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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第四回 追云指引迷津渡()
034:第四回追云指引迷津渡
刘观主一见刘云琪和刘水月这一对儿金童玉女到来,心里却乐的放不下,便说:“爷爷这几日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们盼来啦!”
刘云琪闻言,拉着刘水月的手,一下子跪在刘观主脚下,然后直入话题道:“爷爷,您老可得为孙儿作主,不然孙儿可要完蛋啦!”
刘观主听了孙儿这言语,顿时大惑:“你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完蛋了哩?”说话这会儿,伸手搀起刘云琪和刘水月,自不顾刘云琪,却单问刘水月:“丫头;你说说这是怎么回儿事。”
刘水月皱了皱眉,却莞尔一笑,而不是很自然的那种笑:“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孙儿的脾性?他是‘无风浪三丈;无事说出有事来。’您老问我是白问,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今儿难得来这儿一回,待孙儿给你备几样小菜,一会儿陪爷爷吃两杯酒。”语毕;便要挣脱刘云琪紧握的手。
刘云琪急道:“妹妹哪儿也别想……”
刘观主是个精明的人,当然知道刘水月为何会选这时离开,一时却笑向刘云琪:“你这个傻瓜,丫头去就去了呗!你如何留的住?让她去吧!”
刘云琪听了刘观主这话,一时只好应了一声,这才松了手。
刘水月见了,不禁用纤纤玉指戳了一下刘云琪的额头,柔情一笑,然后娇滴滴而柔声说:“不许说我坏话哦!”
刘云琪本想说些什么,但刘观主却摇了摇头,示意刘云琪不要吱声,一时却笑向刘水月:“丫头;你就放心吧,咱俩可是一个鼻孔里出气儿,就算这小子说了你什么坏话,我也不会听的。你也就快别磨蹭了,爷爷一听你要为我备俩小菜,爷爷这口水都流出来了,你就快去吧。”
刘水月听了这话,妩媚一笑:“爷爷稍等片刻,孙儿这就去。”说完话,便嘻嘻一笑,自去了那膳房。
见刘水月下了膳房,刘观主便嘿嘿一笑,对刘云琪道:“小子;什么事儿?你说说,让我听听。”
刘云琪闻言,却直入话题说:“爷爷,你这孙媳妇怕不是这丫头喽!前几日东窗事发,我娘她不怀好意,却认了这个情妹妹做了个女儿,顺理成章成了我的亲妹妹;现在就连住处都一个房间了,合着就差没让妹妹认祖归宗了;这还不算,今儿我娘却又给我生生招来一个丫头当老婆,又给妹妹找了个小白脸儿,那意思是要招个女婿的,您老给评评,她这不就分明是‘棒打鸳鸯两分离,利忍生分比目鱼。’吗?您老在家是刘家大王,您老得为孙儿作主,不然孙儿落下个怨夫疾,死了都不冥目。”
刘观主听了这话,却哈哈一笑:“不就这一点烂儿事儿嘛,用的着你这般小题大做?我看水月说你‘无风浪三丈;无事说出有事来。’这话一点儿都没说错。”
刘云琪急道:“爷爷;您老就别数落孙儿了,我这可是真心的。您老若不为我们作主,我们就一起寻死,到阴间作长久夫妻去。”
“呸!呸!你这小子竟说胡涂话。若到了阴间还能作长久夫妻,那我早也随你奶奶去阴间了,还会活到现在?”刘观主没好气的道。
刘云琪急切的说:“您老就给个囫囵话儿啊!”
刘观主觉的这孙儿太好笑了,一时道:“我凭什么不为你们作主?”
刘云琪闻言,顿时惊喜万分的抱着刘观主亲热:“您老是孙儿的太阳,是孙儿的月亮。”
刘观主听刘云琪这肉麻之言,便笑道:“你小子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可没那么伟大。”
一时又拉着刘云琪的手,神秘的说:“咱俩去合计合计,想一个对策来对付你那让你们讨厌的娘去。”
刘云琪一听这话,顿时欣喜若狂的应了声,随刘观主转入后厅,两人一时坐定,刘观主便说:“方才听你小子说的意思,这事儿好办的很。”便对刘云琪说了些你只需如此这般便可。然后又为刘云琪做了一次针炙的异术,使之刘云琪体内经脉之气亏乏,之后便说:“待我回去之时,经方才一次我自创奇异针炙行针之后,你便假病在身,就认谁也不得不说你有病在身,到那时我自有主张。”
方说罢,刘水月便献上素菜,刘观主便让弟子拿来好酒,爷儿仨把酒翻盏,好一翻杯觥交错;之后,刘观主便对刘水月说了些神神秘秘的言语,之后便让二人下了山。
两人回了庄子,刘云琪便把庄子里一切事物全部交由刘水月托管后;而自己却将全部心思放再了生意场上。
却说刘水月虽说暂管庄内一切事物,但她对下人从不拿出一副主子的权利来约束下人,对那些比自己小的仆人,她是爱护有加。与自己年龄不相上下的仆人,她便视如亲人,比自己年长一些的仆人,她却又尊重敬老,这一段时间里,庄子内的仆人却无不称赞这个主子好;而从此以后,刘水月也开始自闭深闺,做了个真真正正的闺阁牖闱的小姐。
有道是;日月□□箭,光阴一梭。这时间一晃便过了十天半月,卓玉梅奔丧而回,刘云琪与喜媚四姊妹们将生意打理的甚好,自己认下的这个女儿听庄子内下人称赞说小姐如何好时;卓玉梅心里很是高兴。从此以后,她更把刘水月当成自己亲生的女儿一样,反而看的比刘云琪还金贵了。不过;这只是后话而矣!
