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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将那绢子收了,却正正经经的说:“哥能做到;坚绝能做到。而且妹妹今天说的这话,哥把它烙在心上了,哥也就着妹妹的面儿立下毒誓,若我刘云琪做了对不起妹妹的事来,老天爷便让我刘云琪不得好死,即便死了也要罚我刘云琪落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身。”
话音刚落,楼下却传来刘观主的声音:“嘿!嘿!这池子里的水都被太阳晒干了,你们还想鸳鸯戏泥巴呀?唉!真是的;我看你俩的屁股都被太阳晒糊喽!嘿嘿!快起来,不然本大仙便闯进来了。”
一语方罢;两人顿时慌的起了床,刘云琪忙下了楼,将院门打开,见这个老不正经的爷爷一大早却精神十足,还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冲自己坏笑,这小子顿时没好气的说:“我说爷爷;您老不能天天睡到日到中天在起床来这儿吗?”
刘观主顿时嘿嘿一笑:“要是本大仙人也有你这小子一样的艳福,也有小玉这么一个美人儿,就算你金轿银鞍也请不动我来,说不定本大仙天天都懒的下床,只抱个美人儿看日出月落,花开花谢哩!”
刘云琪一听这话,顿时哈哈大笑道:“那您老可就别想修仙喽!”说着话,这爷孙二人便进了院子上了竹阁。
此时;侯小玉早净了脸,将自己收拾打扮好,见刘观主进了阁子,便向这道士献上一杯清茶:“爷爷;看您老这心情,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您老吧?”
刘观主呵呵一笑,说:“丫头;让你猜对了。昨天我那儿不是来了一位道友吗?是长门的一位长老,特别约我去流云山玩玩而来的,我便答应了人家的盛情;可一时想一个人去没意思,便想约你们一起去,却不知你们想不想去?”
刘云琪笑道:“去;怎么不去?”然后却对侯小玉笑嘻嘻的说:“有这好事儿,妹妹千万不要错过,咱们一定得去哟!”
侯小玉却妩媚一笑:“我又不是大老爷们,我去凑什么热闹呀?”
刘云琪忙说:“妹妹;爷爷又没说不许去美女,哎呀;妹妹就别扫人家刘大仙人的兴嘛!一起去吧,也好让妹妹你去感受一下仙山佳景,享受大自然带来的乐趣啊!去哦,美女!”
刘观主也笑说:“就是;一起去逛逛多好的事;这流云山可是天下第一的修道名门,有多少人想去还去不成哩!”
侯小玉听这爷孙二人这般说了,便道:“长门有什么好,不就是一座山嘛;有什么稀奇?我才不去呢!”
刘云琪一听这话,忙心生一计笑道:“山上可有着意思哩!妹妹见过三个脑袋三只翅膀,六只眼睛一条尾巴像蛇一样的三脚鸡吗?这长门可到处都是。还有其它的;比如反脚后跟走路的兔子,老鼠头蛇身子马尾巴鸡爪子的耗子,还有三条腿的青蛙呢!”
侯小玉一听这话,顿时扑哧一笑:“哥;你真会编故事!”然后又向刘观主莞尔一笑:“爷爷;我真的不想去,你就约你亲孙儿去吧。”
刘观主笑道:“你既不想去就不去吧!”然后拍拍刘云琪的脑瓜儿笑道:“丫头不去估计你小子也不会去,我走之前,已向我那些小兔崽子吩咐过了;说:‘不管任何人找刘公子,包括他亲爹亲娘在内,就说随我去长门求医去了。’你们没事也就不要到观里去了,就放心的尽情的在这儿玩吧!”说完话,便自去了。
041:第十一回 琴萧谱作佳子盟()
041:第十一回琴萧谱作佳子盟
却说刘观主走后,刘云琪便换了一身长衫,侯小玉为刘云琪备好洗脸汤水,一时洗了脸,刘云琪见这个美女比起往日,整个人儿却显的更加娇艳了,一时却笑吟一绝云:
芳艳菲影从来好,今朝更胜前朝魂。
笑看娇质不寻常,原是昨夜春雨润。
一听刘云琪吟的这诗句,不正是这冤家道出了昨晚两人欢误之情,而实际上却是在谑笑自己是什么?侯小玉闻言;玉脸儿一红,婉约的眉儿一沉,故作生气的娇嗔:“你在做一首试试?”
刘云琪见这美人儿娇滴滴的对自己嗔了这么一句,却嘿嘿一笑:“哥江郎才尽,做不出来啦!要不妹妹一展文才,让哥开开眼如何?”
侯小玉却妩媚一笑:“你想见试见试啊?”
刘云琪笑嘻嘻的说:“哥仰慕妹妹的文才多时啦!早就想见试见试啦!”
“哼!想的美。”侯小玉含着笑;却妩媚的白了一眼刘云琪。
刘云琪一听这话,却仰天一声长叹:“嗳!那妹妹一定是蠢才,要不怎么会拿这话塞搪呢?”
侯小玉闻言,便坏笑道:“哥;你激我啊?”言罢;却打量了一眼刘云琪的光头,便笑吟一绝云:
生在空门只为空,经文梵书不曾吟。
昨日春汛到僧舍,洗礼小僧幻大僧。
侯小玉一语出口,刘云琪听罢,却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对侯小玉□□的一笑:“妹妹;你好坏啊!”然后却又拿一双贼眼邪邪的对侯小玉一笑,一下子将侯小玉抱在怀里,小声在美女耳畔笑:“要不妹妹在给小僧洗礼洗礼,让小僧在幻化大一些,可好不好啊?”
