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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新娘子以后,锦无恙也恢复了一脸温软的笑意,然后再次骑上马去,看着敲锣打鼓的队伍,心里多想迎娶的那个人,是他最爱的纳兰明若啊
之前本来想着,要是将纳兰明若杀了,那么他就好好地摘下脸上的面具,好好地找一个好姑娘,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是后来事情突变,原来他一直恨错了人,他最恨的人,恰恰就是他最喜欢的人,大哭了一场,他决定再次追求纳兰明若,但是事情又变了
就是因为这个陆雪衣,使他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
这件事情,直接葬送了他下半辈子的幸福,也使他只能永永远远地失去纳兰明若了
可恶
他发誓陆雪衣敢嫁过来,他就敢将她折磨地生不如死。
敲锣打鼓,终于到了宰相府。
锦无恙下马,大步流星地往前坐,走到了门槛的地方,喜婆正拉着陆雪衣的手,跨过一个个火盆,然后他伸手接过新娘子的手,将她接过门槛。
高堂之上,是三位当今朝上,有着至高无上地位的大臣。
尚府夫妻,还有堂堂一朝宰相。
但是双方的父母看起来都不是很高兴,毕竟是先出了这样的丑事,两家才决定结亲的。
拜过天地之后,锦无恙负责在外面接待来客,而陆雪衣由喜婆带到锦无恙的卧室,等着丈夫的回来。
她知道,锦无恙再也不会和她同房了,于是在喜婆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她就摘掉头上的喜帕,然后卸掉繁重的头饰,将上衣褪去,睡在床上闭目养神。
她甚至可以相信待会儿锦无恙进来的时候,眼神中那样的恶毒。
想到这里,陆雪衣的脑袋开始渐渐疼痛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尽量使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走一步算一步,是她自己将自己逼到这个境地的。
她谁也怪不了,还是先睡一会儿,待会儿的事,待会儿再说吧。
而在接待来客的锦无恙,在看见纳兰明若和独孤夜的那一瞬间,手中的酒盏差点就打翻。
今日的纳兰明若,梳着涵烟芙蓉髻,身着一袭月蓝色的粉霞锦绶藕丝罗裳,脚上穿一双软底珍珠绣鞋,手挽着一袭滚金边黑色锦袍的独孤夜。
一男一女,抢尽了风头,男的霸气阴郁,高大的身躯,像一匹战狼一般孤傲,女的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嘴角微微上扬,是洗尽铅华的淡然。
就在纳兰明若和独孤夜踏入大厅的那一瞬间,所有来客都黯然失色了,这对男女,站在一起,简直就是绝配,并且纳兰明若的脸,宛若从华中走来的洛神。
让所有人都看得呆呆的。
这个人,自然也是包括锦无恙了,今天的新郎。
与此同时,一直在盯着纳兰明若看的人,还有当朝的太子,凤无绝
即使是在这样的场合,凤无绝也是脸上蒙着面纱,他和纳兰明若一样,也是因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为了不一出现,就是导致万人围观的景象,所以他总是带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
本来是纳兰明若也是平日里带着面纱的,但是今天她为了来参加锦无恙的婚礼,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摘掉了脸上的面纱。
就是为了气气那锦无恙。
她的目的达到了,在她来到大厅的那一瞬间,加上身边的夜王,就已经起到了喧宾夺主的目的。
锦无恙缓缓朝她走来,手里拿着两杯酒盏,就要递给纳兰明若。
却被一只大手接了过来:“本王替她喝。”
独孤夜接过锦无恙的敬酒,脸上依旧是一脸的冰霜,丝毫不因为这是婚礼现场,是别人大喜的日子,就给对方好脸色,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笑的,目前为止还只有纳兰明若。
他觉得纳兰明若只是一个小姑娘,就将她的酒枪了过来,想要为她喝下去。
但是锦无恙却一把将他手上的酒盏打翻,怒喝道:“夜王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敬明若妹妹的酒,你凭什么代喝?”
独孤夜还从来没有被人将酒盏打翻,一时之间,眼中的冷意骤现,他刚想发作。
纳兰明若赶紧按了按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冲动,而后取过侍从手里的酒盏,朝着锦无恙:“锦无恙,别来无恙啊这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又怎么会连这个小小的面子都不给呢?”
