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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玉轻轻点点头,心领神会地微笑大声说道:“多谢王公子提醒,不过,这五个跳梁小丑如秋后的蚂蚱,成不了多大的气候!请不用为在下担心!王公子,你说说看,他们真的死有余辜吗?”言谈间,丝毫没将“大名鼎鼎”的勾漏五色鬼放在眼里。
“该杀,千刀万剥都不足以泄恨!”王琪毫不犹豫地恨声言道,犹如在宣判作奸犯科的坏人的死刑。
两人的一番言语,早已引得勾漏五色鬼火冒三丈,不由齐声怒喝,踏步向前,占据各自有利攻击地形,纷纷抬掌出手,骇人的邪功顿出,只见五股发出恶臭的白雾,呲呲作响,一前一后,从左从右,还有一股凌空而下,犹如五道从幽冥地府发出的森森鬼气,恐怖地直奔两人站立的地方而来。在这千百年集聚了无数死人阴戾之气的北邙山,若是胆小之人,看见如此诡异的模样和气势,恐怕两腿早已吓得发软和魂不附体的了。
王琪花容失色,立感无助,不知如何抗拒,这才知道勾漏五色鬼全力出手,是有多可怕,暗自焦急二人今夜如何逃生?
而白文玉倒是气定神闲,眼见五色鬼气势汹汹的来势,也毫不示弱地展开天绝幻轻功,以进攻退敌,顺势将武功弱的王琪置于安全位置,一举两得。说时迟,那时快,白文玉犹如天神般冲过数丈距离,突然跃空而起,双手在空中闪电拍出两掌摧金切玉的掌罡,“轰”的一声,攻击最靠前的二色鬼首当其冲,惨叫一声,双肩骨头碎裂,两股强大的内劲直奔心脏,一个瘦小的身子倒飞而起,口中鲜血狂喷,其下场不说死,恐怕功力也全废了。
想必白文玉大敌当前,出手就毫不留余地,自然是要杀敌立威,其震慑的效果,是不言而喻的,余下四鬼自然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打起精神,变换招式,向身在空中的劲敌,再次使出绝招,以期凑功伤敌。
不料,二色鬼还在空中倒飞之时,白文玉利用反震之力,借劲一个鹞子翻身,窥准力弱的三色鬼,以下落之势,双掌排山倒海地倾泻而下。
二色鬼眼见来势凶猛,吓得冷汗直冒,慌忙撤式急退,打算寻机再战。可惜这正中白文玉下怀,顺势强攻过去,“啪!”一掌打在二色鬼肩胛处,让他痛彻心扉,在后退的过程中,一下子又撞在一座坚固的石墓碑上,碎石四溅,弄得他伤上加伤,功力更是大打折扣。
“小子够狠!弟兄们杀了他,然后千刀万剥”老大急怒攻心地吼道,带头向立足未稳的白文玉狂扑过去。余下三人也使出自己绝活,从不同方位,像急红眼的疯子一般地攻击出手。但见,人影左右往来,前冲后突,劲气荡空激啸,杀气腾腾,一不小心,五色鬼竟然被白文玉使巧计,借老色鬼偷袭的一式达八成力道的邪功气劲,加上自己四成真力,几乎全部打在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五色鬼身上,那家伙自然痛苦地惨叫一声,飞出丈外落地,眼见得死于非命,在劫难逃。
“老子跟你们拼啦!”重伤的二色鬼目睹兄弟惨死,一股兔死狐悲的怒火狂涌心头,停止调息,强忍浑身骨架欲散的痛苦,集聚全身邪功真力,发疯地狂扑白文玉,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满以为能够迅速毙敌手下。
尽管勾漏五色鬼乃凶名恶满天下,独门邪功独树武林一帜,可惜,他们今夜遭遇的却是千百年难出的天纵英才,看来他们恶贯满盈的时候到了。
白文玉已从勾漏五色鬼邪恶的武功和凶恶的见面就要置人于死地打法,足证他们绝非善类,加上王琪恐惧的指证,自然对祸害江湖的暴徒,再不手下留情。一声清啸,震破夜空的阴霾,但见一条蛟龙般的白影,在三条亡命拼杀的人影中,翻飞腾挪,气势如虹,看得远处观战的王琪,更是芳心砰砰直跳,两眼星星闪烁,充满无边的爱意和幻想。
“去!”随着白文玉一声暴喝,“啪啪啪”响起三声如击败革的巨响,紧接着传来三声绝望的惨叫,只见三条身不由己的黑影,几乎同一时间般地倒飞而起,跌向三个不同的方位,然后白文玉身形一闪,瞬间移位王琪站立的地方,一把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没多想,腾身就往北邙山下奔去,远远看见洛阳白马寺方向,窜起数只冲天的笛哨烟火,一看便知是武林人才用的东西。
来到山下离城不远的安全地段,白文玉松开王琪的小手,斩钉截铁地说道:“兄弟,快回客栈,江湖凶险,在下有事告辞,无法相送!”话完,不等人家回答,身形一动,闪电般窜入一片杂树林,眨眼不见了身影。把个王琪站在原地,气得瞪眼呼呼,郁闷不已。
第九十章 误入奸谋陷阱()
夤夜的凄惶,悲凉的景象,或多或少感染了白文玉满腹烦乱的心绪,想起行走江湖的这一段被人误会的日子,隐隐有种无奈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使他浑身有一种铁铅般的沉重,他真想一拳击碎眼前逝去的一块大石头,击垮一座山林,借以发泄郁闷的情怀。
沿途,他隐匿身形,竟意外发现有大量的武林人士,拿着兵器,不约而同地向白马寺赶去,这令他满脸疑惑,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突然,迎面奔来两个黑衣劲装大汉,白文玉借着黑暗的树影,蹲下身子,那两个黑衣汉子没有发现附近有人,一人正说到:“他们已赶往襄阳分舵了,副教主的这招借刀杀人之计,真的管用,让那帮蠢猪们自相残杀吧!嘿嘿。”
“索兄,闭嘴,这是本教机密,不可胡言乱说,若被有心人听去,坏了大事,你我可担当不起,那可是性命不保!”另一人利言喝道。先前说话那人激灵灵地吓得脑袋一缩,双手连打自己两耳光,骂道:“该死,该死,谁叫你这张臭嘴把不住门,看我不抽烂了你”
“行了行了,快赶路吧,去晚了,咱兄弟两的日子也不好过。”另一人不耐烦地说道,加快脚步,两人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白文玉听见两人对话,并没有深想,起身继续赶路。一会儿,距离白马寺数十丈,就望见寺里人声嘈杂,火光闪烁,落在白文玉眼里。大为惊奇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见大门紧闭,摧动脚下步伐,一提真力,整个身子就星飞陨落般地跃上寺墙。寻一僻静无人处落在寺内。不料,身子还未站稳,劈面就从一间黑屋里窜出两个黑影,一人暴喝:“恶贼,竟还有胆回来!简直是目中无人,咄!”
