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孙鞅微微一笑,手一挥:“去吧!”赢剑爬了起来,就露出了纨绔本性,趾高气扬的跳起来跑着高喊:“都停下,都停下!我们不用扫地了。我们也跟赵宝的人一样,当指挥了!”
公孙鞅也不管,只让赢河跟着赢剑,就转身走了。走出了官署、官员住宅的西区后,就向南门走去。沿途看到许多贵族的奴隶,赶着牛车、马车前来运脏土。看来秦公的示范作用带动了贵族,是人都想自己田里的粮食产量能提高啊?看来,这些贵族虽然顽固,但还是抵不住利益的诱惑,一听施个肥,就可增产三成左右,不就都来运脏土了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哦——,赢剑都被自己一诱惑,就急吼吼的替代了赵宝一伙。他可是比赵宝有本事多啦!有了他提前完成任务不说,那可是把黎百草和赵宝几百人腾了出来,还把贵族们稳住了。你们有再大的厌气也找不到发的地方了。想到这,公孙鞅不由微微的一笑。
正在公孙鞅有点得意时,一辆双檐华盖车急驶而来。赶车的驭手在车上高喊:“让开!让开!织娘娘有急事进城——!”
公孙鞅一听大怒:什么人敢在栎阳城违制急驶?哪里来的个什么织娘娘?就是主公,也从未有过在栎阳大街急驶的记录。于是大喝一声:“卫士长何在?把这辆车给拦下来!”
卫士长勇大声接令后,又低声问道:“左庶长!这是织娘娘啊!也拦?”
公孙鞅怒道:“就是主公的夫人都不行。出了事怎么办?拦!”
卫士长勇不敢再说,手一招,就和另一个卫士分站街两边,等双马拉的华盖车驶到身边时,同时跃出,伸手拉住马勒带,“咦”了一声后,就把华盖车勒住。双马被勒停时不甘的长嘶声和停车的颠簸,将车内的织娘娘气得拨开车帘,串出车来,一把夺过驭手手中的长鞭,站在车辕上,挥起鞭子就照着公孙鞅的两个亲卫,一人背上抽了一鞭。边抽还边骂:“好你个赵勇,好你个赵贺!你们两个瞎了狗眼,敢拦老娘的车?老娘抽死你们两个狗东西!”
公孙鞅一看,原来他们两个认识这个凶狠的不知打哪来的织娘娘。你们认识归认识,但不能打我的卫士!于是他大声喝道:“住手!是我下的令,拦下你的车。你违制在大街上急驶,已经违反了秦律,按律刑杖刑三十。念你一妇人,就杖你驭手,判你入狱五天。”
这织娘娘听后哈哈大笑。笑完用对好看的凤眼瞪着公孙鞅,冷冷问到:“你是打哪蹦出来的?竟敢有胆子判我织娘娘?你到全秦打听打听,有管我的秦法吗?让开!你再呱噪,老娘也挥鞭抽你!”
卫士长一听织娘娘要抽左庶长,一急,就跃身挡在左庶长前面后,高声喊道:“抽不得,织娘娘!这是变法总执、左庶长鞅!”
这凶狠的织娘娘一听,就从车辕上一跃而下,身手好似矫健。落地后,手执着长鞭,蹬蹬瞪几步就来到公孙鞅的面前,用鞭稍指着公孙鞅的鼻子问:“你就是左庶长鞅?”
公孙鞅面色如故的淡淡说道:“正是。请问!你一个妇人,哪怕是叫什么织娘娘,只要是秦人,都得遵守秦法秦律。为何如此张狂到连秦法都不守?”
这织娘娘将鞭子一收,冷峻的脸上,突然嫣然一笑,脸颊飞出两抹红浑,大大的凤眼秋波一荡,煞是好看,让公孙鞅的心里一动。哪知这个织娘娘一句话吧公孙鞅噎得一梗:“我是韩侯夫人,请问秦法、秦律能管得了我吗?”
这卫士队长勇,好死不死的在此时才提醒他的左庶长:“左庶长!她是主公的三姐,五年前嫁给韩侯,两年前寡居于主公府,是主公唯一的亲人。”
公孙鞅一听,在心里大骂:我操你中午!为何不早告诉我?让我泪奔泪流的何以为堪?
就在公孙鞅尴尬之时。这织娘娘的樱桃小嘴抖动起来:“左庶长是吧?再说,我在大街上狂奔急驶的,也不怪我,而要怪你!”
“怪我?”公孙鞅脱口而出。我操!我们认都不认识,凭什么怪我?真是癞子没得哪里擦痒了,竟找到我的头上?被惹急了的公孙鞅,狠狠的问道:“凭什么?”
93、伶牙俐齿,织娘娘()
织娘娘眉一扬:“你害的我从雍城赶回栎阳,急于找你这个左庶长。我不着急找你,我犯得着这么急?还不是为了快点找到你,不耽误你主公的大事。”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妇人。可一听是主公的大事,公孙鞅也不敢耽误,就拱手说道:“织娘娘!请恕臣不知之罪!既然织娘娘有主公的大事,这街上也不是说大事的地方。请织娘娘到左庶长公事府而言,若何?”
织娘娘倒也干脆,鞭子一挥:“还不快走!”
公孙鞅这才手一挥。他的驭手就把他的单檐华盖车赶了过来。两人各上各的的车走了。
到了左庶长公事府。公孙鞅请织娘娘跽席后,方才问到:“织娘娘有何关于主公的大事?还这么急如风火的,能否赐教!”
