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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事?什么事?”哈扎尔问。
“可不!”老板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也算是他倒霉,给人打工,结果被牵涉到了一起杀人案里。死者还是一个法师,你说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哪有那个能耐弄死一个法师?原本我计划是回北方休息休息的,最近太走被点。现在看,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法师?!”老板的话让沃尔特吃了一惊。他惊讶的问:“你的这个当家的小丑叫尤里。奥洛夫是么?”
“没错,你们怎么知道?”老板疑惑的问。
“他的老师是乔治法师。这个案子的另一个嫌疑人。”哈扎尔回答。
“啊,啊。那可太不巧了。”马戏团老板擦擦汗,觉得这种事情自己还是少参合的好。
“你这个小丑平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哈扎尔问。
“呃,不对劲?”老板疑惑的问。
“就是对于魔法之类感不感兴趣之类的。”
“怎么可能!”马戏团老板摆摆手,回答:“尤里反而是我们之中对于魔法最不感兴趣的一个。再说,他要真有这天赋,干嘛还在我这当小丑?就是能用戏法的那种乡下法师挣的都比这多啊。”
沃尔特语塞。这时候,一个警探走过来,对沃尔特和哈扎尔说:“两位大人,手续都办好了。”
马戏团老板看到这个阵势,便打了个哈哈,对哈扎尔说:“看来二位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告辞!”话音刚落,马戏团老板就慌忙的逃走了。
“二位认识这个家伙?”警探问。
“呃,打过交。”哈扎尔说。
警探显然也不愿多嘴,领着两个人往前走。原本哈扎尔和沃尔特是没有权利探监的。实际上由于法师协会的阻挠,除了几个手眼通天的家伙,没人能够见到乔治。不过警察总署似乎非常希望哈扎尔他们能够洗脱乔治的罪名,所以私下里让两个人得以进入地牢,见乔治一面。
“对了。”路上,哈扎尔突然问:“这个案子的另一个嫌疑人是个怎么样的家伙?”
“您说的是哪个尤里。奥洛夫么?”警探问:“那是个挺老实的家伙,看起来不像是能杀人的样子。而且法师议会对他做过测定,他体内的源素非常的弱。跟普通人差不多,没可能杀死波罗斯大人的。”
“就这些么?”
“恩,差不多就这些了。”警探回答:“我们去过他的住所。这家伙基本上说的上家徒四壁,最值钱的东西是一个魔法相框,看起来还挺新的。在就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了。”警探说着,打开了铁门。
沃尔特有些失望。别不再多嘴,这时哈扎尔突然说:“着个尤里家里找到的东西一会能让我看一看么?”
警探愣了一下,想了一想,回答:“没问题。”接着三个人一拐弯,在一个最大的牢房门前停下,警探从狱卒那里搬来两个凳子。对哈扎尔和沃尔特说:“乔治大人就在这里面。我就不打扰了。”
两个人谢过警探。警探则将狱卒带走。沃尔特走到栅栏门前,对着牢房里的人轻声喊:“乔治老师。”
“喔,有客人来了?”闭目养神的乔治睁开眼,站起身,看到站在门外的沃尔特。开心的笑了起来。
乔治看起来很精神。虽然身陷囹吾,但他毕竟是一个法师,这些狱卒没敢为难他。沃尔特看着乔治,略带歉意的说:“老师,对不起。我没能找到能够帮你洗脱罪名的证据。”“嗨。”乔治笑了笑,说:“我也没拜托你。你对我抱歉什么?再说,这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解决的了的。老师我的性命,说白了只不过是一个祭品而已。”
乔治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恰恰相反。对方的坦然让沃尔特更加的内疚和挫败。
“乔治大师,能问你一个问题么?”站在一旁的哈扎尔突然问。
“沃尔特,这是?”乔治看向自己的学生。
“老师,他是我的朋友。来自异域的大法师哈扎尔大师。您尽可以信任他。”沃尔特回答。
“既然是沃尔特的朋友就好。”乔治笑着说:“那阁下请问吧。”
“乔治大师您知道一个叫威廉冯特的人么?”哈扎尔问。
“知道。”乔治回答,脸上有些不明所以:“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能详细说一说么?”哈扎尔问。
“当然可以。”乔治略微回忆了一下,说:“威廉冯特是二十多年前我们学校召唤系的学生。哦,对了,跟波罗斯他们是同学。不过他答辩那天被证明是学术骗子,实际上他根本不会魔法。所以被逐出了学院,再后来,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些。”
“谢谢乔治大师。”哈扎尔说。
接着,沃尔特问:“老师,波罗斯老师死的那天都发生了什么,你都还记着么?”
“当然记得。”乔治回答。
“那能不能跟我详细叙述一遍,也许我们能找到一些线索。”
师生二人隔着栅栏门交谈暂且不提。这边哈扎尔则离开了牢房,来到刚才那个警探的办公室。说:“这位先生,能领我看看尤里。奥洛夫的物品么?”