紧接着。掌影纷飞,四股强大的冷热交并的罡力,以排山倒海之势,狂涌而至。
白文玉大惊,要想躲避已是来不及了。只得大喊一声:“来得好!”双足真力下沉,站稳实地,心念中,天绝神功真力以八成劲道,从双掌激射而出,全身动作随着意念展开,以一敌二。但闻白马寺上空震天撼地,风雷巨响。犹如人间遭到无边的浩劫,星月无光,狂飙的回旋劲力。将从伽蓝殿内涌出来的一帮豪杰侠士,扫荡的东摇西晃,骇得不由己地后退连连。
一场狂风暴雨之后,白文玉屹立当场,虽然面色苍白,咬牙忍住欲喷的甜血。强用真力吞咽回肚腹里,数个周天旋转。狂跳的心脏方才缓缓平静下来,这一过程只是一瞬间。
他迅速睁开微闭的双眼。方才看清离自已丈外,站着两个白眉自须的虎目老人,一个脸上泛着淡金色的光晕,一个狭窄的脸面窜起一阵又一阵的淡青色,显得没有一点人情味。这两个老者,自然就是天山派的金木二老了,可惜白文玉并们不认识他们,虽然他也从江湖中听到过他们曾经的威名轶事。
金木二老与白文玉短暂的一次几乎全力的交锋,居然还技逊一筹,此时不但被震退数步,体内的阴寒真气还胡乱逆窜,左冲右突,仿佛要冲出体外似的,大有走火入魔的不妙征兆。这下把两个自负不已的武林名宿吓了一大跳,万想不到恶贼一去一回,怎么功力就暴增,大是骇异不止,满脑疑惑。不过,眼前还是趁着敌人未进攻,赶紧闭目稍微调息一下为上策。
“两位前辈,我们无冤无仇,何故偷袭在下!”白文玉等二老气息回缓下来,方才发话问道,面上神情非常难看,毕竟两个活了一大把年纪,不分青红皂白,做事竟如此地不顾后果,欲置人死地。
金木二老闻言,体内真力平复下来,双双睁目看了过去,却突然发现眼前之人,决非先前的恶贼,虽然一身白衣书生装,在淡淡的庙火余光中映射下,其气质大为非凡。可惜两个自负不已的耄耋老人,隐居世外太久,对江湖险恶的认识,自然是是非不辨,脾性古怪又孩子气好面子,哪肯认错?吃了眼前亏,先入为主,就认定此人不是贼子,也是恶徒的帮凶,有了这种老年人的任性思维,两人互看一眼,心灵相通,便迅速达成了共识:杀无赦!
紧接着,只闻金老大怒目暴吼道:“恶贼,今日咱们与你不死不休,照打!”话音未落,两人几乎同时冲前出掌出拳,一攻白文玉上中路,另一人攻其下三盘,掌势罡风激荡,拳势滔天骇浪,若是那武功弱小的,被这惊人的气势,恐怕早已是吓得双腿发软,举手投降了。
白文玉虽然在气头上,毕竟心有一颗正义之心,犀利的眼神,便也感觉两个老者不算凶恶之人,眼见不留后手的来势,倒也不敢掉以轻心,再次大喝一声:“来得好!”身形瞬间展开,凌空蹈步,犹如瑞雪絮飘的季节,矫龙出世,天地为之变色,只见他收肌缩腹,腾挪敏捷不定,神鬼难测地出掌出拳,不着痕迹地点到为止,撤招变式,看似凶猛实则无伤人之力。当然,场内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良苦用心,还以为三人势均力敌呢。
转眼间,金木二老感觉气息浮动,力有不逮之势,双双骇异今夜迭遇年轻后辈,武功一人比一人高,暗自感叹后浪推前浪,恐怕今夜一世英名就要搁在这里了!感觉中,从殿里涌出来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