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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家都知道暹罗阁的规矩,即使是专人打听,也不可能探听到一点消息,众人只能带着遗憾离开了暹罗阁,期冀有朝一日,这画符的神人能够自动现身。
“你看,我没有说错吧!”上官清子得意的看了一眼周书豪,刚刚竞拍的时候他一直藏身于暹罗阁提供的厢房中,竞拍的情况他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却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而是疑惑的盯着场中的某一处,久久未反应。
“夫君,你~嗝~你在看瞎摸?”陈三嘴里塞满了糕点,嘟哝着朝周书豪注视的方向看过去,可是并未看到什么奇特的地方。
“没什么,一个故人,我看错了。”怎么可能是他嘛,周书豪自嘲的笑了笑,拉着陈三走出了厢房。
结果厢房刚一打开,与两人迎面相对,刹那间,周书豪的大脑轰的一声响了起来,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场景,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中重播,即使是意识强调这不可能,但是他还是不自觉的张了张口。
吴子毅,到嘴的声音又被他卡回了喉咙。
“你这人好生奇怪,干嘛挡着我们的路?”少年郎皱着眉头语气不善。
吴子毅已经死了,周书豪理了理头绪,按捺住心中复杂的情绪,朝对面的人点了点头,让开了道路,对面的男子也一脸疑惑,礼貌的朝他笑了笑,点头示意。
“二哥,走。”少年郎拉了拉男子,男子无奈的跟上了少年郎急促的步伐。
“夫君,你认识他们?”陈三奇怪的看着周书豪,自刚才的两人走过之后,夫君一直盯着他们的背影看。
“认识,也不算认识。”周书豪眼睛有点湿热。
“哦!”陈三不知道怎么说,他隐约觉得夫君的情绪不太对劲。
“你居然认识二皇子?”上官清子也诧异了,这小子自小长在穷乡僻壤,怎么可能与皇子相识?
二皇子?既然是这样,那更不可能是他了,世间离奇的事那么多,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又有何稀奇?
周书豪按捺住紊乱的思绪,看到陈三担忧的眼神,笑了笑,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我怎么可能认识皇子,不过是认错人罢了。”
第74章 翰博院的危机()
高宇阳迷迷糊糊的,手脚酸软,下面像失禁一样流出一股一股的液体,还带着刺激性的瘙痒,心脏犹如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攀爬,苏苏麻麻的,电击一般的痉挛,他只能张开嘴不停的喘气,顺从的接收后方传来的凶猛顶撞,每一次顶撞都带着霸道的占有欲,紧紧的束缚着他,却又让他舒爽无比,缓解着体内的燥热。
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刺激,高宇阳被顶撞得发丝紊乱,极度的需求,却又隐约觉得不太对劲,残留着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想挣脱牢笼,却被更加激烈的热吻和撞击冲散得一塌糊涂,沦丧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头疼死了。
高宇阳蜷缩起身子,身下凉凉的,让他很不舒服,但是后背却附着着一个滚烫的热源,他下意识的往后面缩了缩。
谁?!高宇阳突然反应过来,猛地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他惊跳起来,却被腰间结实的手臂禁锢住了,他想要挣脱身后的束缚,却浑身酸软,犹如一滩软泥,气息石沉大海,消失殆尽。
“嗯~”身后的人好像不满他的动作,往前无意识的拱了拱,两人皆未着衣物,又紧贴在一起,高宇阳清楚的感受到了身后人明显变化的□□。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洞穴中额外响亮。
“干、干嘛打我?”黧殇刚醒过来没有多久,眼睛都有些红肿,一脸无辜的看着高宇阳。
“你!你!”高宇阳气得浑身发抖,刚刚的那一巴掌都用尽了力气,现在只能伏在地上狠狠的瞪着黧殇,连说话都气息不畅。
黧殇捂着脸,震惊的看着他,“啊?!你、你把我初精给夺了!”
初精?这是什么鬼?高宇阳被他的悲切给弄懵了。
“我阿姆说不到三十不能与人同房,你怎么这样?”黧殇委屈的看着高宇阳,两眼含泪,无限凄惨。
我?我才是……高宇阳想要咆哮,但是昨夜的经过突然一下就窜进了他的脑海中,貌似……好像真的是他自己主动缠上去的,黧殇也真的推脱了一下,然后被他压在了身下,自己难耐的骑了上去……
高宇阳默不作声……
“我们黧家的世代家传的须弥九魔诀啊,阿姆,我、我对不起你!”黧殇捂脸痛哭流涕,伤心欲绝。
须弥九魔诀,高宇阳确实略有耳闻,这是黧家的绝学,黧殇倘若学不了,那以后肯定与家主之位无缘,看着偌大的男子恸哭不已,让高宇阳完全手足无措了。
“这、这次是我害了你。”高宇阳很不是滋味,要不是自己大意,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还害了这人,虽然他很是讨人烦厌,可是对自己没有恶意。
“你、你别哭了,我会负责的!”高宇阳憋了半天,吭哧出一句话。
黧殇抬起头,两眼红肿,“真的?”
