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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一个说起来看起来想起来都像是个骗局的东西这两个人能套链好半天,似乎这都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是一些很平常的事情。胡瑟塔斯自然是明白不了,他扶着额头自顾自的悲伤,留下伊戈尔和浦西金相互讨论。
浦西金还是那副思考样,伊戈尔却不依不饶,主要浦西金刚才的那个提议刺激到他了。
毕竟他小的时候听过很多故事,获取这些故事的渠道主要只有两种,一种是听说书人在广场或者酒馆里噼噼啪啪的讲述,另外一种就是聆听游吟诗人的低声吟唱。
说书人慷慨激昂往往让伊戈尔很是激动,而游吟诗人饱含深情的吟唱也会让伊戈尔很是感动。
所以无论是对说书人还是游吟诗人,伊戈尔都是非常非常尊重的。他觉得游吟诗人有一种诗意般的语言,这种诗意般的语言容不得别人亵渎,所以浦西金那没有头绪的经历就不要拿出来炫耀了。
那完全是耍游吟诗人,完全是对人家的一种亵渎!
伊戈尔受不了这种亵渎,他要和浦西金好好掰掰这个事情。
“你说说你的这些故事,有头没尾,有尾没头,凑起来就是一个乱七八糟什么都不是的玩意,你怎么去麻烦人家诗意的游吟诗人呢?”
“呃,我没想着去麻烦游吟诗人啊。”
“还狡辩,刚才你不是说想要让游吟诗人把你的故事吟唱出来么?”伊戈尔不依不饶。
“呃,我跟你们讲,也许是我表述的错误,我想说得不是让游吟诗人说出来,而是让我的故事通过这种方式表现出来啊!”浦西金又啰里啰嗦的解释一遍,他觉得这个是很复杂的,但是在复杂也要说明白。
“嘶——”伊戈尔倒吸一口凉气他似乎有点明白了浦西金的意思,“你意思是你不去麻烦人家游吟诗人,你自己来?”
“是啊,是啊,我觉得我可以啊,我也可以像吟游诗人那样欢快的歌唱,唱出我想唱的那些东西啊。”
“呵呵,”伊戈尔傻笑两声,然后脸上一脸的严肃,“你呀,还不够格。”
嗯?
浦西金不明白,他哪里不够格,不够格干什么呢?
“我意思你不够格成为一个游吟诗人,你要是游吟诗人,那可真是一个灾难,而且不是一般的灾难。”伊戈尔说。
“怎么能这么讲呢,我也有一个好嗓子啊,我和游吟诗人,不过就是一个琴的区别吧。”浦西金笑着说。
“呃,当然不是一个琴的区别,这可不是一个琴的事。”
“为什么这不是一个琴的事情,我现在有个琴我就可以好好的弹奏起来,然后我可以发声歌唱,那不就是游吟诗人那一套做法么。”浦西金不以为然,他就觉得自己说的都在理上,只是伊戈尔不明白而已。
“游吟诗人可不是仅仅会唱歌啊。”
“我也有故事啊!”浦西金还是很倔强。“
“额,为什么你就说不明白呢,哎“伊戈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个浦西金自己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太深了,是时候要敲打敲打了。
“我觉的是你不明白啊,伊戈尔。”浦西金觉得是一个不能明白自己,他现在也很着急呢。
“好吧,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你和游吟诗人到底差在哪里。”
“你说说看呢。”浦西金还挺好奇,他觉得他遇到的游吟诗人也很多的,自认为自己可以达到那种高度。
“琴啊,歌声啊,什么的我就不说了,我就是说说比较特别的东西,而这东西也是游吟诗人的灵魂,那就是唱词。”
“我知道,我知道,唱词就是故事梗概呗,我有的是故事啊!”浦西金不然以为然,这些东西都是次要的,琴才是最重要的。
“呵呵,游吟诗人的唱词不会一会唱东边一会唱西边的,人家都是有始有终的,哪里跟你一样哦。”伊戈尔嘲讽起来,他觉得浦西金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呃到底什么意思?”这一次浦西金不太懂了。
“你自己一定发现了你总是表达不出来你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吧,或者说你发现听众的反馈会与你的期盼完全不一致吧。”
“这”浦西金觉得很吃惊,确实这点是存在的,“这个方面是有的,我一直觉得是这样,这也困扰着我。”
“因为你的这个逻辑很乱啊,谁会从这边直接跨到那边啊。”伊戈尔说到,还用手比划着,他想说的就是浦西金的表述过于杂乱,没有一个重点。
“呃”浦西金这次挠挠头,这个动作本来属于伊戈尔,这一次他也学会了。
“没有人喜欢听一个杂乱的故事,本来我听着你在酒馆里与狡黠的侏儒交易的,可是现在突然你又说在维络界与树精用餐了,你说这种跨度是不是没有没尾呢?”
