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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敬您。”戚棠却没有接他的话,自顾自地给自己也满上,举杯敬伏天仇。
这未来的徒弟敬酒,怎有不解的道理?伏天仇一杯饮尽,又自顾自地道:“我能交给你的,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得看你愿不愿意学了。”
戚棠这下接了话:“愿意。”
伏天仇瞥了他一眼:“你这小子倒是贼精。”
两人说话间,老鸨引了一堆抱着丝竹乐器的妆容雅丽的女子进来,坐到了那半透明将遮不遮的屏风后。“我们这满华楼姑娘弹唱的小曲儿,可是咱们西京一绝。伏小爷你应该听咱伏大爷说过,妾身调教出来的这些个乐姬,可是别人想学都学不走的独门!”
“好了好了,你这说辞,我都听了八百遍了,下去吧。”伏天仇听她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般的,有再好的乐姬也被她这么给夸的只剩下七分颜色。
那老鸨被打断倒也不生气,笑了笑,“那伏大爷,伏小爷,你们好生享受,妾身,这就退下了。”
“虽然这老家伙自夸得厉害,不过这小曲儿一唱,倒真有几分乐不思蜀的味道。”伏天仇说道,随着那乐声起,他闭了眼睛,随着乐声打起了拍子。
那些个姑娘们在屏风后轻拢慢捻抹复挑,倒真有几分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势。筝琴清脆,互相交融,姑娘柔丽的声线唱着轻柔的小曲儿,雅丽之间倏忽就生出了一种靡靡之感。
“怎么样?不错吧?”伏天仇见戚棠听的入神,似乎已经被迷住,得意洋洋出声问到。
“不错。”戚棠回神,答道。这乐曲听起来并没有浓厚的感情色彩,也没有扣人心弦的乐章,可就是平淡之中却叫人入了迷。她又斟了一杯酒:“我敬您。”
那伏天仇接过酒:“既然是徒儿你敬的,那为师就干了,赶几日后回那宗内,再奉个拜师茶,你就是我三清山的开山大弟子了!”
戚棠不语,只又斟酒,“敬您!”
这满华楼的酒杯都是精雕细琢的浅口小酒杯,戚棠皱了皱眉头,这得灌多少杯,才能把这伏天仇给灌醉。
伏天仇笑容愈发下流:“嘿嘿,这满华楼的小曲儿是西京一绝,这满华楼的姑娘,可更是西京一绝!”他啧了一声,“等今个儿晚上,为师给你点一个姑娘,保准你来了一次还想第二次!用过的,都说好!”
戚棠默默不言,没有接他的话茬。
那伏天仇倒也不见怪,他怪笑了两声:“好徒儿,看你这样子,莫不是一童子身?”
戚棠不答。
伏天仇更认准了自己的答案,“嗯,看来为师猜的不错。你不必害羞,男人嘛,若是不开荤,那跟当和尚有什么区别?你以后跟着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有钱赚有姑娘陪,平步青云,走上人生巅峰。”
戚棠微微的挑了挑眉,她竟是不知道,这年头招徒弟,竟然还得有传销头子的口才。
“我敬您。”戚棠又倒了杯酒,奉给伏天仇。
伏天仇的脸色已经微微的泛红了,就算是这满华楼的酒杯再小,也架不住戚棠这一杯接一杯的劝酒。
“行了行了,小酌怡情,酗酒伤身。”伏天仇的眼神已经飘忽了起来,他点着戚棠的手都有一些微微的发抖。
戚棠的嘴角噙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伏天仇瞪大了眼睛想看清,这闷葫芦竟然也有生动的表情?可是无论他怎么瞪大眼睛,眼神都是飘忽的,眼前的戚棠一个晃成五个,怎么都捕捉不到那丝笑意。
“伏大爷醉了,送他去春嫣姑娘的房中。”戚棠起身,吩咐道。
伏天仇嘿嘿一笑:“你,你小子上道。为师我醉了,也不陪你玩闹了,把,把你们满华楼的头牌,叫去陪这伏小爷!听到没?”
那服侍的小丫鬟扶住伏天仇,连连答应,才把人连拖带扶地给送去了春嫣的房中。
戚棠被安排在一间天字上房之中,不容他拒绝,那老鸨已经定下了,由一个叫“夏晴”的姑娘来陪她。
戚棠皱了皱眉头,她倒是想让姑娘陪,奈何没那功能啊?若是大被一盖,那岂不是露馅了?
不多时,一娇俏的女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可是伏小爷住这间房?”她也不管戚棠答没答,便推门进来。那人穿着一身天蓝薄纱罩月白裙,身材丰腴,可那脸蛋儿却格外娇媚。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红唇轻启,像是带笑;倒是生了一讨喜的样子。
“伏小爷,妈妈说让奴家来服侍您。”她莲步款款,朝着戚棠挪去。
“滚。”戚棠却对她毫无兴趣。
“伏小爷”那人却并没有因为戚棠的话而泄气,反倒笑脸更甚,朝着戚棠的步子也更急了一些。
戚棠的目光里却带上了一丝冷意:“我不喜欢女人。”
夏晴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她上下打量了戚棠一番,“这”
触及到戚棠冰冷地目光,夏晴打了个寒颤,这人绝不是善茬,让自己走,倒也是个好事,便也不再执着,两三步就出了房门,也再顾不得一举一动都要妖娆动人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西京赌石()
那老|鸨听那夏晴添油加醋地一说,眉头一皱,“这伏小爷,竟是有龙阳之好?”
