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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叫她吃饭的声音将她惊醒。“不是刚吃过吗?怎么又吃饭?”脑子混混沌沌的她边嘟囔边穿鞋出房。
“不是刚吃过吗?怎么又吃?”打个哈欠坐在桌前,不满地问。
“你睡傻了吧!看看都几点啦!”妈妈轻拍她的头。
“别打头,打头会变笨的。”边躲开边看表。“呀!都十二点半啦!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也不叫我?”看清时间又开始抱怨。
“叫你起来干嘛?你又不学习?还不如多睡会儿,有个好身体。我说让你考大学吧!你不考…”妈妈开启唠叨模式。梦云也不说话,左耳进右耳出,低下头专心吃饭。
“吃饭那,你唠叨啥,不考大学的多啦!也没见谁怎样呀!别说啦!快吃饭吧!”继父在一旁说妈妈。
“这老头,不错嘛!知道帮我说话,以后就尽量理你吧!只要妈妈高兴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梦云暗自想。
“你知道什么?现在有个大学毕业证,找工作才好找。再说她不上学,这么小能去干啥?妈妈又对着继父说。
“等她拿到毕业证再说,你现在着急也没用。快吃饭吧!一会儿就凉啦!”继父劝妈妈。
“我吃饱啦!”梦云起身。
“才吃那一点,再吃点吧!”妈妈说。
“不吃啦!你也别唠叨啦!下星期我天天去上学行了吧!这会儿,我先去冬青家转转。”不等妈妈说话就跑出家门。
“你看你,好好的吃个饭,你唠叨啥呢?…”客厅传来继父低低地埋怨声。
下了楼,无精打采地朝冬青家走,进到她家,发现真是热闹,她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全都在家,今天是她家聚会的日子。
“梦云你来的正好,我们刚说打牌还少一人那,你就来啦!我们去那屋玩吧!”冬青不再看她的哥姐们打牌,叫玲玲、强强同她和梦云再凑一桌玩,他俩高兴地穿鞋下床。
来到冬青屋,坐在床边,四人兴高采烈地玩起来。“那些烦心的事情先不想啦!先开心完今天再说。
四人战的昏天黑地,直到脸上都贴上不少纸条。冬青的妈妈叫大家吃饭,拒绝她一家人的热情挽留后,梦云告辞回家。
回到家,妈妈他们依然不在,骤然的冷清让她很不适应,吃完饭躲进房间看电视。想起冬青一家人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场景,心中羡慕不以。
迷迷糊糊的睡去,在一阵滴答声中醒来。借着楼洞口微弱的路灯光,看到雨点一下下地敲击在玻璃窗上,化成雨线快速下滑。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像一幅漂亮的珠帘挂在房檐上,被灯光映射成一片金黄,遮挡住帘外的整个世界。
雨越下越急,忽然看到一只褐色的麻雀飞落在窗台,瞪着两只灵活的小眼睛,来回跳动张望。
梦云屏住呼吸,怕惊走它无处躲雨。窗台上又飞来几只,混杂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很快竟分辨不出先前的那只。
随着一阵儿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麻雀们吓得四下飞散,只留下一个寂寞的她,还呆在房中静静地体会着聚散的无常。
无数的生命行走在世间的红尘中,各自背负着自己的命运,因种种因缘相逢,转瞬而又相离。珍惜每一次的邂逅相守,抚平浮躁哀伤的心灵,让生命如鲜花般绽放,在相逢的稀有中,更加美丽。
躺在那里痴痴着想:“木风的老家这会儿会不会也在下雨呢?说过不想他,怎么又想了呢?唉!为什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呢?…”
因为跳舞场在室外,所以这场雨阻碍了妈妈的出行,习惯早起的他们有些无所事事,就打开电视解闷。
听着隐约的电视声和他们为叫不叫她吃饭的讨论声,最后演变为吃饭声,她一动不动,妈妈也没来喊她,
墨色的乌云挤压着天空,灰蒙蒙一片,让屋内分不清时间。聆听雨音,象坠入一场不愿醒来的梦境,电闪雷鸣如空心古琴拨动雨弦的锐响,在这万马奔腾、高亢激昂中,偏偏荡漾着水样儿的温柔…魔幻般的琴音让她沉醉。
“你醒啦?怎么不出去吃饭?”妈妈的问话让她清醒着回到现实。
“我还不饿,现在几点啦?”坐起来问。
“已经八点半啦!你还是快起来吃饭吧!不然一会儿凉了还的热。”妈妈边说边出去,梦云答应着下床跟在她后面,简单收拾好自己,坐下来慢慢地吃饭。
妈妈坐在沙发上担心的问继父:“老张,你说这雨能下到什么时候?今天晚上还能不能去跳舞呀?”
