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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神动以天,神静以地,神主而未从,神守而性得原来,真的可以达到神游虚境,化神融与天地。
看来,我是成功了。
可是,无神不足以通天地,无虚不足以致道极,无和不足以蕴生机,我练的这个功法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
我此时神游天地,冥冥中受到牵引看到眼前一幕,我可能在情感问题上有些迟钝,但是我不是傻子,我清晰明白的知道了他们两人话中的意思。
事情看来有点严重。
冥月难道将我当成了别人?之前那些温存举动都是给他心目中的那个“她”的吧,怪不得,我还说我这万年的铁树怎么突然就开了花了呢,原来只是一场虚幻,做不得数的,原来沾了别人的光,原来享受了一下原本属于别人的温柔。
我心中有些酸涩,我刚刚开始有点喜欢他。
但是,也没什么,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我很快收拾了下心情,觉得最近的自己有些可笑,本来就不应该沉浸在风花雪月之中,指望一个男人带给自己幸福,原本就是愚蠢的想法,我不应该忘记,我的灵魂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
我想,无论身在哪个时空,我都真实存在着,日子过的再艰难再离谱也痛快的哭着笑着,如果谁敢试图改变我,将我变得不再是我自己,我一定会奋起反击。既然那青冥帝君可以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因素逼我就范,我自然也可以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和他赌上这一场。
就让我们比一比,谁,更胜一筹。
本来我还想着,不属于我的东西坚决不能要,否则太不要脸,但是青冥帝君将我逼到了悬崖边,还说是因为爱我,更不要脸。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来比一比,谁不要脸的境界更高。
我纵身跃回荒火洞中,有些恼羞成怒的对几头有些偃旗息鼓的荒火之灵说道:“轮流上!给我使劲的冲,敢偷懒的话,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说完,顺着来路扬长而去,也不管听了我的话后发了疯的火灵们。
哼,你不是喜欢说什么既然吗,既然你以为我是那个谁,我自然就要好好利用一下。既然你敢弑神,那这荒火焚身之苦你就给我好好受着!没让你天雷加身,万鬼啃噬已经算便宜你了!
至于我是谁,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
我一睁眼,就看到一青衫美妇盘坐在我身侧不远处,像是在为我护法的样子。
“青一,我闭关多久了?”我细细体会着自己目前的不同,淡淡问道。
青一闻言诧异的抬头看我,我冷笑了一声:“怎么,才过了万年,就不认我这个主人了吗。”
从融合的神树中我得到了一些破碎的记忆,虽然并不清晰又过于散乱,但是眼前这个人我却可以肯定,正是以前那个“她”身边的贴身侍女青一,这个人忠心不二,要对付青冥帝君,我需要她的帮助。
“青一见过圣母。”青一立即翻身拜倒,低低的伏在地上,我修为大增,她的泪水滴到地板上的声音虽然小,可是我还是听到了。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我是想利用那个身份,可是看到人家真情流露,我这个狐假虎威的人还是感到了不自在。
哎,莫要怪我,我只是被逼上梁山啊。日后一定要对她好一点,以弥补我心中的不安。
“起来吧,以前怎样现在还怎样,我闭关多久了?”我端着架子,装出记忆中那个“她”的样子,用着“她”的口气又问了一遍。
“回圣母,您此次闭关用了整整三个月。”青一站起身来,恭谨的答道。
“嗯,你不要叫我圣母,我已今非昔比,你就按照现在我的身份,唤我一声公主吧。”我揉了揉额角,真不擅长干这种演戏的活,累!
“是,公主。”
“帝君人呢?”
这场戏很重要,再难演,我还是要演下去。
“荒火封印之地有异动,帝君赶去处理了。”
果然!
“我为何能够回来?我不认为我有重生的可能。”我技巧性的试探当年隐情,自己心里不由得暗赞了一声,妙!看来耍心眼,我也不差嘛!
“万年前您垂怜苍生疾苦,以身献祭了天地,这万年来,帝君带领婢子们一刻也没有停歇的寻找圣母轮回转世之身,苍天垂怜,您终于回来了。婢子就知道,您不会舍下婢子的。”青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说着说着又呜咽不止。
什么?我怀疑的看着青一,她的样子不像撒谎,可是明显和我知道的有出入。
“哦?冥月他很希望我回来?”
“是啊,您难道不知帝君他爱慕着您吗?自从您归墟,帝君便自闭忘忧宫不出,日日守着您留下的灵种,万年来婢子从未见帝君笑过。”
“哦?”听起来到像个痴情种。
“帝君这些年一直耗**力在三千世界收集您散落的神魂碎片,帝君他虽然法力高深,但近些年荒火失控,幽冥不稳,您再不回来,怕是要出大乱子呢。”
“哦?我当年受创极深,怕是很难恢复旧观。”
“不碍的,只要您回来了就好,婢子自会护您周全。”
“你刚不是说荒火失控,幽冥不稳吗?护我周全又有何用?”
