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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给那“太监”缝合包扎完后,在她抬头的那一刻,她见这人面容与越湛骁极为相似,倘若不是眼神和肤色有所不同,两人几乎就是同一个人了,当今这俊美的脸孔不会出现在第二个人身上,只有越湛骁的亲兄当今皇帝才有,就连缝合时,不吭一声的忍痛技能也甚为相同。
林雅此时只希望身处高台上的皇帝千万不要发现她,湛王身边的小厮胆敢带针入宫,这只会给越湛骁招来大麻烦。
林雅头低得更深,痛恨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天越得胜,圣央惠王亲临祝贺,朕欢喜非常,我等同饮,望天越与圣央千秋万世,和睦而处。”
众人举杯同饮。
“本王此次前来,奉父皇之命,为天越送来贺礼,这是贺礼清单,请天越皇帝过目。”
一旁太监接过清单,转给越启天。
越启天双手将清单打开过目,又道,“贺礼丰硕,圣央皇帝一番诚意,朕甚为感动。”
接下来便是欣赏歌舞表演,林雅只盼着宴会快些结束,多留在此地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低着头胆战心惊的略环顾四周,却看到潇沅身前的案几上并没有酒肉,而是几样糕点及一个水杯。
由此看来越启天极为重视潇沅的身体,是想保住潇沅的,看来季子清的考虑实属多虑,越启天并没有将兵权东迁的打算。
但是看潇沅的身体能坚持到现在,只怕孟璃也是尽力了。
歌舞正浓,突然从高树上,蹿下几个黑衣人,黑衣人手中剑光划过夜空,直奔越启天而来,一旁太监慌忙大喊“护驾。”
越启天起身后退,却见一行侍卫不知从何处窜出,与黑衣人撕斗起来。
歌舞姬被吓得四散逃跑,文官们也是抱头鼠窜,狼狈而退,而季子清虽为文官,但是却未见他慌乱,镇定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武官则上前护驾,潇沅捂着腹部向后退去。
七八刺客个个武艺高强,偶有黑衣人中剑,却依然没有放弃攻击的打算,如此几个回合下来,越启天前方侍卫,显然有些招架不住。
林雅看着这些刺客,总觉得不对劲,她是见识过那日刺杀越湛骁的刺客的,招招狠厉绝决,杀气肆意,而这些刺客却缺少了些杀气。
此时,只听一声如鞭炮般的响声,天空中突现一束亮光,随后只听“嗵!嗵!”几声响,几个刺客应声而倒,原来不知从哪里传来几支暗箭,直射中了刺客。
然而随着刺客倒地后,又飞来一箭,随后季子清也应声倒地。
此时,卫洌暗中拉着林雅向后退。
林雅纳闷着,刺客已经被灭,卫洌还护着自己做什么?要保护也要保护他的正主越湛骁才对。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让林雅疑惑不解。
正当林雅失神之际,一个倒地的刺客突然窜起,白驹过隙般直直向越湛骁刺来,刺客那嗜血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宴会。
越湛骁向右侧身,闪躲不急,左侧肩部皮肉被生生挑起。
第69章 三雕()
越湛骁向右侧身,闪躲不急,左侧肩部皮肉被剑生生挑起。
待他回身之时,刺客的剑已然被拔出,顿时,越湛骁左肩膀上血红一片。
正当刺客欲再出杀招时,一个剑尖已然从腹部穿出。
只见陆以诚从后面一剑直将刺客穿透,随后迅速将剑撤回收入剑鞘中,整个动作潇洒流畅。
林雅赶忙上前,从怀中取出剩下的布条,右手用布条捂在越湛骁的伤口上止血,由于越湛骁甚为高大,林雅不得不努力抬着胳膊。
越湛骁一个侧身,刚好甩开林雅的右手,转为自己捂住伤口,陆以成站在越湛骁身旁,刚好挡住林雅。
“圣央惠王是否安好?”越启天道,整个人已经恢复恢复如常。
“天越皇上挂心,本王无碍。”圣决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圣央惠王见笑了,此事本王一定会彻查,找出幕后主使。”越启天明眸直盯向越湛骁,“湛骁的伤势如何?”
“臣弟无碍,皇上没有受伤,臣弟就放心了,这点伤不算什么,臣弟回府上药即可。不知子清为何会被弓箭手所伤?”越湛骁一语说罢,径直倒在了地上。
季子清居然被皇宫中的弓箭手所伤,这倒提醒了众人。
林雅方才被越湛骁甩开,此次并未急着上前处置。方才那一剑应该不会导致他的晕厥,况且见他的伤口流出的血为鲜红色,伤口上也应该不会有毒。陆以诚将他扶了起来。
林雅不知越湛骁此时晕厥,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方才一众刺客虽然刺杀皇帝越启天,然而却毫无杀气,但是在刺客将死之时,却猛然攻击湛王越湛骁,这些众人皆看在眼中。
季子清乃越湛骁亲信,朝堂之上尽人皆知,此时被皇宫中的弓箭手所伤,也已趴在地上,这不禁让人联想到这次刺杀的幕后主使人想铲除湛王一派。
而此次湛王回朝后,越湛骁颇受百姓众民爱戴,不免让人联想到他功高盖主,越启天无法容他,所以有此方才一幕,表面上行刺皇帝,而真正的目标却是越湛骁。
“速速将湛王和季大人抬下去医治。”越启天道。
“是。”陆以诚应道。
方才卫冽仿佛已经知道那刺客的走向,所以会提前保护她。卫洌向来只听越湛骁的命令,难道此次刺杀是越湛骁的安排?
