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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黄鹂又靠近了一步。
远远的。我看见小维也好奇的看着这边。然后小声的对着黄鹂说道:“还没醒吧。别把佳佳吵醒了。”
我手心直冒冷汗,只怕黄鹂真的就像小维说的那样不再准备‘吵醒我’。
“不会吧。昨天她也是这样。好像怪怪的。”黄鹂又向前了两步。俯下身体准备探个究竟。
小维也好奇的走了过来。弯着背,好像在认真的看着我。
突然,我看到黄鹂凑过来的脸穿过了那个红衣女子的身体。终于,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动了一下。
“佳佳。”黄鹂有些纳闷的又一次问道:“你是不是醒了啊?”
我想她一定是看见我的眼皮动了。
我突的睁开双眼,把黄鹂吓了一跳。站的颇远的小维也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往后躲了躲。
黄鹂被我吓了一跳有些生气的拍了拍胸口,说道:“哎哟。你想吓死我啊。”
我也被吓得够呛。额头一瞬间就沁出了汗水。
“怎么?做噩梦啦?”不等我开口解释。黄鹂就发现了我的异样。再次靠近了一些,说道:“怎么这么多汗?真的做噩梦啦?”
“不是。”我愣了半天这才重重的吸了口气,说道:“刚刚被压了。”
“啊?”黄鹂和小维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小维一脸不可思议的四周瞧了瞧。
黄鹂则是很感兴趣的问道:“真的假的啊?就刚才吗?难怪我觉得你不太对劲。”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黄鹂则像打开了话匣子一下叨叨叨的说个不停。不过,我依旧很感激她。要不是她。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是啊。就是刚刚。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挣扎着醒过来呢。吓死我了。”我也是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黄鹂笑嘻嘻的说道:“没事儿。举手之劳嘛。不过,昨天早上也是,我就觉得你怪怪的。好像醒了,但是叫你又不答应。”
“昨天吗?”我稍稍愣了愣。思绪突然就被拉远了。好像昨天是有这么回事。我以为是做梦。梦见了爷爷和爸爸在乡下的老房子里维修屋顶。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梦也很奇怪。我的视角明明是在老房子的一个房间里睡觉。醒过来的一刹那我还以为自己瞬间移动了。
“对啊。就是昨天。”黄鹂很快就把话接了过去。看了我半天才说道:“怎么?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好像是吧?”我说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呵呵,脑子好像有点错乱了。”
“没事。鬼压床这种事儿就是梦魇,有科学解释的。”黄鹂说完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还接着睡吗?不睡的话要不要喝粥。我早上煮的。”
“要!”我一边夸张的举起手来。一边麻利的爬下床。顺便恭维了一句:“你的粥煮的太好喝了。昨天我就想说来着。”
“嘻嘻嘻。”黄鹂被我哄的眉开眼笑,笑嘻嘻的说道:“我就知道。所以我今天特地多煮了一点。你快点洗漱一下,去吃吧。”
“遵命!”我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洗手间。哈哈,我简直乐开了花。今天又可以省下一笔午饭钱了。要知道,我的房租都从生活费里面来,而我的生活费本来就不充裕。所以我可是真真正正的苦逼穷人。
吃饱喝足,决定去网吧查点资料,因为在学校用免费的永远要排队。可我这个人没什么好耐心。
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梦,于是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其实,我很少跟家里人联系。因为他们也不怎么跟我联系。大概我们都是不善于沟通表达的人。
妈妈一开口就是问我为什么给她打电话,是不是要钱用。我一边在心里翻着白眼。一边假意寒暄了几句,然后自然的询问了一下他们的近况。
原来,昨天爸爸真的回了乡下。去看爷爷。说是乡下的老房子的房顶漏了。爷爷把爸爸叫回去修理了。这种事情很常见。爷爷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爸爸去处理的,因为爸爸是长子。而爷爷一共只有两个儿子。小儿子也就是我的叔叔平时工作很忙又是当官的。常常要出差,架子又略大。所以一般不会劳烦到他。于是,我的爸爸就成了爷爷唯一能使唤的——儿子。
我挂断了电话,顿时觉得手心直冒汗。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这么不安和恐惧。大概是因为太诡异了。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
