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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玲将信将疑,可到底还是心里的恐惧占了上风,对走火入魔这个东西太过害怕,便站起身来,关了手机,到床上盘腿坐下,摆好姿势刚准备进入状况,却又冲张文定来了句:“你可要看仔细了啊。”
张文定点点头,然后也关了手机,道:“等一下,我也上来。”
“你上来干嘛?”武玲睁大眼睛问。
“上来才看得仔细啊,你以为望气之法隔这么远能够望得着?”张文定没好气地说,“我不光要看你练到了什么层次,还要看你这段时间的功法有没有偏差,光望气还不够,得感应到你的气机才行。”
说着这话,张文定就脱掉了鞋子,shang床在武玲对面盘腿坐下,然后伸出双手,两掌心朝上,对武玲道:“把手放在我手上,然后就按平时练功那么练。”
武玲定定地看了张文定三秒钟,没说什么,将双手放在了张文定手上,然后双眼微闭,可是由于双手跟张文定的双手挨着,能够感觉到张文定手上的温度,她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意念总会不由自主地往张文定手上跑,然后会去想他的样子。
试了好几次,武玲还是进入不了状态,睁开眼睛道:“这样子我不能入静。”
张文定不为所动,道:“不要急,我念静心咒,你再试试。”
从小就跟着吴长顺修行,张文定对于诵咒还是很有功力的,每一个字读出来,都不会错一丝的音,声音的震颤很能够引起听者的共鸣。
一遍遍的静心咒从张文定嘴里不急不缓不轻不重地流出,武玲渐渐地就进入了状态。
张文定静静地坐着,两眼就盯着武玲的脸上看,心中却在想着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其实武玲修行到了什么层次,有没有完成筑基,他从她脸上是看不出来的,二人这么手掌相连,他也探不到她身体气机的走向,还不如把脉来得有效呢。
他这么做,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加深感情,使得她对自己生出些好感。这个双修功,除了增加乐趣和养颜益寿之外,还有一个功效,那就是增进双方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共同修行的人,让他们对对方生出依赖。
当然,这一切,都有个前提,那就是二人要双修。
这个双修有两种类型,发生关系是一种类型,平时一起就只是修静坐是另一种类型,只不过后面这种没前面那种效果好而已。
不过对张文定来说,现在只要这么静坐着陪她双修在她心里留下一个身影就行,反正除了自己,她也找不到别的修行了这个功法的男人,到时候第一目标还不是自己?因为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没信心用正常的方法让武玲肯心甘情愿接受他,也不敢对她用强,那就只好动用这个特殊手段了。
这种影响,是渐进的,只要张文定和吴长顺不说出来,武玲永远都别想知道。
随着张文定陪她修习功法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在平时想到张文定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然后影响到练功者的想法和感情。
离吴长顺所说的最后期限,还有十多天,张文定只要连着七天和武玲一起修习功法,那等到最后徐莹实在没有筑基完成的情况下,他要跟武玲双修,那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难度了。
行功完毕,武玲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张文定,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柔情,恨不得马上抱住他狠狠地吻几口,可她还是忍住了,努力平静地问道:“怎么样?”
张文定看着武玲,皱起眉头道:“你已经完成筑基了,不过,你的修行也出了偏差,情况比较严重。”
张文定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相当严肃的,说完之后更是露出一脸沉思的神,仿佛正在想什么办法似的。
其实张文定完全是装出来的样子,可是武玲不知道啊,还以为自己真的走火入魔到很严重的程度了,可偏偏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心里就七上八下了,紧张地问:“那,出了什么偏差啊?要不要紧?有多严重?还,还治不治得好啊?”
“又不是绝症,有什么治不好的?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行不行?”张文定黑着脸喝了一声,见她神放缓,便又紧接着来了句勾心的,“不过,治起来很麻烦。”
果然,听到张文定这么说,武玲就忘了问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而只关心自己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了。
张文定又想了一下,这才将心里早就考虑好了的方案说出来,不过他说的不是七天,而是十天。
他要武玲在随江住十天,由他每天和她一起修练,就像今天这般手心相连,美其名曰运功帮她把身体内的气机调整好,还含含糊糊地透出一点信息来,让武玲认为如果不马上治好,将会出现诸如精神错乱、经脉不通、生活不能自理等等令人闻之变的后果。
武玲被吓得够呛,一脸为难地说:“要十天啊,我还有好多事。。。。。。”
“什么事能比身体更重要?”张文定很霸道地打断武玲的话,不容置否地说道,“这个事情你得听我的,就在随江住十天!你公司那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吗?有事情让他们去做!”
