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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有些手足无措,连掌上飘着的血球也险些弄洒,微怒道“你这人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前面还怕我怕得要命,现在居然又这么无礼。”她自然不知道齐蒙心里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齐蒙叹了口气,无奈道“谁让美丽的索菲儿小姐的行动感动了我呢,我除了无礼和大胆,实在找不出什么表达我对你的喜爱,我齐蒙已决定为你奉献我的真诚。”
少女在这群山野谷中,受尽了孤立,何曾听过这些话,此刻看着齐蒙脸上即有几丝狡黠又有几分真诚,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竟不知如何回答了,恍惚中重新看清齐蒙的脸,镇静下来,正正经经地道“对不起,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是把你当做朋友。”
混混遭拒的经历已不下几十次,实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道“那可不****的事儿。”说完悠哉地吹起了口哨。
不过他无赖的本性暴露出来,惹得少女更不高兴,气道“你这是蛮横无理,我真不该把给你我的血!”
“亲爱的索菲儿小姐,那我就要跟你讲讲道理了,我喜欢你,该不是我无缘无故去喜欢你吧?是你的美丽和善良让我喜欢你,既然是你让我喜欢你的,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分明你蛮横无礼让我喜欢你在先,怎么又能怪我蛮横无理地去喜欢你呢。”齐蒙无奈地摇了摇头,故作一副受害颇深的模样。
索菲儿如何能与老奸巨滑的齐蒙争辩,气得发抖,娇哼一声,手指一引,将血球全送入了一个陶罐中,并气呼呼地道“像你这样的无赖,你别想染指龙血,等那些佣兵进来杀啊尔米达那天,看你怎么办!”
她如此说,混混心头却是一颤,心底暗思着索菲儿的话,脸色顿时一变,连连笑道“亲爱的索菲儿小姐,我只是和你开了玩笑呢,你的善良我与神明有目共睹,我明白你拒绝我纯粹出于好意,我也相信善良的索菲儿不会不管可怜的齐蒙,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等死。”
“真的?你真的明白我为什么拒绝你?”索菲儿的语气回缓了许多。
齐蒙郑重点着头,目光始终在那陶罐上,索菲儿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晶莹的手掌一抬,彻彻底底打在齐蒙脸上,身为三级武者的混混,不得不以狗吃屎的姿势出现在石洞外数米远的空地上。
之后数天齐蒙的脸上仍留有一片淤青,那个陶罐一直在索菲儿手里,屡次行偷的齐蒙,屡次失败,每一次都被索菲儿狠狠骂了一顿,不过那几个无耻,无赖之类的字眼对齐蒙早已经近乎赞美,少女又骂不出其他字眼,于是齐蒙变本加厉,偷盗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但第七个晚上,直到深夜齐蒙都没有出现,索菲儿不认为这个无耻之徒已经诚心悔改,因为每一次齐蒙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彻底明白少女的心意的背后都是一次偷窃的阴谋,有时候索菲儿真有一种想杀了他的冲动。
今晚本已做好准备的索菲儿却没有等到齐蒙的行窃,心里越来越好奇,终于忍不住剥开布帐子向里看去,却没有齐蒙的踪影。
索菲儿闭上双眼,周围数十米的风吹草动都难逃他的耳朵,但仍然没有发现齐蒙的踪影,少女心头一凛,喃喃念道“难道是逃了?他那么无耻胆小,说不定真的逃了,我还指望他帮我对付啊尔米达,我真是太天真了,他还知道了我的身份,万一,万一他四处乱说……当初,当初真该直接杀了他。”说着说着,少女气得不住跺脚,眼里的泪水滚动,险些落了出来。
“齐蒙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以后我一定要找到你把你杀了!”索菲儿抓了陶罐一把扔向了洞外,齐蒙逃了,这东西对她而言已经毫无作用。
结果说巧不巧,齐蒙吹着口哨回来,当面一个黑圆之物飞来,连忙将它接住,仔细一看竟然就是他屡偷不成的陶罐,混混大喜过望。
“亲爱的索菲儿,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能乱扔呢,既然你不要了,我也就勉为其难替你收下了。”齐蒙一手托着陶罐走了进来。
混混的出现让索菲儿有些措手不及,连忙擦了擦眼睛,道“你不是逃跑了么,干嘛还回来?快把龙血还给我,如果你是为了龙血回来的那你死心吧,我绝不会把它交给一个无耻之徒的!”
少女眼眶有些发红,齐蒙瞧出了端倪,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亲爱的索菲儿哭了,哦~一定是以为我逃了,其实我只是去看了看老酋长他们在干什么,看来索菲儿小姐十分在意我嘛,善良正义的齐蒙又怎么会抛弃美丽的索菲儿小姐呢?”