我不自觉的搓了搓手心,因为它不止出汗,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但是也很让人难受。
其实,不止是昨天。最近有好几次我都梦到过类似的情形。
也不止是最近,其实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列如有一次外公中风住院。那年我正借住在外婆家的小房间里。前一天晚上外婆叮嘱我第二天要早点起床去给外公送饭。于是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因为我本来就是那种只要有心事就会失眠的那种类型。第二天我一直迷迷糊糊。听见外婆家来了好多人,自己却醒不过来。听声音有三阿姨、小阿姨和舅舅。还有外公外婆年轻时抱养的亲戚家的小孩,也就是我平时口中叫的大姨。我清楚的听见了很多话。像是她们在讨论什么。我努力想要醒过来,我告诉自己要早起起床去给外公送饭。可是,我就是醒不过来。一直到耳边的声音渐渐退去。过了很久我才清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我急急忙忙起床冲出门外,看到外婆悠然自得的在家打扫卫生。我好奇的问外婆为什么这么晚了不叫我起床去医院给外公送饭。外婆说小阿姨她们有空。已经送过去了。所以就不用吵醒我了,让我多睡会儿。
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以为是睡的不好,所以做了一顿乱梦。
可是,当我妈和几个阿姨在外婆家碰头聊起医院里的讨论的话题的时候,我才开始忍不住颤抖着冒起了冷汗。那些梦里梦见的人当时就真的在医院,只是我以为她们是在外婆家,所以我才能模模糊糊的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可是,如果当时她们的人并不是在外婆家而是在医院的话。。。。。。
我简直不敢去想。我坐在网吧里,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太冷,惹的我不住的打着冷颤。
我匆匆搜索了一些资料。大概是因为心不在焉,就草草的结束了,退了押金,就赶着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从自己的组装便捷衣柜里把九尾佛牌找了出来。
趁着家里没人,我把郑玲叫了出来。
“怎么?找我有事儿?”郑玲的声音冷冷的。若是让我自己yy她此刻的表情,我一定会选qq里那个挖鼻屎的表情——欠揍!
“对。找的就是你。”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你说你,要你有什么用。家里有你,脏东西还敢来撒野。你说,我养着你供着你有什么用?连家宅安宁都保不了。”
“我喷——”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郑玲不怎么能说脏话。要不然,我想她一定会用‘我呸——’而不是‘我喷——’
“我是用来保家宅平安的么我?”郑玲气呼呼的说道。
“我才不管呢。你就不能让我被鬼压床。”我才不搭理她生气不生气呢。
“再说了,你供我了么?你养我了么?唧唧歪歪。要求到不少。”郑玲似乎对我的话完全没听进去。只管自顾自的说着之前我抨击她的事情。
“要求这么多。我还没跟你提要求呢。”郑玲继续说着:“我跟我你提过要求没有?”
“谁让你不提,活该!反正我提了你就要答应。不然你成哪门子的愿呐你?”我一边说着,一边激动的晃着手里的佛牌。
“喂喂!别晃了,要散架了——”郑玲被我晃的没办法。只好说道:“喂——不准再晃了啊——我还没问你要供奉的东西呢。你居然还好意思先说你在供养我。你搞笑啊?”
郑玲显然有些怒了。而我也好像不经意的想起朋友和淼淼说的那些。比如要供化妆品啊之类的东西。顿时有些语塞。可是,我这么穷困潦倒哪有钱给她买化妆品。
“所以我才没问你要嘛。”郑玲立即说穿我的心事。那声听在耳里有些贱贱的腔调,真是让人讨厌。
“你还是问我要比较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没有供品是这么保持能力的?”我嘴巴比脑袋转的快。可是这么一转过弯儿来。顿时就有些不愉快了。因为阴牌中的阴灵的特殊性,供奉的时候需要以气为食。随便想想就能知道她要以谁的气为食。
“少一小人之见度君子之腹——”郑玲此刻一定是张牙舞爪的在向我抗议:“我才不是阴牌呢。”
我忍不住有流汗的冲动,叹着气道:“入女灵还不是阴牌?你当我白痴啊?”
“哼。不理你。人家才不是入的女灵。去你的女灵。去你的阴牌!哼。”郑玲说着就突然没了声音。不论我怎么召唤她,她也不搭理哦。看来是真的怒了。
“不是入女灵的?”我莫名其妙的歪了歪脑袋。想了半天还是不太明白,明明里面入了枉死女人的魂不就是入的女灵吗?难道我搞错了?
哎,说法太多。我都迷糊了。姑且放下不管了先。
惹怒了郑玲,她扔下我不管了。不管我怎么叫她她都铁了心不出现。估计得气个两三天吧。我悻悻的拨通了淼淼的电话。现在没有郑玲一起讨论了,我唯一能想到的,可以聊天说说和别人没法说的东西的人就只有淼淼一个人了。
“嘟嘟——”电话铃才刚想就被接通了。
“怎么啦老刘——是不是想我啦。”淼淼的嗓门真不是一般的大。此刻一定咧着她那张‘血盆大口’在笑呢。
我顺着淼淼的话说道:“是啊——老淼。有事儿找你,空不空啊?要不出来聊聊?”
“老淼?”淼淼先是一愣。随即传来一阵疯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