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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可能接受被取代的结果,如果真是那样,我宁可拼得玉石俱焚,也绝不会让那所谓“圣母”复活,不管冥月期盼了多久,不管这天地有多么需要“她”,如果我不存在了,其他的一切有何意义??
“公主,虽然帝君现在点您为后,但是最终决定权可以在您手上的。”
“什么?什么意思?”我诧异的转过身来。
“您修炼的是至高无上的澄神**,修炼至生命至境您就是天地的至尊,到时候不是您说怎样就怎样。所以,您不必为了眼前的事情困扰。”
我困扰的明明不是你说的那个好不好,我苦笑。
“等您修炼至化神巅峰,就能够化羽成仙,莲河天上仙灵之气充沛,您的修炼进度就会快许多,到时您重现当日风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是吗?”可是,我怕我也许永远也见不着那一天。
“对了,你说的幽冥不稳是怎么回事?”我必须要将所有情况掌握再来决定怎么办。
“自从您归墟,支撑天地的神树日渐枯萎,幽冥的污浊之气无法得到净化,幽冥环境在渐渐恶化,故而幽冥鬼帝一直在与帝君交涉,希望能够分享九州大地或者莲河天的部分地域,帝君一直未允,其实,就在不久前,幽冥鬼帝还希望将幽冥长公主嫁与帝君,以便软化帝君的态度。”
“嗯?”我皱了皱眉,“那帝君现在指我为后,幽冥鬼帝是何反应?”看来,冥月还有可能给我找了个麻烦。
“幽冥鬼帝目前并未有何反应,只是那仁昌公主最近一直住在莲河天,有空就痴缠帝君,现在帝君重伤,就怕幽冥得到消息后,会有异变。”
“幽祭不是掌控幽冥吗?幽冥异动幽祭理应处理呀。再说日炎的日冕神功正克制幽冥鬼修,有两大神祭坐镇,幽冥能翻出什么浪来?”
“公主您说的对,只是帝君重伤,这段时间需要小心防范而已,毕竟幽冥鬼帝乃天地初开之时幽冥鬼气所化,法力深不可测,莲河天有帝君坐镇,才能万无一失的。”
“哦?少了他就不行了吗?那位星祭不也是法力深厚的上神吗?”
“星祭大人自从您归墟后就远避东天,万年来不问世事。”
“为什么?”
“星祭大人因您归墟之事责备帝君,和帝君闹翻了。”
“哦?”看来这个星祭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拿来当做挡箭牌嘛!
“要婢子说,这事不能怪帝君,您归墟是谁都不想看到的,帝君为此自责了万年,年年都要受荒火焚身之苦,现在又身受重伤,您就别再和帝君闹别扭了。”这青一说来说去,最终还是想为冥月说情。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青一半天,看的青一很不自然,冷不防我蹦了一句:“你爱慕着青冥帝君?”
青一大惊,连忙跪下道:“婢子没有这个心,公主,婢子只是看您和帝君分别万年,都吃了那么多的苦,现在好不容易可以重续前缘,实在不忍再看到你们之间有什么误解产生啊。”
【018】顿悟()
听到青一的话,我忍不住笑了,误解?如果这只是个误会该多好,如果他爱上的真的是我,不论他做了什么,我都是会谅解和包容的,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幸福也不一定。
可惜,这件事原本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看着青一有些哀求的眼神,我走到桌边,刷刷提笔写道:好好养伤,一切都好,勿念。我想了一想,还是提笔又添了两个字:想你。
我原意是,现在既然幽冥不稳,莲河天需要他坐镇,就按照青一的意思让他心情好点,有助于尽快复原。现在我还这么弱小,需要时间来强大,而他是个很不错的后台。可是,写完后我又觉得实在碍眼,于是在“想你”那两个字上狠狠划了几道,将那两个字涂掉了。我随手折了折,丢给青一,说道:“拿去给他吧。”
青一匆匆离去了,我继续站在窗边看月亮,突然觉得自己的宫殿名字起的很搞笑,揽月宫,揽个大头鬼!
“芝芝!”我拍着窗沿大叫一声。
远远的瞧见芝芝一溜小跑的赶了过来,没进屋子,就看见我从窗子伸出去的头,停下来说道:“公主,您又怎么了?酒还没醒?这样大呼小叫的是要干吗嘛!日祭大人正闭关呢,您会吵到他的。”
“这么快你就从我这叛变了??”
“公主,你酒果真没醒,满嘴胡话。”
“去,把门口那揽月宫的牌匾给我摘喽。”
“公主,你这又整的哪一出啊??大晚上的,您就不能消停会。摘牌匾乒乒乓乓的,会打搅日祭大人疗伤的。”
“你这丫头,一天工夫就满嘴日祭、日祭的,思春啦你!”
