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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公子,这人看上去好像比你还直接?”李馨蕊看着小白鱼的背影道。
“你想说嚣张吧”余宇乐了“他一直这么说自己!”
李馨蕊忍不住皱眉道“你,还有你的朋友,都是这样直接或者是嚣张的人吗?”
余宇想了想道“我不是嚣张,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格,我只是在努力的保护自己,保护自己重视的人,物。他,则是真正的嚣张。因为他有资格,虽然我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么资格,但我肯定,他有!”
“他是谁?”宁儿好奇的问道。
余宇摇摇头“不是我故意隐瞒,我的确不知道他是谁,虽然我和他是生死之交!”
李馨蕊两人最终没有多坐,付下四十两银子之后,坐上马车走了,临走前,李馨蕊心事重重。因为今天本来想说的话,一句都没有讲。余宇把她的后路封死了。
她想说的是,以后不要和石牧天为难,但事实上,她发现,余宇丝毫没有将石牧天放在眼里,似乎,也没有怎么将她放在眼里。也不是余宇高傲,而是一种冷漠的拒绝,这种拒绝让人很不好受,但却没有办法不接受。所以她只能离开!
李馨蕊失望的离开了焱韵茶馆。宁儿一路上看着李馨蕊窃笑不已。
“宁儿,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笑?”李馨蕊不解。
“馨蕊姐姐,你今天是想让余宇以后不要和石牧天为敌,是吗?”宁儿看的通透。
李馨蕊叹口气“在宫里呆的时间长了,你这么小就变成了人精。不错,我今天是来确实是想跟余宇说说,让他以后不要和石牧天作对,你也知道,他爹对我爹爹有恩。毕竟,他爹曾经救过我爹爹的命啊!”
宁儿一皱眉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找石牧天,让他以后老实点?”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年少气盛不说,总是认为自己才华过人,文武双全,自小又在那么优越的环境下长大,所以我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对余宇很不公平啊,本来就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他让着那混球!哼”宁儿一撇嘴道“想起他我就觉得不舒服。皇后也是的,居然给你提亲,让你嫁给那个小子,如果不是父皇从中拦了下来……”
宁儿还没有说完,李馨蕊赶紧接口道“宁儿,不好胡说,皇后不是我们应该议论的。”
“哦”宁儿瘪瘪嘴,不说话了。
“我是没有想到余公子竟然如此刚强,一点不为所动!”李馨蕊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小子,聪明的很哩,想必他已经猜到你要说什么了,所以才封住了你的后路!”
“他真有你说的那么聪明?”李馨蕊有些迷茫道。
“一通百通,一个人的书法造诣那么精深,脑子聪明些有什么稀奇的。”宁儿不以为意道
“是啊,他的书法造诣,的确让我汗颜无地,高不可攀!那首词也非常好,只是有些不解,何为‘靖康耻’贺兰山又在哪儿呢”?
第27章 第一堂课()
第二天,小白鱼一早就来了,很简单,要接豆豆走,去他那里!原因是小白鱼想让自己的师傅仔细给豆豆看病。说这些的时候,也并没瞒着豆豆,因为余宇说没必要。
余宇差点哭了,呼天抢地道“豆豆,少爷我离了你,可该怎么活啊?”
……
“少爷,你别忘了,每天要数一遍银票。银票我都缝在那件衣服里了,就在床头的柜子里,还有就是隔壁吴老二的猪肉有的是好几天的。你可要看好了,张婶的酸梅汤八个大钱就能买一大碗,不是十个大钱,我跟她说好了……”如是交代了很长时间,小白鱼在一旁听的都快吐了,冷着脸看着余宇,虽然知道豆豆每天做这些事是因为身体原因,但作为哥哥,听说自己妹妹原来每天要为那厮做这么多活,还是不由得怒打心头起。
“别忘了,到别人家里,勤快些,这样吃饭也能吃的安心一点!”余宇叮嘱道。
“嗯,我知道了!”豆豆认真回答。
一旁的小白鱼听的直翻白眼,以无比仇视的目光盯着余宇看,余宇毫不在意。
都交代完,豆豆带上余宇给的五千两银票,上路了,大黄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这大黄好长时间没露面了,余宇都不知道这厮跑那里找母狗去了,但他知道大黄肯定不会离开,之前曾经有过独自一狗离家三个月的记录。
“大气些,该花的,只管花!”临走前,余宇交代道。豆豆看着银票,大眼睛泛着亮光。一笑两颗雪白的小虎牙显得光彩夺人。
临走前,余宇将小白鱼拉到一旁道“我知道你的背景很不简单,可能有很多好东西,但我告诉你,豆豆不能吃像人参,鹿茸一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对平常人是大好的补药,对豆豆则是毒药,因为她虚不受补!”