“帝君交代婢子,就算是天地毁了也无妨,只要公主您平安无事即可。”
“哦?他竟这样讲?”
“公主,您当年做的事太过糊涂,婢子一直无法苟同,您才是这天地的根本,只要您在,天地自然会在,您不在了,这天地又有何色彩?”
“这也是冥月说的?”
“帝君是这个意思。”
我沉默了一会,果然是个脑子不好的人,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开始追悔,活该!我不知道那个圣母知道了后会不会原谅他,但如果是我,定不会轻易的就放过他!敢种下那个因,就要吞下那个果,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谁也不能例外。
“他走之前有没有交代什么?”
“帝君交代如果公主突破了化神之境,可以出去散散心,有婢子陪着,这天上地下没有几个人能伤到公主。”
“我是想出去散散心,你去安排吧,我要去沂水附近逛逛,夏天到了,那里的飞燕草开的很美。”
“是。”
原来和小紫一起钓过鱼的那条沂水下藏着一面可以穿梭虚空的神镜,那东西对我有大用处,我要定了!
【015】醉酒()
“芝芝,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啊,我要是一直是没遇见青冥帝君前的那个青莲公主该多好。”我躺在自家后花园一角僻静的凉亭里,将脚不雅的搭在石桌上,长吁短叹,顺手抄起一旁的玉壶,就着细细的壶嘴,灌了一大口酒。
此时正直初夏时节,凉亭旁池塘里朵朵小荷开的正艳,背后一座嶙峋假山遮挡了日头,阵阵凉风袭来,吹拂起亭角用来遮阳的轻纱飞舞,原本是个悠闲赏景之处,而此刻的我却应了那句酒入愁肠愁更愁,对眼前原本清新雅致的景色丝毫提不起兴致。
芝芝在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为我打着扇,似乎有些困意,两眼迷迷瞪瞪的,好像没大听明白我的意思。
“遇见青冥帝君不是挺好的?整个九州大陆多少人嫉妒公主你呢!”
“是吗?可我只想做父皇的女儿,调调皮捣捣蛋,闷了就翘家出去逛逛。”
“那是之前的事了,现在公主你已到了婚嫁的年龄,又有与青冥帝君的婚约在身,可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了呀。”
“所以说不好,这世上最复杂的就是人心,小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的不去琢磨人心,长大了想躲都躲不开。所以说,长大了一点都不好。”
“芝芝不明白。”
“你看这池中芙蕖,有风既作飘?之态,无风亦呈袅娜之姿,美不胜收,却谁想这池底淤泥之中藏了个一肚子孔的莲藕,真真是个最不可貌相的物种。”我又灌了一口,火辣辣的感觉一直烧到胃里,却一点不能缓解我心中的烦躁。
“公主,你想吃莲藕啊,再等一段时间,就有新鲜的莲藕可吃了,到时候做一个糯米糖藕,可好?”
“我不是要吃莲藕!”我将手中喝干了的玉壶往石桌上重重一顿,觉得跟芝芝沟通起来很累,“我说的是不可貌相!莲不可貌相,人更不可貌相!”
芝芝似懂非懂,却又做出恍然大悟状:“公主,帝君没走多久,您就相思成狂啦?”
“啪”随着清脆的一声,玉壶的把被我硬生生掰断。我困难的舒出一个酒嗝,开始佩服芝芝的思维逻辑。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刚才的话哪一句,哪一段能引导你往相思成狂上想?”
“如果不是思念帝君,哪还能有什么事让公主你大白天喝酒浇愁啊。不过,公主啊,思慕帝君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看帝君那样子,分明将公主你放到了心尖尖儿上,等帝君处理完事情保准立马赶回来,你们不就小别胜新婚了。”
放到了心尖尖儿上??真是放到了心尖尖儿上啊!
“谁作化神之境,惊破绿窗幽梦?新月与愁烟,满江天。欲休又还不休,明日落花飞絮,飞絮掩丹心,水东流。”
难怪古人都爱酒后吟诗,酒劲上来,摇头晃脑一番,抒一抒胸中愤懑,着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芝芝张大了嘴巴,一脸困惑:“公主,好深奥,啥意思?”
我拎起了脚边的青瓷酒坛子,排开了泥封,直接就灌入嘴中。
啥意思?不过就是被惨烈的事实从黄粱美梦中惊醒而已,梦醒后,真的变成了假的,我却难以忘怀,没啥难懂的,可笑之极而已。
“公主!”芝芝上前来抢,可惜她一个修为未及玄极的小丫头片子,如何能够从我这个所谓圣灵转世之神手中抢到东西?
“公主,你是不是和帝君闹别扭了?”小丫头这会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小脸一脸严肃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