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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阿川刚过去,身后便是一队人马经过,郭让坐在马上,看了看周围,问道,“三儿!你说那阿川就是朝这边走的?”
三儿气喘吁吁地说道,“是!我刚刚亲眼看到的!不过你们过去的时候,我喊你们,你们没人听到!”
郭让看着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三儿,笑了笑,“那你就跟着我吧,走!”
三儿只好跑步跟在那郭让的身后,不过阿川跟着那顶轿子走的是小路,所以二队人便这么错过了!
不然这石桥上少不得又是一阵厮杀了!
阿川跟在那轿子后面,那轿子虽然看着走着不快,可是阿川也不敢全力追,只是保证这轿子在自己的视野里就好了。
跟着这轿子走了一会,阿川真是纳闷了,怎么这么大的冀州城,有这么多小巷子,都快把阿川给绕迷了!四周基本是都是差不多的样子,要不是那轿子还在走,阿川以为自己还在原地转圈呢!
轿子在前面地一座府邸停了下来,灰衣老者掀开门帘,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一袭白衣,手中一柄折纸扇,嘴边带着轻笑,身材颀长、公子如玉!
果真是公子无忌!
可是这公子无忌为什么不去镇南将军府住,反而要来到这处院子呢!
那灰衣老者似有感应,猛地扭头朝阿川这边看来,阿川赶忙低头!
那灰衣老者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异常,皱了皱眉,心中暗自说道,难道真是天气过热的缘故,一路上自己感觉到有人跟着,可是并没有发现!
摇了摇头,灰衣老者跟了进去!
阿川看着二人进去,松了口气,在这个位置做了个记号,准备晚上的时候来看看!
便朝外走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少年()
梁少爷、或者说梁宽,现在很烦躁,从清晨到现在他已经打碎了十个碟子,扔了三根毛笔、打了四次仆人!
并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只是现在稍不如意,这梁宽便觉得根本无法忍受一般!
现在他正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梁总兵,作为这魏大将军之下头号的实权人物,平生并没有什么大志,不过对于享乐二字确很有研究。
就像现在梁宽面前的庭院,错落有致、清幽非常,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大概那梁总兵也看出了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聪慧,可是这脾气可是有些乖戾,所以才特地给梁宽造了这么个地方。
窗外的庭院中有一泓清泉流过,泉中有荷花、现在这个季节还有蝴蝶飞过,虽然外面很是炎热,可是在这小院中倒是清凉的很!
虽是如此,梁宽的心中仍是非常的烦躁,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梁宽还是皱了皱眉,今天的自己跟以前的自己根本不一样,虽然也会暴躁,可是心中不会如此烦躁,发了脾气便会好了,可是今天自己感到心中好像郁结着一股不结之气一般!
想到这里,梁宽不由想到了昨天的阿川、还有那个卖花女,想到那个清幽如荷花般的女子,梁宽先是一笑,马上脸上又多了一丝痛苦!
想得却不可得,难道自己跟别人一样吗!想到这里,梁宽眼中的痛苦更多!
仆人们都离这梁宽很远,生怕这梁宽会突然拿自己撒气!要知道今天这梁少爷的脾气可是比以前更难捉摸啊!
“啪!”
梁宽狠狠地用手拍了一下窗棱,跟着大声喊道,“给我备马!”
马上便有下人跑了出去,有个管家上前问道,“不知道少爷你要去哪?回头大少爷跟老爷问起来,我也好有个交代。”
梁宽也不换衣服,哼了一声说道,“就说我出去散散心!你们谁也不准跟着!”
那管家只好在身后点头,不过心中也是一阵嘀咕,从昨天晚上回来之后,这少爷怎么忽然便成这个样子了,要是真的跟他们说的一样,现在这么出去,不知道又要弄出多大的乱子来!
梁宽刚走出大门口,远远地便有人大声喊道,“梁少!你现在要去那?”
梁宽一扭头,便看到小跑着朝这边而来的王天长,轻轻叹了口气,“我心里不舒服,准备出去散散心,天来,要不要跟我一起?”
说着便对身后的仆人喊道,“再牵一匹马过来!”
看道梁宽是这个样子,王天长也没有立刻跟梁宽说出自己在冀州城内看到阿川的事情,反而跟着梁宽一起骑上马,慢悠悠地在街道上走了起来。
梁宽现在一个心思地便在昨天的事情上,自然没有发现王天来想要说话的表情,不过这在王天来看来,只不过是因为昨天被阿川落了面子,而自己没有报复后,引起的挫败的感情。
走了一会,王天来看着仍是魂不守舍的梁宽,咳了一声,“梁少,别这么失魂落魄的,兄弟可以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要是你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我保证你的心里会好受很多,不仅是好受很多,甚至还会很兴奋!”