倘若果真如此,林雅不禁佩服起越湛骁,此举不仅可以制造越启天不容越湛骁的谣言,还可以将自己处于弱势,以减弱先前谋反的谣言,除此之外,皇宫中的暗箭实力他也领教到了,真是一举三得,正如在碎石台设宴时一样。
想到碎石台,林雅突然想到了孟璃,跟随陆以诚等人出御花园时,不时望向四周,却见孟璃也在注视着她,那眼中并无任何情绪,只是目送她离开。
回到湛王马车之中,车帘刚落,越湛骁就睁开了眼睛。果然不出林雅所料,他真的没事,不过他方才的晕倒技巧着实让人佩服,简直毫无破绽可言。
林雅跪坐一旁,为他捂住伤口止血,“将子清也送回王府医治,去季府告诉季云大人,子清一切安好。”
“是。”卫洌在马车外应道。
“将奴的箱子备好。”林雅也冲外对卫洌说道。卫洌没有应声,等待越湛骁指令。
“照做。”
“是。”
“今日奴险些误了大事。”林雅看着自己按住越湛骁伤的手,今日倘若越启天借她带针为由,将针说成暗器,以此作为话柄渲染,岂不是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越湛骁不语,林雅接着道,“回来的路上,我见一人正在用匕首划伤自己的手,便上前帮他医治,谁料,他竟是……”
这兄弟俩的自残行为还真是如出一辙,倘若不是身份使然,而是出自普通人家,想必两人的关系必定会很好吧。
越湛骁幽眸深邃地看着她,他自然知道林雅所说的是为越启天治伤的事,看来不经一事,不长一智,郑氏死后,这小人儿的心智成熟了不少。
越启天在宴会前故意划伤自己的手,难道是想借受伤为由,将宴会延迟举行?可为什么在这小人儿为他医治后,他又改变了主意呢?
越湛骁轻笑,“若非有你,也许今日的局便无法实施呢。”
林雅不解,侧头看向越湛骁的眼睛,期待他继续说下去。而此时,越湛骁却闭上了眼睛假寐起来。
林雅见此,以为他是在劝慰自己,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于是便没有再追问。
越湛骁心中微微一沉,看来越启天已经注意到这小人儿了。
回到府中,越湛骁等人来到他的单独居所湛风阁,卫洌已将手术箱子拿来,林雅为越湛骁脱下衣服,暴漏伤口。
刚要开始处理伤口,就看到卫洌进来通传。
“王爷,王妃前来看望王爷。”
林雅心想,这湛王妃消息还真是快,他们还尚未坐稳,她就已经来了。
“回了王妃,说本王伤口狰狞,怕吓着王妃,让她明日再来。”越湛骁不耐道。
“是。”
少时,一男子入内给越湛骁行礼,林雅见他突眼细眉,看着他这滑稽的脸极为眼熟,突然想起来他就是说陆以诚出现棺材纹无法医治的太医,为陆以诚手术时,他曾发出反对的声音,原来他是越湛骁的人。
林雅微微撇嘴,越湛骁身边怎么都是这种歪瓜裂枣?
“劳烦胡太医。”
“微臣惶恐,愿为王爷肝脑涂地。”
林雅以为这太医要给越湛骁医治,可他却低着头站在一旁。
林雅这才想到,越湛骁也许只是让这太医走个过场,并无心让他医治,于是手上又忙了起来。
因刺客的剑将越湛骁的肩膀穿透,形成了两个贯通口,不知道皮肤及皮下组织的情况如何,为避免中间不能看到的伤口化脓发炎,林雅只得用术刀将两个贯通口的全部皮肤,乃至伤最深处所有组织切开,万幸的事,贯通伤口并不深,看来越湛骁的力道控制得相当不错。
待林雅将伤口缝合,处理妥当后,越湛骁又让那胡太医留下一阵才出去,毕竟林雅处理伤口的速度过快,胡太医出去的太早,怕众人有所怀疑。
“微臣去为王爷煎药。”胡太医行礼后退下。
“嗯。”
越湛骁躺下,林雅上前为越湛骁盖好薄被,却被他一脚踢开,林雅这才想起来,从来没见过他盖过被子,被子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卧寝。”越湛骁拍了拍右侧空出的位置,示意林雅躺下。
林雅也不做作,爬上床,越过越湛骁,在他身旁躺下后闭上双眼。
林雅觉得他们此时像极了一对普通平凡的夫妻。
第二日,天微亮,林雅逐渐转醒,不知自己何时已经依偎在越湛骁右侧肩膀上,猛然起身,怕牵扯了越湛骁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