“会的!”高宇阳一咬牙,认了下来,自己的错误产生的后果,必须得自己承担。
黧殇激动的一把把他搂了过来,两人肌肤相贴,让高宇阳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但是他强迫了别人,现在反而不好意思推开。
“你、你松开点,热!”高宇阳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哪知道黧殇得寸进尺,无赖的蹭了上来。
“你做什……啊!你!出、出去!”高宇阳还未反应过来,黧殇便一鼓作气,不管不顾的顶撞了进去,无论他怎么用力,丝毫不能推动壮如虬根的手臂半分,更可怖的是,高宇阳的身体毫无芥蒂的接受了对方的攻略,还热情的吮吸着侵入者,刚开始他还能保持清醒,最后他直接就沉浸在快感中无力抵抗。
黧殇看着高宇阳眯着眼,睫毛被泪水沾湿,脸颊红润,朱唇微张,还不时哼出几声微弱的鼻音,刺激得□□胀痛,腰摆得更加的有劲了,终于!终于是我的了!他剑眉轻挑,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凑上前把那两半诱人的润唇含了进去,然后大力的吸允起来,仿佛要把身下的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呼~呼~”高宇阳无言的看着洞顶,懒散的躺在地上喘着气,他体内的快感还未完全消散,刺激得蜷缩起来的白润脚趾都还维持着原状。
“混蛋!!”他举起虚弱的手揍了黧殇一拳,但是完全没有力道,看上去就是打情骂俏。
“人家刚第一次嘛,忍不住……你也是汉子,你知道的啊!”黧殇委屈的看着他,瘪着嘴。
第一次……一提到这茬,高宇阳就不好接话了,可是他确实是吃了闷亏啊!虽然他也爽到了。
“你、你!”高宇阳你了半天,找不到反驳的地方,最后只得自己用头撞地,发泄心中的抑郁。
“诶!你做什么?”黧殇赶紧把他扶起来,好在他本来就没什么劲了,只是撞红而已。
“关你什么事?”高宇阳自暴自弃的闭着眼,情绪有些激动。
“你是我相公啊,当然关我的事!”黧殇理所当然的指责道。
相公?可是吃亏的是我啊?高宇阳迷糊了,好像不太对,却又有些理所应当,自己本来就是汉子,确实也可以这样算。
黧殇见高宇阳沉默不语,眼眸中划过一丝精光。
“你说过要负责任的,你可不能后悔!”黧殇趁热打铁。
“那为什么我要在下面!”高宇阳不服气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拐到了奇怪的思路里。
“那下次你在上面嘛!”黧殇表示完全没有问题。
“这还差不多!”高宇阳轻哼了一声,捞起地上破烂的衣服,勉强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真是够有诱惑力,连他自己都有些舍不得挪开眼光,穿衣服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悄悄捏一把面前圆润的高峰。
“真好!”黧殇瞥了一眼。
“还用你说!”高宇阳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
“诶,你、你不是,喜好汉子吗?”高宇阳突然反应过来了,质疑的看着黧殇。
“谁说的,我喜欢你啊!”黧殇有些惊慌失措,别过头去,但是高宇阳还是看到了他泛红的耳朵。
“咳!快点起身,路还远!”高宇阳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绪不稳,干咳了一声,转开了话题。
“要不要我背你?”黧殇看着他颤抖的腿,诚心诚意的提议道。
“滚!”
……
严罡刚回学院,还未来得及洗去一身的尘土,立刻被师承老召唤过去。
“玉承老!”严罡恭敬的行了一礼。
玉姜涯回过头,几个月不见,玉承老明显苍老了许多,现下皱着眉头,嘴也紧紧的抿着,严罡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情的玉承老。
“承老,可是有什么难言之处?”严罡担忧的看着这位年过三百的老人,一直以来,都是由他为自己传道授业解惑,内心早已把他当成了父亲的角色,如今见他此般模样,自然心疼。
“罡儿啊!为师恐怕时日不多了!”苍老的声音如同以往一样平静慈祥。
“师父!”严罡想要脱口而出的千言万语生生的又化成满腹的哀愁,凝聚在这两个字上,饱含深情。
师父的年限已经算了开窍中比较长久的了,为人平和,通晓大道,却欠缺在资质不佳,能有今日的成就也算是天道酬勤。
“不出两年,我就差不多可以去见你师娘了。”谈及到人生去留,玉承老毫不避讳,嘴角甚至带上了一丝满足。
“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饱经沧桑的学府和你了。”玉承老担忧的看了看严罡,这孩子太过刚强,怕是以后还有一番苦头。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誓死守在这的!”严罡早已把这所学院当成自己的家,竭尽全力去守护它是自己一生的追求。
玉承老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