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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抬起来的前爪子很是锋利,甚至闪着冷光,像是要挠人一般。
上官纪这会子才算是清楚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不用问,下一步,这就要送孤笼镇去了。
果不其然,裴珩没题字,没落款,就叫人收起来给宁芝送去了。
傍晚,宁芝看见了画就笑了:“这是什么?”
猫不是猫,比猫凶,虎不是虎,比虎可爱。
她秒懂,这是裴珩笑她出了爪子收拾了一下裴霖么?
不得不说,虽然没有一个字,但是这样一幅画,叫宁芝心情极好。
她想了想,也回了一幅画。
她画的是一条小白龙。自然不是古代的画法。她也没学过用笔墨话这个。
她用的是炭笔,画出略带q版的,又不完全是q版,像是铅笔画最初级的画法。
然后将龙头画的高高的,骄傲的扭着。叫人一看就觉得这是一条……霸气又傲娇的小白龙。
然后宁芝用炭笔,写了一行字:日思夜想,念念不忘。
然后叫人送去了左洲,就去忙活自己的了。
次日一早,裴珩见了画,足足愣了有一分钟。
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心里很清楚,又又又被小未婚妻调戏了!
莫不是,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形象?
一条……怎么看都有点别扭的小白龙么?
裴珩也不知怎么的,一大清早的,被这么一幅画撩的几乎不能自理。
一整天,做事都不走心,像是即将要跟女神表白的毛头小子一样不安。
本来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着,渭南战事也不算太严重,毕竟主战场是渭北。
裴珩和宁芝各自呆在各自的地方,安静守着等着,准备应变。
可是七月十九的时候,宁芝的信来,裴珩就坐不住了。
信没什么太严重的内容,宁芝就是与他抱怨肚子疼,很疼。
又不说清楚为什么,裴珩眼下没什么事,当下里就起身去了孤笼镇。
跑了半夜,到了早上到了的时候,宁芝还再睡呢。
孤笼镇外头的那一处小院里,裴珩来了没有人拦着。
正屋里,一进去就看见了苗先生。裴珩咯噔了一下。宁芝上次睡得差点没醒来的事情,裴珩是过后知道的,知道后也是一阵后怕。
这会子他见了苗先生就紧张了:“芝芝怎么了?”
苗先生见礼之后也挺无奈:“没什么事,不是大事,小的开药去了。”
裴珩皱眉,越过他进了内室。
宁芝还睡着,脸色有点白,看着倒也没有别的问题,裴珩皱眉坐了下来。
宁芝睁眼,就收获了一只有点不高兴的裴珩。
当下就笑了:“我肯定不是做梦!”
裴珩见她第一句话还说的这么明媚,心里不禁更担忧了,面上又不肯露出来。
“你如何了?还疼么?”裴珩幸亏是坐的不久,不然都要叫人回临京请御医来了。
宁芝眨眨眼,醒醒神,伸手拉住了裴珩的手:“殿下我错了。”
不等裴珩说话,她继续:“我明知道我撒娇你就会过来看我,所以我故意撒娇了。我错了,你有没有耽误大事?”
裴珩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自然是黑脸:“想叫本殿来为何不直说?”
他有点被欺骗的不悦,就要把手抽出来。
宁芝哪里肯?
依旧拉着:“我又没骗你!就是疼嘛!可疼可疼了。”
听了这话,裴珩也不绷着,虽然还是黑脸,也没继续抽手,心想她也确实不至于骗他。
“我就是疼啊,人生中第一次来月事,忽然就来了,我哪里知道这么疼。”怎么知道这个身体来的月事姗姗来迟,她记得前世的时候,十二就来了。
这都十五了,才来,来也就罢了,之前一点讯息也没有。
大夏天的,她贪凉快,中午吃了一碗冰沙,下午就来了……
裴珩再次愣住,月事……
他脸色从刚才的有点黑变成了有点红,依旧把手抽出去:“你先躺着吧。”。。
他想真是见鬼了,小未婚妻真是有毒!不是能气着他,就是能……能……
罢了,这小混蛋!
“你去哪里?我又没事,就是头回来没经验,以后就没事了。”宁芝也不再继续拉手了,只是掀开被子要下地。
下地之前,先不动声色的回头看看,嗯,没脏了床榻。
裴珩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是见她下地了,又将她拉上去:“先躺着。”
然后就出去叫人了。
他是不太明白女子这月事具体怎么回事,但是肯定也需要多歇息吧?
