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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堂满不在意的一笑,这一笑将他芝兰玉树祸国倾城的风姿尽显无疑,很难想象一个男子笑起来居然会有这样的魔力,福熙公主的火气攒了一天,却在这样的笑容下顷刻间便烟消云散了。
“这是怎么了,谁惹我家福熙公主生气了?”
一提这个福熙公主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你的书房里还挂着那个贱人的画像是不是?”
林雨堂听了,眉头微微一挑,但神色间却不见丝毫的慌张,“贱人?我的书房里怎么会挂着贱人的画像呢?如果非要说有画像,那么也只有一副,画像上的人是我曾经的发妻。”
哗啦——
福熙公主怒急,将桌子上的茶杯猛然扫落,茶杯瞬间四分五裂。
“你的发妻是我,我不许你再想那个贱人!你还把她的画像挂在你的书房里,怎么,你还想日日凭吊她不成?”
林雨堂却是哈哈一笑,眉宇间流露出无限的风流,仿佛是福熙公主的怒意取悦了他一般。
“公主你因何动怒呢?世人都知道,我林雨堂是个长情的驸马,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只守着福熙公主你一个人,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既然我是个长情的人又怎么能把自己的发妻随便遗忘呢,难倒公主向我做个负心薄情的人吗?还是说福熙公主只想我对你长情,但是却对其他的人都薄情?这可真是难为我了,除非福熙公主想我骗你,怎么,你要我骗你吗?”
说着林雨堂将福熙公主扯落自己的怀中,福熙公主一接触到他的身体,瞬间浑身酥软,他难以抗拒这个男人的魅力,这个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所有的情绪都全部掌控,不管喜怒哀乐,到林雨堂面前,都会变得那么卑微那么不值一提,剩下的,只有一颗满是爱意和崇拜的心,她甚至想把自己的心都抛出来献给林雨堂,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疯狂而偏执的爱恋,当年她也不会有那样狠辣的手段将林雨堂的发妻,以及发妻所生的女儿一把火烧死!
她不知道林雨堂是不是还恨她,但是这些年,她已经尽了自己的全力去补偿林雨堂了,虽然,他身为驸马,无法入朝为官,但是除了当官以外,福熙公主给了她所能给予的一切,权势富贵,只要林雨堂想要福熙公主就会不惜一切的为他达成愿望。
想到这里福熙公主的声音瞬间变得委屈,“总之,我不许你再想着她,我要你的心里眼里脑子里,全部都只是我一个人。”
林雨堂没有说话,只是猛地将福熙公主翻过身去,然后压在桌子上,福熙公主的衣服瞬间被撕开,而后林雨堂从后面粗鲁地闯进她的身体,在床笫之间,林雨堂从来都不是一个肯对福熙公主温柔的男人,他霸道的近乎暴虐,每一次都要将福熙公主弄得遍体鳞伤。
福熙公主也曾经要求过林雨堂让他温柔一些,但是林雨堂说,他只喜欢这种粗暴的调调,如果福熙公主想要温柔那不妨去养个面首好了。
福熙公主听罢,也值得默默的忍耐,三四个时辰的暴虐与折磨,福熙公主得到的快乐少的可怜,但是痛苦却足以让她三天都下不来床,而经过这样的折磨福熙公主再也没有心思去想林雨堂书房的那副画像了。
夜半,林雨堂披衣起身,看着床上满身疮痍昏睡过去的福熙公主,他的目光浮现出一种冰冷的幽深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恨意。
他起身走回了自己的书房,随手在多宝格上的花瓶轻轻转动,墙壁一侧的暗阁打开,他放轻脚步缓缓的走了进去,他的目光,缓缓的落到墙上那副画像上画像中的女子,她怀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容貌清丽端雅,笑容俏皮可人,一双乌黑明亮的眸子里透着少女特有的狡黠,林雨堂抬手,轻轻的抚过画中人的脸庞。
小沐,我又来看你了,你等着,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下去陪你和说话了,那些害死你们的人,我会让他们永堕地狱,万劫不复……
ps:二更~~如果还有亲在看的话,留个言给我呗,当是鼓励了~~
第十四章 九层楼里的公子()
三天之后。
华霜陪着李忠垣从太医院的正门里走了出来,刚刚她陪着李忠垣一起报完了名,现在时候还早,可是她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去做些什么好。
“你是第一次来京城吗?”李忠垣笑着问她,
“是啊。以前一直没有机会来。”
李忠垣又道,“我也是第一次来,今天时候还早不如咱们一起出去逛逛吧。”
“好。”华霜笑着点头。
本来,华霜是想逛一逛京城的街景,但是和李忠垣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逛着逛着就变成了逛药铺了,两人一间药铺接药铺的逛,华霜心想,这就算是实地考察了吧,兴许以后,她也有机会把药铺开到京城来。
走着走着,二人进入了一家名叫延寿堂的药铺,里面一位老先生正揪着药铺坐堂先生的衣襟破口大骂,“好你个庸医啊!我孙子让你瞧病结果越调越糟了,你这个庸医害人不浅!今天老夫就要打死你!”
