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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果铺子当了学徒,三个月前,在蔚曼的资助下,李忠在西大街开了一家小小的干果铺子。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忠儿虽然表面上是自由身,可终归还是小姐的奴才,小姐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就是,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办事儿还是很牢靠的。”程妈妈说道。
蔚曼对李忠的办事能力还是有一定的信任度的。
“这样,”蔚曼想了一会儿,道:“让李忠大哥想些办法,尽量多的结交宁国侯府的下人,不拘是负责什么的,只要能够得到有用的消息,不用在乎银钱,尽管收买……”
“宁国侯府?姑奶奶是……”程妈妈探寻的问道。
“姑母……”蔚曼不知从何说起,苦笑道:“我只希望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多了……”
“姑奶奶做了什么让小姐不开心吗?”程妈妈问道。
“目前,是还没有。”蔚曼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需要尽快的知道宁国侯府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主要是内宅里,特别是,和表哥的亲事相关的……”
“表少爷的亲事?”程妈妈的思维显然没有跟上蔚曼的节奏,她不解的问道:“表少爷又要说亲了吗?上个月看上的那个丁尚书府上的三小姐,不是才被回绝没几天吗?眼下这又是要打哪个府上的主意啦?”程妈妈一脸没好气的说道。
宁国侯府已经中落,文博远又名声在外,偏文蔚氏却一心想要找一个家世甚好的出众儿媳妇,如此,被打脸就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可是,无论文蔚氏被回绝多少次,都依然不忘初心,这也是程妈妈最看不上文蔚氏的一点。
蔚曼心里发苦,想了想,还是将文蔚氏的反常和她自己的推测一股脑儿的都告诉了程妈妈。
“她……她……”程妈妈结巴了许久,才骂出完整的句子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也不看看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竟敢打小姐的主意!她……”
“妈妈别急,那是姑奶奶自己想的罢了。”夏兰忙帮着蔚曼一起平复程妈妈的心口,安慰道。
“能不急吗?小姐……”程妈妈紧紧的攥着蔚曼的手,喘道“黑了心肝了,这样的主意她们都敢有……”
“妈妈放心,无论姑母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我一定不会让她如愿的。”蔚曼认真的道。
“那是当然!”程妈妈斩钉截铁的说着,下一秒,又急慌慌的道:“不行,这事儿必须告诉老太爷去,让他老人家知晓这镇国候府里都是些什么人,都敢打小姐的主意了……”
话音未落,程妈妈已经掀帘而出,看来是要立刻写信给程老太爷了。
蔚曼摇头失笑。
“知道表少爷具体做了什么才得罪福安王的吗?”蔚曼问夏兰。
“没……”夏兰很是惭愧的模样,说道:“没有打听出清楚的……”
“这样……”蔚曼轻抿了几口茶水,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就负责在府里四处转悠,不拘用什么办法,我要知道,今天府里的夫人,姨娘,小姐们,谁和谁碰了面,谁去拜访了谁,几时去的,又是几时回的,神态举止间可有异常……”
夏兰忙坚定的保证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打听的清清楚楚的!”
曦园里,太夫人正和文蔚氏说着话。
“你怎么突然对三丫头上心了?”太夫人疑惑的问道:“还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文蔚氏亲自捧了一盏茶奉给太夫人,神情有些神秘的问道:“娘,您觉得,让三丫头嫁给远儿怎么样?”
“你说什么?”太夫人一惊,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盏,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文蔚氏,不确定的问道:“嫁给远儿?三丫头?”
“是啊,就是三丫头。”文蔚氏肯定的答道,随后,她亲亲热热的挽上太夫人的胳膊,缓缓的解释道:“这也是是刚刚才有的念头,您是知道的,我以前一直不大喜欢三丫头,总觉得她性子不好,可是,如今再想一想,三丫头长这么大,还真没有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特别是,三丫头生了这场病好后,真的是像换了一个人的感觉,模样好看了不说,性子也变得温柔软和了许多……娘,我觉得,远儿肯定能和三丫头合得来的,您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什么?”太夫人盯着文蔚氏的眼睛,没好气的问道:“你难道忘了英儿了?三丫头嫁给远儿,英儿要怎么办啊?”
“啊!”文蔚氏一副恍然的模样,轻声念道:“英儿啊……”
英儿就是文虹英,她是文蔚氏的长女,刚出生时,就被太夫人定为未来的孙媳妇,是将来的镇国候夫人,如果文博远娶了蔚曼,那么,根据常理,作为文博远的胞妹,文虹英是万不可再嫁入镇国候府为媳的。
这么多年,文蔚氏从来都没有动过悔婚的念头,只是,她如今的处境……
女儿除了娘家,也是可以嫁到不错的人家的……如果她用心,未来大女婿的出身肯定会比庶出的蔚彦和蔚铮强……
心一横,文蔚氏暗暗下了决心。
“娘,我知道您喜欢英儿,也一直盼着英儿能早些嫁进府里陪您,可是,女儿也是没有办法了啊,您是不知道啊,那个老不死的……”
第23章:打探2()
“静儿,慎言!”太夫人打断了文蔚氏的抱怨,神色颇不赞同的道:“提醒过你多少次了?无论如何,她都终归是你的婆婆!”
