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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摆了摆手,“怪老头,你还是不懂。”
陈青衣来了兴趣,“这世上还有我陈青衣不懂的事情?”
阿川淡淡地说道,“那赵荀要伤害黄漓,我把黄漓当朋友自然要帮她。那公子无忌在我救黄漓的时候,竟然阻拦了我,要不是黄漓自己的修为了得,少不得要受伤。”
陈青衣白了阿川一眼,“就因为这,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的!”
阿川用手拍了拍女墙,“我阿川不会让我的朋友受伤害,就算是潜在的也不行!那公子无忌想仗势欺人,别人怕!我阿川可不怕!我师傅告我说过,不要等自己受伤害了才去学保护,要防患于未然。”
顿了顿,阿川继续说道
“这公子无忌想要伤害黄漓,我就直接跟他打一架。让他知道做这件事的代价。我不知道对不对,可是我阿川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看着还有些迷茫的陈青衣,阿川低头说道,“我知道说的比较乱七八糟,可这是我想的。”
陈青衣砸了口酒,深深的看了一眼阿川,“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吧?”
阿川一勾嘴角,大声地喊道,“因为老子看不惯他们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陈青衣哈哈一笑,“小子,想不想当公子?”
阿川一愣,“公子有什么好当的?”
陈青衣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阿川,“成为这潜龙榜上的公子,那可是功名利禄都有了。走在江湖之上,少不得有人端茶送水,嘘寒问暖。说不得还有小娘子送上门来温玉暖床呢,啧啧。”
阿川听的一阵恶心,“不要,听着真是恶心。”
说完阿川转身跳下了城墙。
陈青衣将酒壶里的酒喝完,望着远处的幕江,不觉心中舒畅,“小阿川,这可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喽。”
望北塔上,一袭白衣的左纤儿静静地看着那一轮明月。
明天也就六月十七,离自己不得做主的日子还有七天。
七天之后,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要成为别人的妻子。想到这里,左纤儿摸了摸怀里的火狐狸,叹了口气,“火儿啊,要是我出嫁了,你跟不跟我去呢?”
可是火狐狸并不会回答左纤儿的问题。
前几天黄漓姐姐来找自己聊天,说起了这江流城因为自己的招亲而热闹非凡,也谈起了那拿自己招亲作为盘口的赌坊,为此黄漓很是不满左越城主的做法;自己还专门劝解了一番。
似乎黄漓还提到了一个有趣的人,在望江楼上,那个有趣的名字自己似乎还记得。
阿川?是吧。
月光之下,左纤儿洁白的皮肤下能看到淡淡的青色,仿佛那不散的寒气一般。
第八十三章 一万两()
经过那么一场‘热闹’之后,城府兵加大了巡视的强度。
阿川等人经过此事,除了必要的比试之外,也不再去那是非之地看热闹了。
倒是那被打了一耳光的定西将军赵双虎之子赵荀为此专门找到城主府内,非要城主方越给自己一个说法。
结果连大门都没进,就被侍卫给轰了出来,连城主方越的面都没见上一面。
不过倒是有人将方越的话带了出来,‘想见我,让那赵双虎自己来!’
气愤不已的赵荀被手下带了回去,赵荀走时留下狠话要给某人好看。
虽是如此说,却也没敢真的冒犯那连父亲都尊重的江流城城主方越。
后面的初赛波澜不惊,一共出线三个人。
除了某个达到入灵上品,使用短棍的短发健壮少年外,还有来自纳兰世家不言苟笑的纳兰诚,还有一个是个蒙面长衫瘦弱少年,每次都时一招制胜,而且下手绝不留情,要不是有专门的城府士兵在旁,某个不长眼的对手就不是简简单单断几根肋骨的事情的了。
阿川看那个蒙面少年有些熟悉,总感觉似乎在那里见过一样。
为了迎接最后的决赛,城主方越特让几位通过初赛的人休息三天,三天之后,这比试将重新开始。
阿川趁着这段时间也知道了现在参加招亲人的背景。
其中最让阿川头疼的当属那公子魏无忌,通过郭然,阿川知道这魏无忌是南部将军魏将军的庶子,可是修炼天赋极好,小小年纪便有聚元境的修为。有传言说他是浮云宗宗主的逸风的关门弟子。当然这只是猜测,因为那逸风道长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下过山来。虽然这浮云山便在这南部重城南林之外。魏无忌容貌清丽,素有古士之风,好客、善饮,不吝钱财,在那冀州之地享有盛名,被新的潜龙榜誉为当世第五的年轻俊才。
还有就是那看似无害的赵荀,郭然提醒阿川,如果这赵荀真的这么废物,赵双虎何必让这赵荀来呢?