浦西金细细一想,觉得伊戈尔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如果他是一个听故事的人,遇到这种程度的跳跃故事,他也会很头疼。
“你说的不错,我觉得很有道理,真的。”浦西金频频点头。
伊戈尔乐了,自己这才刚刚开始啊,什么还没说呢,这家伙就认同了,也是个奇葩呢。
“别急,我这才刚开始呢,你自己也听着,然后把这些东西都说清楚了,也好解答我心中的那些疑惑呢。”伊戈尔笑眯眯的。
“嗯,你一一列举出来,我也要总结原因,不然到时候再次分享的时候又要出现什么差错!”
第856章 浦西金的整理()
伊戈尔阴差阳错的使得浦西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分享故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到别人的感受,不能光顾着自己嗨。
浦西金发现自己就是在这个方面吃了亏,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简单,犯得错误会这么愚蠢。
一个讲述故事的人如果只顾着自己,那么他讲出来的故事也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听,因为太自我了啊,不会引起共鸣。
试想想你自顾自的在那说着自己的故事唱着自己的戏,自己被感动的稀里哗啦,那算个什么事哦。
别人根本不会买你的账,因为你没有引起别人的共鸣啊!
看上去这些东西都很简单,道理讲给小孩子听小孩子也能听懂,但是事实上真正实施起来的时候你会发现好麻烦。
因为讲着讲着你就会情不自禁的陷入到自己的世界当中无法自拔。这个现象真的很烦人,因为这一种感觉在自己嗨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到,那个时候你会天真的以为听你故事的人也在跟着你一起嗨。
事实上,那个时候别人已经把你当成一个傻子在说疯话了。
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听者会觉得这个讲故事的人就是个疯子,而讲故事的人则认为听众都理解力有限。
浦西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自己的问题在哪里,他也在努力的找寻,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老是导致自己讲的东西偏离他所想的。
他发现确实像伊戈尔说得那样,自己总是一会说说这个一会说说那个,支离破碎的,没有一个统一的章法,这就使得他讲的东西变得很突兀,变得很没有意思。
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也很简单,自己慢慢整理出来一份事情经历,从头到尾,各个细节,有主到次,循序渐进
这样做不仅仅可以使得自己的故事变得完整,也可以使得自己的故事能够连续,至少可以吸引人啊!
“伊戈尔,你要把你觉得突兀的地方都列举出来啊,我现在好给你一个个解答掉。”
“放心吧,我会列出来的,不过你也不用一个个解答,毕竟我觉得我有很多不懂的事情,你还是按照你的思路讲一个完整的故事吧,我觉得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一个完整的故事么。”浦西金略有所思,同时在他的笔记本上记下来这个东西,他在整理,他要整理好自己的经历,这样回去之后才能更好的把自己的所得分享给其他人。
“我觉得你的表达能力还是很有魅力的,只是这个故事老是驴头不对马嘴,让人很郁闷,要是你能够完整的讲一个故事,我觉得会很棒,那个时候我会支持你把你的故事讲述给游吟诗人听,让他们代你吟唱。”伊戈尔这也算是实话实说。
“我正在整理,不过,我还是觉得我自己也有做一个吟游诗人的潜质,到了都城我去买把琴,到时候吟唱给你看看。”
“呵呵,拭目以待,不过你还是把你经历的故事整理完整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伊戈尔说道。
“嘿嘿,我跟你讲,我认真起来的时候,还是很给力的,有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认真的自己很可怕呢。”浦西金说到,脸上一点点的谦虚都没有。
伊戈尔耸耸肩,对此不抱希望也不打击讽刺,他真的是拭目以待,因为他对浦西金的这些冒险经历真的很感兴趣。
浦西金自己正在回忆之前跟伊戈尔他们讲的东西,哪些零散的东西讲的太多了,确实有点乱,现在连他自己都有点记不太住了。
有的时候,他还要借助伊戈尔的记忆,好证明一下自己的记忆的对不对。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相互讨论的东西还挺多的。
他们的这种讨论让胡瑟塔斯他们很不适应,本来就觉得这两人够奇葩的了,现在只能用更加奇葩来形容了,已经找不到词去形容这两人了。
不过呢,这两人倒是没在意那么多,他们各自按照自己的想法做着交流,似乎不久之后这两人就能为大家呈现出一副美丽无比的画卷。
这幅画卷自然是浦西金的经历,他的这些经历足够形成一副美丽无比的画卷了。
虽然他自己讲述的过程当中很多事情支离破碎没有章法,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这些支离破碎的东西很吸引人,而且还能提升人的很多知识面,当然前提是,你要打破你常规的那份认知,然后融入到他经历的那个世界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