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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景御被良辰宴推得成大字形摊开在床的一边,硬硬的小景御立在风中凌乱,良景御有些生气又有些伤心了,自己在现实中得不到的,难道在梦里也得不到?理智立刻被淹没,酒劲瞬间上头。
不等良辰宴爬下床,良景御翻身用力拉回良辰宴的脚踝,把良辰宴扑倒在大床上,压住良辰宴乱动的身子,伸手去扒良辰宴的裤子,良辰宴吓得顾不得手掌的疼痛,双手死死提着裤子不放,大喊道:“大哥!!!别激动啊!是我啊!”
良景御根本不听他乱喊,铁了心要办他,这梦里的威风他是逞定了!
裤子被用力扒下了一半,良辰宴白白嫩嫩的小屁。股露了出来,良景御咽了咽口水,下。身。立刻更硬了,一只手反剪住良辰宴乱动的双手,一只手摸上那嫩滑的屁***股,良辰宴立刻鸡皮疙瘩全起,不好记忆瞬间涌进脑海,吓得轻声啜泣起来。
良景御听见后顿了顿手,心中异样,松开了良辰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哭了,变得手足无措。
良景御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刚刚突然就失去控制,现在见良辰宴蜷缩着哭了,心痛得不知道怎么办好,“别哭,别哭……”良景御拉好良辰宴的裤子,轻抚良辰宴的背说。
良辰宴哭声更大了,就差没有哇哇大哭了,良景御心软了烂泥,搂着良辰宴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想那样的,我错了,不哭……”哄孩子似的哄了很久,良辰宴才停止啜泣,赖在良景御怀里不想动。
良景御的怀里很宽阔,很温暖,良辰宴刚刚确实被吓到了,让他想起了初中那个恶心的老师,他并不是讨厌良景御的触摸,只是回忆太可怕,一想起就难受。而他一哭,良景御就不动他了,反过来轻声道歉安慰。良辰宴从来没被这样抱着过,良景御的声音渐渐让他不再那么害怕,分清了回忆和现实,被这样轻轻搂着让他很安心。
“乖~睡觉吧,我什么都不做了,睡觉吧……”良景御搂着良辰宴躺下,不断轻拍良辰宴的后背,良辰宴在良景御怀里静静睡着。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凌易生谨遵良辰宴的嘱咐,一大清早就带着衣服来到酒店,还贴心准备好了良辰宴的必用化妆品。
这家酒店非常高级,套房都是录入客人的指纹进行房门解锁,没有客人的指纹,是无法随意出入房间内的,昨晚登记时,就是录入的凌易生的指纹。
一大早,凌易生按开了房门,轻手轻脚进屋,在房间里转悠了半天都没找到良辰宴,最后只能悄悄靠近巨大的双人床。
双人床上,良景御赤。裸。的手臂放在被子外边,睡得正香,凌易生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被子里鼓鼓的,体积不像是只有一个人躺里边儿,于是大胆轻轻把被子往下拉一些,就在良景御锁骨下方看到了一撮头发,再往下拉才看到良辰宴埋在良景御胸口的脸,惊讶的发现两人竟是相拥着入睡的。
凌易生倒吸一口气,顿了顿手,愣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要叫醒良辰宴,见两人抱得紧紧的,无奈之下只好避开良景御,狂戳良辰宴的脸。
在凌易生强烈的攻势之下,良辰宴终于悠悠转醒,睁眼见到一堵肉墙,非常迷茫,刚想起身,发现自己被一条手臂压着,抬头往上一看,就看到良景御形状优美的下巴,急忙想往后退,被身后的凌易生一把按住。
“嘘——!”凌易生对着迅速回头的良辰宴示意。
良辰宴见后点点头,和凌易生一起慢慢把良景御的手抬开,一点一点挪动身子后退,溜出良景御的怀抱。
轻轻下床后,凌易生盯着良辰宴受伤的手想询问,良辰宴对他摇了摇头,做了一个噤音的手势,凌易生赶紧把衣服拿给良辰宴换上,还帮着良辰宴弄好妆容,两人像是做贼似的收拾东西悄悄离开。
天色渐渐转亮,上车后凌易生急忙问:“阿宴,你手怎么了?”
良辰宴只睡了3小时不到,昏昏沉沉的甩了甩头,“玻璃渣划的。”
“怎么回事?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凌易生问。
良辰宴摇头,“打碎了玻璃杯,我不小心被扎到了,昨晚医生来过,不严重,玻璃渣已经清理出来了,只是最近没办法再碰水了。”
凌易生了然,“之后的家务我全包了,你好好养伤,……对了,你怎么和你哥那样睡一块儿啊?”