“公主!”那小丫头满脸通红,以袖遮面,跺了跺脚,转身又一溜烟跑了。
“哎,我叫你拆”我话还没说完,芝芝已经消失在月亮门里。
我将窗棱捏的嘎吱嘎吱响,丫的,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我不过醉了一场酒,怎么威信大跌啊!果然是醉酒误事啊!以后还是少饮为妙。但我咂了咂嘴,回想起罗浮春入口的绵柔和满口余香,又觉得,酒是万万不能少的,这里的酒实在勾人,而我能做出的风雅之事不多,独独饮酒这一项,可不能废了,下次不喝那么多便是了。
我瞅着四处无人了,便关上窗,闭了门,缩上床,放下了一重又一重的帷帐,然后支开了结界,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我想要细细研究研究那颗“吸血鬼树”,看能不能找到个法子,将我自己从这个漩涡里择出来。现在想想,我当初果真是喝下了青冥帝君这碗**汤的,否则我怎么能稀里糊涂的就将一株来路不明的吸血鬼树收进自己的神识天地里去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上下打量着在自己神识天地里扎根的那株树,感觉就像是吞进了一只苍蝇,这只苍蝇却抓住了胃壁,怎么吐也吐不出来,除非连胃一起给割了才行。
此时,我意识天地初成,很是贫瘠,而这株树却已经顶天立地,它的根错综复杂,阡陌交错和下方的土地紧紧纠缠,密不可分,而它的枝桠却伸进了虚空中,一根根的也不知道通往何处,时不时的能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虚幻的叮铃声,叶与叶晃动之间,一道道大道之纹弥漫,不停的在巩固,拓展这方寸之地。
我琢磨着,八成要将我这神识天地整体切除,才能将这株树拿掉吧,那不就等于切除大脑?为了逃避麻烦,将自己整成一个傻子,看来是得不偿失的。
我一屁股做到了树下,靠着树干,很是凄凉。这里的事情实在超出科学常理,到底该怎么办?没想到我拿了那么多学位,到头来也只是个笑话。早知道,就去修个什么玄学,道学,佛学之类的,说不定能找到化解之法。
坐在树下,听着时不时传来的叮铃之声,那个自从来到这里后就不再来困扰我的梦却在此刻浮上心头,那株开的凌厉的无名花树,那无边无际的青青碧色,风起时,漫天漫地的飞卷猩红
我腾的站了起来,走开几步转身看去
像,真的像,难道说这就是梦里的那株无名花树??是了,冥月曾经说过:这颗树成熟后会开出世间最美丽的花朵,血红色的,像人心里流不出的血泪。
我呆愣了半响,蹲了下来,将自己牢牢抱住,只觉得浑身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却在这一瞬间脆弱到下一刻就要完全崩溃。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我是伊清伊博士?还是伊国的青莲公主?还是至高神青莲圣母?
或许我都是,亦或我都不是。
世界,哪怕用最拙劣的理论来解释,也是个熟悉的世界。但是,在一个充满了变幻的光影和幻象的宇宙中,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外来者,是陌生人,找不到归宿,找不到支点,失去了平衡,久而久之,只剩下困惑和迷茫,极有可能走向自我灭亡。
我,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我在冰冷的虚空中躺了许久,渐渐的不再发抖后,突然觉得,一个人对于生活的依恋,有一些比世界上所有的情结更为强烈的东西。我想,人生虚幻,本质荒谬,然而荒谬不是绝望,因为看穿幸福的同时也就看穿了痛苦。
我失去的力气渐渐回来了,我很高兴,我虽然没想明白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我觉得我起码可以当个哲学家。哲学家这个名头听起来光辉而神圣,让人难免心生敬仰,是个极为不错的选择,说不定待我将大道思想散播尘世后,世人会尊称我一声:青子。
我坐在树下,想到将来有一天坐在高台上摇头晃脑的讲经,而下面有一群人也跟着我摇头晃脑的时候,心情大好。想着,既然我决定做个什么子,那我就一定要做一个极为高远洒脱之人。
古人怎么说来着: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任天边云卷云舒。
又说:怨因德彰,故使人德我,不若德怨之两忘;仇因恩立,故使人知恩,不若恩仇之俱泯。
天薄我福,吾厚吾德以迓之;天劳我形,吾逸吾心以补之;天?我遇,吾亨吾道以通之。
古人诚不欺我,就让我与冥月、与这里的是是非非一笑泯恩仇吧。
【019】毒舌芝芝()
“世人皆道春云懒,我比春云懒更多!”我悠闲的靠在马车里,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兴致盎然的看着窗外景色。终于能出来溜达了,我心中惬意无比。
“公主,现在都夏天了,哪里来的春云啊,难道是思春的春?”
“没文化!”我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又道,“小心眼!”
我那天说这小丫头思春,这小丫头可记恨上了,时不时的就要反咬我一口,没大没小。
“公主是在表达她放松惬意的心情呢。拿春云作比,公主才情果真非同一般。”
我拿眼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