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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仪,赵伶也都很高兴,唧唧喳喳的吵成一片,众人紧绷的脸也都慢慢的舒展开了。
赵清突然问:“师叔呢?为何不携小盈上来?”
赵非庸淡淡的说:“世叔,他或许还有别的事情。”
王猛突然插口说:“能有什么事情?就他那付德行,不过是懒,怕麻烦罢了。掌门你且休息,属下前去一探,倒要看看那小子有什么别的事。”
这马良的人缘,真不怎么样。
马良拉着赵盈,从山崖下跳了上来说:“我是何德行?你下去试试!”
王猛未及回答,赵非庸立刻接过话茬,说:“多谢世叔。”
马良似笑非笑的说:“不用多谢,记得欠我个人情就行了。”
“你自愿将赵盈携上山崖,谁欠你人情?”
马良也不生气,嘿嘿一笑,说:“不欠就不欠呗,需如此大声?即便欠了,你等也不会还。”
“放肆!”挥拳就要打过去,王猛果如其名。
赵非庸赶紧架开,带着一丝失落,缓缓说:“好了,都回去吧。”
王猛愤愤的收回了手。这王猛没少和马良“交火”,且吃亏甚多。
赵非庸弯腰抱起了凌羽,赵清和赵伶两人扶着赵盈。众人脚程很快,约莫半个时辰,就从崎岖的山路中走了出来。
一行人到了一个庄园里。
凌羽一眼望去,这庄园规模宏伟,在荒凉的土地之上,甚是庄重威严。
青砖红瓦砌成房屋,淡然而典雅。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交错纵横与厅台阁楼之见,微黄的树叶随着微风起舞,时不时的坠落,溶于泛黄的草丛之中。
凌羽忽然想起,曾来过此处。此乃前宰相章淳的府邸,位于冰雪神教和茅山派相交之地。
五年前,凌羽随凌智真人路过此处,因章淳在人间颇具盛名,且屡次差人拜山,凌智真人便回访了章淳。
万没想到,此处竟是赵非庸的秘密基地?
想着都有些害怕,章淳一个凡人,积极的和冰雪神教建立关系,原来不是为了多活几年,而是为了刺探情报。
修士只会在修仙界内争夺利益,谁会想到一个过气的官吏,竟会和修仙门派搭上关系。
穿过小径,赵非庸把凌羽带入了正厅,并吩咐:“速请神医前来。”
下人不敢怠慢,转身便一路小跑……
很快,所说的神医便到了,看了看凌羽的伤势,对赵非庸说:“王爷,无甚大碍。少侠的腿骨业已接好,休息一段时间,便可痊愈。剑伤略有炎症,待在下开些草药外敷,很快就好。”
赵非庸微微一笑,说:“谢过李神医。”又追问说:“痊愈需多少时日?”
“回王爷,剑伤易治,三日便可痊愈。断骨需延些时日,但也只需半月,便能恢复如初。”
赵非庸默然片刻,说:“能否在五日之内痊愈?”
听俩人对话,凌羽颇为纳闷,心说:“断骨既已接好,以自己的修复能力,十日之内便可痊愈。赵非庸为何如此迫切,要五日内痊愈呢?”
李神医沉吟片刻,说:“骨骼与肌肉不同,乃硬性相接,若不完全连接,断然不能轻动。到也凑巧,韩老宰相宅内,收藏一副接骨圣药,能让这位少侠,在五日之内痊愈。”
“如此神奇?”
“此药名曰:筋骨速合散。家父在哲宗朝时,担任太医局提举,借皇家药品之浩瀚,配置了此药。用此药涂覆,三日之内必可痊愈。章老宰相曾意外跌伤,哲宗皇帝将此药赐下。章老宰相只用了少许,大部分一直供着。”
“神医能否配出此药?”
李神医面色讪然,说:“惭愧,惭愧,家父之术,在下远不及也,故不能配出。”
赵非庸一笑,说:“神医太过谦了。”
“汗颜,汗颜。在下告辞。”李神医退了出去。
赵非庸对其他人,说:“各位且去休息,赵清留下。”
赵非庸抱起凌羽,对赵清说:“去见章老宰相。”
转过这排屋舍,沿着小径向后走去,穿过一排树林,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行三人,便到了一个青色的大屋前。
童子前去通报,不一会,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跪迎叩首,说:“老臣叩见王爷、郡主殿下千岁千岁岁。”
赵清赶紧上前,扶起老者说:“章爷爷,千万不可行此大礼,太折煞我俩了。”
(本章完)
第35章 0035宰相也疯狂()
这老者便就是章淳,凌羽很疑惑,这赵非庸和赵清怎又成了王爷和郡主?之前的对话,让凌羽以为,父亲在蓬莱立派称王。此时见章淳的神态,像是人间礼数。
章淳神色肃然,说:“礼莫大于份,臣子当然要守礼。”
客厅不大,但很雅致,古玩玉器陈放于台桌之间,名字名画镶于墙壁之上,整个房间清而不寒,秀而不媚。
赵非庸边走边说:“什么王爷和郡主的,都和草寇差不多了。”
章淳一笑,说:“恕老臣倚老卖老,老臣年过八十尚且不忘复国之志。王爷乃当神器之人,怎能贬低自己。”转头看向凌羽,问道:“这位公子是?”
