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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情蜜意。
“不对,你们都有了功法,那我的呢?”崔晓慧有些不满地对秦素娟恨恨道。
“噗嗤!”秦素娟再也忍耐不住地娇笑起来,弄得一旁坐着的两女莫名其妙,徒自瞪着两双美丽迷人的眼睛,里面满是惊异和迷惑,直觉告诉她们,娟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像以前的她了,变得是那么光彩照人和艳绝四方的了。
“咯咯咯,我叫文玉传你一招勾魂天魔手,咯咯——”秦素娟躺在床上,捂住胸口开心地娇笑起来,崔晓慧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是在逗她玩呢,自己也一下子乐了,忘了秦素娟还是个伤员,两只美丽的魔爪抓向了始作俑者的腋下,挠起痒痒来。
婉儿姑娘一旁也跟着开心起来,只是心中还在嘀咕着“小无相功法”的事情。
“咦,我的伤口一点事都没有了呢?”秦素娟立马感觉到伤口一点事都没有,不觉得疼痛,反而浑身的经脉比以前更柔软坚韧,又充满跃跃欲试的无穷力量,她一下子跳下床去,挥胳膊弹腿,毫无迟滞,伸展自如。
“疯丫头,别闹呢!你身体恢复这么快,还不是文玉身上那瓶‘玉液琼浆’的功劳。好神奇啊,文玉滴了一滴在伤口上,那血肉和肌肤闪起一片银光,迅速愈合。他还嫌不够,又浪费地滴了一滴,否则,你现在哪里还能够像没事人一般,至少要躺七八天呢!”崔晓慧有些羡慕地悻悻道,怎么受伤的不是自己?
过了两日,秦素娟的娇躯没有丝毫大碍了,经过了这次与白文玉肌肤相亲的接触,哪怕是单方面的情感的升华,她变得愈发的美丽可人。人说:恋爱中的女孩,最是柔情和娇媚动人。看在崔晓慧和婉儿姑娘眼中,还以为是“玉液琼浆”神奇功效的作用如此,对那还剩半瓶的神物,垂诞万分,常常冒着绿光看着白文玉,把那小子骇得不得了,不知她们因为什么变得这么可怕?
告别了那户善良的人家,黄昏前,四人四骑悠闲地进入了灌县古城,离青城派的重地亦不远矣。
白文玉与秦素娟并驾齐驱在前,两女在后,铁蹄沉缓清脆,马似神龙宝驹,人如仙海龙凤,引得城内行者、商贾、居民,纷纷让路驻足,目泛异彩,止不住地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倒把三个往日豪爽、刁蛮、沉稳的少女,弄得双颊晕飞,春满眉梢,含羞带怯,早已没了江湖大大女侠的风范。那种妩媚,那种娇憨美态,让石头人都要为之动情。
到是白文玉那小子,一副沉稳冷静,嘴角噙着一丝天然的淡淡笑意,一袭纯白素雅的白色长袍,一言一动,显得是那样的说不出的自然潇洒,说白了,若非太年轻,用“仙风道骨”一词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今天不知为什么,白文玉骑在上风头,从他身上,总是时断时续地散发出一丝丝人间难觅的清香,淡雅又爽耳悦目,非兰非麝,令三个大小妮子迷惑难解,又不好相询,以免显得唐突无礼,惹人生气讨厌,因为三女虽情同姐妹,而在情感上,天生的有些私心,都想独自拥有,也知道三人的心,可以说全都在身旁这个艳福不浅的臭小子身上。所以,有时三女难免不暗自较较劲,动动心思,竞争竞争,乐呵乐呵,也是一件快乐幸福的事情。
白文玉表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气活现,实质内心在受着*萌动的煎熬,毕竟他还是个普通的有血有肉的人类,是个正在成长发育的少年男子。这几天,接二连三,被两个丫头香艳的美胸无意的撩拔,特别是秦素娟那触手滑腻柔软富于绵弹的胸乳,当时救人不觉得什么,事后想起,无端端地让自己浑身血脉喷张,情难自已。吓得他赶忙运功强力压制,认为自己中邪了,害怕胸中有了阻碍修为境进的大魔障。
他却不知道,这种情素是青春少男独有的美丽风景,是男子汉从稚嫩走向成熟的伊始,是人类生命延续的本质本性的燎原星火。
当他与三女在一起,他不得不时常在心中与“魔障”运功相抗,加上随时随地被看不见的空中能量,融合他体内的“玉液琼浆”,自然缓慢地洗涤*转化经脉?当然他是不知道的?的过程,由此产生了那种世间独特的奇妙香味。
对于白文玉来说,忍耐心中艰辛的烦恼和苦闷的程度多少,只有他自己知晓。
到了城内繁华处,四人下马寻了一家干净顺眼的客栈住下,好好洗浴一番,换身衣袍,天已完全黑了,方才携剑出栈,去找一处满意的店铺,好好吃顿丰盛的晚餐。
夜幕下,由于灌县以神奇奥妙的都江堰名胜称绝天下,一路上灯火阑珊处处,古树垂柳成荫,游人往来穿梭频繁,达官贵妇、骚人墨客如织;街道两旁,楚馆秦楼密布,歌香软语,胡笙潇潇,古琴铮铮鸣响。
崔晓慧、婉儿姑娘两女臭味相投,最喜热闹好玩,顾自怂恿大家,在城中最繁华处,寻了一家金字招牌气派的“醉来居”大酒楼,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双层的木构楼阁,其中二楼有外观楼道,歇山屋顶,楼上楼下豪华宽大,雅间五六间。进入店内,白文玉走在前面,领着三女踏上红木楼梯,向上走去。
堪堪走了一半,突然,楼上迎面冲下一个衣服破烂的糟老头子,其身段却又明显健硕强壮,似醉酒,跌跌撞撞,不小心撞在白文玉身上。
白文玉急忙挽住,俊面淡淡一笑,说:“老哥,你老当心点!”