见武玲还准备说什么,他又道:“你要是不肯听话,那我现在就给师父打电话,你自己跟他说。你这个情况再耽搁下去,等成了孤阴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他自己现在犯了孤阳煞,便随口来了个孤阴煞吓唬武玲。
武玲自然不希望和干爹争论这个问题,只得无可奈何勉勉强强地答应就在随江住十天。不过,对于张文定能不能治好自己,她又有些怀疑,可见张文定脸一直不好,她便把疑问压下来,没出口相问。
见武玲答应了自己安排,张文定就不愿在这儿多呆了,免得被她不停地问有关走火入魔的事情。
所谓言多必失,还是少说为妙。
不过他想走,武玲却不愿他就走,但也没有再谈走火入魔的事情,而是又提起了钱的问题。
是的,武玲有点担心张文定为自己冶疗走火入魔的时候不尽心,想先给他点钱,让他心情舒服一些,做事的时候尽力一些——她做事一向都习惯了利益交换。
不过,由于先前张文定已经明确表态过,不肯要她给的钱,所以她就用一种很玩笑般的语气道:“你那点工资不够开支,平时都做些什么投资啊?”
“没投资。”张文定摇摇头,“光那点工资确实不够花,不过在开发区的时候招商引资得了些奖金,还没用完。现在不搞招商引资了,等着坐吃山空呢。哎,你是做投资的,帮我看看做点什么投资好?”。。。“”,。
第一五三章 各有心思()
正在张文定思索着用什么借口放开武云的时候,武云却话了:“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许。&nbp;&nbp;”
“我已经跟别人了。”张文定眨眨眼道。
“你”武云眼看着就又要火。
“是你让我的。”张文定话谎的功夫现在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假假真真的夹杂在一起,让人连怀疑都找不到缝隙,“你刚才醉成什么样你知道吗?不停的要我给你欣黛姐打电话,我没办法,只好给她打电话了。”
武云脸上的神色就无比精彩了,刚才酒醉时的状态,她自己的记忆很模糊,也不敢确认自己有没有叫张文定打过电话,但是自己的心情自己明白,或许,在喝醉了之后真的那么了呢?一想到自己可能还了别的一些不应该的话,她就有点无地自容了,真该死,自己的秘密,恐怕也被这家伙听去了。
武云是个胆子大有个性的女孩子,可是她还没胆大个性到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个拉拉的份上,所以这会儿一想到自己在张文定面前的醉言醉语,虽然不完全清楚到底了些什么,可还是忍不住羞愤交加。
心里对张文定不爽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躺在人家怀里呢,又开始怀疑起来自己喝醉的时候他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便更加不舒服起来,冷冷地:“你放开我。”
张文定巴不得放开她呢,听到这话后如蒙大赦,赶紧将她放倒在床上,正考虑是现在就告辞呢还是帮她把这儿的卫生打扫一下之时,外面传来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听脚步声的节奏应该不是服务员。
他不免有几分疑惑,难不成是这会所的哪位管理人员得到服务员的报告后过来看他们老大了?
他的想法是错误的,来的人是黄欣黛。
黄欣黛来青鸾庄自然是不用通报的,她甚至还有这里的钥匙。
紫霞会所这么多的别墅,只有这幢青鸾庄是黄欣黛最喜欢的,当然,武云也喜欢,所以也给了黄欣黛一整套钥匙。
“黄老师。”张文定叫了一声,看着那张自己一直惦记着的脸,想到她爱的可能是女人而不是男人,这心里的滋味就别提了。
黄欣黛看着脏兮兮的地板,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朝张文定点点头,然后看着武云,轻声问:“怎么样?”
武云看着黄欣黛,嘴唇一阵颤抖,却是没话,眼泪就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黄欣黛叹息了一声,不顾面前的秽物,走到床边坐下,将武云搂在怀里,伸手在她脸上擦拭着泪水,柔声道:“好了,云丫头不哭。”
看着这一幕,张文定只觉得心头隐隐作痛,没了再看下去的勇气,无比艰难地:“我还有事,先走了。”
黄欣黛看了张文定一眼,点点头。
张文定转身,踏着失落的步伐往外走去。
在张文定走后,武云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欣黛姐”
“不哭了,不哭了啊。”黄欣黛紧紧搂着她,“我在这儿,在这儿呢。”
“我真的好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武云抽泣着问,“时候你都好喜欢我,一直都好喜欢我”
黄欣黛就苦笑了起来:“我是喜欢你,我也爱你,可是不是那种爱,而姐姐爱妹妹。云丫头,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