良辰宴听后完全愣住了,想到那画面,脸蛋立刻红了,他可没忘记昨晚他大哭一场,在他大哥温暖的怀抱里赖着不动……还有他大哥下。身威风凛凛的大家伙……
“……呃,那里不就只有一张床么,睡着睡着就那样了。”良辰宴尴尬地看向窗外,红着脸说。
凌易生:“哦,我刚刚去了找半天都没找到你呢,差点以为你自己去学校了。”
良辰宴笑了笑,“时间还早,吃了早餐再去上课吧!”
“好的!”
***
良景御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无比,太阳穴刺刺的难受,睁眼看见陌生的环境,什么都想不起来。
抬手捂着头,发现指缝之间竟有几根长长的头发,捻起来看了看,确定自己长不出这么长的头发,肯定不是他的,环视四周都没有人影,只有自己散乱在地上的鞋袜和衣物。
掀开被子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全。裸着什么都没穿,他平时是没有裸睡的习惯的,瞬间心中警铃大响,四处寻找内衣内裤,顺手掀开被子就被床单上一滩暗红的血迹刺激了大脑。
左思右想,前后推测一遍,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惊得他浑身虚脱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是他想的那样吧!?酒后乱性?一夜情?对象还是个处女?
良景御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头,恨不得把自己就地埋了!昨天才跟良辰宴保证要好好改过的,今天竟然就出了这种事!
难怪良辰宴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现在良景御自己都不敢再相信自己了,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他从来都不碰处女的,因为他还没准备好要对一个女人负一辈子的责,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要是找来的话他和良辰宴就真的再没有可能了,但如果真找来,良景御也不能推卸责任。
颓废地在地上躺着,良景御看着天花板出神,心里空洞洞的,比昨天被良辰宴拒绝还要难受,本来是想着一醉醒来后重新振奋,用时间来证明他的感情,静静守护。现在他觉得自己这么管不住下半身,真的没资格再出现在良辰宴面前了。
“叮铃叮铃——”良景御的手机响了,但他躺地上一点都不想接电话。
手机毫不放弃的一次又一次响着,断了一次就再来,良景御被烦得不行,只好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摸到了震动的手机,看都不看号码就直接接听。
“良总!我有重要的事要讨论,您今天来公司吗?”电话里传来姚威的声音。
良景御扶着刺痛的头说:“不去!有事下次再说。”
姚威急道:“真的很重要,今天不行的话明天呢?”
“明天再说吧……”说完良景御挂了电话。
不过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良景御被烦透了,直想关机,但瞥见号码是方尔柯的,立刻接了起来,想问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喂!尔柯!”良景御大声道。
“哦~你醒了啊,怎么样?没事吧,昨晚喝了不少啊,可惜了那些名酒被你那样熊饮。”方尔柯懒懒道。
“昨晚怎么回事!?”良景御连忙问。
方尔柯换了个姿势慢慢道:“昨晚你喝太多了,还在暖夜耍酒疯了,不记得了?”
“那我怎么会在酒店里?”良景御咬牙。
“昨天你女朋友来接你啊~!你还抱着人家不放,你们一定度过了一个浪漫而美好的夜晚~!”方尔柯笑道。
良景御把牙齿咬得更紧了,一个字一个字道:“我、根、本、没、有、女!朋!友!”
“什么!?不可能啊!昨天凌易生还来了呢!”方尔柯惊讶道。
凌·易·生!?
良景御立刻想到各种可能性,最终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凌易生为了让他彻底死心,专门找女人来搞他!
良景御抓着电话的手立刻青筋暴起,半天回不过神来。
“景御!景御!景御你没事吧!?说话啊!”方尔柯着急道,难道真的托付错人,出事了?
“没……没事,我没事,你先忙吧。”说着良景御挂了电话,立刻拨打凌易生的手机。
可怎么打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良景御恨恨地把手机砸向地面,屏幕立刻碎了,他现在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想直接冲到学校里去找凌易生,但又心虚怕看到良辰宴,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最后只能想着先回家冷静一下再去找凌易生,这其中怎么说也有他自己的错,但如果凌易生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毫不手软揍死他。
穿好皱巴巴的衣服,捡起手机,整理了一下心情,良景御来到大厅服务台前退房,查询了一下信息,果然是凌易生开的房,这下可是实打实的落实了他的罪名,良景御捏了捏拳头,打车回家。
回家后,泡在浴缸里,良景御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昨晚的荒唐事,只能一遍又一遍搓洗自己的小兄弟,就是这根“孽障”害得他现在是有理说不清,怎么解释都会变得苍白无力,可怜的大家伙被洗得快掉皮了……
洗完澡后,良景御情绪基本是冷静了,但心里特别烦乱,躺在床上发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良景御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直到傍晚王妈敲门敲醒了他,一脸怪异的表情站在门口,良景御觉得莫名其妙,总感觉王妈似乎在指责地看着他。
下楼之后发现全家的气氛都很奇怪,父母一脸沉重,而小妹则是一脸兴奋。
“出什么事了让你们这样?”良景御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