此时那个警探正端着一杯热茶,看着眼下最时兴的小报。见到哈扎尔进来,连忙放下报纸。殷勤的对他说:“当然没问题,尊敬的大人。”
半小时之后,沃尔特从牢房中出来。看到哈扎尔正摆弄着一个箱子。问:“哈扎尔大人?”
哈扎尔将手里的相框放回到巷子内,对沃尔特说:“问完了?”
“恩,问完了。”沃尔特回答。
“有什么收获?”
沃尔特沮丧摇摇头。
“别想太多。会好起来的。”哈扎尔笑着说:“乔治一定会没事的。我保证。”
第一百零七章 皇帝的妥协()
二月初的爱因斯阴冷而潮湿。海风带来的湿润空气与北方的冷风相遇。使得整个爱因斯被笼罩在一层蒙蒙的细雨中。
这种天气对于年纪稍微大一些的人来说,简直是灾难。即便是那些贵族老爷们用金子将寒风挡在墙外,却依然阻挡不住那渗入骨缝的寒冷。就算你是皇帝也在所难免。
皇宫中,铁山帝国的皇帝费顿正盖着厚厚的毛毯,守在火炉前。
为了防止煤气中毒,屋内并没有放炭盆。虽然有魔法的辅助,但仅靠一个壁炉很难对这种湿冷的天气其什么作用。尤其是这位年俞六十的皇帝有着眼中的风湿病。一到这种天气,变酸麻难忍。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费顿一边翻越着奏章。一边喝着滚烫的茶水。这是他在这种天气唯一可以让自己舒服一些的事情。没翻完一本奏章,他都会将之直接丢进火炉里。接着还在嘴里轻轻的骂一句:“废物”。
“孟德尔。”火炉的噼啪声让人昏昏欲睡。站在一旁的内侍此时正强打着精神。这时突然听到皇帝的传唤,整个人立刻精神起来。快步上前,玩着身子问道:“陛下,您找我有事么?”
“今天还有什么安排么?”费顿问:“如果没什么安排我就回寝宫了。”
“容我查一下。”孟德尔恭敬的说。
费顿挥挥手,让他尽快去差。这边将手旁的所有奏章全部甩到了壁炉里。
“一群废物!”
过了不一会,孟德尔回来,对费顿恭恭敬敬的说:“陛下。下午贵族议会的大人们要来进谏。您已经答应了。”
“贵族议会?”费顿支撑起身体,对孟德尔招招手,说:“让我看看。”他拿过孟德尔手中的书本。伸出小拇指按照日期比对着。看到今天的条目,恍然大悟说:“哦,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陛下,再过三十分钟。这些大人应该就到了。”孟德尔说。
“三十分钟?”费顿说。这边揉着酸胀的膝盖,对侍者说:“在这里摆两个火盆。”
“但陛下。”孟德尔出言想提示费顿关于煤气的问题。单倍皇帝打断了。
“让你放你就放。哪那么多废话!”费顿怒道。
“是。”不敢违抗皇帝的命运。孟德尔立刻招过来几个侍者,让他们去准备炭火盆。
“一群废物。”费顿说。
过了一会,侍者们将火盆办到他的身边。炭火的热量驱散了周遭的寒意。费顿这才感觉好了不少。
费顿向孟德尔招招手,对他说:“等会贵族议会的人来了。让他们直接过来。”
“是。”孟德尔回答。
过了不一会。房门打开。孟德尔站到门边,接着,包括加什在内的,铁山的七个公爵鱼贯进入费顿的房间。
例行的行礼和问候之后。费顿让公爵们做到内侍们事先准备好的椅子上。问:“各位今天要见我,为了什么事?”
七名公爵看了彼此一眼,接着,加什站起身,对费顿鞠了一躬,说:“是这样,贵族议会近期有些工作需要向陛下汇报一下。另外,还有一些通过的议案需要陛下的首肯之后才能发布。”
“说说看。”费顿说。
“是。”加什回答,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朗声说道:“陛下,这三个月来。已经发生了四十多起敌国犯边的事件了。”
费顿听了豁然坐起,问:“怎么这么多。”
加什回答:“现在铁山的军队,已经有接近一半的法师拒绝效力。而遭到侵犯的地区,都是法师力量严重不足的地方。”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费顿问。
“因为卡罗阁下的法师补足削减法案。”加什回答。
“什么?”费顿重重的一拍凳子的扶手,呵斥:“一派胡言。能在军队服役的怎么说也是中阶左右的法师。这种法师会因为几个金币就离开军队么?”
“然而事实确实如此。陛下。”加什说:“希尔赛领的法师已经离开了超过百分之九十。余下的百分之十全是臣的学生或者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