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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你作死么?”墨白一声怒喝,小却睬也不睬,甩开马蹄,向着前方幸的方向直追而去。
墨白给气乐了,这马儿居然通人性到了如此地步,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马
他心中对小七不由得又高看了一眼。
能把爱马调养成到如此地步,此人,大是不凡啊
虽然他眼下的功夫不及自己,但是心胸性格,处事待人,无不在己之上,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没出息的男人,才能养出这样没出息的马来自己怕媳妇,养的马也怕老婆喂,你能有点出息不?见了那匹母马,你好歹也放个屁给它闻闻,让它知道知道你的厉害,懂不懂?”
墨白虽然心里佩服小七,嘴巴上却不肯服输,他一边絮絮叨叨的教训着小,一边紧紧抓住了马缰绳,万一被这通人性的小七一个不乐意给甩下马来,那他这天下第一高手的脸可就丢尽了。
突然间,“噗”的一声响,吓了墨白一跳,紧接着,一股臭气扑鼻而来,熏得墨白差点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他紧紧的捂住鼻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幸,得意的甩了甩马尾巴,却原来是幸不满意他的絮叨,而放出的一个臭屁。
“这、这、这”墨白简直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这两匹马儿简直是太有默契了,居然联合在一起,欺负起人来了
“哈哈哈”若水见状,笑得在马背上直不起腰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的洒落。
“墨白,你别小瞧了这两匹马,它们可是小七从小养大的,你要想背后说他的坏话,千万要当心”
若水好心的提醒道。
“多谢太子妃的提点”墨白恼羞成怒,咬着牙道,那扒皮瞪眼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若水吃掉。
“你这匹母马的肠胃不大好,放屁太臭,要吃药”他似笑非笑,一语双关的道。
若水扬了扬眉,咦,骂人不带脏字?想和她对骂?那就要看看他墨白的嘴皮子利索不利索了。
“你这头畜牲怕母马,胆子这么小,还不如那头驴”若水笑吟吟的对着旁边拴着的一头驴指了指。
她这是骂马吗?分明是在骂骑着小的自己啊
墨白心里那个郁闷。
这丫头的嘴巴怎么就这么毒?
她说出来的话差点刺激得他喷出一口老血来。
她不但当着他的面,骂他是畜牲不说,还说他比不上一头阉了的驴?
自己不就是骂了她一句母马吗?她马上就反唇相讥,一下子就把他贬到了泥巴里。
该死的这个难缠的鬼丫头。
说,说不过她打,自己不打女人
墨白只好把所有的火气都咽回了肚子里,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一个人生着闷气,由着性乖的跟在幸的屁股后面。
反正这畜牲也不听自己的话,索性听之任之好了。
若水从马背上侧过头去,看着墨白气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模样,心怀大畅。
“喂,墨白”若水叫道。
“什么事?”墨白没好气的道。
难道她还没骂够他吗?还要继续骂?
“你的名字,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吧?”若水问。
“那当然。”墨白神色傲然,“没听过我墨白名字的人,只怕当真不多,只有那些无知的妇孺之流,或许不知道我墨白的名字,也未可知。”
他实在没忍住,淡淡的刺了若水一句。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发出来,难受
可话一出口,他马上又后悔了。
自己这嘴巴痛快了,可是这耳朵马上就要遭罪了。
这个长了满口毒牙的鬼丫头,天知道她会用什么样的话来回敬自己。
哪知道若水听了,却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墨白疑惑的看着若水:“你问这个做什么?”
若水不答,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又问:“听过你名字的人不少,但是见过你的人,想必不多吧?”
“你以为知道我是谁,还有命活着的人,这世上能有几个?”墨白森然看了若水一眼,目光向她的手腕瞟了过去,哼了一声。
那意思分明是说,要不是看到你有墨玉双镯,只怕你也没命活到现在
若水自然知道他眼神中的意思,微微一笑,道:“我能活着,真的承蒙墨大侠你手下留情了呢。不过你既然要跟在我的身边,而你显然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呢?直接叫你墨白,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天下第一杀手,居然当了我的贴身护卫,岂不是有损你墨大侠的颜面?”
听了若水的话,墨白踌躇了一下。
他自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身为杀手多年,他习惯行走在暗处,鲜少光明正大的露面于人前。但他现在既然决定要跟在她的身边,她又是东黎国地位显赫的太子妃,要想再像从前那般隐匿形迹,只怕是很难做到了。
若水鉴貌辩色,已经猜到了他心头所想,微笑道:“不如,我给墨大侠你起个称呼?”