糟老头子好似清醒一点,勉强站稳身子,嘴里喷出一大口浓浓的酸臭酒气,令白文玉眉头一皱,松手让开一旁。那老者也不言谢,口里却哼起一首醉酒小调,晃晃悠悠,擦过蹙眉让道的三女身畔,迈下楼梯,出门而去。
“快走吧,咱们今夜可以好好地饱餐一顿,不怕破费了!”白文玉回头玩笑道,然后领先上楼,选一处临街观赏夜景的雅座,等三女坐下方才就坐,幸亏,早来一步还有空位,一会儿,这楼上就坐满了客人,足有十来桌。
跑堂的店小二,早已恭候身旁,向主座上的白文玉递上菜谱,白文玉却转递给三女,谁知她们都非常客气,非要白文玉点菜。
“那好吧,三位不食人间香火的仙女客气礼让,在下这个俗人恭敬不如从命,权且为你们打理打理凡间的琐碎烦事,也略表一点仰慕之心!”白文玉难得开心地玩笑道,还抱拳一周做恭敬状,逗的三女掩嘴笑意盈盈,花枝乱颤,几乎同声说他“贫嘴,找打”。
白文玉那小子再不客气,翻开菜谱,稀里哗啦,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点了远超大方桌能够容纳的菜肴酒水,且都是本酒楼最贵最具特色的,不但三女莫名其妙直说太多了,够了,就连那店小二也觉得太过分了,还以为这白衣俊小子,是来消遣和故意为难本酒楼的,心中不住地冷笑:小子,你可知本酒楼是何人所开?是本地县太爷的公子开的,得罪他,就要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还白送上三个大美女!
婉儿姑娘最是嘴快,惊奇地嚷嚷道:“玉哥哥,我们咋个吃得了这么多?那不成了三个难看的大肥婆!”
“吃不下,也得吃,撑死你这漂亮的多嘴丫头!小二,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本书生五脏庙早就饿了,银子有的是,赏钱也不会少。喂,摆不下,旁边这桌已吃完了,翻台给本书生摆上不就得了呗!”白文玉满不在乎如阔少一般地大方道。
婉儿姑娘初闻玉哥哥的玩笑话,令那情窦初开的丫头娇靥绯红,小小心脏咚咚直跳。
“莫非玉哥哥撞鬼了,发哪门子神经,点这么多菜!”婉儿姑娘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口没遮拦地嗔怪自语,扭头假装去看离开的小二背影。
这下可好,惹恼了崔晓慧,不高兴地叱责道:“你怎么无端咒人,胡言乱语?想讨打呀,小丫头。”
“婉儿妹妹,休得胡言,小心我们姐妹俩可要不理你啦。”秦素娟也是敛笑嗔声责怪,说得婉儿姑娘直眉瞪眼,两位姐姐可是从未如此生气,只好悻悻回眸迁怒于白文玉,对着他,嘟着一张好看的小嘴直呵气。
那下子连忙轻笑数声,解围似地说:“别怪,别怪,都怨本书生点这么多菜,大家吃多少算多少,总之要吃好嘛。好啦,娟姐、晓慧,婉儿妹妹天真可爱,两位姐姐多多包涵,大家开心快乐就好,就好!”
秦素娟、崔晓慧听他发话,自然娇容云开雾霁,对着婉儿歉意地呵呵笑了起来。
婉儿姑娘得了便宜卖了乖,听的白文玉赞美,芳心一乐,扮个鬼脸,调皮地一伸香舌,惹得秦素娟噗嗤一笑,借机轻敲她的螓首一下,假装威胁说:“看把你得意的,当心敲碎你的小小脑袋瓜儿。”
这“醉来居”到底是大酒楼,办事效率特别高,传菜迅速,一会儿,四人桌上已摆满冷热菜肴,白文玉领先执箸动筷,三女嘻哈跟着。大家也不饮酒,每样都浅尝即止,就由店小二转移到另一桌放置。他们这种吃法,把整个酒楼的顾客看得目瞪口呆,惊怪莫名。
一会儿工夫,近三十样菜肴堪堪要完的时候,四人也吃了个饱。
这时,楼梯口“咚咚咚”窜上一个人来,怒气冲冲地大叫:“完了,完了,我的银子啊!哎哟喂,你这混小子,太过分了吧,竟拿我这穷老头的血汗钱,请自己媳妇吃喝讨乖,摆阔气!我不要活了,气死我了!”
三女正捂住饱肚舒舒服服地坐着,开心地看着还在埋头的饕餮者。闻声抬目一看,见来者正是那上楼相遇的糟老头子。此刻,他那风尘皱巴的脸上,毫无血色,蓬乱的头发根根直竖,倒是那双玩世不恭、嬉戏人间的眼睛,让人觉得这糟老头还是有些与众不同,不可小觑。
白文玉自顾执箸,头也不抬地淡然笑说道:“老丈,稍安勿躁,你面前那桌,特为你准备的,不用客气,请坐自便,想必先前未曾吃饱,再多吃一点也无妨,反正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