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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保释金可是不低的,一般的小贵族都是承担不起的,不然所有人犯法后都能通过缴纳钱财免除刑罚了。
薛家村现在总共就有二百痕金币,还是准备交今年赋税用的,老村长不敢张口,因为他不知道这笔保释金从哪里出,但是如果不保释青虎三人,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去受那牢狱之灾,从青虎三人身上的伤口可以看出,仅仅一晚上,三人身上就被折磨出来这么多伤口,城主府大牢绝对不是一个好地方。
明知道青虎三人是被眼前这位朱大人下了套冤枉的,但是却又没有证据,而且跟在朱大人身后的那两个队长,带给他的压迫比之前大山丹田未破时更大,这两个人任何一个都比大山厉害啊。
现在大山被废了丹田,变成了普通人,小讷进入太古山脉还没有回来,没有一点武力基础的薛家村拿什么跟城主府对抗,如果强行对抗,那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屠村。
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有一个村子因为不满城主府的赋税,仗着有一个黑甲二阶的痕战士,拒不缴税,结果被税务官带来的护卫将整个村子杀了个鸡犬不留。
思考了好一会儿,老村长才咬咬牙做出了决定,向着朱达贵拱手道:“还请朱大人明示,薛家村愿意全力保释青虎三人。”
老村长不敢开价啊,保释金开高了,薛家村承担不起,开的低了,万一朱达贵一生气,不给予保释,那青虎三人恐怕就要在牢狱中待至少五六年的。
“哈哈哈!”朱达贵放下端着的茶杯哈哈一笑说道:“本官也是念着你们的不容易,这三人犯罪后,本官一听是你们薛家村的,刚好本官要来你们这里收取今年的赋税,就顺道给你们送回来了。”
顿了一下,朱达贵接着说道:“本官念在你们每年都按时上缴赋税,一心为着帝国,这三人的保释金就按照每人一百痕金币算吧。”
“啪!”薛大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朱达贵说道:“狗官,你们这是敲诈勒索。”
“嗯?”朱达贵笑呵呵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大山,退下!”老村长看到薛大山站了起来,就知道要坏事,赶紧呵斥。
老村长看向朱达贵陪着笑说道:“朱大人请息怒,小辈不懂礼数,那个青虎三人的保释金能不能少一点,村子里今年打的猎物比较少,仅够管饱肚子,没有多余的猎物去换取财物……”
朱达贵一挥手打断了老村长的请求,阴沉着脸说道:“不要跟我提你们的困难,你们困难,难道本官就不困难,按照帝国律法,犯了偷窃罪,保释金可是二百痕金币每人,本官已经为你们考虑,免除了一半,只收三个人总共收取三百痕金币。”
朱达贵并不是个好人,相反,他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作为一个管理财政的人,对于钱财的占有欲非常的强烈,每天看到数百万的痕金币从自己手中流过,自己却难以拿到一分,这种感觉犹如万蚁噬心般难受,为了满足自己对金钱的占有,朱达贵开始利用自己的权利疯狂揽财。
对于薛青虎三人的保释金,他并不是不想按照律法收取每个人收取二百痕金币,但是将薛青虎三人诬陷为小偷是他一手主导的,破绽很多。薛大山虽然不在城主府卫队当差了,但是当初和薛大山一起当差的人很多都升到了大队长职位,一些交情都还在,如果闹大了,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发现,到时候他朱达贵也不好过,所以就给了一个薛家村能够接受的低价。
老村长的腰弯得更低了,“朱大人,我们确实没有这么多钱,还要上交今年的赋税,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啊,您能不能发发善心,再少一点。”
“嘿嘿!”朱达贵阴森一笑说道:“对了,差点要忘了,你们今年需要上交的赋税是二百痕金币,加上去年欠的一百痕金币,总共是三百痕金币。这个可不能少,这是需要上交给帝国的。”
老村长的心头在滴血,三百痕金币饿赋税,三百痕金币的保释金,六百痕金币,薛家村从哪去弄这么多痕金币,要知道一枚痕银币就能让一户三口之家小康水平生活一个月,十枚痕银币才兑换一枚痕金币的。
大厅中薛家村的众人拳头都捏得紧紧的,谁都知道这是在敲诈,但是却都不能去反抗,因为对方代表的是太古城城主府,是风月帝国。
朱达贵看到薛老村长还在犹豫,感觉给薛家村众人的压力还是不够,就让人去把囚车中的薛青虎三人带到了议事大厅中。
“薛村长,还没有做出决定吗?三百痕金币免除三人的刑罚,很划算一点都不吃亏的。”朱达贵慢慢踱步到老村长的面前说道。