那坐堂大夫辩解道,“怎么我是庸医,你孙子八岁,咳嗽气短胸闷,这分明就是肺经有热呀,我因症施药哪里做错了,这病本来就应该用竹叶汤、牛黄膏,每天各服两次。按理说应该痊愈了,你孙子越来越糟,那是因为他自己的身子骨不中用。别的病人,到我这里就瞧好了,偏你孙子不行,谁知道你们在家给他吃的是什么?”
听了好一会儿,华霜才听明白,原来是前两天这位老先生的孙子病了,咳嗽气短胸闷,当时找到了这位延寿堂的坐堂大夫。大夫以为是肺经有热,需要用凉药,所以开了竹叶汤、牛黄膏,但是没想到治疗效果那么糟糕,原来只是咳嗽,结果服下这个药之后又开始加上喘了。
这下老先生急了,眼看孙子危在旦夕。所以找这个坐堂大夫来打架来了。
华霜和李忠垣对视了一眼。随后她上前一步,“两位且慢,在下有几句话想说。”
那老先生闻言。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松了一下,坐堂大夫趁机开溜,一蹦三丈远,躲到了药铺掌柜的身后。
华霜的表情温和。但是给人感觉她的态度却很严肃,她问那个坐堂大夫。“你给病人服用这两个药是想治疗什么呢?”
坐堂大夫一愣,有点头皮发麻,“用来用来退热啊啊!”
“那这个病是什么热发作呢?”
坐堂大夫有点不耐烦了,吼着答道。“是肺经热所以才咳嗽,可是久了才生痰啊!你到底懂不懂?不懂就不要在这里瞎问。”
华霜笑了,轻语道。“那么竹叶汤,牛黄膏。是入什么经的药呢?”
想到这里,那坐堂大夫忽然恍然大悟,然后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入心经的。”
“对呀,是入心经的。”华霜不再言语。
一旁的老先生倒是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他知道,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十分清秀的小小子,是个医术高明的家伙,而那个坐堂大夫根本就是个庸才,老先生走到华霜跟前,抱拳道,“这位小大夫一看就是个医术高明之人,我那孙子现在危在旦夕,还请小大夫跟我前去,为他诊治一番,老朽感激不尽。”
“不用去看了,这个孩子不是肺热,而是肺虚,同时感受了寒邪,所以,下药的时候应该补脾散寒,千万不可用凉药。”说着,华霜走到那坐堂大夫的桌子前,提笔随手写下了一个补裨散寒的药方,然后交给一旁的小药童,“照着这个方子去抓药吧。”
老先生千恩万谢,冲着华霜感激道,“多谢小大夫施援手,还请小大夫留个名吧。”
华霜摇了摇头,“我姓兰,留名就不必了,如果您信得过我,就给你孙子服这个药,如果你不信,也可以另外请别的大夫。”说着,她对李忠垣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走出了这间药铺。
他们走后,那坐堂大夫小声嘀咕道,“都怪那个什么杏林大会,搞得京城一下来了那么多猫猫狗狗,个个都自称是神医,哼!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敢来拆我的台,下次不要犯在我手里……”说着,又朝着华霜和李忠垣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
城西十八巷,本是京城最著名的花柳繁华地,但是若问这花柳繁华地中,哪一家最负盛名,当然就要数楼起九层烟雨楼了,这烟雨楼共有九层,身份越高的人就可以进入越高的楼层。而身份普通的客人,则只能在烟雨楼一层的花厅里逛逛了。
烟雨楼的姑娘风情万种,姹紫嫣红,各有千秋,到这里客人总能遇到一个中意。
就算你是个圣人到了这里,也忍不住会动凡心。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提起烟雨楼,没有哪一个男人心里不痒痒的。
此时此刻天空再次飘下零星的雪花。
第九层楼是烟雨楼最神秘的所在,据说从来没有人踏上过第九层楼,哪怕是皇子也一样。所以大家都很好奇,第九层楼上究竟有着什么。据说,有许多家世不凡的狂徒,仗着手中的权势,想要去九层楼一探究竟,但无一不是被碰了一鼻子灰,在硬闯到第八层楼的时候,就直接被人从窗户扔了出来,从此里子面子彻底丢了个干干净净,久而久之就再也没有人敢去出第九层楼的眉头了,故而他也就显得愈发神秘了。
此刻的九层楼的窗户半敞着,如珠似玉的公子独坐窗前,室内光线昏暗,他半边的身子几乎全部隐匿在昏暗当中,窗前的一点微弱的光亮,只能勉强将他脚下那方寸之间的地方照亮,隐隐地,可以看到他修长的双腿和衣服下摆处那精致非凡的夔龙纹图案。
“启禀公子,华霜刚刚陪着李忠垣去太医院报了名,而后两个人一起逛了药铺。后来,华霜又给一个老先生的孙子开了方子,她看起来很好。”
一名黑暗人悄然的出现在公子身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