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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傲,并不是盛气凌人的傲,而是一种对自己的自信,自信自己并不弱于任何人。
“你是谁?”
虽然这个男子表现得十分平和,但林虎却似乎从他身上嗅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在下李君耀!”
“李君耀?”
林虎暗自喃喃两句,他可以肯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可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呢?
“李君耀,李君耀”
“嘶!”
林虎猛然抬起头,看着男子道:“诗君?”
看到林虎惊讶的表情,男子并没有觉得意外,而是点了点头道:“外人给的称呼,比起林兄弟你来说,不值一提!”
“你”
没想到真是他,诗君的才名事迹几乎传遍了整个东洲二十七国,就连中州,南荒,乃至海外,也有一定的名气。
当然了,对于林虎来说,才名什么的倒还在其次,真正重要的还是他的实力,这是一位靠写诗闻名,以诗入道的顶级真君。
别看林虎现在魂武双。修,在同辈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可在这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人家要是想的话,轻易就能把林虎捏死。
没错,就是将他捏死,捏完以后,再吹上口气,林虎连投胎也可以省了,直接就魂飞魄散了。
可以说,在他面前,林虎完全比一个婴儿强不了多少,能保持镇定就已经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
“诗君客气了,在下何德何能,怎么敢与您相比?”
“客套话,不用再说,不然李某人可就得失望了。”
“啊?”
“李某虽然有些薄名,但活了这么多年,写了这么多年诗,倒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至少像将进酒这样优秀的作品,我目前是写出不来的。”
好吧,短短的几句话,林虎算是对这位爷有了些直观的了解,虽然看似在贬低自己,可单就“目前”二字,就足以道明他的此刻的想法。
现在写不出,不代表以后写不出,至少他对自己是有着十足自信的。
正当林虎有些无语,暗自猜测他的来意时,李君耀又开口了:“在下对林兄弟的文采甚是仰慕,不知能否与林兄弟交流一番,抒发抒发各自的见解?”
“呃?”
林虎一愣,旋即很快就反应过来,将大门完全打开,右手向内虚引道:“诗君能来,在下可真是蓬荜生辉,请进,请进!”
第二百六十章 酒园诗话()
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
花园的一个凉亭中,林虎正与诗君李君耀端坐在一张石桌旁,石桌之上,摆放着几碟十分精致的酒菜。
“嘟嘟嘟!”
林虎为诗君以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后,这才缓缓道:“一直听闻,诗君之名,向来狂傲,今日一见,才发现传言并不是那么可信啊!”
李君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便把玩着酒杯道:“这酒虽然不是什么仙品,但比起我喝过的绝大多数名酒佳酿都要美味,畅快,林君你道是何故?”
“啊,莫非是我庄语院的水波景色格外秀美,起到了以景怡情的效果?”
“林君倒是有趣,我李君耀不敢说访遍世间仙山美景,但各国的仙山福地,乃至海外仙岛大多有涉猎过,这庄语院不错是不错,可要是和那些出名的仙山相比,也只是平平而已。”
“哦?那是为什么?”
“是人,因为这里有让我感兴趣的人!”
好吧,尽管林虎已经感受到了来自诗君的善意,可他发现,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在诗君心中的地位。
“诗君高看林某了,林某一介凡夫俗子,安得您如此看重?”
没错,别看林虎现在有些才名,无涯峰一战,又得以名声大涨,可这世界毕竟还是以实力至上的,和李君耀这种文道大佬相比,林虎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卒子而已。
尽管不少人都认为林虎很有潜力,但在他将潜力转化成实力之前。最多也只能引起大佬们的注意,乃至看重,而不会让他们以平等的姿态结交。
“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林君的诗文我都有观过,俱都不凡。哪怕就是最早期的咏蛙,虽然诗意比较浅显,但气魄也是很大。”
“听说林君出生自山村乡野,崛起于微末之中,在刚入学院时,以蛙自比:虽是小人物。也有龙虎之姿,也有不凡气概。”
“如今看来,你只用了一两年的时间,就达到了凡境的巅峰,倒也的确不凡。”
听到这里。林虎虽面不做声,亦是暗自好笑,天知道他当初写这首诗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
不过,诗君这话分析倒也没错,人家太祖爷的真龙之资最后可是得到了充分证明的。
就在这时,诗君忽然话音一转:“不过,林君你之后的作品却是风格迥异。从‘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浪。荡不羁,再到‘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男女之思,最后再到将进酒的豪情逸兴。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想来林君你这段时间也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吧!”
