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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你都吃撑了,再让你回想饿肚子的时候,那饥饿感,终究只是一个吃饱肚子人想象出来的饥饿感。
假的!
“当年净土,师兄你只取一钵清水,”净觉尊:“然最后,万佛却自你背影而出,我三人中,也只有师兄你传了老师的衣钵。”
听着净觉尊的话,梵释帝似乎想起了自己年幼之时,为了寻找水源,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上,艰苦求生。
那个时候,释摩罗传讲大道,净土之人皆去听。
烈日暴晒,众人就这么禅坐在释摩罗的周围,等待着他的声音。
‘愿意听讲的,坐于此地,静待,不愿听的,可取一钵清水,自行离去。’
梵释帝来的很晚,一眼看去,周围已没有他坐的位子,而在心里面,梵释帝也不愿意等待和听讲,他的目的很明确,只求这净土沙漠中的一口水。
‘我取水。’
所以,当释摩罗说完这句话后,梵释帝没有任何的犹豫,说取一钵水,就取一钵水,然后毫不犹豫的,离去了。
他不后悔,因为无需后悔。
本就只想有一口水喝,如今,整整一钵的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至于释摩罗所传秘法,将来的成就,梵释帝没有理会,哪怕因此错过了那份机缘,他也不觉可惜,因为他当时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不贪心,也不奢求。
“可也因此,老师对你另眼相看。”
“另眼相看吗?”
梵释帝摇了摇头,说:“老师的境界,非你我可以揣测,他当年垂青于我,并非是那件事。”
“并非取水?”
“并非。”
“那是。。。”
“这也是我犹豫的原因。”
梵释帝的心境非常的高,已经达到了修行者的巅峰,所以让他一次次犹豫,甚至放不下的原因,肯定没那么简单。
“难道说,”净觉尊:“与当年的取水一事有关?”
“确实有关。”
梵释帝说:“那事,也是老师与我说的,他告诉我,当年之所以会让无南师兄来找我回去,关键,还是听了一位前辈的建议。”
“前辈?”
净觉尊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哪位前辈?”
“我当初也不知道,便问老师那人的身份,”梵释帝:“老师说,那人的名字,他也不知道。”
“不知名。。。”
净觉尊似乎懂了什么,她又问:“那此人,师兄你可见过了?”
“最近,也是在不久前,才第一次见。”
梵释帝说:“我不知其名,但老师却说,我会明白的,等我见到那人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明白。”
当初,梵释帝也不知道释摩罗这话的意思,可就在不久前,在梵罗城位面,梵释帝却突然知道了‘取水一钵’背后,推了他一把的手。
“无论如何,我有今日,就是这轻轻一推所造就。”
梵释帝:“所以对于那位前辈所吩咐的事,我,实在是无法拒绝啊。”
“如今已出,还去过梵罗城。”
看着净觉尊在那里思索,梵释帝说道:“以师弟你的能力,若她不想让你知道,你是无法得知的。”
“那只兔子?”
净觉尊自己是算不出来,哪怕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不可能算到兔姐的头上,但算不到,不代表眼睛看不到,耳朵听不到,她有的是眼线,只要有人知道,那么必然会传出消息。
而消息一传出来,那她,也就瞒不住了。。。
“她究竟是何来头,”净觉尊:“连老师都。。。”
虽然净觉尊想过很多理由,猜测梵释帝为什么会心神不宁,但这样的原因,她是真的没想到。
第八百二十八章 此乃,迷之自信()
释摩罗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是真正的大觉悟者,他的境界就是连如今的净觉尊和梵释帝,都难以想象。
虽然释摩罗早已坐化千万年,可他依旧如同勘无量那般,存在于梵释帝和净觉尊的心中,并且对其无比的尊敬。
“难道也是八古老?”
如果是八大古老之一,那净觉尊就觉得不奇怪了。
“是否为古老,这个我也不清楚。”
梵释帝说:“但是,老师曾说,即便是他见了那位,也得尊称一声,前辈。”
“这可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净觉尊想了想:“师兄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谁?”
“那是当年还在帝国为臣的时候,焚天宫前辈曾与我讲过古代人的秘辛,道果的事。”
“道果,说的是那三宝?”
“不错。”
净觉尊说:“周丹、道果、不朽药,周丹只有其一,不朽药仅存两份,道果则有三颗。”
“然而这六样智慧之宝,却都为一样神物所化。”
“师弟的猜测,果真准确。”
到了梵释帝的境界,自然听说过遗石传说:“你说的不错,正是遗石传说。”
“那只勘无量梦中的手?!”
