南夏的绝佳时刻!”
孔尚之脸上闪过一片兴奋的晕红,看起来激动异常,望着同样带着兴奋之色的拓颜都,孔尚之再次抱拳道:“元帅!还请元帅速速下令,带领我大凉健儿,一举攻下南夏洛京,成就千古霸业!”“好!”
第112章 各怀鬼胎()
“哦?尚之先生,有何好消息?”
拓拔颜都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抬起头,笑吟吟的向面前的孔尚之问道。“元帅,据少帅传回的消息,那南夏水师,此刻群龙无首,正是我等一举灭夏的好时机!”
“群龙无首?尚之先生,请坐,细细道来!”
“多谢元帅!”孔尚之向拓拔颜都拱了拱手,然后坐在一旁的座位之上。
“方才在下收到少帅的飞鸽传书,书中言道,南夏水师总督江彬,被安乐侯严弑所重伤,垂死之时,被一黑袍人救走,起初那安乐侯严弑以为,那黑袍人将江彬带回了水师大营,后来,据细作禀报,那江彬并未回到水师大营,而且依然一月未归。至今生死不知,水师大营群龙无首,此刻,正是我等一举歼灭南夏水师之时,正是我大凉覆灭南夏的绝佳时刻!”
孔尚之脸上闪过一片兴奋的晕红,看起来激动异常,望着同样带着兴奋之色的拓颜都,孔尚之再次抱拳道:“元帅!还请元帅速速下令,带领我大凉健儿,一举攻下南夏洛京,成就千古霸业!”“好!”
拓拔颜都一拍桌案,脸上也出现了一片兴奋的晕红,望着案下的孔尚之,拓拔颜都站起身来。“军师,这消息可靠否?”“元帅,消息绝对可靠!此信正在在下手中,还请元帅亲自阅览!”说着,孔尚之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只竹管,然后紧走了两步,将手中的竹管递与了拓拔颜都。
拓拔颜都将孔尚之手中的竹管接过,从中抽出一支纸卷,展开来,细细的看了一遍,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不愧是是我拓拔颜都的儿子!这无异于对我大凉雪中送炭之举!有此机密,那我大凉勇士便可一往无前,摧枯拉朽,直捣黄龙!”
拓拔颜都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随后大手一挥,向账外大吼一声:“传令兵何在!”
“在!元帅有何吩咐!”账外急匆匆跑进一名小校,向拓拔颜都单膝跪倒,拱手抱拳请示道。“传我帅令,三军整备!”“是!”
小校领了命,便急匆匆的起身,跑到帐外,宣布拓拔颜都的帅令。
“尚之先生,奏表之事,还请先生辛劳代笔。”拓拔颜都向孔尚之虚拱了一下双拳,诚恳的说道。
“元帅言重了,此事包在在下身上!”孔尚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连忙向拓拔颜都回了一“那好,代先生将奏表写好,传于皇上,我大军立刻开拔,渡过邬江,直捣洛京!”
“那在下便先在此预祝元帅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好!到时本帅自会在皇上面前,为先生表上一功,荣华富贵,先生自会享受不尽!”
“那在下便先谢过元帅提携之恩!”孔尚之向拓拔颜都深施一礼,尽管表现出来的样子颇为兴奋与感激,但在拓拔颜都说出此话时,孔尚之低垂的头颅,那一双眼中,却是古井无波,丝毫没有变化。
而拓拔颜都轻捋着自己颌下的一缕白须,笑声吟吟,但望向孔尚之低垂的头颅,却是闪过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