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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自己回去。黎书看着最后一句句点落下,眼眶有些红有些湿润了。付杉只恨自己不能写信寄回去。这几个月来,这是第一次收到自己小夫郎的书信,付杉觉得自己现在很满足,笑着有些傻。
秦澜来到东宫会见自家表哥,还不忘带上自己旗下生产的最新香水产品,这可是自家表哥亲自嘱咐的事儿。虽然秦澜自己不明白为何自家表哥一个大男人这么喜欢喷这些香的过分的东西。
天知道,李言嵩要这些东西是哄着自己东宫里的哥儿和后宫里自己的一群后麽的。现下形势越发严峻,不稳住一些人怎么能行呢,最快的就是通过后宫里的那些哥儿了。这些香水是新出的贵族奢侈品,非高价难得,无一不得那些哥儿的欢心。李言嵩,自己没花几个钱,可是那价值还是摆在那里的,那些哥儿又怎么不喜欢。
值此之际,太子李言嵩和忠武大将军刘予威正在东宫议事。
只听见书房里,太子李言嵩问道:“刘大哥,那些事情部署的如何了?我如今不方便出宫,其中各种细节还望刘大哥仔细些,确保万无一失!”
一道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请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办好。目前一切顺利,随时‘恭候’!”
“刘大哥何必客气,你我结识不下二十年,你叫我言嵩就好!”太子李言嵩笑着说着,语气很是温柔。
“殿下,这里是皇宫!”刘予威有些惶恐,虽是平日里自己与殿下的关系比一般的君臣要亲密些,可也不至于得到殿下如此对待。殿下今日似乎心情很好!难道是皇夫君有消息了?
还真猜对了一半,不,三分之一。
“没关系,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李言嵩再次说道。
“是,言嵩!”刘予威只能随其意了。
“我看刘大哥孤身一人多年,为何不考虑找一位良人常伴左右。若是刘大哥没有注意,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人选?”李言嵩一本正经的说着,就像是在说一件朝政之事一般。
越是这样正经就越是不对劲,刘予威有些生气,殿下这是要在自己身边安放探子吗,难道殿下值此之际还不放心自己?哎,刘大将军,你真是考略太多,探子,太子殿下早就安排好几个了,不是不信任而是让自己放心,一个成功的上位者,万事都要万无一失才是。“殿下,臣天煞孤星,身边不得有亲密之人,否则那人性命不保。臣已经克死自己的爹爹爹麽,还有三任夫郎,就是臣的祖父祖麽也未免于难,臣实在是不想再害他人,还望殿下成全。”
“好了,即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多做强求。我也只是好心为之,大哥莫怪。只是有人免不了要伤心难过了!”太子李言嵩惋惜的说道。
刘予威眼神有些闪烁,即是伤便伤了,长痛不如短痛,自己也着实无力为之,还望那人谅解。刘予威便不想知道那人是谁,或者是否真有其人在之,若是知晓,见了面了,又如何自处。“殿下,臣且先行告退!”说着,刘予威恭敬的退之门口,转身开门出去。
门外听到里面的声响的秦澜立马退之二十而是步远,在向着房门的方向款款而行。刘予威开了门,便见到几步之遥的秦澜,有些惊讶,有些喜乐,便出声道:“秦家主!”自从那场战役之中因为秦澜送来的物资才时军队得意支持,且人员伤亡人数降低了很多。对于那些奇奇怪怪的物资和一些奇妙的点子都出自这位秦家主之手,自此,刘予威便对秦澜产生了极大地兴趣。
“刘大哥!”秦澜也很惊喜,这可是刘予威第一次主动叫秦澜的名字。秦澜有些急躁,尽管刚才听到了表哥与刘予威的话,自己也不甚在意,因为知道刘予威有很多原因,有他自己的坚持。秦澜相信自己可以改变着一切。接着便急急地说道:“刘大哥,我找太子殿下有些事儿,改日再聚啊!”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里。
刘予威一头雾水,自己有这么不待见么,接着便失落的回去了。
秦澜将手里大大的包裹放到桌上,“那。东西都在这儿了,新鲜出炉的五十瓶都在这儿了!我还一厘钱都没得到!”
“一厘钱没得到?我刚才可是拉下面子做了一回媒人呢!”李言嵩说着。
“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儿?我就知道不会成功,你还乱搞!你这是在害我呢,要是刘大哥误会了怎么办?”秦澜有些气恼。
“一口一个刘大哥,都没见你叫过我一声一声大哥。我只是给他个警醒,让他提前会意也不至于到时候毫无准备,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个男人。”李言嵩继续辩驳着。
“好了,这件事我自己来,你别插手了!你还想不想知道姨麽的事儿了!”秦澜威胁着。
“想……好表弟,快给表哥说说阿嬷的情况如何了?”李言嵩有些紧张的问着。
“好的很呢,也不知道过的多快活,没有纷争,没有宫斗,没有恶心的夫君。你不必担心,姨麽想时,你自能见到他。倒是姨夫,不知现下情况如何了!”
