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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了周易的劝告,两人带着十几号人,就冲着丹阳门来了。
路程不远,不久之后,这帮人就到了丹阳门。
玉林子听说冰雪神教的明焰和蓝魂来了,竟没有亲自出迎,就派了两个普通弟子将这群人,引入了议事的大厅。
明焰和蓝魂本来一肚子气,又被丹阳门给来个下马威,脸上挂不住,但又不能因此而发作,悻悻的在大厅了坐下,心说:“等玉林子来了,我在好好质问你。”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这明焰和蓝魂,是名门正派的杰出弟子,那必须要讲江湖礼数的,虽然心里怒火冲天,但依旧能安静的等待。等待,是一个不错的事情,可以理顺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但若被焦虑和愤怒占据,一切都是枉然。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完全正确的,多一些盘算,才能多一些胜算。
一帮人就静静的等着,看着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时间长了,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打了我们也就罢了,冰雪神教的上仙,你也给晾在这里了,有人建议明焰和蓝魂把大殿给砸了,看他出不出来。
狗仗人势,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就是人间的规矩,上位者的恶趣味是必须应和的,否则只能贫贱一生。
贫贱好吗?当然不好了,因为你无法给身边的人一个美好的交代,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安贫乐道的。
可对那些心中有执着和理想人来说,如果富贵的路注定要卑躬屈膝,又怎敢轻易富贵?
明焰和蓝魂制止了他们,他俩觉得等玉林子虽上火,但理亏的是他们,所以没必要动武,还是讲道理合适。
两人还是年轻,这群人的丑态还没有发觉吗?显然是没有的,在他们的脑子里,丹阳门是混蛋,和丹阳门叫板的,一定会是好人。
怂恿两人前来找茬的人,都是一些见了便宜就想占的小人,他们那有兴致在这里干耗着,碍于俩人的面子,他们没有砸东西,但也开始闹腾起来,有人甚至拿起茶碗丢丹阳门守门的弟子,用以取乐。
明焰和蓝魂依旧没有意识到事情不对,甚至在心理对这种行为表示认同,因为他们也等急了。
无礼的行为很流氓,却很管用,至少看起来很管用。
没多久,玉林子便满脸堆笑的,从后堂转了出来,对着明焰和蓝魂施礼,说:“派中有些许急事,慢待了两位上仙,恕罪,恕罪。”
其实那有什么事情,这是于天辰子等人商量好的,就是要给冰雪神教点颜色看看,别让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
玉林子话音刚落,还没等明焰和蓝魂说话,就有一个流氓站说:“玉林子,你有什么急事?是老婆跟人跑了,还是隔壁老王又来了,什么事情,能让你把冰雪神教的上仙,晾在这里不管不问?”
玉林子咳嗽了一声,说:“本座家里有什么事情,不是你这个混蛋可以随便猜度的。你!本座记得,松亭派的,对吧?你前前后后来我丹阳门,打了五次秋风,每一次都让你满载而归,前后加起来共五十两黄金、三千多两银子、还有两个歌姬。我丹阳门不收女弟子,也不用使唤的丫鬟,你硬逼着本座去勾栏,给你买了两个歌姬,这又是两千两。当你第六次又来要钱,张口就是五千两银子,本座不揍你,揍谁?就是一条狗,也该念点人的好吧,没想到你连狗都不如,又怂恿冰雪神教前来问罪,你觉得你是人吗?”
那人顿时脸红脖子粗,太丢人了,被人把全身的毛,都给拔光了,支支吾吾的说:“我什么时候要过你的钱?”他真的没想到,那个随意可以欺凌的玉林子,竟然腰杆子硬了,这一下糗大了。他本想动手,偷眼瞧了明焰和蓝魂,觉得时机不对,只好愤愤作罢。
玉林子得势不饶人,怔怔的盯着他说:“你拿着我们山庄门票,在悦来钱庄兑换的,要我来找人对质吗?那两个歌姬,是你亲自挑选的,焕彩院的大茶壶和老鸨,自然也记得你,要我找她们来对质吗?
那人面色更红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个巴掌就要扇到了玉林子脸上。
丹阳门虽道术微末,但总归有点,身体勉强往后一躲,但依旧被手指击中,面皮被指甲戳破,满脸鲜血,甚是恐怖。
(本章完)
第277章 0278世俗化的丹阳门()
天辰子站了起来说:“玉林子掌门,不必了,我们去见他。”
几人穿过一进院落,向右手走去,经过数间房舍,到一个小院子的外面。小院到也雅致的紧,只是院中飘摇出几分戾气和怨气。
玉林子高喊:“师叔,有上仙前来问话,请师叔迎接。”
距离这么远,就高声喊叫,玉林子意思不言而喻。
钱怀山也不知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不仅没有出来迎接,反而在几人进屋的当口,一坛酒就仍在了天辰子的脚下。
要说老钱也完全不是混吃等死家伙,之前也能为玉林子办理一些迎来送往的事,但这老小子好死不死的主动去处理刘大山,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差错,竟将这老小子的乖戾之气给撩拨了起来,将人全家杀了。
江湖仇杀,别说一家,就是满门整派被杀的也不是少数,根本不值一提,但问题是丹阳门已经世俗化了,已经接受了朝廷的管理,怎么还能做杀人的勾当。
当然了,以丹阳门如今的世俗势力,摆平后续的事情也是小儿科,但这种情毕竟是恶事,玉林子得知后,出言教训了钱怀山。
老钱是何等的矫情,于是心生不满,和玉林子叫了几次板,才发现整个门派没有支持他的人,于是破罐子破摔……
天辰子和音落看了过去,发现一个中年人斜斜的歪在卧榻之上,怀里抱着一个酒坛,酒坛里的酒,顺着衣衫流的满塌都是,嘴里也不知道神神叨叨的说着什么呢?
