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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游宫老中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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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天挑眉,顺势问道:“可方便说?”

    这一来他可对红云神叨叨的观星望气之术叹服了不少,通天与一气、罗睺之间确是有一层因果,那是他刚出不周山的时候,在西荒的事了,在场的谁也没由头往外说。红云却能算得出,并由此找上他,可见他所自矜的推衍之道,果是有那么些神妙之处的。

    红云摇头道:“我亦看不出,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38章 花镜第六卷() 
红云这话明明是很诚恳的不知情,被他这么一说,却更像是个托辞了,通天嗤得一声笑——走一步看一步,到得最后深陷局中,挣脱不得么?一如外貌上所呈现出的特征,在红云这个友人的天性之中,同样深具这样不近人情的华丽烂漫……以及同样不合时宜的天真。

    对于通天这样的反应,红云的神色颇显无措,却也不知适才据实所说的话里有哪里出了问题。因确实有所求于人,他现在与通天之间的关系颇显微妙,自己也不晓得要如何应对,

    通天侧首去看,太阴星已过了九阙,渐渐往下沉去,很快便要没于云海之中了。在西方宫宇,大约是第八重天的高台之上,就如同青岩揽星潭的天机阁,正正安置了一个浑天仪,静默地转过一格又一格的光阴。适才四处闲晃,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通天还颇觉惊叹过,往常天工弟子设天机阁黄道仪,当为窥演天机之用。万花谷中的黄道仪据说可推算得出种种朝代更替之事,前后万年之内,时运气数,尽数在此。然而在九阙之上设这一处,也不知道所为何来?毕竟重天九阙,到了后世便是天庭所在,凡人所窥探的天机,均已囊括此间了。

    这一瞬间又有一些恍惚,大唐年间种种事,留驻于他神魂之中的最后一点记忆,便是三星望月远远传将过来的玉磬哀声,与揽星潭上的天机阁寸长寸短飞去的日影。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天命所畏,谈不上还剩下多少。亦不觉轮回之事有甚可期,长生久视又有什么大意思,但既然暂寻到了安身立命所在,便值得好生汲营一番,他们这样的天人之属,或许可以历万千劫数而尤且存立于世间,一场下来更谈不上输家赢家,总有漫长的岁月好慢慢讨还回来,但历上一劫还赔了好些东西在里头,就纯是平白糟心了。

    于是通天望定这浑天仪的影子缓缓转动,似是自言自语,道:“我既然已经收了弟子,那自然是有立下道统、将它长久传于世间的打算的,”他笑吟吟地转而看了一眼红云,颇有所指,红云闻言,神色如常,微微颔首道:“道友的意思,吾明白了。吾之所长,星象推衍之术,若此番劫数过后仍能苟存于世,便一并交付予道友罢。”

    通天轻轻摇头道:“并不必如此,我自不过山中居隐之人,有佳友来,共同经略,便已是很好了。”

    这话说完他自己也愣了愣,心下忽而敞亮了些许——从前青岩万花谷一脉,不正是如此而生的么?故方有谷中七圣,才有这一方云集大唐风雅之地。

    红云便也笑了笑,将通天的话应承了下来。但他神色之中仍是隐约忡忡的,忧患之意并不因此松快多少。通天也不介意他眼下的反应是否颇有反复之嫌,摆明了是不甚相信自己什么的:这虽是红云自个儿经过推衍算出的结果找上的通天,可是说真的,这会儿通天的修为境界不过他处在伯仲之间而已,或许恃诛仙剑阵之威能占下更多的胜算,也不过便是如此了——对于红云来说,通天这边更多的是一个契机,而不是真正生有托庇于他的想法。对于通天来说这当然也很好,他原本的打算里,也无甚收拢下属的意思在。

    洪荒不纪年,那是第二次量劫未起之前,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早已空无一人的凤族九阙,在这个晚上风云涌动。日后争为洪荒之主的妖皇,他的野心初初地露了一个角;而三教之一的截教,立教的上清圣人通天,终于在这时,隐约地产生了一个十分模糊的设想。

    而正当其时,三十三天外的胜负尤且未定。这一切均为当事人默契地,在黄道仪无声的光影转动中悄悄地隐匿了起来,并未宣诸人前,在往后的岁月里方才逐渐滋生壮大——今日所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似正是: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

    那是白山黑水的北冥之地,一年中大多数的日子昼短而夜长。

    洪荒每至严冬之时,不周来风,玄冥掌雪,这说的便是居住于此地的巫祖玄冥。就连毗邻此地的茫茫北海,亦是常年一片平静。自东海之滨不远万里迁徙至此的共工部族,也在此地繁衍生息了许多年,设部便在北海之滨。

    算时间快近冬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玄冥会忙得很,这几天共工经常抽空去她那边搭把手,反正同样主具控水的神通,许多事情他都能代劳。这天他走在路上,望着海面对属下感叹:“海里的家伙要都像这几天这般老实倒好,但到那时候,我说不定又要觉得无聊了。”

