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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丫头?”
天妍把自己看到的陆远“杀人”的一幕讲给唐逸听。
唐逸皱眉:“会这样吗?他也许有什么苦衷呢?”
“我不知道。不说他了,说说你吧,当初陈子然是怎么把你弄走的?”
“当时……”唐逸回忆着,“因为给郑教授催眠,我需要集中注意力,所以被他们钻了空子,否则也不至于被他制服。”
“陈子然居然会奇门阵法,”天妍说,“对了,妈妈说你也精通奇门遁甲,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唐逸还是温和地笑:“雕虫小技,不值得说。”
“你这么谦虚,还让不让人活了?”在学长面前,她又像个小女孩了。
“在你面前,不敢骄傲。”
“既然懂奇门阵法,你为什么不走?”天妍不跟他打嘴皮子仗。
“你不也没走吗?”唐逸反问。
“我会走的,只是想劝妈妈收手,所以还是来了。”
“不用劝。”
“什么?”
“时机不到,怎么劝都没用。时机到了,不用你劝。”
“什么意思?”
“亏你还是占星师,”唐逸笑道,“丫头,每个人,每件事物的历程都有自己的规律,要一个人完全改变,你以为那么容易吗?”
“不容易。可她毕竟是我妈妈。”
“一个人如何改变,什么时间节点改变,这也是命运的安排。你要强行在另外的时间改变她,岂不是也想改命?”
“啊!”天妍恍然大悟,“对呀,怪不得妈妈说我执迷不悟!看来她倒真没说错。”
“我们要做的只是顺势而为,”唐逸说,“放宽心,早点回到陆远身边吧。”
“我……不想见他。”
“事情是变化发展的,你就凭过去的一个场景就给他定罪,太主观了。”
“杀人的人,还是好人吗?”
“杀坏人的人,也许还是好人。”
“学长你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不知道。我干嘛那么关心一个……”唐逸突然住口不说了。
“关心一个什么?杀人恶魔吗?”
“你又来了,我没那么说。”唐逸叹了口气,“我也不觉得他是恶魔。”
“好吧。我不主观,我会想办法弄清楚。”
唐逸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居然有点苦涩:“这就对了。早点回去吧。”
“你跟我一起回去吗?”天妍问他,“你为什么一直待在印度?你知道你被陈子然弄走之后,**一是怎么演戏嫁祸给你的吗?我们差点就相信了他!”
“我乎这个。”唐逸说,“事实上我也想在一个清净的地方待一阵。别人怎么说我,不是我要考虑的。”
“那你当时,也该给我们报个平安啊!一直到刚才,我都还以为你是被软禁起来了。”天妍委屈的说,“你这样会让人担心的。”
“是吗?”唐逸眼睛一亮,反问道,“你担心我?”
“当然。你是神啊!神怎么能出事呢?”
唐逸的眼神又黯淡下去:“丫头,我不是神,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你问我为什么没说,因为我知道,你能算出来我在哪儿。”他顿了顿:“至于软禁,你说得没错,他们软禁了我,那是因为我愿意被他们软禁。”
“愿意?”
“对,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抱歉你担心了,也没能够帮你解决那些难题。”
“跟我回国去,好吗?”
唐逸摇头:“我是个四海为家的人,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回来。”
…
天妍来时,做好了被母亲关起来的准备,但是没想到,她其实可以在这里来去自由。
她深知唐逸闲云野鹤的性子,也不多劝。本想问一下关于他父亲唐天泽的事,想想不合适,最终没问,告辞了唐逸便出了小楼。
汪逐月在小楼外面的花园里逗蜈蚣,看到天妍要走,也不强留,只说了一句:“多来看妈妈。”
“会的,但每次来我都会说同样的话。”天妍看着那条蜈蚣,始终觉得恶心。
汪逐月无所谓的笑笑:“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沿着树林小道走到大路上,黄文渊还在车上等她。
“哥哥。”天妍快步上前,上了车。
黄文渊见她上来,松了口气:“一直不见你来,还是很担心。”
“我没事。妈妈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嗜血。”
“那就好。”黄文渊吩咐苏珊,“开车吧。”
“你不问我跟她说了些什么?”
“不问,你平安出来就好。”
“嗯,回去吧。伊莎还在酒店等着。”
回去吧,她也需要消化很多信息。
从方瑞的死到现在,很多疑问已经真相大白,但是,新的真相又压了过来。
她是谁的女儿?那个给了自己生命的男人,到底是谁?神?妖?阿修罗?