小白鱼点点头“难怪你说要给她弄些鸡腿,肘子什么的吃吃!”
豆豆走后第三天,余宇穿上当天从学府领来的那件崭新的青色长衫,带上新发的腰牌,一块普通的青色玉牌,提上长枪,来到镜子前说道
“镜子啊镜子,谁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然后余宇自己回答道“当然是余宇了!”
说完这些,余宇心满意足的提起长枪,直奔学府而去!
下了马车,付了钱,余宇很快找到了新生聚集的地方。今天是第一天,主要是分班和分宿舍。
三百多个人,考进来的大约有不到一百人。
薛子陵,石牧天,李馨蕊,付凌华都到了。
今天付凌华穿的也是学府的统一服饰,不过女孩子的服饰是粉红色的,和一般的女孩服饰不同,学府的服饰像是军队的服装一样,穿在女孩子身上显得格外英气,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活力来。粉红的衣裙上绣着浴火的凤凰。
一共不到二十名女孩子,站在人群中,个个笑颜如花,格外惹眼。引的一些老生不禁侧目。
集合完毕,在教习的带领下,众人在一个很大的会议厅集合。
学府一共分为法科班,经科班,术科班,政科班几个班级。余宇被分到了法科班。每个班级的方向略有不同。
法科班:主攻法术的应用方向,但这个班级的学生并非都修行,不能修行也学习这个方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知道修行是怎么回事,让他们不再对修行感到神秘。当然,主要是根据成绩来划分的。
术科班:主攻各种技击能力的培养和学习;
经科班:主攻经史子集;
政科班:主攻政务,以实务为主。
余宇被分到了法科班!他没有感到一点意外。
宿舍是一人一间,条件很不错,通风很好,阳光也很好,当然晚上也很热!
新生的宿舍和老生是分开的,离的较远,男生一个院子,女生一个院子,相隔不远,中间是个小树林,很适合年青男女在一起谈人生,聊理想。
抱着薄薄的被子,不知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夏夜发被子。宿舍很重要,因为学府固然离圣城不远,但有时候晚上可能会有课,所以就无法回圣城休息了,况且还有远道求学的士子。
宿舍收拾的很整齐,干净,显然之前有人精心打扫过。桌子,椅子,柜子,脸盆,等一应俱全,余宇带来的就是自己精心研制的牙刷。
晚上就有课,第一堂课,大课!所有人都来了!
和大家猜测的不同,讲台上站的不是像国子监一样老的牙齿都快掉光的老头子,而是一个中年的女性,女教授。
看样子年纪在四十岁多一些,头上挽着简单的发髻,面色平静,身穿学府统一服饰,个头不高,估计只到余宇的下颚部,微胖,双眼皮,眼睛很亮,有那种女孩子的狡黠和聪慧的感觉,这让余宇有点措手不及。就像一个老奶奶,一开口,居然是孩子气那样让人慌乱。手里什么都没带。
此人来到讲台上,什么都没说,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很大的一张纸,在台前张贴了出来。抬眼望去,上面写着一句话
“不历红尘万丈劫哪得道台一片心”!
贴好,女教授看着下面的学生道“你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没有人回应!
女教授嘟囔道“怎么每一届的学生都像是木头疙瘩?”
众人哑然!
“我想你们现在心里肯定早就憋着一个问题,那就是修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能不能修行?为什么所有人都在一起考试?”女教授微笑着说道。
别人不知道,余宇对自己是清楚的,这个问题他憋了很长时间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有场源,还要和其他人一起考试,显然,这些人并不是每个都有场源。
因为学府两年考一次试,每界有场源的人都很少。因为一来有场源的人本就稀缺,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很多有场源的人,未能被发现。
女教授接着说道“这就是今天这堂课的意义,也是我要解释的问题。首先,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你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都是无法修行的。”
此话一出,下面顿时安静了。其实到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没有场源的人,是不能修行的,有场源的自己心里清楚。只不过没有向外人提起过。
“原因很简单,”女教授说道“修行,是上天的恩赐,但可惜的是,只有少数人才能获得到这种恩赐。那便是具有场源。你们这一届具有场源的人,较之往届,没有什么特殊,比例大概一致。但你们中间到底谁有场源,谁没有,想必彼此还都不清楚。”
“这也是学府的意思。不想让有场源的人,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二来也不想让那些没有场源的同学认为自己这一生就这么废了。但为什么要在一起考试呢?答案便在我刚才给出的那句话里。”
女教授顿了顿道“很久以前,有一个非常厉害的修行界的前辈,他的修为达到了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