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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诸神遇到了他们不能解决的问题,他们会跟凡人一样,不得不妥协。
身为暴风女神的奥德莉莎,几时遇到过她不能解决的问题了?这个孩子现在就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很好,你果然很无耻,我暂时不杀你。”奥德莉莎咬着银牙。
她将目光落到伊娜身上,生命力正在飞流逝的她,全身已经开始透明而来,皮肉开始变成了无数纤细的光丝,好似随时可能破出薄薄的表皮散去。
奥德莉莎虽然贵为暴风女神,但她身处于亚蓝,也必将受到亚蓝的规则限制,这具依靠神力凝聚的肉身,仍然是以生命能量为基础存在的,她伸出手,按在伊娜额头上,立时有凝若实质的碧绿液体流进进伊娜透明的身体。
齐蒙静立在一旁,将手中那团不死鸟王血和骷髅生物的生命精华聚成的液体徐徐收回体内,断臂之处,很快便有了新的手臂生出。
之前他太慌张了,确实忘了自己是地狱生物这一事,这些来自地狱的生命能量注入伊娜体内,只会让她更危险。
此刻伊娜虚幻的身子开始凝实,消失的肢体在那些活跃的光丝游动下,不断生长。
“不愧是本源生物,这样完美的能力,可比我这具身体完美太多了。。。。。。”奥德莉莎眼里再度露出几丝热光。
混混提着的心,总算慢慢落地,大松了口气。
奥德莉莎没给他生个大胖儿子之前,是不可能从他宝贝儿子手里拿回是神格的,也就意味着她想将神格和神魂注入伊娜体内,只有等她自个儿当了母亲再说。
到那个时候么。。。。。。路还长,混混不担心自己会想不出什么诡计对付这个暴风的女神。
神的孕期,没有个十年八年,也该有个三年五载吧,齐蒙猜测着。(。)
第二百二十三章 芳魂(一)()
春去秋来,好在混乱之森的秋天,往往满山遍野,红绿相间,并不显得那么肃杀,齐蒙次派人去人类世界打探消息。≧
尤其对乌立的动向十分关注,他这辈子真正憎恨的人很少,巴尔是其中一个。
齐蒙和大部分人杀人的目的不同,他们讲究个荣辱,讲究个冤仇,而混混只追求利益,纯粹为了利益而杀人,虽然他厌恶的人都还活着。
回想因他而死的生命,没有百万,也有个数十万了吧,比鲁奇科至少就因为政变死亡了几十万人口。
他走过的路,是血与骨铺筑而成。
路的终点通向哪儿,现在齐蒙这个混混也无法把控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党务之急,是怎么对付这位女神大人。
奥德莉莎跟他和伊娜回到联盟之城,伊娜这次也被这位暴风女神狠狠植入了封印,她扬言在生下这个该死的东西之后,就会在伊娜夺取伊娜的**,至于她想如何处置齐蒙这个设计猥亵她的阴险小人,她没说。
整个新兽人联盟在获得兽人帝第九大势力的认同之后,即使蒸蒸日上,能够对付这位女神的人还是没有,诺德和拉哈达尔全然不是她的对手,步入圣域不久的他们,绝对不是这位女神的对手。
这位女神倒也对信仰丝毫不挑剔,竟然逼迫齐蒙为他塑立神庙,加上她自个儿来彰显神迹,誓要取得新联盟兽人的信仰。
这时候,齐蒙是乐见兽人的偏执和顽固的,至少不为这位女神提供更多的信仰之力,她就不会继续强大。
好在这位女神并不会干预新兽人联盟的展,齐蒙在新兽人联盟还是继续有条不紊地从人口,战争资源方面做着准备,各个氏族的优劣势在他手里挥到了极致。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会的人回来,会再次找上他,不,应该是找上伊娜。
能多做一些准备总是好的。
在他的大堡之中,一间房内,女神正在感应着腹中的生命,地狱生物和女神的结合物,到底是什么呢?
她即愤怒也好奇。
想起后代,齐蒙忽然记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按理说来,现在他也应该回去看看了。
当初离开比鲁奇科的原因很简单,他和伊娜继续待在那儿,比鲁奇科迟早会被教会的铁骑踏平,而离开交给布朗尼之后,或许将来这个山贼还能助他一臂之力。
他决定要去南方诸国去一趟,奥德莉莎这位女神,心思全在伊娜和她腹中的恶魔种子身上,混混要去哪儿未被奥德莉莎限制,不过保险起见,她还是在齐蒙体内植入了一部分神力,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得出来,在女神看来,混混这么个阴险的小人抛弃伊娜和新兽人联盟独个儿逃走的事,未必就做不出来。
此行就齐蒙一人,他兽人的体型太多明显,带去南方诸国只会招惹很多麻烦。
比鲁奇科,离开了他之后,新晋的布朗尼在比鲁奇科里大展手脚,至少把一半对齐蒙忠心耿耿的老部下找个理由清理了,以贪污**,或是违反法律等等名义。事实上,齐蒙在比鲁奇科带起狡猾的风气之后,贪污这种风气上到公爵,下到村长,几乎大部分人都在利用职权来牟利,当然恪守光明之道的他们,贪污贪得滴水不漏,怎会被轻易就抓到了证据?