黄文渊见她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握住她的手:“我不该叫你来。咱们回家吧。”
家?她的亲生母亲在印度,父亲不知所踪,陆远又是……哪里才是她的家?
也许,她应该跟唐逸一样留在印度?
哎,天方夜谭。郦京的公司还要打理,商学院的课程还要。唐逸是神,妈妈是“仙”,他们可以随心所欲,自己却不能。
电话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
黄文渊接起来:“喂?”
在听了电话那端的话之后,他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
“我知道了。”他说。挂掉电话,脸色阴沉得吓人。
“怎么了?”天妍问。
“他们回来了。”巨臀妖艳女星曝大尺度床照"!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二爷回来了()
“他们是谁?”天妍纳闷。
“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再出现在珠宝公司了。”
“为什么?”
“我要处理一些事情,等事情了结了,我再告诉你。”
“什么事情啊?”
“告诉你也无妨。这样你也好注意安全。”
黄文渊告诉了天妍一段往事。
三合会虽然在传说中已经没有了,但是实际上,后人们还是以行商的方式维持着正常的生活,只是,各自的身份只有自己知道。除了正统传人之外,会中还有几把交椅,都有其他兄弟在坐。
大家对外都有自己的社会身份,但是回到三合会这里,长幼尊卑还是不可违反的。
在黄文渊的亲身父母还在世时,黄家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已经积累起巨额财富。在三合会,他们是坐头把交椅的人,在外面,也是能够呼风唤雨的商界巨贾,按说应该是风光无限的。
但是,当时在三合会坐第二把交椅的人,也就是二爷,却开始觊觎黄家的财富和地位。二爷之所以能成为二爷,是因为他是老会长恩人的儿子,老会长临死前动了恻隐之心,这才让他坐上了第二把交椅。
其实这个人游手好闲,既不好好做生意,又吃喝嫖赌无所不能。看到黄家的荣光,他更是心理不平衡,总想把一切据为己有。
他先是百般讨好黄文渊的父亲,以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的态度获取黄父的信任,了黄氏家族的集团。结果因为在集团中屡次犯错,出卖公司商业机密,黄父不得不开除了他,但是在经济上还是不断接济,也在帮中兄弟们面前保持了他的身份和地位。
二爷不但不知感恩,反而怀恨在心,开始以江湖手段培养自己的死士。
黄文渊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被他害死,如果不是老管家拼死保护,他也不会有今天。
后来的事情天妍也知道了,黄文渊遭到追杀,命在旦夕,医生都说没有希望了,是骆怀谷用铜钱阵救了他。
黄文渊被骆怀谷救活之后,并没有像父亲那样姑息养奸,而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和布署,给了二爷反戈一击。二爷的死士作鸟兽散,二爷曾经侵吞的黄家财产也在强制执法的力量之下全部吐了出来,而二爷本人……受了重伤,逃到了一个偏僻小国苟延残喘。
黄文渊没有赶尽杀绝。没想到事隔二十年,二爷带着他的人回来了。据说,二爷又培养了一批忠诚的死士,其中包括一批所谓的异能人士,来势汹汹。
“他不是抱头鼠窜的吗,哪里来的实力再养一批人?”天妍很纳闷。
“他走的时候,虽然不得不把黄家的财产归还,但是他带走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石头,在当时,这是执法的真空地带。”
“那块石头已经够他好吃好喝一辈子了吧?”
“人总是不会知足的。他用那块石头换了自己逃亡后的第一桶金,然后做起了贩毒的买卖。现在他回来了,第一个目标就是黄家的珠宝库,他只带走一块石头就能有今天,要是珠宝库里的东西都归他了,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他这种人,不会有这样想法。”黄文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意,“早知道他会回来,还威胁到你的安全,当初我就该杀了他!”
“我不会有事的,别忘了我有特异。”天妍柔声劝道,“我还可以保护你呢。”
“我怎么能让你保护我?你从现在开始,乖乖听话,要么不要回郦京,在外面避一段时间,要么就待在印度别走了,毕竟你母亲法力高深,能保护你。”
“我得回去。商学院的课程还没结束呢,再说,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他无所不用其极,恐怕早就把我周围的人调查了一遍,还有我旗下的产业。我担心他对你不利。”
“你忘了在游轮上的事?我还看到有人在你的水杯里下药呢,我不会有事的。”
“你会让我分心的。天妍,听话,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接你回去。你无论躲在哪里,都注意安全。”
“二爷叫什么名字?”
“顾忠义。”
“真是名不符实,不忠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