历史上并不存在勘无量这个人,而净觉尊所说的勘无量,是对古代人文明的一个总结,代指古代人求取智慧的艰难险阻。
当初,古代人无比愚昧,浑浑噩噩而不自知,他们在蛮荒中寻找希望,所以向古老祈求智慧。
然而,古老对其不屑一顾,无人问津。
也是那时,智慧化身为一位古代人,并将自己从不知何方得来的知识,传授给了他们,很多年后,古代人中出了一位佼佼者,便是焚天宫。
焚天宫将古代人的每一位先辈的功绩,称为‘无量’,并希望古代人的智慧,可堪无量。
这么,才有了一道传三友的故事。
这里的一道,并非一个确切的人,而是一群人,一群继承了那份智慧,并用自己的力量,一代又一代引领古代人求取生机的守护者。
“焚天宫前辈曾问我解梦,说他梦见了高高在上的一只手,”净觉尊说:“世人的智慧,皆非来自于自我,而是从手的主人那边,盗来的。”
“这个故事,确实著名,在你我的时代,曾广为流传。”
梵释帝说:“即便是皇帝当年,也去拜访过古老们,想要求证这个传说是否真实。”
“如果是那样的前辈的话,有她在身边,看来我们的那位小友,皇帝陛下,怕是这一次,将比帝国之时,走的更远了啊。”
“所以……”
梵释帝看着净觉尊:“你是怎么想的”
“小僧当年也为帝国的一员,既然皇帝已经归来,那小僧自然也愿意再次辅佐,受其驱策。”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此乃大势所趋,”净觉尊说:“无关想,与不想。”
“你的真实想法呢?”
“师兄你呢?”
净觉尊:“我没见过那孩子,不清楚他的品性,师兄你既然见过,想必比我更有发言权吧?”
“是见过。”
“如何?”
“跟你说的一样,还是个孩子,”梵释帝:“但他天性纯良,虽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也没受过这世间的污秽。”
“言行举止,怪异,却又谦逊,为人处世嘛,胆子小了点,是块璞玉啊。”
听着梵释帝的描述,净觉尊纵然没见过秦轩,也知道,自己这位师兄对他的评价,前所未有的高。
“向来听说,梵尊从不夸人,没想到,竟不是这样。”
净觉尊打趣道:“难道这千万年来,我认识了一个假的梵尊不成?”
“这是夸人吗?”
“不,”净觉尊:“是赞,称赞!”
“不过我给师兄你总结一下,”净觉尊:“两个字,凡人。”
不错,凡人,这就是梵释帝对秦轩的最高评价。
“是啊,只是个凡人,无论从思想上,还是血脉上,都是。”梵释帝如此感慨着,又说:“可这有什么不好吗,帝炁是神啊,他做到了我们可望而不可求的事,可为了他的梦想,三位前辈,因此陨落。”
梵释帝这么说着,净觉尊也是闭上了眼,然后为故去的先辈,哀悼。
“帝炁是个错误,三位前辈用生命,证明了这一点,所以,这世间,不能再有帝炁。”
“既然如此,师兄为何……”
“可他不是帝炁,”梵释帝:“他叫秦轩。”
“……”
净觉尊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师兄对他,如此自信?”
“借用那孩子家乡的一句话,”梵释帝微笑道:“此乃,迷之自信!”
“这……”
净觉尊一愣,然后说:“看来,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啊,不知师兄下次去的时候,能否捎上我?”
梵释帝知道,净觉尊也是想要见见秦轩,而作为伟大之一,若是也愿意辅佐秦轩,站在他那边,这对秦轩来说,肯定是个不小的助力。
“可惜,这次的事情,我是帮不了那孩子了。”
“牵扯到那一位,哪怕是师兄和我,也不敢与其争锋啊。”
听到这里,梵释帝不忍的双手合十,似乎是在为世人即将遭遇的苦楚而祈祷:“这天下,又一次要生灵涂炭了,不知何时,才能解释,而这回,又会死多少人。”
“这便是焚天宫之道,宁可杀错百万,不肯放过一个。”
净觉尊:“而且,既然是她的决定,那无论你我,还是其他的伟大,便是古老,怕也不会插手此事了。”
“一念、布袋、江流女,都是些好孩子啊。”
梵释帝似乎有些不舍,但净觉尊则安慰道:“这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师兄你已造就万佛,佛今后如何,与师兄你,无关。”
“还有救。”
梵释帝想到了秦轩:“如果是那孩子,没准,能够让她回心转意。”
“若是曾经的她,自然没问题,可如果是曾经的她,师兄觉得,还有今日的灾祸吗?”净觉尊说:“她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