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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妍解释道:“占星不是讲故事,不会告诉你具体发生什么事情,只会概括出事件的性质。它就像一个符,表达着宇宙的语言,而符,本来就是抽象的。”
陆远大概理解了一点:“那不管怎么样,你至少告诉了我们,这件事可做,如果做下去,趋势就是它可能会慢慢改变性质。”
“对。”
黄文渊问:“那你和陆远,谁来管这件事?”
“我需要看我们三个人的本命盘和流年盘。所以,你的真实出生时间和地点得告诉我。”
黄文渊有些吃惊:“需要我的出生时间?”
“对,哪年哪月哪日,几点几分,都要。”
“这样啊……”
“不方便吗?”天妍问。
“也没什么不方便。”黄文渊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生辰和出生地,递给天妍。
陆远没有看。天妍接过了纸,把时间输入到星盘的录入栏,再把地点换算成经纬度,又是一张星盘出现在眼前。
“你的童年挺惨的。”她说。
“还有呢?”黄文渊饶有兴趣。
“小时候腿部受过伤吧?”她问。
“这也能看出来?”黄文渊吓了一跳。
“这不难。怎么,我父亲都没有给你看过命吗?”姬公子注:占星术的确可以看出小时候腿部受伤这种性质的事情^_^
“义父只是救了我的命,从来没给我算过。”
“嗯,符合他的风格,”天妍说,“过去的事情,不多看了,你自己本身,不太适合亲手掌管珠宝生意,如果自己经手,容易出现一些问题和波折。”
“比如老莫斯的事吗?”黄文渊问。
“应该还有过其他的。”
“不错。所以,我在郦京投资,必须得找一个掌门人。看看你和陆远的吧。”
“不急,”天妍说,“我再看看……”
突然,她张大了嘴,露出吃惊的表情。
“怎么了?”黄文渊问。
“哦,没什么,”她支支吾吾,“就是……其实你在我父亲救你的那年,本身就命不该绝,我父亲救你的这件事,在命盘上也是有显示的。”
“是吗?”
“嗯,难怪父亲说是机缘巧合,肯出手救你。他老人家是断不肯帮人改变命运的。”天妍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她刚才说的信息,是真的,但是,那不是让她吃惊的原因。
她真正吃惊的是,黄文渊命中没有姻缘,是绝后之相。用中国传统命理来说,他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
但是这一点,她不好说。
从命盘上看,黄文渊小时候多磨难,而立之年以后逐渐好转,晚景也还可以,有寿终正寝之命。但是,他没有姻缘,也不会有子女。天妍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人给他算过,总之,她不想把这个告诉他。
所以,又匆忙说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信息之后,她不再占卜黄文渊,而是在电脑上画出了陆远的命盘。
跟陆远在一起那么久,其实没有认真给他看过盘,天妍一般不给特别亲密的人占卜,当然了,也不给自己占卜。不过今天事出有因,她只是想看一看,陆远是否适合掌这个舵。
“你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路也还顺利。”她说,“不过创业难守业更难,你的守业,有一定局限。”
“怎么讲?”
“陆家是做地产业起家的,你现在也开始在各行各业投资,但是有些行业最好不要碰。”
“哪些行业?”
“矿产和相关的行业。你如果去做了,会有牢狱之灾。”
“矿产?那珠宝也有地底下的石头,算相关行业吗?”黄文渊问。
“这……”天妍只是占星师,不是百科全书。
“应该是。”陆远说,“我应该没什么缘分做这类行业,现在的珠宝公司,也不要交给我来做。”
“是吗?”黄文渊看着天妍。
“谨慎起见,先不考虑吧。”天妍回答。
“那就只剩下你了。”黄文渊一笑,“你给自己算算。”
天妍不太情愿地应了一声,但并没有关掉陆远的命盘。因为,命盘上的第十二宫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一次,她很注意地控制了自己的表情,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态。
但是,陆远的命盘比黄文渊的更让人惊讶。
这个她最亲密的男人,枕边人——其实隐藏了太多的秘密!而且,他此生的业力重到必须经历磨难,否则幸福于他,只能是镜花水月!
怎么会这样?陆远身上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她一直是陆坤的私人顾问,一直和陆远在一起,怎么什么都没发现呢?