“有,有她那样的婆婆吗?”文蔚氏委屈的反驳道:“有她那样不干正事,整天就琢磨着怎样给儿媳妇使绊子的婆婆吗?”说到这里,她不免想起婆婆江太夫人的日常总总,不禁红了眼眶,怒冤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但凡有一丁点儿的道理的,我都能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不予计较,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我百般忍让的结果是什么呢?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娘,您不知道,就在上个月,她竟将她那破落户的侄孙女接到了府里长住……”
“侄孙女?”太夫人出声打断文蔚氏,皱眉疑惑了几瞬,随即就恍然道:“是她那娘家侄子的女儿?”
“可不就是她那上不得台面的娘家吗!”文蔚氏恨声道。
“啧!怎么说话呢?”太夫人佯装发怒的瞪了文蔚氏一眼,教训道:“不就是一个小姑娘吗,也就是多废些银钱的事情,也值当你生这么大的气?”
“娘!您是不知道才这样说的,那小贱人哪里是多废些银钱就能解决的小事儿啊!”文蔚氏急切的道:“您难道还不了解我吗,这么多年来,我什么时候亏待过她的那些穷亲戚啦?每一回她那老家里来人了,不拘是什么身份的,我不都是当着正经的夫人小姐般的伺候的妥妥帖帖的吗?”
“那你这又是在闹些什么?这个还是她的亲侄孙女呢?”太夫人不解道。
提起江太夫人的侄孙女江若云,文蔚氏的火气瞬间就窜到了头顶上,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就是她的这个亲侄孙女,您是没有看见啊,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至打进府那天起,成天就想着法儿的往远儿身边凑,一会儿借本书,一会儿品首诗,转眼又说刚做了一个新式的点心来请远儿品尝……前些天,借着一本什么孤本子,半夜了,还赖在远儿的房里不走……简直是没羞没臊到了极点……”
太夫人的神色从开始的淡然渐渐的变为了凝重,“她,你婆婆这是想干什么?”已经觉察到事情的诡异,太夫人沉着脸问道。
“娘,您也感觉到了吧?”文蔚氏愤然道:“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相信她敢如此的异想天开,我总想着,虽然她的目光短浅了些,可是,总归不会做对自己的亲孙子不利的事情吧?哼!”文蔚氏自嘲的冷笑道:“您猜怎么着?就在前天,她竟然当着侯爷的面,说江若云那低贱的丫头和远儿是郎才女貌……”
“混账!”太夫人重重的拍了下身旁的小桌子,怒道:“异想天开了她!”
“娘啊,这么混账的事情,她可是做的理直气壮的……”文蔚氏用帕子拭着眼角,泣声道:“那明明是个三代里就只出了个屡试不中的秀才的破落户,她却硬要夸那是什么书香门第,我呸!书香门第能教养出江若云那狐狸精似的女儿吗……”
“你哭什么?这是哭就能解决的事情吗?”见文蔚氏哭的凄惨,太夫人心中很是不忍,抓住文蔚氏的手腕,急问道:“远儿的妻子可是堂堂的世子夫人,以后还是要主持中馈的诰命夫人,这怎么能是她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事情?关键还是立言的态度!别哭了,快和我说说,这件事情立言是怎么说的?”
“侯爷当然是不同意的。”文蔚氏抽噎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太夫人松了一口气,温柔的替文蔚氏擦拭着脸颊,软声道:“只要立言不同意,你还担心个什么啊?快莫要哭了。”
“娘……”文蔚氏语气哀伤道:“侯爷虽然不同意,可是,他一项不和他娘说一句重话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就因为侯爷当时没有应声,她当场就拉下了脸了,第二天就躺在床上开始装病……侯爷也是没有办法的,为了躲她,侯爷已经五六天都没有回府了……我也是怕远儿留在府里,她会使什么幺蛾子,这才让远儿也躲出去的,可是,谁知道……”
谁知道文博远会不长眼的得罪了福安王爷。
“越大越不让人省心!”想到文博远这次惹出的事情,太夫人满脸怒其不争的说道。
文博远毕竟是太夫人捧在手心里疼大的外孙子,就算再生气,太夫人也不可能真的不管文博远,何况,太夫人对文蔚氏一项心存愧意,她是见不得文蔚氏着急伤心的,叹了一口气,太夫人就安慰文蔚氏道:“我想了许久,远儿的事情可能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真,真的?”文蔚氏立刻停止了抽泣,随即,又不相信的反驳道:“可是,那毕竟是福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