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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沐风总算安心了些,他立即陷入了梦乡中,打起了响鼻。
陈娇娇哪儿受的了?便又翻过身来,用力拧了一下徐沐风,“别装睡!陪我说话!”
徐沐风痛得醒了过来,叫道:“奶奶啊,我昨晚一夜都没睡啊,疯了。”
陈娇娇噗哧笑了,“我睡了?你要睡,下午回去睡好不好?”
徐沐风揉了揉红眼晴,他坐起来抽烟。
“对了,你以后怎么办呢?你真不打算去顾丽那里上班?”陈娇娇问道。
“不去她那儿上班,顾海那变态的,我想他女儿也好不到哪儿去,有其父比有其女。我真怕了。”徐沐风说道。
“我那里又不好收留你,不然漏陷了。”陈娇娇叹道。
徐沐风沉吟了良久,说道:“我考上大学那年,我父亲就对我说过:‘孩子,你知道我一生的梦想是什么?我的梦想是,第一,在这大山沟里,建一座大型的发电站水库;第二,把几万亩的荒山都种上树;第三,建一所最好的学校,让所有的留守儿童有书可读;第四,修路,从大山沟里到镇上的几十公里路程,我要修成柏油路。’”
徐沐风拧灭了烟,继续说:“后来,我父亲在第二年就去世了。死前,他叫刻墓碑的师傅,把他的梦想刻在墓碑上。后来,我按照他的遗嘱,我把他的坟墓,葬在大山沟里最高的山上。”
陈娇娇蹙着眉,脸上淡出郁伤,她轻声说道:“这是你父亲在励志你!时刻在鞭策着你!让你改变命运、改变家乡的面貌。”
“是的,我一定要实现我父亲的梦想!这不仅是我父亲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徐沐风双眸烔炯有神。
但徐沐风是知道的,梦想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无比残酷的!有些人的梦想,付出几辈子的努力也未必能实现。
他也知道,以上四个梦想的投资,是一笔巨大的金钱投入,对于徐沐风来说,这简直是在开国际玩笑,确切的比喻,是蚂蚁在撼树;是蚊子在抬大象。
然而,他也懂得,没有梦想的人,那么他永远是荒凉戈壁,冷冷清清;没有梦想的人,生活是一滩死水,波澜不惊!
以至他立誓,一定要做一名力挽狂澜的斗士!学习狼的精神!学习狼那种不怕失败的精神!
陈娇娇说:“以上的投资要花多少钱啊?简直是无底洞的!不过,我觉得投资发电站是最好的项目,现电用途太广泛了,这世界根本就离不开电,现在连汽车都开始用充电不用油了,想想,这蛋糕大的不得了。土豆丝,不对,孩子他爹,你去规划一下,我投资!”
“真的?”徐沐风激动的抱住了陈娇娇乱啃。
“别闹!”陈娇娇笑道,“等发电水库建好了,我们可以在里面养鱼、养鸭,还可以建水上乐园、还可以建旅游山庄……”
陈娇娇说的红光满面,突然她皱着眉,轻声问,“咦,孩子他爸,我小肚子在跳了几下,是不是宝宝在踹我?”
徐沐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你……你医科大学是怎么混的?”
陈娇娇愣了一下,也咯咯大笑了起来,“我想儿子想成了神经病是不是?我肚子哦了,土豆丝,你去给我买吃的来。吃完饭后,我们继续大战三个回合。”
“好,我还怕你吗?嘿嘿,狐狸精。”徐沐风立马起来穿衣服。
这时,陈娇娇的电话想起来了,陈娇娇一看是国外的公公打来的,她示意涂斗士别说话。
陈娇娇和他公公聊了好一会儿,陈娇娇脸色一下难看了起来,陈娇娇挂完电话后对徐沐风说:“我婆婆病危,我要立即赶回去,我这下就去飞机场。”说着,陈娇娇立即起来穿衣服。
“那你工厂怎么办?”徐沐风问道。
“我表妹在帮我管理,不然我哪儿这么溓洒。”陈娇娇穿好衣服便亲了徐沐风一口,“孩子他爸,保重!我这一走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国,而且,我公公那边的企业,还有很多事情让我帮他处理。烦!以后你方便就给我打电话哈,我都方便。不过,你放心!即使你以后结了婚,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
徐沐风心里惆怅了一下,他只是苦笑了笑,以后?我们还有以后吗?还会再见吗?床上什么都说的好,真正下了床呢?什么都不是,“以后”这两字大多数是谎言。
方总还曾经说过送一套别墅给我呢,可是到现在,连别墅的厕所一角都未见到,我能相信方总的话吗?我能相信陈娇娇的话吗?
他不信,打死他都不信!他信的只是一切――人和人相互的利益关系罢了。
真正的,人还真是要靠自己!靠自己奋斗!天下不会掉陷饼的!
不过,也许陈娇娇的话是真的吧?那是以后的事了,以后,以后,鬼知道以后呢?