侯小玉一听这话,娇滴滴的一沉秀眉,噘起樱桃小嘴儿,仰起玉臂,却反过来一下子揪住了刘云琪的鼻子,便柔柔的拎了一下:“哼!你真是个花和尚,要洗礼找你淑燕妹妹去!”然后温柔的掰开刘云琪的双臂,见竹壁上挂着一把胡琴,便上前去取了来,自笑着说:“好久没摸它啦,现在只怕有些手生了。”
语毕;但见侯小玉轻轻坐在竹椅之上,轻舒玉臂,柔移玉腕,玉指斜抚点打冰弦间。但闻音韵源源流出,初律如幽谷中母猿微啼,清秋中碧空鹤唳,继而似人之沉吟,忽又缓若疏风近似流云,时而如溪水潺潺佛若小河淌淌。其韵凄惋,其音哀怨,其声缠绵却又悱恻,先听之如怨如哀,后闻之却又如泣如诉。时有正襟危坐而愀然,又有感叹于心而默然。大有让闻者不禁涕之无从,而演奏者已心灰肠断的境界。
刘云琪在一旁听了这琴声,早已被其声韵迷的魂荡神离了,两只眼睛只是直直的注视着这位美女,呆站哪里,却恍然一尊塑像。待侯小玉一曲奏罢,刘云琪还陶醉在其中哩!侯小玉见了,吃吃一笑,手中胡琴再度响起,奏缠绵之韵处,左指于琴弦上突然来了一个上滑音,右手琴弓随之猛的一顿,声似裂帛般响起时,刘云琪顿时吓了一跳,这才算是回过了神来。一时再看侯小玉时,侯小玉却柔柔的一笑:“好听不?”
刘云琪忙道:“好听好听;若是婵娥妹妹听了,一定会随妹妹的琴韵翩翩起舞,夸父听了,一定会追日追到半路上调头回来听妹妹的琴声,便不会渴死了。若是王母娘娘开蟠桃会,那想长寿的所有神仙听了妹妹的琴声,一定会愿意短寿而不去吃难得的蟠桃,而来听妹妹的雅韵。不夸张的说,就连那天上的鸟儿听了妹妹的琴声,一定会被这美妙的琴声所陶醉而忘记眼前有一座山峰,而忘记向避却一头撞上去,也就此而没了命。”
侯小玉听这小子说了这么多废话,却笑道:“哥;你真会说话。说实话,我也觉的自己的琴艺真还不错。”
刘云琪忙道:“那是那是;妹妹的琴艺天下无人可比。”然后却又问侯小玉:“咦!妹妹刚才这一曲叫什么雅名儿啊!哥怎么却是头一回听啊!”
“妹妹是蠢才,在外漂泊时,一不小心做的一首曲子,属与私人之拙作,名字俗不可闻,也不好听,叫做《红尘阕》哦!”侯小玉只是娇柔而谦虚的说。
刘云琪闻言,忙道:“妹妹是天才,这曲子也只有妹妹能做的出。”然后却笑嘻嘻的说:“妹妹教教你蠢才哥哥可行不行啊?”
侯小玉含笑道:“喊一声师父再说!”
刘云琪一听这话,顿时兴奋的向侯小玉深深作了一拜:“美女师父在上,弟子刘云琪拜见美女师父。”
侯小玉一听这话,顿时乐了:“人家拜见师父都是三拜九叩,你才拜了一拜,还得行余下之礼。”
刘云琪忙道:“师父;你老怎么健忘啦?三拜九叩是师父收弟子时,弟子要行的大礼,弟子早就是师父的爱徒啦,所以一拜就够啦!”
“哦!为师真健忘了,那就免礼吧!”侯小玉却又笑道:“哥;你取笔纸来,我给你写下曲谱,”
刘云琪忙高兴的应了一声,入的内阁,拿来文房四宝,然后摆放在侯小玉身边,侯小玉将琴给了刘云琪,便执笔于纸上写下《红尘阕》的乐谱。
不多时便写好了,刘云琪在一旁看了,却早已默记与心,一时见上面没有曲词,便问侯小玉:“妹妹;怎么上面没词啊!”
侯小玉道:“没有好的词附在上面,所以便没有词。”
刘云琪闻言;便笑道:“这么好的曲子,也确实是要好词附上才是。”
侯小玉一听刘云琪这口气,似这小郞心有一词可匹配的样子;便说:“要不哥做一词,我写在曲子下面?”
刘云琪有心想写一词,此经侯小玉一提,却笑道:“我试试。”然后沉思一阵,便极力幻想侯小玉之前一人漂泊而做这首曲子时的处境和当时的心情,一时又想起自己与这个美女在一起的日子,便脱口而出一词云:
“红尘路,多曲折,多少风雨岁月携。漂泊江湖总无奈,千般闲愁心底结。心底结,谁怜爱?只把闲愁深深埋。深深埋,何时抛?放情怀!无郁结。”
侯小玉听罢,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刘云琪便问:“妹妹觉着如何?”侯小玉微微一笑:“非常好!”便执笔附在曲子上。
刘云琪便看着曲谱,试着演奏,侯小玉在一旁听了,虽比不上自己的琴艺,但却也有几分韵味。一时对刘云琪指点了一番胡琴之较难的技法,又纠正了曲谱小节中刘云琪演奏错误的地方。刘云琪复又演奏时,却也有模有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