索菲儿坚持不相信齐蒙的油嘴滑舌,坚决地道“你立刻把龙血还给我,并且发誓永远不会泄露我是半龙人的秘密,你才可以离开。”
齐蒙嘿嘿笑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陶罐打开,几口把里面的血液全部喝了干净,并道“龙血是不会给你了,谁又说要走了,说了要带美丽的索菲儿小姐离开这里,我可是一诺千金的老实人啊。”
索菲儿为齐蒙的无礼气得发抖,道“你,你没有得到我的同意,怎么能……我,我。。。。。。”少女,泪珠再次滚动,指着齐蒙半晌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五章 密室()
诗人说:使少女掉眼泪是罪恶的,那些美丽单纯的少女,爱护怜惜才是浪漫情诗永恒的主题,那些让少女伤心落泪的人,必遭恶果。
齐蒙这就遭到了报应,在喝下这些混合血液过后,他的胃就像要被一股灼热滚烫的岩浆烧烂,这些岩浆在他胃里沸腾,又慢慢分散,涌向心脏,经流之处都是火烧的炽痛,齐蒙开始在地上打滚,全身通红地不断冒烟。
索菲儿似乎早有预料,愤愤地道“你这个无耻之徒,简直活该!”
此时齐蒙已是苦不堪言,但神智尚还清醒,听到索菲儿的话后,心底一阵愤愤不平,忍痛咬牙道“明明是你将它丢了,我不过捡来喝了,怎么能算偷。。。。。。。。疼死我了,我亲爱的索菲儿,快帮一帮我。”
说完,齐蒙彻底在地上喊叫,龙血和龙鳄的混合血液开始渗入肌肉和骨骼,此刻齐蒙的感觉就像被彻彻底底丢进了岩浆当中,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在被焚烧着,偏偏这种焚烧之感不会减弱,随着他心脏搏动,这些血液来回在他身体各处循环。
他不知道只有经过魔法大师以魔力混合其他药物调配的龙血,龙血才不会成为毒血,此刻懊悔已然无用,很快,他的皮肤都干皱起来,头发也慢慢散发出焦臭,再过片刻,他就会燃起来。
混混的渐渐地,失去了动弹之力,少女怒气稍消,见他的这副垂死的样子,犹豫了片刻,握住了混混的手,一股魔法力立即在他体内快速扩散,与那些沸腾的龙血迅速融合,齐蒙只觉无边无际的灼痛快速地消退着,清凉和爽快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呻吟出声,那些愤怒桀骜的龙血,在索菲儿的魔力牵引下温顺平和下来,渐渐顺着索菲尔的引导融入齐蒙体内,他受损的全身内脏,骨骼,肌肉,迅速地愈合,在这具新生的躯体里,斗气源源不绝地滋生,直到所有龙血完全融入齐蒙的身体,他喘着大气从地上坐起来,握了握拳头,发现自己的斗气居然到了六级的程度!
不过这些斗气显得有些松散,完全没有六级的斗气该有的凝炼。
索菲儿松开手,冷冷地道“现在你龙血你也得到了,快去逃跑吧。”
齐蒙心情大好,道“亲爱的索菲儿小姐,我带你去看看老酋长的秘密。”
索菲儿一愣,还未有反应过来,已经被齐蒙拉着走走出洞穴。
此时老酋长正率领几乎所有的族人,潜伏在落日佣兵周围的森林当中,准备在夜里给对手当头一击,为了做好表率,他连伤势未愈的二儿子莱西也叫来了。
部落的男人中有半数身穿自制的甲胄,这些甲胄为了迎合他们变身后的体型,形状与大小一般甲胄有些不同,最为明显背部的部分,留有几个规律的圆洞,这样可以让他们变身后的骨刺从中穿过。
等夜色暗到极点,老酋长带着近一百三十几名族中的勇士,慢慢向佣兵的营地靠近,老酋长接连数日亲自观察,早已经摸清了这些佣兵的夜哨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躲在营地某了树上从上方观察,一部分围绕营地周围百米的森林来回巡视,地上部分的佣兵并不强,树上的佣兵则是佣兵中的强者,其中就有被老酋长亲手扯断手臂的扎杜。
魔法晶的光亮蔓延到营地十数米在的森林中,就被黑暗彻底吞噬,但这些强者的听觉绝对可以渗透四十米内的仍何角落。
掩护在黑暗中慢慢行进的一队人,进入了营地周围的百米范围,巡逻的四队佣兵中的一队,悄无声息倒在了他们爪子之下,老酋长亲自动手,这四个佣兵正在呵欠,他们的头就已经和他们的身体分离了,随后四名部落的男人拿着他们的魔法晶,继续他们的路线向前巡逻的路线向前走去,树上的佣兵只看到森林中传来的光亮停顿了几息,又有条不紊地继续向前移动。
到快要进入树上佣兵听觉范围时,老酋长让队伍停了下来,他们选择以这个方向潜入营地,是因为这个方向树上放哨的佣兵相较于其他三个方向最弱,只有八级。
见多识广的老酋长十分清楚武者的等级越到后来,每一级的差距越是巨大,这位八级的佣兵比断臂后的扎杜还要弱上一倍不止,也只有这一个佣兵他才有把握一击必杀。
老酋长望着树顶魔法晶照耀下的佣兵,枯瘦的身体慢慢膨胀,肌肉剧烈的扭动,与其他族人不同,老酋长的肌肤呈现黑色,不断干裂的过程中也没有一丝雾气散出,直到变身结束,他嘴唇撕裂,满嘴尖牙,背部的骨刺破皮而出,高高耸起。
随着老酋长慢慢下蹲,他的双腿埋入土地,皮肤开始喷出红雾,这些他是体内的鲜血被他的身体榨干了精华,自行排出体外。这种蓄力方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