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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收拾好了进来,她先前跟着姚锦绣一起出的门,也是吹了风,姚锦绣就叫翡翠也给珍珠倒了一杯热茶,珍珠捧着热茶喝了几口,一直从口里暖到心里,身子也跟着暖和起来。
喝完茶,珍珠把刚才小丫鬟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姚锦绣,“今天陈阁老家的陈大太太和吏部侍郎的赵夫人还有小姐来了,三个人去大太太那儿略坐了坐,就去了二太太的房里,几个人聊了许久,两刻钟之前才离开,走的时候二太太亲自把她们送上马车,几个人都是眉开眼笑一脸喜悦的样子。”
珍珠的特点就是擅长打听消息,她现在手底下管着几个小丫鬟,那几个小丫鬟也是有样学样,专门喜欢去打听府里的各种消息,即使姚锦绣不过问,但凡府里有一点儿不同寻常的动静,都能第一时间传到姚锦绣的耳朵里。
姚锦绣摩挲着手里的汤婆子,联想到前几日遇到二老爷姚启顺的情形,当时二老爷姚启顺也是高兴得很,听他那会儿讲就是跟陈阁老有联系,今日陈大太太又带着吏部侍郎的赵夫人和小姐主动过来与二太太曾氏谈天,几人又相谈甚欢,难道说几人是有意结亲?
姚锦绣问珍珠道:“她们是不是来跟二太太谈大哥的亲事的?”
“哎哟,三小姐,你怎么一猜一个准啊!”珍珠顿时朝姚锦绣竖起了大拇指,一脸崇拜地看着姚锦绣。
姚锦绣伸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轻斥一句,“正经点儿。”
珍珠嘿嘿一笑,假装咳嗽一声道:“还真让三小姐你给猜对了,那陈大太太过来就是给大少爷说亲的,说的就是吏部侍郎家的小姐。今日是特意带着赵夫人和小姐过来与二太太相见的呢!”
这么积极主动?
陈家一家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类型,陈阁老主动与二老爷姚启顺结交,陈大太太又这么积极主动地给姚锦鸿说亲,才刚提起的亲事就迫不及待地领着赵夫人和小姐过来与二太太见面,那就是一心想要促成这门亲事了。
这里面铁定有鬼!
总觉得光是给姚锦鸿说亲还没那么简单,二老爷姚启顺现任吏部员外郎,官位离吏部侍郎还差了好几级,吏部侍郎会那么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姚锦鸿?且不说姚锦鸿现在就是个普通举人,还要等来年参加了会试才知道结果如何,即使他再聪明,在姚锦绣看来那也是耍滑头罢了,能不能真考上还不一定,就这么也能让人家看上眼?
姚锦绣便对珍珠道:“继续多留意一下二房那边,如果能让人从二老爷那里探听到消息更好。”
“嗳,三小姐放心交给奴婢好了,奴婢一定把这件事办好。”珍珠眼珠子一转溜,笑嘻嘻地问道:“三小姐觉得这婚事能成吗?”
姚锦绣看了她一眼,珍珠忙说自己好奇,姚锦绣好笑摇头,道:“不出意外,这亲事能成。”
“什么叫不出意外这亲事能成?”珍珠狐疑地道:“亲事定了就定了,还能有意外?”
“你且等着看吧。”姚锦绣道:“只要没成亲入洞房亲事也能变,就算生了娃不是还能和离么?”
珍珠恍然大悟,“奴婢懂了。”
事情果然如姚锦绣预料的那样,五日之后,二太太曾氏喜滋滋地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一件大喜事,“锦鸿和吏部侍郎家的赵小姐的亲事定下来了,如今已经换了两人的庚帖,也请大师算过了,说两人是郎才女貌,美满良缘,天作之合。”
能娶到吏部侍郎家的嫡出小姐作儿媳妇,二太太曾氏和二老爷姚启顺都高兴得不得了,那感觉就跟喜从天降一样,好长时间两个人都面带红光,喜不自胜,走路虎虎生风。
只是没过两日,二老爷姚启顺却和大老爷姚启辉闹了起来,原因不为其他,而是二老爷姚启顺闹着要分家,理由是姚锦鸿要娶妻了,他们二房住的地方太小了,姚锦鸿也没个像样的院子,娶人家吏部侍郎的女儿,委屈人家住那么偏那么小的院子,这种事他姚启顺干不来。
大老爷姚启辉则以母亲尚在不分家为理由不同意分家,怕分了家被别人说闲话,如果姚锦鸿娶妻,住的院子小了,可以再整修整修,把旁边的那个院墙给推了,重新修个大院子也可以,就算银两不够,公中愿意出三分之二的钱,剩下的二房自己出。
这一说,二太太曾氏就跳出来不干了,“哪有修院子公中出三分之二,我们自己出三分之一的,公中的银子本来就有我们的一半,我前段时间也是管过家的,公中到底有多少银子,我心里一清二楚,你们唬不了我。这么多年,我们二房在这个家里,吃的用的住的都比你们大房差远了,这本来就不公平,我现在提出来,不为别的,锦鸿要娶赵家小姐,我们不能委屈了人家,这个家必须分!”