“他!还不是老样子,天天用药吊着命,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看来老四这次是狠了心要他的命了!”李言嵩说的一副轻松的姿态。
秦澜表情有些牵强,看来表哥是和姨麽一样对皇上死了心了。
就在这时一记黑影从房梁处落下,屈膝于李言嵩面前。“主子,皇上快不行了。”
李言嵩和秦澜听了先是一惊,后回归于平静。
第80章()
方朝三百二十年;沅弘帝二十一年,十一月七日;帝李明沅驾崩。吴安王得知消息,遂领万记铁兵与宫内臣里应外合控制整个皇宫,控沅弘帝尸首以威胁太子李言嵩及百官。适逢四皇子李言慕率以万记御林军包围皇宫;又有内应安排在吴安王的人马了;反控了吴安王。又拿出沅弘帝遗诏昭告百官先皇立下自己为新帝。百官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四皇子,一派支持太子;各方相持不下。
太子李言嵩看着宫变的一切平静淡然;又看着四皇子李言慕;说道:“四弟,你当真以为自己计划的天衣无缝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以为你拿着个假诏书就能名正言顺的继承父皇的位子了?”
李言慕听罢;身躯一抖;强装镇定的回到:“你怎么能肯定我手上的诏书是假的呢?这可是父皇亲自盖得玉玺章印。”说着李言慕将诏书摊开,高高竖在众人面前;“看清楚了!”百官看着那确实是玉玺的章印,顿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四弟你这又是何必呢?连父皇的尸首都是假的,这诏书又怎么会是真的呢?至于这章印是怎么盖上去的,我们又怎么得知呢?我这里倒是有一份父皇亲自写下的诏书,众位大臣倒是可以确认确认。”太子李言嵩不咸不淡的说着。
李言慕又惊又怕,回头跑到皇帝尸首的边上仔细一瞧,果真瞧见了端倪,将皇帝脸上的一层薄薄的膜片撕掉,竟然是一张陌生的脸来。吓得跌坐在地,一边嘶吼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看四弟你还是留着这些在牢里慢慢想吧!”说着李言嵩示意下手将李言慕抓起来。
李言慕疯狂的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到我吗?来啊!把太子给我杀了,还有那些不老实大臣,全都给我杀了!”
大臣们听到四皇子的风言风语吓得不敢说话,颤颤巍巍。看着太子淡定的不行才消下拔腿就跑的想法。接着等了好久也没等到有人来杀自己,大臣们才松一口气。
“四弟,死到临头了,你脑子怎么还不开化!来人啊,把四皇子压下去,抄了四皇子府,府上所有一干人等都压入死牢。”李言嵩掷地有声的说着。
直到抓着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手下御林军统领赵克云,四皇子这才瘫软成一片,心灰意冷,双眼无神的被带走了。输了,输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李言嵩又对着边上被四皇子的人锁在柱子上的吴安王说道:“十七叔看了这么久的戏了,也该看够了吧!”
“要杀要刮随你便,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吴安王说的视死如归。
“好啊!既然十七叔如此急着去和婶婶弟弟们团聚,那我就成全你!”说着,李言慕从身边一侍卫的腰上拔出一把利剑朝着吴安王掷去。
直到那把利剑刺破自己的眉心,鲜血模糊了自己的脸目,吴安王依旧不可置信,瞪着一双白目,失了气息。
大臣们今天是见识到了太子的厉害,直到回到了自己一颗心还没有回归于原位,连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也不甚清楚。
接下来几日,所有人都忙了起来。尤其是李言嵩和手底下几员得力干将。先皇的出葬事宜,朝廷上下人员调动事宜,太子李言慕登基事宜……
付杉这几天忙的是天昏地转,尽管与此,付杉依旧忙得不亦乐乎,只要想着忍忍,再忍几天就可以回家见夫郎和孩子,付杉便谋足了劲干。终于干了八天将所有事情的干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三日后太子的登基大典。付杉此时也想不到那么多了,只是一心想着回家,收拾收拾包裹,驾着一匹马出来城。自从皇帝大葬之后,举国哀悼一月,不得行大喜之事。但是对于出行没有多做强究,城门也开始正常通行。
三日后,新皇登基大典,举国欢庆。
太子李言嵩登基为帝,国号荣兴,参拜皇庙,祭祖先。除此之外封皇太后皇后及后宫宫妃。期间众大臣一直好奇,虽说皇太后一直居于云翔殿诵经念佛不理后宫之政,可是时至今日却是新皇皇太后亲生儿子的登基大典却依旧不见皇太后的身影,众官开始小声嘀咕交头接耳起来。
直到新皇李言嵩一阵故作姿态的咳嗽才将这些嗡嗡的碎碎念念给镇压的干干净净。“朕有事要宣布。皇太后与镶黄伉俪情深,自先皇入帝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