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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火花被这出现的剑气打向一边,仿佛这边有比火焰更为猛烈的东西出现。
“呼!”
漫天的火焰烧地更盛!
“哄!”
那高大的榆树终于在这漫天的火花中倒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
可是即便这样,这回安镇也没有人出来,似乎这里只有阿川几人而已!
隔着那倒下的榆树,阿川与那戴毡帽的男子对峙着。
“咳!”
戴毡帽的男子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恶狠狠地望着阿川,“呵呵。”
阿川大喊一声,“别跑!”
脚尖一点地就要冲向那戴毡帽的男子。
“去!”
一道黑芒闪过,阿川抬剑挡在身前,可是这回只是一把沙子而已!
阿川脚步不停,跟着那戴毡帽的男子而去!
在空中不忘对左月儿喊道,“月儿,你照顾好吴越,那戴毡帽的男子已经受伤!我去去就回!你小心!!”
说完最后一个字,便于那戴毡帽的男子一起消失在这夜色之中!
左月儿张了张嘴,走到吴越的身前,发现吴越已经昏倒!
火却越烧越大!
晚风清扬!
第二百一十一章 还有人说()
夜风徐徐,两道身影在夜空下一闪而过、带起点点露水。
借着斑驳的月光,阿川死死跟着那逃跑的戴着毡帽的男子,现在阿川已经认出这人似乎正是自己在路上遇到的那个人,有些像。
越追越远,这戴毡帽的男子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不停的转弯,幸好阿川的身法好,不然可能已经追丢了。即便这样,在这戴毡帽男子受伤的情况下,阿川与这人的距离确实越来越远了,如果是这戴毡帽的男子没有受伤,那么阿川也就别想去追上这个男子了。
冀州多灌木,尤其是这样的野地,路边高长的野草在这个季节还不算很高,只是那灌木不停地遮住阿川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阿川其实想停下来不去追了。
可是,似乎知道了阿川的心思还是怎么第,前面那戴着毡帽的男子速度竟然慢慢降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故意等阿川?
阿川脚下一点,速度更快,只是为了抓住这戴毡帽的男子,
谁知那戴毡帽的男子在前面拐角处身影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阿川站在那拐角处看了看,夜色清凉,只有胧胧月色,淡淡繁星。
一点红光将阿川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前面不远处有一烛灯火,风中摇曳,似乎是在等自己一般。
暗自想了想,阿川回头望了望来时的路,已经看不到那回安小镇的样子了,这样的夜,应该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道月儿怎么样了。
将兰亭剑拿在手上,阿川慢悠悠地朝那烛火所在的地方而去,远远便看到这是一座破旧的寺庙,大门早就没有了,所以阿川才会在那么远的地方看到那细微的烛火,两边的院墙也塌了一半,还有一半孤零零地站着,似乎在维护这个寺庙最后一点尊严。院子中倒是还有两颗巨大的树,只是夜色很深,看得不是很真切。
只是希望不是榆树,阿川在心中默默地想到,毕竟自己刚刚看到一颗榆树被烧毁。
脚下俱是枯枝败叶,脚踩下去发出吱吱的声响,因为刚下过雨,所以这落叶之下有积水,稍不注意还会陷进去。
不过阿川现在的心神已经被那大殿之内的烛火吸引,因为在那四面通风的大殿内坐着一个人,一个阿川认识的人。
似乎听到了阿川的脚步声,里面的人大声说道,“檀越今日有雅兴到此,何不进来一坐。”
正是那穿着破破烂烂,如同乞丐的怪道士,只是看他现在的模样,除了一双眼睛看起来更加有神外,其他倒是与阿川下午见得时候一样。
只是他现在这幅模样倒仿佛自己是这破旧寺院的主人,正端坐其上,邀请阿川来到自己一般,似乎他现在坐的不是地面,而是大师坐的蒲团,眼前可怜的烛火不是烛火而是通明的琉璃盏一般。
里面一片黑暗,除了这怪道人之外,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阿川停下了脚步,“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尊者,真是幸会,只是不知道刚刚尊者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影经过?”
那道士哈哈一笑,“那里的话,至于黑影倒是没有看到经过。”
刚说完,阿川便转身要走,被那道士拦住,“小友,何不进来一坐,下午已经告诉你这是一条死路,何必还要这么走下去啊,无量寿佛。”
阿川停下脚步,重新打量起这在佛殿之内的道士,“在下在追一个戴着毡帽的男子,追到了这里,那人杀了我的朋友,所以我一定要追到他,如果道爷你看到的话,就给句话,没有的话,我便要走了。”
那道士一摆手,“哎!急什么!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离那回安镇有多远了?还有那戴毡帽的男子是谁?他又为什么要杀那群从安照州出来的大汉?那群大汉又有什么目的?还有你知不知道那戴毡帽的男子会不会有同伙?会不会就在前面埋伏着等你呢?。。”
怪道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从旁边拿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啧啧,真是好酒啊。”喝完,对着那当中的佛像一弯腰,“弟子路过此地,陪你们一晚上,在这里喝口酒应该不过分吧。”
阿川看到道人这样的说法不禁心中好笑,可是仔细想了想这老道士所说的话,不禁心中一动,“那尊者请明示,晚辈该如何是好?”