    也不管属下闻言的无奈,他哈哈地笑着,脚下不停。玄冥、共工两族之间隔得不远,已经能望见一二了。

    自从祖龙陷入长眠,群龙无首,各自散匿入四海之后,便有一支来到了北海里住了下来。时间一长,这一支的龙子龙孙,与滨海的巫人部族之间,又渐渐生了一些纷争。共工的脾气可不好,比起偏掌雨雪、更主杀伐的玄冥,他甚而更为易怒,丝毫也不愿对邻居低头让步,几番下来,这边的龙族是被打得往更深处去了,却也常常在海上兴风作浪,教他们住得不适意,眼前这么平静的海面,可不常见。

    忽而几声龙啸隐隐地传来,共工一愣,闻声向那边望去,只见极远处的海面上云霭剧烈地涌动,时不时地探出个一鳞半爪来,似是有龙在海上打起架来了。

    随之是铮铮的一声清响,那些被怒龙所唤来的云霭,接着便像是被强行驱散了一般,显露出了飞腾于海上的龙身,作白银之色。共工同它做过一场,一眼便认了出来,正是北海此支的首领。这银龙长啸一声,又俯冲向海面——然而奇异的是,共工目力所及之处,却并没有看到应当和着这声龙啸而涌起、以壮其声势的巨浪。

    刚才的驱散云霭的声音,又连响了数声,那俯冲而下的银龙,便像是为什么所逼退一般,又回到原处盘亘。共工这才看清楚正与这银龙相斗之人,那是个卓立于海上的雪衣人,抱着琴,那几声的铮然之响,便是他拨弦所致。他足下数里,已呈冰封,是以便是银龙,也唤不起浪来。

    虽不认识这抱琴之人,就凭同仇敌忾这一桩,共工当下也想夸他一句打得好。当然叫共工下场去拉偏架自是不肯的,夸人几句便罢了,要想打他还更乐意自己找上去约架。他便这样在原地远远地看,很快那银龙便败退了,潜入了海里。那雪衣抱琴之人又静静站了一会儿,看没有后续招数,才像是往这里望过来一眼,略一颔首,便也消失在了茫茫的海面上。

    随后共工同玄冥说起的时候,也没当一回事儿,只当是有什么人游历至此,看那海上银龙兴风作浪地不过眼,与它做上一场罢了。

    待到共工知晓北海之上重划疆土,近海这一块龙族尽数避退,他们等于是变相地换了个邻居——那天他目睹的争斗便是为此,已经是看到九天鲲鹏逐游于海上,一口吞一个虾兵蟹将的时候了。鲲鹏他虽不像传言里逐龙而食,但胃口好些的时候来几个虾兵蟹将的,完全不是问题。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怎么他还是得看龙凤在家门口打架,共工这么想着,颇感郁闷地啐了一口。

第39章 水月第一环() 
但要说鲲鹏是真没有吞得下几条龙的胃口,那也未必。毕竟便是在后世里,他也是传说中有名的巨禽——所谓的“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现在已经很能看出些端倪来了,只有不够的没有吃不下的。但是鲲鹏边边角角地偷吃几个别的什么,都没关系,要是教负责管教他的鸿鹄看到他吃了龙,准又要挨上半天训。咬上一口倒不是不行,不能打杀了是重点,但只是咬一口又有什么意思。

    若是变化作大鱼潜在北海里头,溜到龙族的地盘干点坏事,鸿鹄倒是看不到的,但那终归不是自家主场,没有被围起来群殴已经很好了,龙什么的,还是不要想了。

    鸿鹄被鲲鹏这么不求上进的执念对象弄得颇为无奈,要不是他本就天生白发,准要活活被他带的这顽劣小子愁白上好几根。

    开天三族本就是因互相争斗,惹下杀孽,最终果报缠身、耗尽气运才到今日这般的,好不容易元凤发下宏愿,再填补了个孔宣,方挽回一线生机,彼此之间哪里还敢再出手?但鲲鹏总要腹诽初来乍到之时,为了划拉走北海这一大块地儿,鸿鹄对此地的龙族也没见留手,一拨弦震飞一片儿的——鸿鹄不也是凤族吗,怎么光约束他,不看看自己打得多畅快。

    好在鲲鹏也只是腹诽,没教鸿鹄知道,不然准教对方哭笑不得:他其实还当真不是个凤族仙君,不过是元凤的故交伏羲冒了鸿鹄的名字,来帮着他管教孩子的,是以他该出手就出手,当然一点都不担心给其族岌岌可危的气运再添因果。可鲲鹏不行,随怎么说都是一句话,不行。什么事都有伏羲代劳,至于毛依旧没长齐的鲲鹏,乖乖待着修身养性就是了。

    ……

    从高处俯瞰,海滨一线仿佛生生地被往外延了数百里,仔细再看,便发现那只是近海之中耸峙着的数十座冰山,又有无数细碎的冰,在海水里浮浮沉沉。好在北冥之地本就严寒,这也没给此地气候带来什么异变。

    在这些浮荡的冰山之上筑成的宫殿,亦如同冰晶般剔透澄明。这几座殿宇分别散落于数座冰山,殿与殿间或以虹桥、或以云阶相连,远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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