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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不害哈哈一笑,举起酒杯,就跟着公孙鞅把杯中之酒一口干了。饮完此酒后,申不害才笑眯眯的说到:“学友过溢了。其实这次韩、秦修好,结盟,结秦晋之好,均为形势的使然。即使不是我当冢宰,换成任何明大势的人在我的位置上,都会极力帮助韩侯与秦公做与我同样的事。故,我在不在,你来不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当今天下的大势下,两国都有人,能清这个局势,只要看清了,为了两国双方的利益,都会做出我们俩正在的做的事。我的这番断言,也不知学友认为若何?来,为了我们做了这件适应天下大势的利国、利民的善事,我也回敬学友一杯!”
公孙鞅呵呵一笑,举杯说道:“然也。干!”
1、私房话,五大名器论()
公孙鞅只到秦公渠梁七年孟冬二十五日,才在冬季的第一场大雪的陪伴下,带着韩女回到了栎阳。去时快回时慢,因为韩女的送亲队伍太庞大了,足足一百车,一千人,由冢宰申不害亲自送亲,想走快都要不行,前后用了十五天,公孙鞅才陪着申不害、韩女赶到栎阳,那送亲的大队,到了二十八日,才来到早已披红挂彩的栎阳。
公孙鞅一回家,就被织娘娘拖进了房,按在了炕上。女人的八卦心,那是打盘古开天地就有的,就是织娘娘这样的烈女,同样不免俗。她把公孙鞅按在炕上,揪着公孙鞅的小弟弟逼问:“说!你是怎么知道韩女的美名的?”
公孙鞅被问的莫名其妙,随口应道:“我知道个屁。”
织娘娘揪住他的小弟弟,用力的拧了拧,疼得公孙鞅直嘘嘘的乱喊:“轻点,你轻点!那可是你的宝贝哦,你把他揪坏了,没得宝贝了,到时候不要怪我?”
织娘娘咬咬牙,狠狠心的说:“没得就没得。老娘看你撒谎?你不知道,怎么会想起把韩女给我弟弟娶了回来?”
公孙鞅呵呵一笑:“你何必呕这干气?我哪晓得什么韩女的美名、臭名、丑名的。我就是在到的当天,听申不害无意中提到,韩侯对他这个妹妹要紧的很。于是,我就为了秦国的利益,第二天借机向韩侯提了提亲而已。韩侯最终答应后,我还在为你弟弟要作出牺牲而遥遥劝说。劝说主公一定要为了秦国利益,咬住牙,忍住气,不管韩女是什么脾气、秉性,相貌美、丑,都要尽最大的力,把韩女哄得开开心。”
织娘娘又是一用力,疼的公孙鞅弓起腰来喊疼。织娘娘不管不顾的责道:“撒谎!”
公孙鞅对天发誓的回到:“我撒谎了遭天打雷劈!你不信,就去问你弟弟!我一会来,第一件事,就是跟他说的这。”
织娘娘这才松开了他的小弟弟,笑着问道:“你还没有见过韩女?”
公孙鞅一边摸着小弟弟,一边苦苦一笑:“我忙得四脚朝天,哪有时间和心思去看什么韩女?再说,我那个学友申不害,嘴巴严的很,什么都不告诉我。”
织娘娘神神秘秘的告诉公孙鞅:“我原来就是韩侯夫人,打小看着这韩女长大,算起来我还是她长辈。她啊,那可是聪慧、美女而扬名七国,被老韩侯视若珍宝。后来被天子史官看见后,说她是天下五大名器之一,一时引得六国太子、公子纷纷前来求婚。”
公孙鞅不解了,疑惑的问道:“名器?一个女子而已,怎么成了器物呢?”
织娘娘又习惯性的要揪公孙鞅的小弟弟,被公孙鞅用手捂住后,没有得逞。织娘娘媚媚地一笑:“你呀,亏得还是天下饱学名士,竟然连女子五大名器都不知道?哼,你是故意哄我开心的吧?”
公孙鞅连连摇手否定:“我还真是不知。你快快告诉我!”
织娘娘这女子是个玩心很大,最爱捉弄人的人,一看公孙鞅松手,就趁机一把又揪住了他的小弟弟,得意的娇娇一笑:“你撒不撒谎,你的小弟弟自然会告诉我。我看你还如何逃脱我的手板心!”
公孙鞅呵呵笑道:“我早就逃不脱你的手板心了,不管你抓不抓住我的小弟弟,我都不会跑,也不会对你撒谎。这个五大名器,我还真不知道,因为他肯定不是国计民生的学门。”
织娘娘媚眼一佻,羞羞低语:“你还真说对了,那跟本就不是正学,而是当年彭祖留下来的女子相面与器官之妙学。据说:世间女子有五大名器,一曰凤喙嘴,就是有小而尖的嘴的女子。二曰锁环骨,就是有锁骨如指环的女子。三曰三角脐,就是有三角形肚脐眼的女子。四曰牡蛎门,就是小妹妹的两扇大门如牡蛎般。五曰葱指足,就是两只脚的十只脚趾头,跟野葱果子似的白而圆润。彭祖曰:凡具有其之一者,为名器之女也,将助人成仙而尽享周公之福也。据说,彭祖就是找到五位这样的夫人,享尽了天下五大名器之福,方能活八百岁,”
公孙鞅一听,猛地惊起,一巴掌拍向自己脑袋,恨恨的说:“完了、完了。我做错了最大一件事,就是不该把韩女给主公娶回来。夫人!你揪,你恨恨揪我小弟弟!代天处罚我!”