“这”
好在这是一个道法显圣的世界,林虎在写这些时,那些因诗文出现的异象足以让任何怀疑他抄袭的人都闭上嘴。
因为,任何异象只有在作品第一次现世时才会出现,天地为证。林虎写的这些绝对是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
让林虎松一口气的是,李君耀也是好奇地问问而已。没有追根结底,不然他还真不好回答。
忽然。李君耀又道:“我知林君你是读书人亦是懂诗之人,今夜,我只是想听听你对诗与文的见解。”
闻言,林虎却是一愣,诗论这种高大上的东西,他倒还真没接触过,不过,他倒没说自己不懂。
见林虎不说话,一副思索之色,李君耀倒没有打扰他,相反,他脸上还露出了期待之色。
良久,林虎回神,只见他缓缓道:“‘诗’‘文’,二者意岂有异,唯是体裁词语不同耳。意喻之米,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饭不变米形,酒形质俱变。”
“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饭不变米形,酒形质俱变”
李君耀喃喃了几句,忽然,眼前一亮,连喝几杯酒道:“好,说的好,我诗词一道在文道中向来被视作小道,附庸,林君的一席话不单分清了诗文,亦阐明了我诗道的特殊独立地位,说的好,哈哈!”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林君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不知林君是否看得起在下?”
“啊?”
没想到只是寥寥几句话,这位诗君就说出要和他做朋友这种话来,要知道,这可是以诗入道的真君啊,名气之大,绝对不会比瀚海真君差上多少。
“怎么?林君不愿意?”见林虎不做声,李君耀忽然面色颇为难堪道。
“没,没有,能与诗君做朋友,是林某的大幸,怎有推辞之理?”
“错了,与君结友,亦是李某之幸!”
说着,两人端起酒壶,连碰了几杯,笑声之大,声闻数里,让学院内不少知道李君耀身份的人颇为诧异。
之后,两人以诗会友,以酒会友,对各自的诗发出了不同的见解。
李君耀是诗道大家,若是谈诗的造诣,当世还真没有几个人胜的过他的,所以两人的交流,大多是诗君在讲,林虎在听。
而林虎呢,因为有着前世的记忆,往往在谈话之时,可以说出一些比较独到,特别的见解,让李君耀大感新奇。
不知不觉,天边开始泛白,杯盘狼藉,两人竟然畅谈了一夜。
这一夜,相比于林虎,李君耀是真正的懂诗,爱诗之人,心中的兴奋哪怕就是林虎也无法得知的。
虽然林虎话不是很多,但那些诸如重意,要言之有物的见解,却甚和他心,也让李君耀将林虎当成了真正的知己。
不久的未来,李君耀将他与林虎的对话筛选,整理成册,就成了大名鼎鼎的酒园诗话,而林虎那番文饭诗酒的言论更是成了酒园诗话的开篇序言。
普通文人根据酒园诗话学诗,文道大家通过酒园诗话提升自己的水平,需求灵感。
因为酒园诗话确实很有水平,外加两人粉丝的吹捧,一时间,酒园诗话广为流传,甚至若干年后,被诸多诗坛大家奉为了诗道圣典。
然而,尽管酒园诗话十分出名,可对于未来的林虎来说,这也只能算是他诸多相关作品中稍微特别一些的佳作而已。
畅谈了诗道见解之后,李君耀依然意犹未尽,又将话题扯到了别的方面,就比如林虎写的小说
第二百六十一章 发行小说的苦恼()
一夜畅谈,李君耀心情显然十分愉快,哪怕已经日上枝头,也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打算。
“林君,除了你的作品虽然不多,但都称得上是精品,哪怕是那种粗俗的打油诗,亦有可取之处,至于小说,虽然我对其研究不深,但看完之后,也有一种心灵的震撼之感。”
“我最喜欢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那种‘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的精神,我想就是一块朽木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吧!”
“光凭这一篇,林君你在小说一道上,就当得起大家之称!”
听到李君耀这么一位诗坛大佬如此赞赏,即便是林虎此时的心态也无法完全保持镇静。
这代表什么,这说明他的这几件作品已经得到了世人的肯定,林虎一点都不怀疑自己这几篇小说在普通百姓中受欢迎的程度的,这个在他前世已经得到了证明。
唯一让他在意的是那些武者修士的看法,毕竟,那些普通人所提供的信念之力在质量上是远远不如修士的。
打个比方,李君耀一人提供的信念之力,便已远胜千万普通百姓,这还是因为他不是狂热粉的原因,不然,他提供的信念之力还得再多上十倍。
这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