那道士盯着阿川,“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你先进来跟老道士说说话,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有个人聊天也是好的啊?”
看着阿川有些纠结的眼神,那道士接着说道,“总好过在这茫茫野地找个戴毡帽的人好多了吧。”
阿川想了想,朝这大殿走来,并没人打扫,灰尘积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鞋就要陷进去一半,阿川看到旁边还有一双足印,应该是这老道士的,只是那足印要轻的多,只是在这灰尘之上留下浅浅的一层痕迹。
进了大殿,阿川才知道什么叫做破烂不堪、说破烂不堪就有些抬举这座大殿了。
四面透风,大梁已经倒下,现在正安安稳稳地躺在那老道士的身后,至于墙壁早已倒塌,只留下后面一面墙,还有一个光秃秃的佛祖坐在地上,嘴角仍是含笑。
阿川在老道士的对面坐下,开口问到“尊者,请给我指条路,就算我不去找那戴毡帽的男子,可是这回安镇我还是要回去的。”
那怪老道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酒葫芦递了过去,阿川摇了摇头,“谢谢,现在不喝酒。”
老道士笑了笑,“不喝酒、不喝酒好啊,在江湖行走,还是保持头脑清醒最为重要。你刚刚问什么来着。”
未等阿川说话,那老道士继续说道,“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人啊一老就忘性大,更别说还喝了这么口黄汤了。哈哈。”
看着阿川有些焦急的眼神,老道士说道,“小友,你问的这些话,其实很简单,在这跟老道士过一夜,明天顺着路回去就是了。”
阿川一愣,这算是什么办法,不过是想自己陪这老道士一晚上,解解愁闷罢了。
老道士继续说道,“不要急,让老道士慢慢给你分析分析,你说你是什么时候遇到的那群从安照州来的人,以及那个戴着毡帽的男子?”
阿川想了想说道,“一个是前天。一个是昨天。”
老道士喝了口酒,“不过两天,你就把那群汉子当朋友了?”
阿川笑了笑,不置可否。
老道士用手轻点阿川,“小兄弟,这行走江湖,虽说义气为先,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容易的相信别人,你可知道哪些人的背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是干什么的?这次为什么会被那戴毡帽的男子追杀?”
阿川摸了摸鼻子,“我只知道那群汉子跟我们一样是从安照州来的,至于干什么不知道。不过,”
阿川顿了顿继续说道,“交朋友哪里需要知道这么多,不然我也不会跟尊者你坐在这里聊天了。”
那老道士先是一愣,然后不知说什么好,“行行行,你们现在的少侠们跟我们那时候可是不一样喽。”
说着话锋一转,“要是那群汉子是为了杀你而来呢?”
阿川一皱眉,心绪百转,“可是他们已经死了!”
老道士并没有说话,反而大有深意地看了阿川一眼,阿川低下头默默地想到,如果那群大汉真的是来杀自己的,那么那个戴着毡帽的男子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然后自己还将他打伤了?不顾这不能解释啊?那戴毡帽的男子对自己出手啊?!
一阵奇异的香气传来,只闻了一下,阿川只觉得头有些懵!
猛地跳了起来,手中的兰亭剑刺向眼前的老道士,“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又跟那戴毡帽的男子将我引到这里来!!”
兰亭剑光华如练,直刺眼前的老道士!
那老道士坐着身子竟向后飘去,口中淡淡地说道,“哎呀,怎么能这么问呢。老道士不是早就告诉了小友嘛。我只是个算命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信我算的卦,又怎么能就这么走呢,没想到晚上流落到这里,还能与小友一遇,真是有缘啊,今天在在佛祖脚下,当然要说‘有缘千里相会’了,哈哈。”
兰亭剑无功而返!
跟着一张大网便从天儿降!
刚刚阿川只顾注意这四周,并没有注意头顶,毕竟这大殿的屋顶早已破了个大洞,谁会注意这么一个大洞呢?
阿川脚下一点就要逃跑,便感到身后一冷。
那戴毡帽的男子忽然出现,手中的窄剑如付骨之蛇一般,刺向阿川的后背。
不得已,阿川只好向前冲去,可是他的眼前是个老道士、一个阿川摸不清底细的老道士。
老道士哈哈一笑,“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