第92章 @12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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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祠官领之如其方,而祠於忌泰一坛旁。
其後,天子苑有白鹿,以其皮为币,以发瑞应,造白金焉。
其明年,郊雍,获一角兽,若麃然。有司曰:“陛下肃祗郊祀,上帝报享,锡一角兽,盖麟云。”於是以荐五畤,畤加一牛以燎。赐诸侯白金,以风符应合于天地。
於是济北王以为天子且封禅,乃上书献泰山及其旁邑。天子受之,更以他县偿之。常山王有罪,迁,天子封其弟於真定,以续先王祀,而以常山为郡。然后五岳皆在天子之郡。
其明年,齐人少翁以鬼神方见上。上有所幸王夫人,夫人卒,少翁以方术盖夜致王夫人及灶鬼之貌云,天子自帷中望见焉。於是乃拜少翁为文成将军,赏赐甚多,以客礼礼之。文成言曰:“上即欲与神通,宫室被服不象神,神物不至。”乃作画云气车,及各以胜日驾车辟恶鬼。又作甘泉宫,中为台室,画天、地、泰一诸神,而置祭具以致天神。居岁馀,其方益衰,神不至。乃为帛书以饭牛,详弗知也,言此牛腹中有奇。杀而视之,得书,书言其怪,天子疑之。有识其手书,问之人,果书。於是诛文成将军而隐之。
其後则又作柏梁、铜柱、承露仙人掌之属矣。
文成死明年,天子病鼎湖甚,巫医无所不致,不愈。游水发根乃言曰:“上郡有巫,病而鬼下之。”上召置祠之甘泉。及病,使人问神君。神君言曰:“天子毋忧病。病少愈,强与我会甘泉。”於是病愈,遂幸甘泉,病良已。大赦天下,置寿宫神君。神君最贵者,其佐曰大禁、司命之属,皆从之。非可得见,闻其音,与人言等。时去时来,来则风肃然也。居室帷中。时昼言,然常以夜。天子祓,然后入。因巫为主人,关饮食。所欲者言行下。又置寿宫、北宫,张羽旗,设供具,以礼神君。神君所言,上使人受书其言,命之曰“画法”。其所语,世俗之所知也,毋绝殊者,而天子独喜。其事祕,世莫知也。
其後三年,有司言元宜以天瑞命,不宜以一二数。一元曰建元,二元以长星曰元光,三元以郊得一角兽曰元狩云。
其明年冬,天子郊雍,议曰:“今上帝朕亲郊,而后土毋祀,则礼不答也。”有司与太史公、祠官宽舒等议:“天地牲角茧栗。今陛下亲祀后土,后土宜於泽中圜丘为五坛,坛一黄犊太牢具,已祠尽瘗,而从祠衣上黄。”於是天子遂东,始立后土祠汾阴脽上,如宽舒等议。上亲望拜,如上帝礼。礼毕,天子遂至荥阳而还。过雒阳,下诏曰:“三代邈绝,远矣难存。其以三十里地封周後为周子南君,以奉先王祀焉。”是岁,天子始巡郡县,侵寻於泰山矣。
其春,乐成侯上书言栾大。栾大,胶东宫人,故尝与文成将军同师,已而为胶东王尚方。而乐成侯姊为康王后,毋子。康王死,他姬子立为王。而康后有淫行,与王不相中,相危以法。康后闻文成已死,而欲自媚於上,乃遣栾大因乐成侯求见言方。天子既诛文成,後悔恨其早死,惜其方不尽,及见栾大,大悦。大为人长美,言多方略,而敢为大言,处之不疑。大言曰:“臣尝往来海中,见安期、羡门之属。顾以为臣贱,不信臣。又以为康王诸侯耳,不足予方。臣数言康王,康王又不用臣。臣之师曰:‘黄金可成,而河决可塞,不死之药可得,仙人可致也。’臣恐效文成,则方士皆掩口,恶敢言方哉!”上曰:“文成食马肝死耳。子诚能脩其方,我何爱乎!”大曰:“臣师非有求人,人者求之。陛下必欲致之,则贵其使者,令有亲属,以客礼待之,勿卑,使各佩其信印,乃可使通言於神人。神人尚肯邪不邪。致尊其使,然后可致也。”於是上使先验小方,斗旗,旗自相触击。
是时上方忧河决,而黄金不就,乃拜大为五利将军。居月馀,得四金印,佩天士将军、地土将军、大通将军、天道将军印。制诏御史:“昔禹疏九江,决四渎。间者河溢皋陆,隄繇不息。朕临天下二十有八年,天若遗朕士而大通焉。乾称‘蜚龙’,‘鸿渐于般’,意庶几与焉。其以二千户封地士将军大为乐通侯。”赐列侯甲第,僮千人。乘舆斥车马帷帐器物以充其家。又以卫长公主妻之,赍金万斤,更名其邑曰当利公主。天子亲如五利之第。使者存问所给,连属於道。自大主将相以下,皆置酒其家,献遗之。於是天子又刻玉印曰“天道将军”,使使衣羽衣,夜立白茅上,五利将军亦衣羽衣,立白茅上受印,以示弗臣也。而佩“天道”者,且为天子道天神也。於是五利常夜祠其家,欲以下神。神未至而百鬼集矣,然颇能使之。其後治装行,东入海,求其师云。大见数月,佩六印,贵振天下,而海上燕齐之间,莫不搤捥而自言有禁方,能神仙矣。
其夏六月中,汾阴巫锦为民祠魏脽后土营旁,见地如钩状,掊视得鼎。鼎大异於众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