那夏晴赶忙点头:“是啊是啊!他的眼神还格外渗人,我都不敢与他对视!”
那老|鸨冷笑一声,手里的手绢一甩:“我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或者是不男不女的人!进了我们满华楼,就得花钱!”
戚棠伸了个懒腰,原本以为终于能清静一会儿了,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道年轻而清爽的男音:“伏公子。”
戚棠终于意识到什么是挖个坑给自己跳了,说自己不喜欢女人,人家还真真儿的找了个男人过来。
那老|鸨的声音也继而传来:“伏小爷,你开开门呐。”
开门?戚棠挑了挑眉,突然计上心头。
门外的是一个身材欣长的男子,看模样倒是个周正的白面书生。他周身没有灵力波动,似乎只是个普通人。
门才露了一道小缝,那老|鸨就急忙挤了进去,拉着那人进来:“来来来,伏小爷,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刘郎,一般人呐,我都不介绍给他,当然,您除外嘛。”她朝着戚棠挤眉弄眼的。
戚棠打量了那人,那人立马给戚棠见了礼:“伏公子。”
“进来吧。”戚棠做出一副熟稔的模样,点了点头,让那刘郎进来。
那老|鸨暗忖,看这次他还有何挑剔?一边脸上又带着盛大的笑容:“长夜漫漫,您和刘郎慢慢谈,妾身呢,就先退下了。”
她甩了甩手绢,对那刘郎使了个眼色,还不忘把门给他们两个关好了。
翌日天还未亮,那刘郎一脸的生无可恋,衣冠不整地早早地就离开了房间。
他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拍了老|鸨的门。
老|鸨忙了一|夜,这会儿正是困着呢,刘郎拍了两遍,才把人叫醒。
“我要赎身。”刘郎面无表情。
老|鸨冷哼一声,困意消散了不少,“呦,这一|夜风|流,就忘了我的栽培了?那伏小爷给了你多少钱?”
“我要赎身。”那刘郎却不答她的话,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老|鸨是个人精,看着刘郎如此,倒不像是一朝得势,鸡犬升天的样子,她眯了眯眼睛:“怎么回事?”
那刘郎虽说是个白面书生,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一把热泪登时就下来了。
“慢慢说,不急。”那老|鸨把人引进了门,想的却是那伏小爷恐怕手段过人,这刘郎吃了些苦头,恐怕自己还能从那伏小爷身上多捞些油水。
那刘郎抽噎着,一五一十地陈述这戚棠犯的罪,把那老|鸨给听得一愣一愣的。
听完了,那老|鸨开口问道:“就这样?他没对你做什么?”
“没有!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我要赎身!我不干这行了!”那刘郎气得大闹。
那老|鸨只能叫刘郎消消气,眼睛转了转在想这事情要找伏天仇要多少金币。
伏天仇一觉好梦,醒来时已经是午时一刻了,他与那春嫣耳鬓厮磨许久,才从那小房间里出来。
“若不是天玑宗不允许带侍妾,否则我真是想把这春嫣给赎出来。”伏天仇叹了口气。“你小子倒是出来得早啊,昨天晚上滋味儿怎么样?”他笑的狭促,看着戚棠。
戚棠面无表情不答话。
“哈哈,好小子,还害臊。”伏天仇指了指她,“今个儿我再带你逛逛西京。”
“拿去刷卡。”伏天仇拿出一张金卡,金光闪闪地映在那老|鸨的眼睛里就如同数不清的金币一般。
“好好好!”那老|鸨笑道。
她这满华楼虽说是西京数一数二的烟花馆了,可是她本人却是视财如命,看见钱就走不动道的那种。就算有一块金币掉进了粪坑里,她都会亲自把那金币给捞上来给珍藏着。
师徒二人出了满华楼,伏天仇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走,为师带你去见识一下,赌石。”
这年头还有赌石?戚棠的眼睛转了转,那这赌的,八成是灵力宝石了。
果不其然,伏天仇带着戚棠穿过两条街,走到一条暗巷,到一处看似寻常的人家,有规律地敲了五下门,三缓两急,那边有个年轻的白面小厮开了门。
“伏长老,您许久都没来了。”那小厮似乎对伏天仇十分熟悉,开门见到是他,脸上就堆起了笑意。
那伏天仇倒是笑的人模人样的:“这不是新收了个徒弟,带他来见见世面嘛。”
那小厮这才把目光放到了戚棠的身上:“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我徒弟,伏小爷,可记好了,快带我们两个去吧。”那伏天仇全代戚棠答了。
“好嘞,您许久不来,恐怕不知道,我们石场新添了一批货”那小厮一样样地介绍着。
这小院看似普通,实则深藏不露。这小院不大,只是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