徐沐风想到这里,内心无比的郁闷,他轻轻叹息了一声。
陈娇娇开车走后,徐沐风也坐公车回到了家。虽然他没带钥匙,但想起房东那边有备有的钥匙,他让房东开了门。
而后,徐沐风坐在床上发了一阵呆后,便在网上点了几个菜,订的餐很快就送到家来,然后徐沐风又到楼下买了一瓶高度的白酒来。
他心里一直很愧疚、苦闷,真对不起余晖晖!
于是,他一边喝酒,一边开始骂自己,喝一口骂自己是王八蛋;又喝一口骂自己是猪;又喝一口骂自己是狗;又喝一口骂自己是鸭……
很快,一斤高梁酒他都喝完了,人也醉了,也没办法再骂自己了,便倒在床上大睡,手机扔在桌上。
余晖晖开着大货车往家里拼命赶,她一脸喜色,因为她急着要送礼物给徐沐风。
昨天是七夕,余晖晖因没陪徐沐风过,心里感到很愧疚,想陪徐沐风今天好好过一下情人节,弥补一下。
于是,余晖晖先到金行首饰店,买了一条大金项链;然后她又到名牌手表专店,买了一块名表,两样价值共四万多元,准备送给徐沐风。
不过,这些钱都是余晖晖跑货车挣来的。
回家之前,余晖晖没打电话给徐沐风,想给他一个惊喜。
余晖晖先把货车开到雪银X灯具厂里,她先装好货来,明早再去广X市送货,今天就不去了。
今天恰好是星期天,雪银X灯具厂的行政人员,一般星期天是没上班。她知道徐沐风一般休息时,几乎足不出户。她把车停好,就火急火燎地赶到家。
见徐沐风醉的一塌糊涂,余晖晖又心疼又生气,“这个瓜丛,怎么自个儿喝酒会醉成这样?”
她小心地帮徐沐风洗了把脸,又帮他脱掉衣服和裤子,但这时,徐沐风仍然醉烂如泥人,什么也不知道。
这时,徐沐风的手机的微信响了一下,余晖晖好奇的拿过来看了一下,是陈娇娇发来的信息:亲,我上飞机了。
亲?余晖晖觉得怪怪的,看看这美女还发了什么暖昧的东西?然后她滑指往下拖,这时她看见徐沐风和方总的视频,她便点进去看。
视频上,徐沐风和方总那不堪入目的境头,瞬时让余晖晖五雷轰顶,她一下晕倒在地上。
好一会儿,余晖晖醒了过来,她痛的心里只有一句话,“我走!我永远离开你!”
余晖晖浑浑噩噩地爬了起来,她把金项链和名表轻轻地放在徐沐风的枕边,呆滞一下,然后她毅然地转身离去。
正文 第十章 严重()
余晖晖摔门出去后,步伐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昏厥过去,脸色极度的惨白。
她单手扶着街面的墙走了一回会儿,便靠在一棵大树下,失魂落魄地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
她甩了甩如云的乱发,仰望着天空,目光呆滞凄凉。
曾经,一样的天空,一样的笑脸;此时,一样的天空,却是一张碎脸。女人的真爱谛便是灵魂,如果魂飞烟灭了,我的躯壳留在你那里干嘛?从此,擦干眼泪、擦干鞋子,各奔前程。
此时,天空开始布集着层层的乌云;起风了,风呼啸地刮着大树;风无情地打在余晖晖高挑曼柳的身体上,更显得她瑟瑟发抖和彷徨无助。
她慢慢蹲下了身子,低头枕着双臂,飘逸的长发盖住了她的半个身子,她终于哭了,潸然泪下。
“姐姐,你干嘛哭?快下大雨了。”
余晖晖听到有位小女孩在叫她,她便抬起梨花似雨的脸,捋了捋贴在眼角的乱发,见是一位背着小书包上学的小女孩,小女孩正皱着眉头看自己,余晖晖抽了抽鼻子,笑道:“姐,没哭啊。”
小女孩从书包里拿出几张干净的纸巾,脸上很着急:“给。姐姐,天快下大雨了,街上的人都在跑,你也快跑。”
余晖晖笑着接过纸,“谢谢小朋友!”
“不用谢!你快跑,我也快跑。”小女孩说完,她飞跑了去。
余晖晖又来到了工厂,她决定把己装好的货送完,然后悄悄离开这个省城,离开徐沐风。
刚下了一阵雨,天又睛了,但天上仍然有层层的乌云,看样子,还有大雨要下。
余晖晖坐上了驾驶室,打开车的引擎,一位工人走了过来,他抬头说道:“大美女,今晚有特大的暴雨,你没看天气预报?还是别跑车了,明天再走吧。”
“谢谢师傅!没事的,入秋季节应该没什么大雨。”余晖晖笑笑说。
工人又说道:“我看你气色不好,还是别跑车了,安全第一啊。”
“没事的,师傅,我走了哈,拜拜。”余晖晖说完开着车离开了工厂。
此时,己是傍晚,天一下全黑了下来,然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下雨。
余晖晖虽然打开前灯,但光线大部份被雨水和路面吸走,视线很不好。
她知道马上要翻过一座山路,下了山路,就可以走高速公路了。
待她开车上了山路后,天上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如豆般大,打着车厢上,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