035:第五回 寄玉辞别时分离()
035:第五回寄玉辞别时分离
上回说到卓玉梅听庄子内下人称赞说小姐如何好时;卓玉梅心里很是高兴。把刘水月当成自己亲生的女儿一样,看的反而比刘云琪还金贵了。从这一点不难看出,卓玉梅也非是那种刁钻刻薄之妇,只是有时候为一意孤行之,也是人之常理,此文暂且不表。
但说到刘云琪这数日,虽说忙与生意,那早出晚归还是比较奉守的。卓玉梅回家数日,刘云琪却从没到过刘水月房前一步,卓玉梅见了,心里也自然就放心了。
又过了数日,已是仲夏之天,卓玉梅算算日期,儿子与外甥孙女的婚事也将临近,便开始准备筹办婚礼;时下刘明山也回了庄子,合家大小也都忙了起来。
却说刘明山回家数日,见女儿终日只穿往日的那几件春装衣裙,这炎炎夏日如何过的?便让卓玉梅请来裁缝师,为女儿做了几十件夏装,这也算得上是父子间的见面礼了。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刘水月经这衣着一打扮,更显的美丽了。但刘家有生意来往的主儿听说了,有想巴结刘家的,这上门来提亲的人,却也随之而来。然而;卓玉梅却一一婉言推却了。
大约过了七八天,临近刘云琪的婚礼还有二十来天,刘明山便与刘云琪一大早上了追云观,将刘观主接了回来。时下又听说姐夫岳书剑辞官故里,刘明山便派人去浪河,将姐夫姐姐和两个外甥一并接了回来。午间;合家为刘观主洗尘,诸多锁碎之事,这里也就不必繁述了。
待酒过数巡,庄上忽有一位老姥姥来报说:“前面客厅有一位客人,自称是小姐的远房,千寻万觅打听来此,想接小姐回家,正在前面候着,让老身来通报一声。”
刘明山听了这话;忙说:“既是小姐远房,便是客人,礼当请上。”说话这会儿,便叫上刘水月,一时来到前厅,见堂中坐着一位年过四旬的中年人;刘水月当下见了,慌忙拜倒在地,乃叩了一头,只叫了一声“叔叔!”一双眼睛顿时红了,泪水如雨,便投在那中年人怀中,激动的哭个不住。
那人怜惜的叹了一口气儿,轻轻拍了拍刘水月的香肩,然后安慰说:“好孩子;只要你一切都好,叔叔便放心了。”
刘水月听了这话,忙泪水汪汪的起身来,拉着那中年人的手,把刘明山介绍:“叔叔;这位就是侄女的大恩人,现在认侄女作了女儿,是侄女的爹爹了。”
那中年人闻言,激动的说:“恩公收了小侄,我替小侄故去的父母向恩公致谢了,请恩公受这一拜。”慌忙便向刘明山下拜,刘明山忙一把托住那人的手腕,含笑道:“兄长之礼小弟如何受的?快快免却,不然可要折杀小弟了。”一面让人换上新茶,然后又吩咐下人备来一桌酒席,来陪刘水月这所谓远房的“叔叔”。
待酒足饭饱撤去残羹冷饮之后,后面的家宴也散了,刘观主便拉着刘云琪和岳含笑两兄弟的手,带着卓玉梅、刘菁、岳书剑和岳淑燕一起来到前厅。刘水月忙又一一介绍给那中年人认识;那中年人忙一番礼数,一席感激之语由心而出就不言而喻了。
那中年人便说了来由,要接刘水月回去。现在的卓玉梅如何舍得刘水月离开?便说了一番由衷挽留刘水月的肺腑之言。
那中年人便说;侄女与小儿有媒妁之约,且家中拙妻病重,已病到了肓亡,想见见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还请夫人理解。
卓玉梅听了这话,却不免泪流满面:“我生前没有一个女儿,老天可怜见,却赐了我这么好一个女儿,如今却要分离,既长兄说了,且嫂子又有私心,那妹子只好认命了;但小妹既当了水月几天的娘亲,从今往后,只要是水月还认我这个娘,小妹依然还是水月的娘亲,若孩子们成就了姻缘,长兄切莫望了为小妹和他爹爹预备下一杯喜酒。”然后又特意挽留那中年人住了一天。
次日临行,刘水月含着感动的热泪向刘家老小行了三拜九叩之礼,刘云琪却只对刘水月说了一句:“我刘云琪永远是水月妹妹的亲哥哥,妹妹与妹夫佳成,若有了儿女,一定要抱回来,让哥哥看一看我的外甥儿。”然后一家人只送刘水月和他叔叔十里长亭,众人这才依依不舍的目送二人远去。
待众人回了庄子,刘观主的一个弟子却从追云观而来,向刘观主报说:“道观来了一位道友,有极要紧的事,请师父回去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