边说边走,三人进了房间,赵非庸把凌羽扶坐在一把椅子上,说:“他是父王失散的儿子,在下的弟弟。”
章淳“啊”了一声,细细的打量着,喃喃的说:“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呀。”说着便拉住了凌羽的手。
每个人对凌羽的出现,都报以惊讶和激动。显然他的父亲和亲人,在寻找他时,花费了很大的精力。
凌羽有些尴尬,有些不知所措。赵非庸安慰,说:“章爷爷,现在好了,易轩回来了。”
章淳这才放开了凌羽的双手,猛然向后退了一步,说:“王爷,你的腿怎么了?”
赵非庸将之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番,听的章淳心惊肉跳,不住的皱眉。
章淳听完后,长舒一口气说:“如此甚好,王爷屈尊于冰雪神教做,将来继承教主之位。如此,不动刀兵,便可收冰雪神教为己用。”
凌羽一时气结,这些人究竟怎么了,如此自私自利,以己度人!
赵非庸见凌羽脸色不好,叉开话题,说:“章爷爷,您岂能不知?冰雪神教亦是修仙之所,教主即便命短,也可活过三百岁。若是修为大成,活过八百岁也有,如能悟道,羽化成仙也未可知也,若等传于弟弟,已不知何年何月了。”
赵清却不想把话题叉开,他见凌羽一直不表态,本就心有不快,又见凌羽如此,愤愤开言:“一个虚渺的接班人,究竟有什么可留恋的,我蓬莱自有道法,我家又是皇室贵族,复辟成功,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凌羽见话到如此,也不得不应了,说:“姐姐不必如此,小弟非好利忘义之人。”他实为不明,怎么又说到复辟,已走上修仙之路,难道还在意人间的皇位?
“说的好,好利忘义,本不可取。”章淳开口,说:“王爷听老臣一言,老臣和王爷辨个是非曲直。大宋哲宗皇帝在位时,不以老臣愚顿,委以宰相重任。可惜天不假年,哲宗皇帝英年早逝。哲宗无子嗣,继承皇位之人,仅能由哲宗兄弟中遴选。老臣按祖例‘先立亲再立长后立庶’,力主哲宗同母弟简王即位,简王便是王爷的父亲。
那时节,向太后图赵佶之利,于曾布等人串通一气,立了赵佶。赵佶书画一绝,但墨客岂能君天下。我大宋江山,便是败在此人手里。若老王爷即位,怎有靖康之耻?
想老王爷文韬武略、雄心壮志,退可挡住金人,进可收复燕云,完成祖宗未竟之事业。可惜造化弄人,老王爷未能一展宏图,处处受制于太后和赵佶,便出走于江湖,老臣也被贬辗转至此。
未几,金人南下,攻破汴梁,赵佶和赵桓被掠至金国,大宋江山灭亡。花花世界,变成苟安于江南的******。如此当复国乎?”
这个故事凌羽知道。可事过多年,早已人去楼空,为何不能放不?章淳如此说,还可理解。赵非庸为何也要复国?实为不明,他已是蓬莱之主,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赵非庸见凌羽不说话,便接着说:“父王得知汴梁被围,由蓬莱赶赴汴梁,救护一家。金人本对父王有所忌惮,见俘虏中并无父王,便派出金国萨满,四处追杀父王。
当时,母妃恰赶临盆,生下了你。因路途艰难,母妃不久便过世了。为了你不受流离,便将你托付与吏部侍郎李若水。李若水后被金人杀害,你也不知所踪。父王四处寻找,一晃就是许多年,了无音讯。父王临终直接,吩咐为兄,定要找寻到你。今日相逢,到也不负父王所托。”
一直抵触赵非庸的凌羽,忽然觉心好痛,痛的无法呼吸,仿佛自己的坚持,在不断的坍塌。终觉悲伤临身,眼泪如此轻薄。
见凌羽静默,章淳以为他有回头之意,便继续说:“老王爷曾和我提及,说王爷您生具异像,当为大气之人。王妃临盆之时,萨满就在不远之处,眼见就要暴露行踪。原本艳阳高照,突然狂风大作,大雨漂泊,萨满巫师笃信光明。以为天将不详,便收队离开。”
……
世事就是如此无常,一个恍惚,便是一场真实的梦。梦里的牵绊,能有多少可以重来?那些情深缘浅,那些魂牵梦绕,在一生跌撞中,早该消散了,为何会念念不忘,不断提及。
输了情怀,输了亲情,再也不敢再奢求了,这纠结的一世情缘,能放他过去吗?
如果心近,再远的距离也是近的;如果心远,在近的距离都是远的。心未近,为何如此纠结如此痛……
赵清压低了声音,恳求说:“弟弟,不要回去了,一起复兴大宋。”
凌羽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喃喃的说:“大宋有皇帝,复兴大宋是他的事。”
赵清“哼”了一声,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