天辰子用法力从院外的水塘里掬水,泼在了钱怀山的脸上。
此时已是深秋,池水已颇为冰凉,钱怀山一个机灵,猛然从卧榻之上站起,指着天辰子就骂,说:“那里的野狗。”
玉林子赶紧呵斥说:“师叔,住嘴,此乃圣宗的两位上仙。”
钱怀山一听说是圣宗的人,面上凶横之气少了许多,但明显是在自我压制,他这种人,何曾吃过这种亏,在加上之前的郁结,心里的火大着呢。
天辰子冷笑一声,说:“钱长老,刘大山一家可是你杀的?”
钱怀山面有不逊之色,口气不善:“是我杀的,得罪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天辰子笑了,被气笑了,说:“你有什么本事?没有玉林子掌门,你怕还在喝西北风吧。”
钱怀山脸皮在厚,被人掀了老底,也是满脸通红,瞬间陷入暴怒,恶从胆边生,拿起手中的酒坛,向着天辰子扔了过来了。
我的天……
这一下不可能伤到天辰子,可把玉林子给吓的尿了,这老东西疯了。
天辰子一指,这酒坛在半空回转,撞在了钱怀山的头上,钱怀山抱头哀嚎。
天辰子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师叔要是紧细人的话,留他一命到也无所谓,只要你们抵死咬住冰雪神教,也是一条可以走的路,可就他这个混蛋样,你觉得他能守得住什么秘密?只要冰雪神教调查,他一定是个突破口。你想要护着他,他却恨你不死。”
玉林子已是满头大汗,说:“上仙何意,还请明示。”
音落插口,冷冷的说:“杀了他,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他的身上,还能保全你丹阳门。”
玉林子面上一窒,急忙辩解:“使不得,家师没有子嗣,临终之际,将唯一的血亲幼弟托付于我,在下岂能有负他老人家?”
音落冷冷的说:“死了他一个,救活的不仅仅是一个人,既然冰雪神教放出风来,就不会善罢甘休,青帝和蓬莱岛的赵掌门都不在中原,没有人能庇佑得了你。”
“冰雪神教说我们滥杀无辜,他们不至于也滥杀无辜吧。”
音落冷“哼”一声,说:“那只是说给别人听的大道理,现在还有谁相信人不是你下令杀的?因为青帝和赵掌门交代过,要多多照看丹阳门,所以今天来给你提个醒,这姓钱的杀不杀,你自己定。你要不好意思动手,我弹指就让他人头落地,你要非得保全这个憨货,我们也随你,你给个痛快话。”
钱怀山算明白了,这两个家伙是来要自己命的,也不顾脑袋上正潺潺的流血,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玉林子一声怒吼,说:“站住,给我站住!”
钱怀山跑的更欢了,眼看就要出院门了,音落一个纵身,一把将钱怀山抓了回来,对玉林子说:“他今天成了这个样子,就是你的纵容所至。”说完,一把将钱怀山摔在地上。
钱怀山被摔的七荤八素,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半天,终于说明白了一句话:“掌门救我。”
玉林子长叹一声,说:“两位上仙放心,我将他拘押,对外就说他醉酒死了,上仙看如何?”
音落正要张口说话,被天辰子打断了,说:“我们并不反对,不过玉林子掌门,你可要想好应对冰雪神教的方法。他们执掌天下数万年了,就算不来调查此事,凭他们一纸申明,也足够你们喝一壶了,听说有不少门派,来找你们麻烦是吧?”
玉林子连连点头,说:“正是如此,在下也是焦头烂额。不过,在下必须保住我这师叔,还请两位上仙恕罪。不如这样,本门也来一份申明,说事情调查清楚了,杀死刘大山一家的是钱怀山,现在本门已将钱怀山给杀了,并厚葬刘大山一家,两位上仙觉得如何。”
天辰子叹了一口气,说:“玉林子掌门,你若真想保住钱怀山,还不如抵死不认,无论谁说你们杀了人,你们就说是诬陷。至于钱怀山,你若保你就保吧,但这小子戾气太重,一旦把他给放了,你必遭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