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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肯定叶洪没有那个本事,这背后的一切,绝对是公子在操作,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瞒过了单刀冥的眼睛?
想到这些,我原本平静了一点的内心又一次变得风起云涌起来。
“公子!”此时我已经走到了那架钢琴的面前,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对方没有回答,修长的五指依旧在那黑白键上敲击着。
而叶洪和铁手圣军则是一直站在那螺旋楼梯口的位置,用着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向我这边。
“公子,别装模作样了。”我又说了一声。
对方依旧没有回答,像是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一样,我不懂那种自我陶醉的意境,心中也被激荡起了一丝的涟漪:“公子!”
“知道贝多芬的《月光曲》吗?”
就在这个时候,那熟悉的沙哑犹如炭烧一样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耳边回荡起来,因为这钢琴曲的干扰,我并听不清楚这个声音到底是从什么方向传过来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一定不是坐在我面前弹钢琴的那个家伙。
“月光曲世人皆知,的确是一首美妙至极的曲子,不过很可惜,谱写出这样一首流芳百世的曲子的贝多芬,却听不见。”
“聋了?”
我心中一荡,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转过头,看向了螺旋梯的那边。
那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年,皮肤很白,白到一种几乎是病态的地步,而且他头发很长,整个人给人一种阴柔至极的感觉,看到他,第一时间让我联想到了古代宫廷里面的小太监。
而且,他说话的时候,手中会拿着一个扩音器放在喉咙位置,说出来的声音沙哑而且低沉:“谢宇,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公子,一直在暗中帮助你的那个人。”
“他才是公子。”我说不上震惊,但这的确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曾经我无数次想象过公子的真面目,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是这样一幅模样。
如果不是那几乎病态的皮肤以及那刺眼的长发和他说话的时候会借住扩音器的这一系列特征,我根本无法从公子的身上发现出任何异于常人之处,他的长相实在是太过普通,属于那种放在大街上看一眼便无法认出在认出谁是谁的那种大众脸,他居然就是那头犹如恶魔一般的公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再看看旁边那名依旧在弹着钢琴的男子,我突然感觉他的琴声变得有些刺耳,或许这就是人性的犯贱与阿谀奉承之处,就好比相同的人生经历,成功人士在谈论他曾经那段苦难日子的时候,旁听者会说这家伙真牛逼,成功的背后居然会有如此多的辛酸与磨难,真是让人佩服不已。
但是当一个失败者在谈论那相同的苦难经历的时候,旁听者则会说这家伙活该,一辈子贱命,吃的那些苦算个啥?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公子朝着旁边的叶洪示意了一眼,叶洪第一时间朝着那名弹钢琴的男子走了过去,然后拍了一把他的肩膀,那男子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就好像是完成了一场漂亮的演出一样,对着周围寥寥无几的几个人行了一个礼,然后又朝着公子微笑了一下,转身走上了楼。
而这个时候,公子已经在铁手圣军的跟随下走向了客厅,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他手中拿起了一本我看不清书名的书籍,很认真的翻着。
铁手圣军这个平日里狂上天的家伙也只有在公子的面前表现得规规矩矩,但是我诧异的并不只是铁手圣军,而是叶洪,这个曾经在新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枭雄,在面对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年的时候,居然也是规矩到了极点,他在让那个弹钢琴的家伙上楼之后,也是走到了公子的沙发后面,站的笔挺,完全就好像是公子的贴身小弟一样。
这一幕的确非常的诡异,看着那白发苍苍将近五十的叶洪,我突然感觉这一幕非常的滑稽,也写满了苍凉。
“过来坐。”
公子一边翻着书,一边将那扩音器放到喉咙的位置,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一眼。
在我的了解之中,公子应该有三十岁了,但是眼前的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四五的年纪,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的资料出错了,还是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显老。
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很特殊的魔力,就好像每次与他通话的时候在听到电话那头的桀桀声的时候我的头皮会一阵发麻。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了公子的对面,然后坐了下来。
“去给他倒一杯茶。”公子说道。
叶洪第一时间转身,然后给我泡了一壶茶,这样的大枭a在公子面前居然被当做佣人一样使唤,我只能够无奈的呵呵一声!