“也好。”墨白略一思索,答应了。
“叫小白,怎么样?”若水的目光瞄了一眼他身上穿的白衣。/香盈袖大神推书”帅气大叔别太急”
第638章 狐假虎威()
第638章 狐假虎威
“小白?”墨白顺着若水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笑了。
“好,就叫小白。”
他觉得很是满意,看来这丫头还是蛮有眼光的,居然看出来自己喜欢穿白衣,而且自己的名字中也有一个白字。
唔,小白,小白,听起来倒是颇有那么几分亲近的意味。
若水已经快要笑破了肚子,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不在意的叫了一声:
“小白”
“嗯。”墨白点了点头,面带微笑。
二人相视一笑,催马疾行。
原本距离帝都不过是一日**的行程,但是幸和小的脚力非凡,天还未入,两人已经远远地看到了帝都那高大巍峨的城墙。
终于回来了
看到熟悉的景物出现在眼前,若水心中一阵感慨。
离开帝都将近三个月,可是这三个月发生了多少事啊,她在前世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多惊心动魄的经历。
好在此行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取得了天南星的解药,只是还留有一个遗憾,就是小七的娘亲依然芳踪渺渺。
帝都一共设有九道城门,若水和墨白准备进的是东门,远远的还没来到东门前,若水忽然一怔,一下子勒住了马缰,停了下来。
“城门关了?”墨白向前一看,也微微一怔。
“还不到酉时,怎地城门就关了?”他满怀不解地看着若水,问道:“我有两年未曾踏足东黎帝都,难道现在更改了关闭城门的时间吗?”
若水正若有所思,听了他的话,摇头道:“三个月之前,我离开之时,尚是酉时关门,如果提早闭门,定是帝都出了什么变故。”
她的目光向高高的城墙望去,似乎想穿透那道厚重的城墙。
“走,去南门”墨白不假思索的掉转马头,向南门驰去。
若水点点头,催马跟在后面,就算是四门齐闭,也拦不住墨白和自己,虽然自己现在的功夫已经太不如前,但是翻越一座城墙也还不是问题。
二人还没来到南门口,已经遥遥看到了紧闭的城门。
“西门”二人又转向西,只见西门也闭得紧紧的。
只剩下一道北门了,二人刚转到北门的方向,就看到前方排了一道长长的队伍,有马车也有行人,远远的就听到议论纷纷。
“哎,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天天进城出城,都要盘查一番,耽误了老子多少事”
“可不是,我这要进城赶着给铺子里头送山货,已经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了,还没排到,再等下去,我这车上的肉都要臭了。”
“已经半个月了,天天这样查,进城要查,出城也要查,你看我这小破板车,上面能藏得住人吗?昨儿个进城的时候,他们差点把我这板车翻了个底朝天”
进城的百姓们怨声载道,但都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城门前盘查的官兵听到。
看到这样的情景,若水的眉头不由一皱,隐隐察觉到不妙。
听这些百姓们的话,他们像是要搜查什么人,所以来往行人车辆,都检查得格外仔细。
难道是自己离京三月,帝都果然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看样子,这城里面不大太平啊?”墨白在她的身边说道,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幸灾乐祸。
若水懒得理他,看这条队伍前进的速度,就算等到天,也轮不到他们进城。
“喂,咱们就这样等下去?要不,我带你进去吧?”墨白睨了那道高大的城墙一眼,他带个人翻入,丝毫不在话下。
若水摇摇头,她想要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打马向前,直奔城门。
马上就有人好心的叫她:“喂,姑娘,你还是别过去了,你就是去了,也进不去的。你看这些人已经在这等了好几个时辰了,还不知道今儿通常能赶在闭城之前进城呢,唉。”
若水在马上回头道:“为什么进不去?”
说话的是一名年约六旬的老汉,他挑着一担柴禾,放在身边,见若水相询,脸上露出苦笑,晃了晃手里握着的一个竹牌,上面写了一个数字。
“姑娘,你是头一次进城吧?你手里有这个牌子吗?如果是没有牌子的外来人,进接进是进不去的,全都需要在后面排队。”
“为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立下的规矩?”若水不由问道。
“哎,这事说起来大约有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咱们城里出了什么变故,只知道接到了宫里颁下来的旨意,说是封闭三门,只开北门,然后不管进城出城的人,都要严加盘查,如果是城里人,有竹牌的可以优先进城,没竹牌的就要排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