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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像我们一样吃鞭子军棍、受烙刑刺面。“
“但武者却是没有特权的,一个低等巫师一旦真的成为了武者,那么就会被取消一切特殊照顾,打仗时要像普通战士一样服从一切号令,让你冲锋你就得冲、让你攻城你就得拼命。犯了错也像普通士兵那样接受严酷体罚。那些巫师们个个惜命如金,谁肯冒这个风险、吃这个苦啊。”
陈旭元叹道:“那就蹲在城市里装清高、受穷?”
斯科宁依然苦笑道:“我们这些武者也不富裕啊。别看我们魔武士的佣金比普通战士高的多,其实我们的开销也非常大。战场上瞬息万变,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为了保住一条小命,就必须尽可能的武装自己。“
“积攒的那些钱财不是买来药剂、法术装备、卷轴等,就是用来找牧师、巫师治疗伤残断肢等。省下的钱少的可怜。要是说富裕,真正富裕的只是那些会高等炼金术的巫师们!连有些中等巫师其实都是穷鬼呢。”
陈旭元来了兴趣,接着问道:“我听说中等的巫师们依靠制作法术棒、卷轴、药剂之类的法术器具,就可以赚大钱啊。有些中等巫师甚至比一般的伯爵还富有。”
斯科宁努了努嘴说:“那都是些不求上进、只求富足的中高等巫师。他们看到升阶无望或者觉得风险太大,就放弃了巫术学习,转而像个工匠、商人一样过日子,当然能积攒大量钱财了。但绝大部分人总觉得自己是天生的主角,迟早可以凭借努力让人高攀不起,所以豁出性命也要升阶,那就得挨穷咯。“
“您也知道巫术学习的费用贵的吓人!而且又消耗时间和精力。如果要继续学习,必须另有稳定经济来源才行。有人就攀上贵族、商人,甚至与他们联姻,还有人就给更高阶的巫师当临时地下情人,或者说二奶和面首~~换取免费知识、指导。”
陈旭元点了点头,最后微笑着问道:“听说过几天,你们最高巫师格里夫也和本地的巴塞罗缪公爵要一起办庆典酒会?”
斯科宁知道对方刚来不就,对城里的形式不算太了解,顿时了然地低声说道:“是啊,最近最高巫师格里夫的养子克莱门特,顺利成为了十阶大巫师,要从卡特尔联合会的学院毕业回来了,双方势力这是在互相借着庆典示威呢”
他们正聊着,旁边的同事们又在招呼斯科宁过去玩游戏。
斯科宁便起身说道:“抱歉,今天上午我们在搞联欢会。不能陪您了。”
陈旭元微笑道:“一直搞到中午吗?我正好还有些事情要办,中午我再请你还有你的这些朋友们,去酒馆喝几杯?”
斯科宁呵呵笑道:“那我们这些穷鬼们就不客气了哦。”
想起那封死者要他交给漠风武者头子的信,他顺口问了他大头领达斯克的地址,想着找机会把这烫手山芋偷偷丢出去,让那些人自己狗咬狗,无暇追查自己这边杀了他们两个手下。
告别斯科宁,陈旭元慢慢转回大街上,往哈姆雷特的住处走去,毕竟和他签订了契约,定期得去和对方一起进行克隆实验、探讨,表现出推进实验进展的诚意。
平日里。
比较安宁、整洁的萨恩城大街上,忽然变得异常繁华,人群来来往往闹哄哄的。
好似有什么重大的喜事或什么节日到来了。
抬眼望去,街道两边整齐的三四层楼房上每家每户、每扇门板和窗户甚至每个屋檐上都张灯结彩起来,贴满了颜色各异、造型漂亮的的装饰性物品。
有的街道上,还夸张在道路两边插满了小旗、在街道上空拉起了红底白字的横幅或缤纷彩旗,好似迎接一位大领导前来视察。
有的屋檐上,吊着头颅大小的绚丽法术灯,正不断发出彩虹般漂亮的柔光;有的门窗上贴着一副幻术广告牌,上面显示着一排排的字:我们的骄傲,天纵奇才克莱门特。
有的门窗上,则挂着一个吉祥物似的玩偶,里面正发出法术录制的单调重复的声音:“热烈欢迎克莱门特大巫师的回归!克莱门特,你是我们年青一代的偶像”;甚至还有“克莱门特、克莱门特,我们爱你”等肉麻之语。
只是这些或溢美或阿谀的辞藻,在经过幻术的处理后听起来既没有人声的真实感的,也缺乏足够的情绪语调,就跟机器播放出来的电脑合成音类似。
他继续沿街走着。
一个略为偏僻的街道小巷内,传来几道高亢而轻快声音。
“卖烧饼卖烧饼!热腾腾、新出炉的烧饼!”
“油条、豆浆、卤豆干小笼包、千层糕、茶叶蛋!”