薛青虎三人突然被带到议事大厅,正纳闷呢,听到朱达贵给老村长说三百痕金币免除刑罚,顿时明白了,这是让薛家村交钱保释他们呢,当下冲着老村长说道:“德才叔,不要听他的,不要交保释金,我们是被诬陷的,他这是在敲诈我们薛家村啊,大不了我们坐几年牢,要交了钱,薛家村其他族人怎么办啊。”
第34章 怒火(上)()
薛青虎最是清楚薛家村目前的财政状况,上交赋税都不够,哪有多余的钱来交保释金,要想保释他们,只能变卖其他人家里存储的一些猎物。但是现在还处于大雪封山的季节,如果将这些猎物都变卖了,薛家村众人的生活怎么办,饥寒交迫之下,死去的人会更多,到时候他们就是薛家村的罪人啊。
“薛村长,这钱没了还可以再挣回来的,但是这人没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啊!”朱达贵继续引诱老村长,他已经看出来了,老村长这个人重感情,不会真的让薛青虎三人去大牢中受苦的。
“德才叔,别听他的,坐几年牢我们就回来了,但是如果交钱了,那我们薛家村就完了啊!”薛青虎看老村长犹豫,更加焦急了。
“就是,村长,我们还年轻,坐几年牢也没什么事,要是交保释金了,薛家村就没法生存下去了啊。”薛水生和薛二牛也跟着劝阻老村长。
老村长内心是很痛苦的,他也知道如果保了三人,光保释金就让薛家村难以承受了,再加上今年要交的赋税,薛家村全村估计砸锅卖铁都不一定能凑齐。可是不保的话,青虎三人是为了村子去太古城的,水生和二牛都还年轻,没有结婚生子,让他们遭受长达六七年的牢狱之灾,他薛德才狠不下这个心,估计整个薛家村的人都狠不下这个心,思忖良久,老村长看向朱达贵缓缓说道:“朱大人,我代表薛家村决定了,保他们三人。”
“哈哈,好,还是薛村长对族人爱护有加啊,本官钦佩万分。”朱达贵听到老村长答应了保释薛青虎三人,心头也微微舒了一口气,道:“侯坤,过来给薛村长算算,保释金加上今年赋税总共需要交多少痕金币。”
侯坤走上前来,清了一下嗓子说道:“薛家村今年需要上交赋税为二百痕金币,去年欠了一百痕金币,犯人保释金三百痕金币,总共需要六百痕金币。”
老村长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听到侯坤报的数字后,心里也是感觉压力巨大。他向着朱达贵走近几步低声说道:“朱大人,薛家村目前只有二百痕金币,剩下的四百痕金币您看能不能缓一下,到明年我们一定全部交齐。”
“嗯?”朱达贵的笑脸瞬间冷了下来,冷笑一声说道:“哼,缓一缓?那把这三人拉到大牢中去缓一缓吧,等你凑够了钱再来大牢中提人。去年,你们的赋税就没有交齐,是展辰大人发话同意你们晚交一年,我可没有让你们能够晚交赋税的权利。”
“当然,你们如果有多余的猎物,我这里就多辛苦一点,帮你们代收了,不过价格吗,肯定是没有城里面那么高的,但是你们放心,我给的价格绝对公道。”朱达贵充好人,想办法给薛家村解决财政难题了。
“薛村长,我奉劝你们赶紧去凑钱吧,没钱的话就用打来的猎物换取,不然,我们带来的这些人可不是吃干饭的,哼哼……”侯坤这个时候也从朱达贵的后面冒了出来,阴阳怪气的劝说老村长。
“大头!”老村长招呼站在门口的薛大头过来吩咐道:“大头,带人去将过年准备分下去的猎物都拿过来。”
“村长,这些猎物是为……”薛大头有点不明白,想解释一下。
“快去,照我吩咐的去做。”老村长提高了声音,多年积攒的威望让薛大头立即按照村长的吩咐去拿准备过年分给村民的猎物了。
薛青虎看到老村长为了自己三人,拿出了全村人过年准备分配的猎物,想到因为自己三人,今年过年将有很多人忍饥受冻,内心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当中。
要不是自己三人上当被诬陷为小偷,怎么可能让税务官朱达贵有机可乘,捉拿到薛家村让老村长保释他们三人,让薛家村所有人为了他们而忍饥挨饿。
薛青虎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臂,自从两年前在龟背山遇到鬣狗群袭击,失去右臂,自己就已经成为了废人,不能再进山打猎,与其苟延残喘的活着,还不如自我了断,至少为薛家村节省一百痕金币的保释金。
往往一个想法,就会像小火苗遇到东风般,迅速变为熊熊大火。薛青虎想到自己这辈子,无儿无女,了无牵挂,右臂残废,只能混吃等死,他活着,带给薛家村和周围亲人的只是负担。
没有人注意到薛青虎在慢慢移动,“锵”的一声刀出鞘的声音,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到了薛青虎身上,此时,薛青虎已经从看守他的那个护卫身上拔出了佩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大哥!”薛大山看到后立即向着薛青虎跟前扑了过去,“大哥,不要做傻事!”
“青虎,赶紧把刀放下。”老村长和族老薛德茂一同喊道。
“德才叔、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