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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胶出现后,自行车图标解锁,标价5000点恶念值。最近除了皇后和东宫侍读官们稳定的贡献,他的恶念值涨幅缓慢。手头只有3500点,暂时无法购买。
“太子爷能把杨侍读辩晕,少詹事胡献的弹劾是小菜一碟。”萧敬笑眯眯地送上一顶高帽。
“什么!”朱寿绷紧小脸,“胡献已经是我的人,竟敢背主!今天不好好给他点教训,还以为小爷好欺负。”
萧敬笑着摇头,太子爷心大得把御史弄到自家窝里,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来到平台召对的地方,朱寿有模有样地给弘治帝请安,“孩儿见过父皇。”
明朝的礼仪繁琐,幸亏他有初级模仿力很快能掌握。不然连去内行厂的时间都腾不出手。
“照儿,少詹事参了你一本。你要虚心接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弘治帝一言定下基调。如果真是太子错了,最多得到一顿申饬。
刘健摸摸胡子,笑呵呵地等着看太子的自辩。
太监陈宽打开弹劾的奏折,正想读给朱寿听,朱寿举手制止他。“本宫行得直坐得正,让弹劾本宫的官员亲自问询。”
胡献上前拱手:“敢问殿下,为何送给陛下的书写笔套装以次充好?这是欺君罔上。”
“本宫敢发毒誓,送给父皇的书写笔套装是最精良的一套。”朱寿倪着眼看他,“少詹事有何凭据说本宫送的东西以次充好?”
“从市面上购得劣质墨汁……”胡献把书写笔套装的内幕都道了出来。
朱寿心想:回去给刘孝加工资。他管理有佳,把工坊的核心技术捂严实了。
“少詹事平时吃菜吗?”朱寿冷笑着问。
胡献愣了愣:“吃。”
“蔬菜用粪水浇灌长大,你吃菜的时候会想到菜叶上的粪水吗?”朱寿呲着牙说,“书写笔专用墨汁里头添加的东西才是精华,而你只看到粪水。自己从盲人摸象、目光短浅、鼠目寸光中找一个对上。”
“恶念值+1。”胡献被骂得憋红了脸。
“恶念值+1。”刘健沉下脸,被太子一说,他中午吃不下饭。
杨廷和很担心胡献。今天太子殿下火气很大,怕是不会善了此事。
“书写笔为了方便写字,降低进学成本研制。少詹事是‘肉食者鄙’,用惯了宣纸、徽墨、湖笔、歙砚,怕是不记得天下还有许多人买不起纸笔吧?”
胡献老脸一红,拱手再问,“书写笔套装成本1两银子,殿下卖到5两。和您所说的降低进学成本不一致。殿下连瑕疵品对外都要卖1两。更不要提内行厂有人勾结外人,使百姓多花费1钱购买瑕疵品。”
“先说5两银子的价格相比原来贵不贵?不要你回答,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朱寿叉着腰破口大骂。
“我们再谈成本。给你1两银子成本,你有本事生产出书写笔吗!谁告诉你成本只有1两的?本宫前期的研制不算成本吗?技术秘方不算成本?照你这逻辑,吴道子的画只值纸张和笔墨钱。”
朱寿扫视众大臣:“习孔孟之道,握天下舆论,求功名富贵;平生只愿留名青史,哪管人间洪水滔天!本宫倒想问各位:图利者可治贪渎罪,贪名者又如何治罪?”
“恶念值+1……”
大臣们怨念丛生:太子殿下,得罪您的人是胡献,您骂我们干什么!
而胡献,已经直挺挺倒在地上。
第16章 活罪难饶()
见胡献晕倒在地,朱寿下跪向便宜老爹请罪,“父皇,今日之事源于孩儿没有及时和少詹事沟通,致使少詹事想法偏激。回去后,孩儿定会和少詹事深入交流。恳请父皇免去胡大人失仪之罪。”
“恶念值+1。”
看到系统显示恶念值来自于‘晕倒’的胡献,朱寿心中冷笑。
“孩儿再次恳请父皇帮忙封口。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在少詹事笔下,书写笔套装的成本只有1两。这话若传出去,只怕天下人都会轻信。毕竟少詹事前不多久弹劾寿宁侯,民间声望斐然。”朱寿哽咽地说。
边说边眨巴着努力挤出几滴眼泪。
弘治帝见到爱子跪在地上委屈得直掉眼泪,心疼地离开御座疾步上前扶起他。“奏章涉及国家大事,朝臣们不会泄露出去。若内廷有人胆敢在外胡说,诏狱就是他们的归宿。”
宽厚仁慈的弘治帝少见的流露出杀伐一面。
“恶念值+1……”这下不止是胡献,连厚着脸皮上朝的张延龄都想掐死朱寿。
大哥被罚一年内不能入宫,这对身为外戚的他们是一个致命打击。连续几日陛下没去坤宁宫,姐姐坐立难安。太子殿下说胡献在民间声望斐然,这和当面指责他们罪有应得有什么区别!
胡献‘悠悠醒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陛下,臣万死!”