阿川想起前几天看的比赛,那使短棍的少年对阵一名入灵中品的青年。
开场,那使短棍的少年不等对面人反应便欺身冲了上去,手中的短棍不知何种材质制成,带出一阵风声,化作一道黑光砸向对手。
那使大刀的青年在阿川看来算是反应快了,手中刀一横,挡在身前。
“砰”
一声巨响,手中钢刀飞出。
棍子停在青年面部一指的位置。
好大的力气!好快的速度!
阿川摸了摸下巴自允不可能做得更好,这种纯比拼境界和力量的,自己还是有些难道啊。
另一场让阿川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纳兰诚,本以为纳兰诚凭借本身的境界,可以很轻松的赢得比赛。
没想到从头到尾这小子都只靠手中的重剑,靠着剑术和身法将对方打败。
那一场纳兰诚遇到的是同样使剑的对手。
手中轻剑,泛着淡淡的青光,想来也不是凡品。
一开场,纳兰诚便采取守势。
任对面随便进攻,手中一柄黑铁重剑将剑芒完全挡在外面。
只听场中‘叮叮叮’的乱响,尘土飞扬。
可是丝毫也没没能对纳兰诚造成一点伤害。
这一场是纳兰诚打得最长的一场,大概有半刻钟的时间。
似乎是已经不耐烦或是已经看够了对方的剑术,纳兰诚趁着对方招式未老的情况下,手中黑铁剑直刺那人的手腕。
那人一惊,似乎要换招,可是所有的路线都被纳兰诚的重剑给封死。
两剑相击,高下立判!
纳兰诚收剑,转身离去。
对手喊道,“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出剑?羞辱我吗?”
纳兰诚脚步一顿,“我想看看你的剑法。”
那人一愣,跟着捡起地上的剑。
听着四周的嘲笑声,猛地将长剑刺向自己的胸膛。
“叮”
纳兰诚看着那少年,“何必如此?”
那少年涨红了脸,“我五岁学剑,十年来,一刻都不敢松懈,自问同龄人中未有敌手。没想到被你一招就给打败了!我。。”
台下的陈青衣喝了口酒,骂道“诚木头,让这小子死,输了?又不是死了?让他死下看看。。”
说完还不忘放了个响屁。
纳兰诚想了想果真收回了重剑,“你要是不服,可以到纳兰世家找我,我叫纳兰诚。”
说完对阿川二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台上的少年跪在地上许久,四周人散,只留下阿川跟那不正经的老头陈青衣。
阿川捅了一下陈青衣,“怪老头,还不走?人都散了。”
陈青衣一指台上,“这不还有一个够咱们取笑的嘛,不急不急。”
台上少年猛地站了起来,“我孟新良对天发誓,当我练好了手中剑,会去找你的!”
阿川拉起陈青衣,“走吧,老头,没热闹看了。”
陈青衣喝了口酒,“什么时候你小子的心这么软了?”
阿川抢过葫芦,“还不是你这酒害的。”
望江楼五楼,只有一袭白衣坐在窗口的位子。
飒飒西风吹动男子的的刘海,露出一双有神的眼睛,正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幕江舫。
修长的手指有节律地在栏杆上敲着,脸上带着那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如果有其他人在,一定会称赞一句公子如玉!
这时传来上楼的声音,白衣公子并没有扭头,似乎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等的那个人。
上来的是一头白发的老仆,“公子,那黄楼主说没有空,望公子你海涵。还说公子在这里的一切花销都归这望江楼管,这鳜鱼宴是奴家亲手做的,希望公子细细品尝。”
老仆一字不差的将那未见面楼主的话给带到,中间并未改一字,这是自家公子的意思,公子不想听加有其他人东西的话。
这白衣公子自然是魏无忌,公子无忌!
听完老仆的话,魏无忌一摆手,老仆退了下去。
看着远处那滚滚的幕江,轻笑道,“难道夫人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吗?”
用筷子夹起一块新鲜的鳜鱼肉放入口中,魏无忌眉头微皱。
鱼是酸的。
走在江流城的大路之上,阿川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怪老头,你说你什么时候教我两手啊?”
陈青衣喝着酒白了一眼阿川,“你小子是准备拜我为师?”
阿川一勾嘴角,“没有。”
不过马上,阿川接着说道,“你看咱们爷俩这么有缘是不是?随便教两手,让我出去显摆显摆,怎么也好过现在出去谁也打不过好吧。”
阿川虽是这么说,其实在聚元之下,阿川的实力算是顶尖。
差一步就是入灵境,有钩字诀、袖中篇还有那慕白拳,说出来阿川的身家还是蛮多的。
陈青衣顿了顿,“你小子净想好事。”
似乎想到了什么,陈青衣咧着嘴一笑,“你小子如果今晚能登上那望北塔,我就教你几招有用的。”
可是望北塔在城主府内,阿川怎么才能进去呢?
况且这要是被抓住可不是大罪!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