纳兰明若将面前的酒举到锦无恙面前,与他碰杯,然后双方皆是一饮而尽。
其实独孤夜多虑了,这纳兰明若的酒量,可是要比那锦无恙好很多呢。
纳兰明若轻声在锦无恙耳边说:“锦无恙,你们两个,一个卑鄙,一个无耻,倒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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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结盟()
纳兰明若轻声在锦无恙耳边说:“锦无恙,你们两个,一个卑鄙,一个无耻,倒是绝配”
说完,纳兰明若朝着锦无恙淡淡一笑,纵是这笑再美,锦无恙此刻也是无心观赏了,他看了看站在纳兰明若身旁的独孤夜,再看了一眼眼前这得意的女子,只好愤恨地说:“多谢明若妹妹的祝贺”
转身,又去了其他贵族那里敬酒。
成亲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到了放到了锦无恙的身上,却是极其痛苦煎熬的。
外人不知道,他是受了陆雪衣的胁迫,才与之成亲的,一杯杯烈酒入肚,却是食之无味。
锦无恙又耐着性子,同大家闹了洞房,这才歪歪扭扭,步路蹒跚地走回了卧室。
在卧室的门口,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是他开始推门而入。
“吱呀——”一声,随着门的开合声,睡在床上小憩的陆雪衣也醒了过来,在床上撑着半个身子,看着披星戴月回来的“丈夫。”
锦无恙看见她早已自行掀去了盖头,并且惬意地躺在床上。
以为是在等待他,于是嘴角扯了扯,一抹邪肆的笑意:“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陆雪衣蹙眉,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回头,继续睡着,将身旁的被子拉在她的身上,也不看锦无恙:“你不是说你不会来吗?所以我就先睡了。”
锦无恙朝前一步:“是,你倒是想我碰你呢,但是我就不遂你的愿,我也不会踏进你房门一步,但是今日不同,门外有两位婆婆看守,分别是宰相府和尚府的婶婆,我迫于无奈,今夜只能在这里歇脚,所以……”
陆雪衣等待着下文,回头却看见锦无恙指着冰冷的地上。
她有些心寒,他不会是?
果然,锦无恙指着空无一物的地上:“你给我从床上滚下来”
岂有此理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她可是堂堂尚府的二小姐,并且她的姐姐,可是当朝的贵妃他怎么能如此轻践她?居然叫她睡在地上。
“凭什么?我也是堂堂正正嫁过来的,并且给了宰相府不少聘礼,想来,就算咱们的关系再不济,我也用不着睡在地上,这乞丐尚有遮风避雨的地方,身下至少也还垫着草席。我堂堂尚府的二小姐,你居然叫我睡在地上?”
陆雪衣怒嗔地看着锦无恙。
一夜夫妻百夜恩,这还新婚之夜呢,他就能做到如此狠心?
实在是狼心狗肺。
锦无恙冷呵一声:“你想要草席倒也不是不行,但是最迟也要等到明日,我走出这个大门,就再也不会进来了。”
“你”陆雪衣愤恨地指着锦无恙,她刚刚说乞丐的草席,不过是打个比方,但是这个锦无恙,却这样讽刺她,叫她怎样能忍。
于是,陆雪衣披上外挂,准备出门。
锦无恙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去哪里?”
“我要出去找草席啊,我可不要睡在地上。”陆雪衣分明就是去外面告状的。
但是锦无恙去一把将她甩在了地上:“不许出去,你最好乖乖地睡下,不要惹怒我,不然。以后你在宰相府的日子,会更加难过的。”
陆雪衣想不到她辛辛苦苦努力来的幸福,最后却演变成了这样的结局。
回想之几个月前,还拉着她的手,一口一个“妹妹”的锦无恙,在受到纳兰明若那封信以后,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
身子一哆嗦,竟失声痛哭起来,现在她算是将自己逼到绝境了,之前以为他不要她,她就活不下去,所以她就算颜面尽失,也要嫁给他,但是如今想想,要是当初她在尚府做个老处女,至少还是个大小姐,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也不必像现在这样,过着连狗都不如的生活。
当即坐在地上,哭声震天,毫无形象可言。
那门外的婆婆听见了屋子里面的声响,起初以前是新娘子受不住新郎官的恩宠。
但是听到后面,越听越不对劲儿,于是敲敲门,不说话。
锦无恙听见敲门声,冷声道:“没事,只是雪衣想起了父母,我自会安慰她。”
那两个婆婆听见是这么回事儿,于是也不再疑惑,这女儿家嫁人,刚开始就是这样,想着离了父母,从此再也不能抬头不见低头见,会哭哭耍耍性子,也还是不奇怪的。
锦无恙因顾及门外的两位婆婆。只得将被子往地上一扔:“你睡这里吧,不要再哭了”
陆雪衣擦擦眼泪,抬起头来看看一脸不耐的锦无恙,嘴角一勾:“怎么?你怕了。”
“是。”锦无恙承认,他当然不想让王府中的人知道他俩不和的事情,如今这尚府的婆婆还在门外,要是这事儿传到尚大人的耳中,可就不妙了。
陆雪衣看他紧张,将那被子铺好,然后指着上面,浅笑道:“夫君,快来这儿睡吧,奴家也要好好休息了。”于是陆雪衣站起身来,朝着床榻走去。
“陆雪衣,你什么意思?”锦无恙皱眉,眼里的寒光就像深渊的雪剑。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看得出来,今天好不容易叫你受制于我一次,我又怎么能不好好把握机会呢?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就这么定了,要是不答应,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