“少詹事此话严重。本宫还需要您时时提点。书写笔套装的热卖,势必影响低价笔墨等的销量。本宫虽然把部分生产转交小作坊,肯定还会有部分百姓失去生计。少詹事需要关注受影响的百姓。
杜仲胶生产的塑料桶,轻便防水、成本低廉。如果用杜仲胶制成水桶等生活物品,会让更多的百姓受益。少詹事别忘了及时反馈百姓的反应。
大明自然生长的杜仲树不计其数。杜仲胶的出现和使用,等于多了一座取之不竭的金矿。等本宫开始高价收购杜仲,少詹事需要随时关注民间动向,不要因为争抢无主的杜仲树,引发民变。
少詹事,本宫大肆发行书写笔套装主要目的,是用塑料桶推广杜仲胶。能赚银两,只是意外。本宫可不想成为商人,与民争利!”
弘治帝慈爱地摸着朱寿的头,骄傲的笑容说明皇帝的态度。
“恶念值+1……”
胡献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请罪。太子殿子扔下一堆事,这是想要活活累死他。
御史们对视一眼,有种死里逃生的兴庆。内行厂开办时,阁老们给他们递过话。他们暂时压下弹劾的奏章,当时弹劾的核心正是太子爷与民争利。
幸亏胡献先跳出来帮他们顶雷,否则今天被太子爷骂晕的就是他们。御史们用眼神交流:回去把弹劾的奏章销毁。
杨廷和则狐疑地看向朱寿,为何他感觉太子的真正目的是赚银子?
户部尚书周经小心翼翼地问:“敢问太子对杜仲定价几何?”
“周尚书此言差矣。想要把杜仲树培育成经济作物,必须把它的定价权交给市场。市场将最终检验它的价值,而不是本宫。”朱寿神色肃穆地道。
周经讪讪一笑。
朱寿拍了拍脑门:“周尚书是否可以给本宫内城28坊百姓的户籍资料?”
“照儿要此何用?”弘治帝奇道。
朱寿勾勾嘴角深意一笑:“马上要过年,孩儿想给每户送上些礼物,让他们沾沾杜仲胶的‘仙气’。”
“恶念值+1……”
很多大臣想起太子在左顺门说的一番话;也想到书写笔拿回家时,家中老人跪拜墨汁桶的情形。
太子殿下赤裸裸地利用未开的民智贩卖货物!御史们蠢蠢欲动,可一看到太子似笑非笑的双眼,立马乖乖地站在朝班中。
朱寿不加掩饰的失望神情,让御史打定主意不出头。
“怎么没人反对呢?我又不会把上朝的事情捅出去。”朱寿小声嘀咕。
恶念值啊,他只要恶念值。今天的朝臣不给力,5000点还没凑满。
太子的声音被身后的詹事府官员听到,他们很快传给御史知晓。
御史们打了寒颤。大明从君王到百姓信天师的不计其数,如果太子放话,他们阻扰仙器的免费发放,恐怕都察院会被愤怒的百姓砸毁。
在弘治帝的颔首下,周尚书同意把内城28坊的户籍资料给一份太子。
“少詹事,发放礼物的好差事交给你了。顺带问问保大坊的街坊邻居是否有搬家的意图。如果有,本宫出双倍的银子购买他们的房契。”朱寿淡淡地叮嘱胡献,“内行厂天天敲敲打打,本宫怕今后被邻居投诉。干脆把整个保大坊变成内行厂。记得,不可强拆。”
“恶念值+1。”
周尚书吐血,太子刚说要送礼物,怎么马上变成让保大坊的居民搬迁呢?陛下把保大坊空置的王府划给太子开办内行厂,其余的住户大多是朝廷官员。他在朝班中望了几眼,果然有不少官员面露难色。
太子哪里是想要送‘仙气’,他的目的就是逼官员搬家!
胡献脸色灰败,一股寒意从他脚底升起蹿到胸口。大过年的上门询问对方是否搬家,绝对是招人恨的差事。保大坊就在东安门附近,上朝最方便,住在那的同僚都不是好惹的。他们不敢责怪太子,一定会把怒火移到他头上。
弘治帝笑骂道:“照儿可是给少詹事出了难题。”
朱寿挤眉眨眼:“能者多劳。少詹事身上的担子很重。父皇,我可缺不了少詹事,您不能把他调走哦。”
御史们倒吸一口凉气。以后绝对不可轻易得罪太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犯在太子手里,绝对会生不如死。
退朝后,朱寿和杨廷和打声招呼,延迟半个时辰上课。
“父皇,孩儿想去朝阳门外的皇庄瞧瞧。”朱寿追到奉天殿。
没等弘治帝回答,首辅刘健一口回绝。“殿下是万金之躯,出一次外城需要调动锦衣卫、东厂等众多人手。实乃扰民之举。”
朱寿沉着回应:“《太祖宝训》曾有言:因道涂之险易,以知鞍马之勤劳,观小民之生业,以知衣食之艰难,察民情之好恶,以知风俗之美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刘公,本宫可轻车简从。朝阳门皇庄靠近外城,半日就可来回。”
见太子把太祖‘请’了出来,刘健不再多言。别的八岁孩子还在识字,太子连《太祖宝训》都读过。他打算让杨廷和加快授课速度。
“照儿为何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