还有,关于陆远的业力。“业力”这个词,关乎前世和轮回,也关系到今生的修炼。如果说人生就是一场修行,那么陆远的修行之路,并不顺利啊!请:
第九十六章 断头恋情()
天妍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
黄文渊催促道:“看看你自己的吧。”
“嗯。”她点头。
自己的出生时间地点,滚瓜烂熟了。
命盘很快画了出来。
她默默地看了良久,陆远和黄文渊只能看着她。
最后,她说:“我来做吧。”
“妍妍,”陆远不无担忧地说,“我不想你太累。”
“没事。”她对黄文渊说,“我可以做。”
黄文渊满意地点点头:“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天妍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
其实,她刚才悄悄为自己和陆远合了盘。结果很不好。
他们并不能长相厮守,这是一段断头恋情。
所谓的“断头”,就是它的结束会很突然,突然到没有逻辑没有原因。
而她,也的确适合从事跟石头相关的一切行业。
所以她答应了黄文渊,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和陆远还能在一起多久。也因为黄文渊的产业的确是后继无人。尘归尘,土归土每个人都在适当的地方发挥作用吧。
但是这一切,她只能默默地放在心里,一句都不可说。
于是,今天之后,她拥有了一个新的头衔:郦京连山易贸易有限公司董事长。
黄文渊一再强调,这个公司,只是给她练手的,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但是她现在需要工作,最好是高强度的工作,来让自己忘掉这是一段“断头”恋情的事实。
命运真的可以改变吗?自己的母亲正在做这件事。但是改变同样需要付出代价,当真需要这样吗?她迷茫了。
黄文渊在郦京二环内的CBD地带为她买了一栋楼,也运来了珠宝和原石。珠宝库就在这栋楼的地下二层。
员工也不用她亲自招聘,早有人安排好了,各就各位。
当黄文渊带着她走进大楼,接受员工们仰慕的目光和问候时,她心里很不安地想:“这根本不是让我练手,而是完全的赠送嘛。”
她向黄文渊表达了这种不安,黄文渊说:“我相信你很优秀,但是你刚开始做,需要积累一些经验,不要急着上手。”
“我不能就这样当一个甩手掌柜,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赠送。”她说。
“这样啊……”黄文渊想了想,“我也快离开郦京了,走之前给你个建议吧,去报一个商学院的课程,以你的智慧,加上几个得力干将的扶持,你很快就能独挡一面。”
其实,黄文渊的本意就是赠送。但是,这个女孩竟不爱钱!
当然,这也是他早就了解的她。所以他给出这个建议,既然她愿意,那就真的练练手好了。
在郦京,学习商学院的课程最好的地方就是郦京大学的九华商学院。虽然很多人都说,九华商学院只是个混圈子的地方,要学EMBA课程,最好还是出国。但是郦京有陆远,天妍不想再东奔西跑了。她很快给自己报了名,着九月开学了。
开学前,导师沈灵如来了一趟郦京。她是跟彼埃尔一起来的,彼埃尔来访问郦京电视台,沈灵如则是特意来看她。
虽然她已经住到了陆家,但还是把沈灵如约到了“月光小筑”她自己的家里。
在自己的客厅里,她喝着苦苦的黑咖啡,把订婚宴的过程、自己炼化冥王戒指的过程、给陆远和黄文渊占卜的过程、掌舵珠宝公司的过程、以及给自己和陆远合盘的过程都告诉了沈灵如。
“老师,命运真的不能改变吗?”
“你说呢?”沈灵如反问她。
天妍沉默。
沈灵如说:“你的占卜术越发精进了,这是好事,但是‘术’毕竟是‘术’,不是‘道’。你能明白吗?”
“以前不明白,现在,有些明白了。”她想起黄文渊说,父亲是“神”。掌握的技术越高超,就越要有强大而稳定的内心,否则,就会变成下一个汪逐月。
“也许你妈妈当年,也这样拷问过命运。想要不被命运扼住咽喉,这是每个普通人都会有的想法。但是,我们是人,必须遵守宇宙规律,对吗?”
“嗯。”
沈灵如又问:“你说你的阴血炼化了冥王戒指?”
“对。”
“符合蓝巫族的记载,”沈灵如说,“这段时间,我又查阅了很多资料,蓝巫族在当年,‘术’是很发达的,被人视为神袛,但是,他们炼‘术’的方式极其阴鸷,有时甚至会有阴物帮忙。”
“阴物?”
“对,极阴之物,甚至鬼物。”沈灵如说。
天妍大概听懂了。如果自己真的是蓝巫族的后人,母亲汪逐月有蓝巫族的血统,那么,就不难解释她身边的那堆瓶瓶罐罐和那只恶心的蜈蚣了,确实够——阴。
“老师,难道我要练蓝巫族的巫术,就得像我妈妈那样?”这是她现在担心的问题。
“不会。”沈灵如说,“阴和阳,本身只是两种属性,谈不上好坏,用得好就好,用得不好就坏。你的阴血本身有好坏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