“饺子、面条、锅贴!快来趁热来一碗喽”
陈旭元抬头望去,几个沿街的摊贩在清晨中充满活力得吆喝着,发出雨滴敲打竹节般,流畅的清爽揽客声。
湿热的风,裹夹着面点小吃的香浓气雾,抚慰着巷间小路和行人饥渴的肌肤,让人发出深吸空气的渴望,和悄悄吧唧嘴的含糊赞叹声。
在陈旭元听来,唯有此声,才是最真实质朴的生活。
第98章 世俗的标准()
不一会。
他来到哈姆雷特在学院外的一栋小洋楼,这里现在正被他保养的那个女学生情人崔西娅打理着。
她正在做着一些简单的法术试验,以打发无聊的时光,见陈旭元来此便端了茶点,两人开始闲聊起来。
其实他来见哈姆雷特老教授多了,互相一来二去也算是熟悉起来了。
他见到对方眉宇间带有忧愁,兴致低落,于是便斟酌着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心情郁结?是有什么难处吗?”
崔西娅忽然神色黯然的说道:“陈旭元大师,最近我家里人从外地来看我的时候,发现我和哈姆雷特的情侣关系,因此大吵了一架。我父母说要和我断绝关系,因为他们说自己有这样的女儿,一走出门就觉得丢人。现在我觉得街上的那些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感觉压力很大。您说我该怎么办?”
陈旭元想了想,忽然反问道:“那我问你,如果包养你的不是哈姆雷特,而是一个年轻、英俊、富有的高阶巫师,比如那个什么天才巫师克莱门特,别人给你的心理压力会不会这么大?老实回答我。”
崔西娅愣了一下,有些犹豫的回答道:“或许不会这么大吧。”
陈旭元步步进逼的问道:“那么你会不会心中还略为有那么一点儿窃喜被一个位高权重的成功人士看上?你设身处地的仔细想象一下,老实回答我。”
崔西娅现在心乱如麻,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或许~~或许会有吧。”
陈旭元穷追猛打道:“如果这时,那些人再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你,你觉得他们是会觉得丢人呢?还是会觉得有那么一点儿自豪?自豪自己的女儿被一个青年俊才所青睐?”
见崔西娅有些手足无措,陈旭元依旧言辞犀利地催促道:“不要遮掩!要说实话!”
崔西娅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或许是吧~~我也不知道。”
陈旭元一拍巴掌,呵呵笑道:“你看,其实你和你家人真正的心结都不是‘被人包养’,而是‘被一个老头包养’!你们觉得哈姆雷特年纪太大了!否则包养你的如果是那么什么克莱门特,你们不会觉得丢人!你的家人反而会觉得感到荣幸。”
见崔西娅有些惊惶之色,陈旭元安慰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我会为你保密的。”
崔西娅却忽然低着头、似无脸见人的小声问道:“您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下贱?”
那声音越说越低,到了最后的“下贱”二字,就好似飞虫振翅般微弱的哼哼了。
陈旭元慢慢说道:“如果单纯以世俗的伦理标准来看,的确是下贱!但你想想如果被一个年轻才俊包养,别人就从鄙夷变成了嫉妒艳羡,这难道就是一种正确的观念?而且我觉得婚姻和包养都是同样的公平交易。所以我一般不用世俗的评价标准,因为那未必就是正确的。”
崔西娅愣住了:“不用世俗的评价标准?”
陈旭元点头道:“对。世俗的种种标准,都是无数人的意识形态和需求在经过激烈的交锋后,残留下来的符合当地的社会稳定、社群利益的部分,成为公认的伦理标准。但就连各地的习俗标准都是不一样的,有些地方见不得别人自由恋爱,甚至喜欢执行所谓族规,将偷情的人浸了猪笼;还有的地方则人人都以有情人为荣,没有情人反倒会被当做没有魅力的蠢货。“
他话音一转,继续解释道:“这些本就是随着时间推移和人们的认知,而逐渐改变的某种浮动规则。做不得准的。换而言之它是‘别人的一时标准’,不是我的原则。而我不是为别人活着的,又为何要完全服从于别人的标准呢?我,不是众人的奴隶,更不需要事事服从众人的意志!”
见崔西娅似懂非懂,他又接着说道:“你的生活是你的,不是别人的。他人的意志可供参考,但不可盲从。因为别人的意志也是多种多样的,假如你为了获得尊重就一一盲从的话,你就会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满足那么多的看似‘有理’、’无理‘要求,甚至感觉自己每踏出一步都是错!到了最后,就变成了别人意识形态下的奴隶而已。”
崔西娅深深的呼了口气,似有所悟。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哈姆雷特的声音:“崔西娅,我的小宝贝,今天有点儿事情所以来迟了。”
哈姆雷特热情的拥抱了崔西娅,但今天崔西娅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在双方贴面礼后,对方已经凭着女人的演技恢复了笑容。
这个不寻常的神色一闪而逝,哈姆雷特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因为他今天已经有些疲惫了。
陈旭元看出了这点,然后笑着问哈姆雷特:“今天又是什么在忙?是不是又有大买卖了?”
哈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