接下来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公子一直在看书,叶洪和铁手圣军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后面,而这边的我,则是忐忑的如坐针毡,我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他到底想干些什么。
“什么时候出来的?”我尽量在思索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去应付公子,想到最后,我觉得用这样一种方式来与公子对话更加的合适,就好像是老朋友只见叙旧一样。
公子对我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别讲话,他正看到最精彩的部分。
接下来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我几乎被这样的气氛给压得喘不过气来,中途我有好几次都想打断公子,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当看到他那认真阅读的模样,我却怎么也不敢再说上半个字。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几百页厚的书籍被公子翻完,他合上了手中的书,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看的是我们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的《西游记》。
合上书的一瞬间,公子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
“你说这本书是不是挺无聊的,其实孙悟空可以直接一个筋斗就把唐三藏送往十万八千里外的大雷音寺的,但是为何却偏偏要靠走的呢?”
第二百四十六章 :打个赌怎么样()
比起这本书的无聊,其实我觉得公子的这句话更加的无聊,而且这个话题则是无聊透顶。
当下有许多自称为学者的家伙就喜欢那西游记说事,一会研究孙悟空的金箍棒、一会研究西游记中那些打得孙悟空满地找牙的妖魔,一会又去研究天庭中那多的高手却为何奈何不了一个孙悟空。
有的人说孙悟空的金箍棒不止是大禹治水的勘测尺,因为仅仅是这个那就显得太掉价了,还比不上猪八戒的九齿钉耙,又有的人说西天取经其实是道佛两家争权的一个阴谋,甚至还有人说红孩儿其实是太上老君的私生子。。。
在我看来,这全他妈扯淡,西游记只不过是吴承恩写的一部神魔,既然是有漏洞,里面许多不合理的情节其实就是作者的自圆其说,后世学者却牵扯出了那么多的东西,真是替作者操碎了心,我不明白这些强加上去的定义,又有什么样的意义?
而我认为,孙悟空为何不一个筋斗把唐三藏送去雷音寺,或者为何不直接一棒子敲下去把唐三藏送上西天,我以为,如果他真这样做了,那么游戏就没得玩了,那还写个毛线?
什么孙悟空背凡人如负千斤背不起?神仙背凡胎一条河也过不去,凡胎不能驾云,扯淡!那为何妖怪能够直接抓着唐僧飞回山洞?它就不驾云了?
所以我说,那一切的解释都是扯淡,唯一的解释就是,一切都是作者的漏洞填补,就算是名著,也不可能完美,那仅仅是一个故事罢了,如果直接写孙悟空驾云背着唐僧去取经,那这个故事就没法持续下去。
至于什么影射当时的朝廷政治,我无法去做太多的评论,只能呵呵。。。
公子仿佛已经看穿了我的内心所想,他笑了一下,依旧是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桀桀声:“谢宇,可能你和我想一起去了。”
“是吗?”我应了一声。
“是啊。”
“十九岁的地下皇帝,一定会令我刮目相看,等我摆脱那个官司之后,我就会引荐你到盛世,而你却去盛世干卧底,妄图把整个盛世都连根拔起。”
此话一出,我瞬间就僵住了,我刚要说话,公子却是第一时间打断了我:“别说话,让我给你分析分析!”
“我认为李治早就知道了五年前我和薛威的阴谋,所以,他早就在策划如何搞定我,他认为我是一个大害,所以,他足足策划了五年,然后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了凡强如今的遍地开花。”
“原本,李治是想通过凡强灭我,但是中途杀出了一个孙峰,所以,凡强改变了原先的计划,放弃了自己的家仇,改作放长线钓大鱼。”
“他不仅不杀我,还故意营造出一个与我和谐相处的局面,然后想通过我,打入盛世内部。。。。”
接下来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公子滔滔不绝的将所有的一切都道了一遍,如果说我已开始还能够保持着些许淡定的话,那么在听完他这一席讲述之后,我整个人都如同陷入冰窖一般。
公子全部都说对了,而且一字不差,我们的每一步计划,每一次行动,都被公子了解的清清楚楚,我无从得知公子到底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了这一切,原本我只是以为他在三中只手遮天,但是在李治事件之后,我发现他的势力不仅仅趋于三中,而是足足十一所高校,而如今,我却是猛然惊醒,放眼整个新区甚至九龙市,公子都是仿佛开了上帝视角一样,无所不知。
当我再一次开口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声音已经出现了颤音,我以为我们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曾知道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已经暴露在公子的视野之中。
“想知道我为何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吗?”
这个时候,公子的嘴里又一次发出那桀桀的笑声,让我整个内心都蒙蔽出了一种浓浓的阴郁。
“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