织娘娘一听反而松开了他的小弟弟,长叹一口气的说道:“算了,这是天命。我开始以为你是故意而为的。我就耽心我弟弟!现在还不要紧,但秦国一旦强大,就有能力收罗天下财宝来满足自己。我弟弟不晓得还好,但一旦从韩女出尝到了名器的滋味,再被人一捣鼓,他要是学彭祖,收罗天下女子中的名器来享用,那就变成了昏君了。唉——!”
公孙鞅皱着眉跟着叹道:“你说的还是远虑,我想的却是近忧。你想啊,主公尝到韩女之味后,不再亲近她女,该是若何是好?赵女、楚女、齐女,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哪一国不都关系着秦国的大局?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赵国与韩国订下了婚姻,而五年不问的原因。”
织娘娘一看公孙鞅犯愁了,就马上变了脸,转过来来开解公孙鞅。他接过公孙鞅的话,欢欢一笑的解释:“原因就是赵侯怕他的儿子被韩女克了。彭祖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不是天命之人,千万莫去沾惹五大名器,犯克。轻则重病,重则丢命,又称桃花煞。”
公孙鞅顿时醒悟,一把抱住织娘娘边轻薄边调侃:“你弟弟是天命之人,定然无忧。而我是命薄之人,那是碰都不会碰的。”说道着,故意惊讶的一声大叫:“哎呀!你该不是五大名器之一吧?为了我的小命,我还真得好好检查、检查!”
织娘娘娇慎的咯咯一笑:“我要是就好了,就能跟你这天命之人,长相守!哎呀!你摸哪里啊!痒——咯咯,咯咯咯咯咯、、、、、、”
2、借大婚,巧谋土与民()
公孙鞅与织娘娘的鱼水之欢,洗去了公孙鞅长途跋涉的疲劳,让他又精神抖擞的忙起事务。秦国公与韩女的婚礼,虽然不归公孙鞅主持,但他不得不参与。参与不说,还负责外交事务。杜平一会,让秦国冷冷清清的外交,一下喧嚣起来。报名来参加秦国公婚礼的大国,一个不来,就连魏国都派冢宰魏昂前来祝贺。那些数不清的小国,竟有上百!连秦的边患西边狄獂、北边空同氏、北南边的和夷,也来了近三十个部落或小国。
这下有的公孙鞅忙了。他把左庶长府的各房都抽出来,一一安排了对应接待。他知道这是秦强的转折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笼络大、小各国。但它最重视的是秦周边小国与部落,特地的把他的副令公子举叫来,令他带着农房主事孙旺金,专门负责接待与秦接壤的小国与部落。任务十分明确:收复、收编、移民,或就地垦荒、放牧。并反复叮嘱:只要这些小国、部落有意愿入秦,他和主公,都将亲自设宴接见,而且是单独的宴请接见。
公子举十分明白左庶长的意思:因为秦国马上要与魏为敌了,但人口还是太少,壮男全国不到三百万人,这里面还有近百万奴隶,不解决人口问题,是无法与强魏那过五百万壮男的大国,长期抗衡的。深感责任重大的公子举与孙旺金,领命后,就全力以赴的投入到聚集人口的大业中。、
婚礼在秦公渠梁七年季冬初九日举行。前后共用去三天,但接待性外交从季冬初一日开始,到二十日方才结束。公孙鞅简直成了整个婚礼最忙的一个,第二忙的就是大将军白虎和敖豹的科头军。
公孙鞅忙,只是忙着与各国外交互相拜见。所来之国,加起来有百把,个个都要见大名鼎鼎的左庶长鞅,仿佛不见,就是没有来秦,秦也没有把他们当上宾。从他们要见公孙鞅来看,没有一个国家,是真心来参加秦国公与韩女的婚礼的,而是借这个由头,来与秦示好或摸底、或来交换什么的。那些小国或部落好说,但六个大国和宋、鲁、越、中山这十个国家,公孙鞅是万万不敢怠慢的,都得亲自设宴接待,还得到所住馆驿回拜。而那些小国,就只能笼统的汇集在一起,设宴款待一下意思意思。但凡经公子举或者孙旺金以及农房的属员所说服的与秦接壤,或者仅相隔些小国、或秦可以够得着的小国、部落,那公孙鞅或秦国公就是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来设宴接待与落实。当然,秦公不是有大量移民或大片国土划入的部落或小国,是不会参加的,但公孙鞅就不行了,那是非到不可。这一来,就害的公孙鞅和织娘娘两人,经常是一顿饭吃几次,吃几个地方,搞得织娘娘厌声在道,但痛苦而快乐着。
白大将军和敖豹的科头军忙,那可是和公孙鞅一般苦。因为所来之国,个个都要观阅科头军,而且为了防止秦国拒绝,还非要给观阅费。挣去挣来,让老是为军费发愁的白虎,看到了一个发财挣军费的机会,那就是按所出费用排序,谁出的钱多,就安排在前,而且标准是半个时辰观阅,想要多看,或者安排这天观阅时下雪了,就要按标准翻番加钱。当敖豹知道白大将军把他的科头军,当杂耍收钱后,还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