如此的抓人杀人法,很是有讲究的,杀了一位公爵之后,一些小贵族被挂上公爵一党的名号,以各式各样的理由处理了,当然他们之所以会被认定为公爵的余党,原因是他们或和公爵看了一场拍卖会,或因去公爵府里吃了一顿饭,当然这些原因是不会公知于众的,只有一个个‘经调查’和‘经多年调查’的字眼出现在诏布书上。
一个作者收到一些金币之后,还能把这个‘经调查’的过程,写得可歌可泣,写得栩栩如生,从布朗尼继位开始,比鲁奇科种种乱像开始说起,这位王的艰难困苦,这位王的伟大英明。
当齐蒙在位时,不曾漫天的赞美之声,开始成为文人墨客嘴里的‘我们要客观’‘我们要公正’等等字眼,当然,他们的用词是为了不抵触一些还对齐蒙王,心怀憧憬的人旧念,也应了布朗尼上台的新形式,当然这个公正的大半内容还是用以揭齐蒙政权的罪恶,以及短板,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唯独不见一两个文人墨客,能够指出挡下布朗尼证权的优劣的,于是,漫天又是抑扬顿挫的赞美。
墨斯这个诗乞,虽然闲散惯了,但好不容易看到比鲁奇科兴起一点文学,却成了政治道具,大骂那些稍稍有才华便去忙着挣钱逐名的诗人作者,就是一条没长骨头的狗,总是舔着政治的屁股,借着政治的大势,来走名声的捷径。
其中诞生的伟大诗人,就是一个把山贼布朗尼写得栩栩如生,如何英明,如何临危受命,接任齐蒙丢下的这个烂摊子,当然不敢得罪那些深深蛰伏齐蒙的光明之道下,对他敬若神明的人,他还是用诗强调了齐蒙也是无可奈何,因为他并无这个本事,只能交给伟大英明的布朗尼王,在这位诗人的诗里,看得到颂扬布朗尼时的澎湃激情,而颂扬齐蒙时就显得像是百无聊赖地无病呻吟了。
墨斯诗乞,虽然一心装他的诗乞,但实在恼恨这个国度无耻的诗人和作者,继续糟践文字,活在荣耀之城的诗人,写书人,一夜之间,全部丧命。
布朗尼虽然为此事大为恼火,可他面临和齐蒙一样的情况,对这位诗乞无可奈何。
这些日子,公爵罗奥越觉得政治这东西不适合他了,山贼继位之前,说的还很好,让他成为亲王,共同管理比鲁奇科,但继位之后,几年时间就将他的权利架空了。
当愤怒的罗奥前去质问布朗尼时,他给的回答是:政治从来只有一个核心,多一个核心只会多一个潜在的巨大风险,这是必要的,再当个十年等他把钱挣足了,一样要弃位而逃,把这个捞钱‘最好’的位置,留给罗奥。
真的是捞钱最好的位置么?
罗奥并不相信布朗尼的话,越觉得迟早有一天山贼会把屠刀放在自己身上。他开始背着布朗尼,布置一些他认为的后路。
实话而言,他更怀念往日的比鲁奇科,没有这些复杂的政治关系,稠密的机构枢纽,他只是个小小子爵,虽然权职家产上,远远不能和现在先比,但贵在自由啊,唯一担心也就别人来打劫他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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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位居亲王,但时刻提心吊胆,不知何时,就会沦陷在政治的漩涡中,成为牺牲品。
那些大贵族们比他们这些后期崛起的贵族更有觉悟,就是欲先享其乐,必先承其重嘛,过惯了小民生活的罗奥,布朗尼,乃至齐蒙,都不适合这份重量。
政治和国家,实在不能和金币箱体并论,金币的多于少,有醒目的数字,而国家的兴衰,看似复杂,但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决策失误,导致一连串的反应,崩塌的度,就会失控。
除了拼命让它变得更好之外,谁也无法把控它真实的将来。
山贼也好,混混也好,往日都只是个自己赚的盆满钵满,那管别人死活的角色,怎么会有心怀天下的大念。
就算心怀心怀天下,也是心怀天下的金币和美人吧。
私欲让他们实在不适合政治这块需要光明才能入住黑暗圣地。
布朗尼肯定用不了二十年,比鲁奇科又会有另一种思想诞生,经济,国力,这些可以控制,唯独思想这种危险的东西是不可控的,即使如何赞美,也难保不会有第二个,齐蒙这样的无耻之徒诞生。
他们不沉浸于赞美,而对自身的渴望更为关注,这样的人,是无法高尚和道德驯化的野兽。
无耻和卑鄙就他们的利爪。
布朗尼坐在王座上,听着厅内一位身着黑甲的骑士汇报。深居高位几年,他思想转变了很多。
“罗奥真的在秘密组建军队?”
布朗尼问了一句。
倘使做王在头一年,得到了那些眼花缭乱的珠宝,秀色可餐的美人,执掌生死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