“看这猛劲儿,中午应该能停,晚上我们可以去瞧瞧!”继父答。
“下雨真烦人,不能出门,没意思。”妈妈悠悠地说。
“才一天不跳舞,你就难受成这样?你若想出去,我陪你。”继父含笑说。
“运动惯啦忽然静下来当然难受,难道你不想去跳舞吗?”妈妈的语气略带些责问。
“其实我干坐在这里也挺难过的,这会儿雨好像小点,要不咱俩出去转转?”继父看着窗外对妈妈说。
“好呀!那我去换件衣服。”妈妈终于按耐不住回屋换衣出门,梦云也跑去厨房洗碗。
妈妈跟她招呼一声,如出笼般的小鸟跃雀离去。剩下一个孤独的她对着冷清的墙壁,心底泛起一丝凉意。
“有人陪伴真好!”梦云想。
第六十九章 合影留念()
星期一下午,踩着被阳光烘烤的有些发软的柏油马路,梦云背着书包,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往学校走。昨天的那场雨不但没能降温,反而让这天气更闷热许多。
“妈妈你可知道?不是我不想考大学,只是我真的考不上呀!就英语这一门就的把我给拖死,除了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和那些简单的单词外,其他的我一窍不通。”梦云在心里叹气。
记得那年刚学英语。由于妈妈生病,梦云心里难过,老师又不要求,所以她连最基本的语法都没学会,到后来等她想学时,却发现根本不知道该从哪儿学好,只有跟着瞎学。
每次看到英语书,都有一种它不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感觉。“我是中国人,为什么要学英语呢?何况我又不打算出国,学会了也没人对话呀!”梦云一直想知道答案,却始终没有人告诉她。
来到学校,看见小宁正兴高采烈地跟红艳聊的正欢。放下书包转过身问:“你俩在说什么?让我也听听。”
“我们在说崔建国让大家照合影的事情。他今天上午说下午会带相机来,可是这会儿我们班才这么一点人,该怎么合影呀?”小宁对她说。
“梦云,你来的真是时候呀!我还正说合影中要是没有你,我会很遗憾的,你就来啦!真是星星知我心呀!”小宁扑过来搂她。
梦云笑着推她:“别来这一套,要是真怕遗憾,你中午怎么不去我家叫我呀?”
“我,我不是忘了吗?刚才红艳一说,我才想起来的。呵呵”小宁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然后又一脸严肃的说:“老实交待,这两天你都去哪儿啦!把我忽悠来,自己又不来。”
“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谁说我两天没来,明明是一天半好不好?”梦云用手去拍她的头逗她。
“我四舍五入不行吗?再说一天半和两天差别很大吗?你别转移话题,快说你到底去哪了?”小宁看穿她的打算。
“没去哪,天太热,在家凉快呗!”梦云有些心虚地说。心想:“难道她知道什么了吗?”
“那你说,为什么星期五下午和今天上午木风也没来学校?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呀?”小宁忽然探过身趴在她耳边问。
“原来是她瞎猜的。”梦云放下心来道:“木风回老家复习功课啦!”
“在这里复习还不行?还要回老家?他老家在哪里?北京吗?”小宁一脸惊讶地问。
“他老家在哪儿,我怎么知道呀?反正那天回家的路上他就说了一句这两天要回老家,让他当老师的舅舅帮他复习功课。你说他没来学校,应该是走了吧!”梦云也凑到她耳边说。
“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呀!还不能让我听?”红艳对她俩翻翻白眼酸溜溜地问。
“噢!怎么把她给忘啦!”瞪小宁一眼对红艳说:“怎么会不让你听呢?小宁问我知不知道木风去哪啦?我说好像是回老家啦!呵呵”忙笑着跟她解释。
“真的吗?”红艳有些怀疑。
“当然是真的,我发誓!”梦云做举手状。
红艳释怀,冲着小宁骂:“死小宁,就问一句这话,还需要鬼鬼祟祟、神神秘秘吗?对啦!这两天确实没见木风,他不是要高考吗?怎么不来上学了?”
“他好像回老家让人帮他补课啦!”小宁嘴快跟她说。
“回老家补课?他老家在哪个大城市呀?”果然红艳的看法和小宁相似,去外地补课准备高考,一般都是去师资力量雄厚点的大城市。
“不知道,好像是说他有个舅舅当老师,他去找他舅舅啦!”梦云只好又解说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红艳道。
“同学们,我们大家照张合影吧!”崔建国的声音结束了很多同学的对话,大家都兴奋地朝他身边靠。
“崔建国,你带相机来了,快给我们瞧瞧!”有好事的同学说。
“你们谁想照,找我,我照相技术很好的,不信你们问崔建国,上次我就帮他们照过很多。”李红喜挤过去一脸得意的对大家说。
“红喜,你先别闹,让大家先照张合影你再玩。”崔建国拨开他要抢相机的手。
“我们去操场拍吧!那光线好。”
“在教室拍吧,印象深刻。”
“去校门口拍吧!可以把学校的名字也拍进去,意义重大呀!”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半天,最后还是因为班级人数不多,外面又实在太热,决定在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