梁宽扭头看了王天来一眼,淡淡地说道,“什么事情?”
虽然梁宽的态度仍是如此的漫不经心,可是王天长也习惯了,笑了笑说道,“梁少,你可知道就在刚刚我看到谁了嘛?阿川!就是那个看起来跟个乞丐一般的小子,昨天下午在那茶铺对我们不恭敬的那个。”
梁宽眼神一暗,王天长以为说道了这梁宽的痛处继续说道,“要是说在外面,咱们可能拿那小子没什么办法,可是在这冀州城里,就算他是条龙,也得给咱们盘着,你说是不是梁少!这可都等你一句话就去抓住这小子了!”
梁宽轻轻嗯了一声,继续朝前走去,王天长一皱眉,赶紧跟了上去,“梁少,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可都是在等你引领大局呢!”
梁宽停了下来,淡淡地说道,“我昨天已经跟那阿川说清楚了,仇怨两清,只要他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专门去找他了。”
王天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种间的意思,怎么就和解了,而且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要知道这梁少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王天长看着有些走远的梁宽赶忙跟上,大声说道,“梁少!虽然那阿川跟你和解了,可是跟咱们兄弟们可是没有!不瞒你说,在来跟你说之前,我们已经派人去找那小子了!而且郭让那小子也忽然出现了,听到那阿川落了我们面子,想要在不经过你的时候,帮咱们还上这面子!这郭让想做什么,梁少你不清楚嘛!”
梁宽扭过头来,这次是认真地看了看王天长,“天长,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冀州城,你活了这么长时间,连这里到底谁说了算都不知道,我也好,那郭让也好,就算咱们都联合起来,又能怎么样。我现在要去城外散心,你跟我去不去?或者你跟着他们去找那阿川的麻烦,不过我哥梁山说,那小子不好惹!”
王天长真是没有想到这梁宽会说出这番话来,而且本以为这梁宽就是个没长脑子的莽夫,谁知道这小子比谁都清楚,这冀州谁说的算,当然是魏大将军,现在虽然魏大将军不在家,可是魏家的公子们可是在家,虽然魏大将军不让他的儿子们参与这些事情,由着自己这群人小打小闹,可是到最后,随便一个魏家子弟出头,这件事便是他们说了算!
王天长转眼又想,那么这么说来,自己偷偷的叫其他人,估计这梁宽也是知道的,不说,只是不想点透。那么选择便简单了起来,王天长打马跟了上去!
梁宽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一句话,若是平常的话,也许自己会多说几句勉励的话,可是现在,梁宽真的没有什么心情!
他想起了师傅交给自己话,‘梁宽,你心有丘壑,只是这性情乖张,不可太过执着于一件事,好则好,若是不顺你意,大有玉石俱焚之势,终是飞灰一场!’
梁宽长出一口气,可是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三天之约,若是真得想要,哪里需要三天!
在昨天回去之后,梁宽鬼斧神差的让人打听了那个卖花女住在哪里!
当得知是城东之后,梁宽也没有兴趣去打听仔细,那地址现在还在他的怀里,可是他并不想去看,因为若是看了也许就去了?
王天长当然不会想到这么多,只是觉得今天梁宽的表现太过反常了,只好在身旁慢慢地跟着,刚走到城门口,梁宽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个方向,正是朝向那城外茶铺的方向!
梁宽一停,王天长自然也停了,有些疑惑地问道,“梁少,怎么了?”
梁宽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问道,“天长,你有没有喜欢过女子?那是种什么感觉?”
王天长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有,像那翠红楼的头牌阿紫姑娘,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要是能在床上跟她云雨一番,真是活似神仙啊,可惜那阿紫姑娘卖艺不卖身,不然我早就得手了!”
梁宽皱了皱眉,王天长赶忙说道,“要说其他的啊,其他的倒是有,只是记得不太清楚了,梁少要是问什么感觉,那当然是上前搂着、亲着、玩着呗!那姑娘的嘴可是甜得很呢!”
梁宽一打马朝前走去,留下独自一个还在那回味的王天长!
喜欢一个人,是那种感觉嘛?
王天长赶忙跟上,“梁少!我逗你玩呢!你不会喜欢上哪家小姐了,我给你打听打听?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小姐能被梁少你看上啊,真是福气啊!”
梁宽忽然扭头说道,“可是我现在只想见到她!看着她便是好的!这是喜欢嘛!”
王天长忽然打住那涛涛不绝的说话,表情认真地说道,“诗经上说的好‘蒹葭苍苍从,白露为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管怎么说,这当然是了!梁少,你说是谁吧,我马上带人去把她抢回来!”
梁宽听着这狗屁不通的诗经,差点笑出来,听到最后,表情一暗,“这件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