等宁芝好了,就笑盈盈的与他一道吃早膳。
“你就这么跑来了?有没有耽误事?”宁芝又问。
“没什么事,你这里可好?”裴珩一早被小未婚妻的这事给闹的……这会子还尴尬呢。
吃过了早膳,两个人就去了军中。
孤笼镇的人见了裴珩也不意外。飞刃和陈奉等将军见过礼,也就各自忙碌去了。
孤笼镇已经比年初的时候裴珩来那会子又好了许多。
也是说不出具体哪里好了,但是就是感觉更井然有序了。
知道如今多数都是飞刃管着,陈奉都退了一步,裴珩也觉得挺好。
飞刃这个人,跟着芝芝多年了,裴珩这两年看着,也很是觉得这个人靠谱。
当夜里,裴珩自然还是留下来了。
没那么赶着走的。
第0306章 不放心()
入夜,自然是跟宁芝一道回
吃了一顿叫裴珩觉得寒酸的晚膳,裴珩有点心疼小未婚妻:“吃好点也不碍事。”
他不觉得宁芝缺钱,只是觉得,宁芝如今太苦着自己了。
“不是挺好的?我今天故意的。叫你看看我平时自己吃的什么。”其实哪里就可怜了,也六个菜呢。
只是比较起来在临京时候更多罢了。
宁芝不觉得有问题。
裴珩心里叹气,嘴上没再说什么,他想着回去之后安排个厨子过来伺候她吧。
两个人自然躺在一处,宁芝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稍微离裴珩远一点点,然后与他说话。
来月事时候精神头短,不多一会功夫宁芝就已经睡着了。
半夜里被吵醒,宁芝猛然坐起来:“出事了?”
裴珩也是被吵醒的,彼时他正一只手拉着宁芝的手呢。
宁芝猛然坐起来,差点把他也带起来。
“什么事?进来说!”裴珩道。
不多时,玄雷和李执都进来了。
他们两个隔着里间的帐子,还是玄雷先说的:“殿下,姑娘,塔族人有异动,正在往杏树镇赶。”
裴珩马上就精神了:“预备一下,马上回左洲!”
说着就扭头看宁芝:“与本殿一道。”
宁芝冷静了一下,摇头:“我不能去。如今左洲要是开战了,就是全线开战。我在左洲和在这里是一样的。”
“闭嘴!在这里叫本殿担忧么?赶紧!”裴珩凶她。
宁芝不生气,笑了笑,伸手摸他的脸:“好啦,殿下快去,我就在这里,不管是左右都是能保护我的人。要是事态紧急,我不管是去左洲还是去渭南都是能保护自己的。别生我的气,我需要的时候就会去的。”
裴珩见她不肯动,自然生气了。
可是也没过分强求,很快就收拾好。临走恶狠狠的拉宁芝:“你就是个倔的!”
“裴珩,你要小心,不要受伤。我安排好了也就去找你了。你一定不要出事好不好?如果你也出事了,我就只有自己了。”宁芝踮起脚,亲他的下巴:“裴珩,我喜欢你,希望你好好的。”
裴珩一肚子火气哪里还有一丝一毫?
猛然抱住她,紧紧箍住,叹气:“罢了,不去就不去吧,这里也安全些。”
说罢,翻身上马:“回去吧。”
宁芝点头,却还是目送他们离开。
夜色里,火把摇曳的一队人渐渐远去,宁芝站在自己的小院外头很久很久。
孤笼镇里的人还不知道战事又起,这会子还是半夜,没几个人起来的。
所以整个镇子都是黑暗的,宁芝站在这黑暗里,靠着自己的侍卫们打着的灯笼那一点微弱的光,站了很久。
“秦毓,从现在起,我要你死死盯着临京城里的一切动静。任何容易有变化的动静都要盯死了。”宁芝在黑暗中,轻声细语的吩咐。
明明是很小的声音,柔柔的,可是却带着千钧的力量。
秦毓应了,心里也是坚定不已。
宁芝想,她注定是不可能上马打仗,沙场立功的。
可是,她也能做很多。裴珩给了她太多权利。
她也不会浪费裴珩给她的一切。
“告诉彭秀,机会就在眼前了。”
秦毓又应了一声。
宁芝转头往回走,慢慢的走,又说了一句:“我有预感,这一场大战要持续许久。”
这一场大战……也能决定未来的走向。
输了,也许就万劫不复,赢了,也许多年来被塔族人压着打的局面就会改变了。
孤笼镇暂时安全,宁芝却丝毫没有歇着。她尽力的巩固孤笼镇的防御,以及囤积粮草药材。为以后做准备。
八月初三这一天,左洲正式开战。
西桦城里的塔族人像是雪耻一般,进攻一轮比一轮猛烈。
而与此同时,渭南终于也全面开始战争。渭北更是打的如火如荼。
史书有记载,建文六十一年秋,晋中,晋东战事蔓延,塔族人穷凶极恶,屠我大晋子民多矣。
帝下旨力战。
史书中不过寥寥几句记载,而现实中,远比诗书中记载的惨烈多了。
这一片大陆换过很多次主人了。
原本临京这里是南疆国都。彼时,南疆与大胤并列,同为大国。甚至数代姻亲,亲密无间。
后来,南疆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