织娘娘脸一板,脸若冰霜的问:“你身为主公的变法总执,就承担了主公富国强军的重任。拿就应该尽力尽职尽责的,为主公周全的谋划强国富民的方略,不然就是失职。但,据我所知:你的耕战两策虽然不错,但你的耕只有粮,所以你的垦荒军只种粮而不管麻、桑?”
公孙鞅一看,这妇人脸变的真快,刚才还春光明媚的,立马就面若冰霜了。一听,这妇人还真是有眼光,一矢中的就直切我的要害,抓住关键把我抵上了老坎。但这是明摆着的事实,想不承认都不行。于是坦诚的回到:“是的。仅安排了两军两万二千人,将在今年十一月前,用六个月时间,垦荒二十万亩,并种上从赵国购回的冬小麦,确保明年春收二十万斛粮。再安排了移民十二万户,垦荒三十万亩,也种上冬小麦,明年春上收粮三十万斛,以解决明年的春荒,不让秦民囿于食不饱肚的困境。”
“那衣不果腹呢?”织娘娘咄咄逼人的问道:“你想让秦军无袍的走向战场?你想让秦民还跟现在一样,家无二衣,谁出门谁穿衣裳?你这不是坏了主公大事,还是什么?”
咄咄逼人的责问下,公孙鞅苦苦一笑,轻声说道:“织娘娘,当你只有一个钱的时候,是买一顿饭先填饱肚子而不饿死呢?还是先买件衣裳遮住羞?我现在就只有一个钱,所以,我就只能是买一顿饭吃,先填饱肚子。再去挣钱来买遮羞的衣裳。”
织娘娘凤眼一瞪,一声历喝:“左庶长,你这是狡辩!你明明是没有为主公大业尽心、尽力、尽责的去想办法,去努力,去寻找!而是图简单,求稳妥,事事不急的亦步亦趋的慢慢来!因为,没有服裳冻不着你!所以就找这么一个钱的托词来,为自己谋划不周而狡辩?”
织娘娘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这让公孙鞅何以为堪?他打小那被人这样劈头盖脸的说过,而且还是个妇人?如此尖酸刻薄的话,竟从这样一个体态娇娆,貌若天仙的妇人嘴里吐出,哪怕是最有诱惑性的樱桃小嘴里说出来的,也是让公孙鞅气不可遏的愁肠千结啊——!可这织娘娘的话,话凶可理却在,我公孙鞅的耕策里,的确是这回事啊?
公孙鞅无法,但不能在这个妇人,哪怕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面前,输了理,就只好耍赖般的反驳:“织娘娘,你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痛?我那垦荒区,军人也好,移民也罢,没有一个女人。这种麻植桑和梳麻养蚕及织麻纺绸的都是仔细营生,这些壮男,粗手大脚的懂吗?我还怕他们糟践了这些宝物,还不如等收粮了,拿粮去韩魏等国去换,还划算些。”
哪知,这织娘娘一听后,竟然一拍公案,娇喝道:“没有女人是理由吗?没有人懂更不是理由。秦国就没有女人了?秦国就没有人懂了?你为什么不找我?我是七国闻名的织娘娘啊?我凭什么叫织娘娘?就因为我是植麻纺绸的高手。你随便问问,只要是个人都晓得。你凭什么不知道?这只能说明,你没有把穿衣着裳这件大事放在心上!哼。”
公孙鞅秉性高傲,自认天下第二,原本就对织娘娘的直言不讳的尖酸刻薄就不满,要不是看在他是主公姐姐的份上,岂能容忍到现在,早就不耐烦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容忍,竟换来这个妇人,当面对自己拍起了公案!战国时期的女人,本来就没有地位,就连国主的妻子,也是按国别,喊个什么楚女、齐女、赵女、魏女的,何况你这个韩侯之寡妻?所以,在织娘娘一声冷哼之后,公孙鞅就勃然大怒,也一拍公案喝道:“放肆!这是秦国堂堂的左庶长公事府,不是你一个贵妇随便撒泼的地方!是我公孙鞅在负责秦国的初令推行,而不是你。所以,请你不要以偏盖全,求全责备的胡乱指责。”
哪知织娘娘是个暴脾气,跟着公孙鞅的话尾,又拍着公案娇喝:“我是撒泼吗?是在为主公的军国大事,提醒你!帮助你改正。你倒好,成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你这是黔驴技穷后,老羞成怒!老娘告诉你!你少来这一套?你今天若是不听我的建议,老娘跟你没完!”
公孙鞅被抵得一愣,脱口问道:“建议,什么建议?你进来就在指责,何时提过建议?”
织娘娘似乎拍公案的感觉很好,又是拍着公案说道:“我不正准备告诉你:我就是天下最懂麻桑的人后,就要提时,就被你的怒喝止住了吗?你连话都不敢让人说,是个什么左庶长?是个什么变法总执?你一个人变得了法吗?你一个人能富民强国吗?做梦吧!大人。”
公孙鞅又被织娘娘的犀利言辞噎住了。他梗了梗脖子,一想,织娘娘说的切实在理,一看织娘娘不再娇喝,也不在称老娘了,也就用平缓的语调说道:“好!就算我不对,不应该对个妇人拍案怒喝。那就请你这个天下第一的植麻纺绸高手,有什么建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