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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伸手拦住了何胖子,“何胖子,不,何君子,喝酒这件事不急,其实我有个不情之请。”
何胖子喝了点酒,脸色通红,“阿川兄弟,你旦说无妨。”
阿川笑了笑,“我想让兄弟你帮我查件事情,关于这纳兰诚的。”
何胖子一摆手,身后有人走了过来,低声对何胖子说了什么。
何胖子点了点头,对阿川说道,“行,阿川兄弟,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办好了。”
喝完碗中的酒,何胖子对着阿川一拱手,“阿川兄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有空到了赵国可以来找我!”
说着何胖子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来,上面刻着一个何字,除此之外,全身漆黑,非石非玉。
阿川笑着收下,对着何胖子一拱手,“好!”
临走时,何胖子悄悄地问阿川,那黑色锦衣少年中的是什么毒,阿川笑嘻嘻地说道‘是泻药,无妨。’
何胖子拍了拍阿川的肩膀,‘阿川兄弟,我何胖子第一次算是看走眼了,兄弟你是个人才啊!用我老祖宗的话讲,叫做‘奇货可居’。要是有机会我介绍你认识一下,那可也是个有趣的人。’
阿川笑了笑,开玩笑地说道,“是不是跟你一样是个君子啊?”
何胖子抱了阿川一下,让人留下两壶杏花村,离去。
不知何时,赵双溪站到了阿川的身边。
看了看桌子上的杏花村,摇了摇头,对于一个不喜欢喝酒的人来说,再好的酒也是头疼的代名词而已。
阿川笑了笑,“何胖子真是个有趣的人啊!”
在一旁的赵双溪一笑,“要是你知道他是赵国幽州何家的子弟,还会这么高兴吗?”
阿川一愣,随后摸了摸鼻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双溪看了阿川一眼,“天下四大家族,这赵国幽州何家以善贾闻名,有人戏说这赵国有一半是这何家的,你说这么一个家族出来的人会只是表面那么有趣嘛?!”
阿川摸了摸鼻子,自己如果不是因为给了何胖子一个下马威,那么这何胖子估计也不会想跟自己结交,奇货可居,买卖而已。
想到这,阿川摇了摇头,可是这何胖子的表现倒是像真的想跟自己交朋友一般。
赵双溪似乎看穿了阿川的想法,“这才是这何家厉害的地方啊。”
“兄弟、朋友,真是比什么都让人亲近啊!”
赵双溪少有的感慨,倒是让阿川一愣,“赵双溪,你这么感慨干什么?难道你没有这样的朋友?”
赵双溪嘴角含笑,“自然有!”
二人无言,站了一会,阿川说道,“刚刚我那一手下毒怎么样?”
赵双溪想了想,“马马虎虎,第一次能有这样的表现。”
阿川白了赵双溪一眼,“呵呵”
赵双溪看了看天色,“该吃饭了。”
阿川嘴角一勾,“看书!挑羊!”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五毒 3()
夜色将晚,本就安静的屋子显得更加安静。
没有点上烛火的屋子显得很是昏暗,借着外面的灯火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有两个人正对面而坐,一动不动,一如雕像。
“吱”
门开了,相对而坐的二人扭过头来,动作出奇的一致。
走进来的是怪老头陈青衣,点上烛火,陈青衣看着对立而坐的阿川二人,不觉好笑,“你们这俩小子就这么坐了一天?”
阿川冷哼一声,“这赵双溪不讲信誉,本来说好的事情,还给老子下毒!”
陈青衣一愣,看向另一旁的赵双溪。
赵双溪活动了一下脖子说道,“今天有何家的人来,阿川这小子想试试下毒,结果被我给下毒了。”
“不过没事,就是一点点泻药而已,”
赵双溪解释道。
阿川猛地站了起来,“什么就那么一点点泻药,老子几天没吃饭,你还给我下泻药,老子跟你拼了!”
陈青衣看着装腔作势的阿川,也不阻拦,一副你们要打的头破血流,我负责收尸的表情。
阿川捂着肚子,重新坐下。
这时,陈青衣才注意到桌子上满是好吃的,还有两壶酒。
皱了皱鼻子,陈青衣坐了下来,“你们两个小子还是狠啊,不能吃东西,还敢叫东西,当修炼啊?”
阿川没好气地说道,“这是掌柜的送的。”
说着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将与那掌柜的分银子的事情略过了。
陈青衣笑了笑,打开一壶杏花村,放在鼻子下一闻。
“啧啧,至少有十五年以上,”
说着喝了一口,陈青衣皱了皱眉,面露疑惑。
“这杏花村似乎有些不对劲,老夫好像以前喝过,但想不起来了。”
赵双溪在一旁提醒到,“老先生,这是幽州何家自酿的杏花村。”
陈青衣恍然大悟一般,“嗯嗯,那何老头什么都好,就是对酒太抠,上次老夫去那何家堡,只喝到一杯杏花村,那老头死活不给喝了。”
“这么说来,阿川你今天遇到的那个何胖子是幽州何家的人?”
阿川咽了口口水,“应该是吧,那何胖子身边的随从也个个是好手,气度非凡,不然我也不会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让他帮我查一下纳兰诚的事情。”
赵双溪眼神微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到了嘴边还是忍住了。
阿川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屋里灯火随着夜风来回摇晃,三人一时无话。
“登登登”
有人上楼,三人看向门外,一袭青衣的左月儿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走了进来。
看到三人这个样子,不禁笑了笑,“你们三个在干什么?不喝酒、不吃饭、就这么干看着啊?”
说着咬了一口糖葫芦,酸的左月儿吐了吐舌头。
阿川咽了口口水,这糖葫芦肯定能吃。
赵双溪似乎看穿了阿川的想法,不过也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地看着外面的夜景。
阿川深吸一口气,“月儿啊,能不能让我也尝尝糖葫芦?”
左月儿正嫌手中糖葫芦太酸,将它交到了阿川的手上。
阿川小心翼翼地将这半串糖葫芦拿在手中,认真地看了看,鲜艳欲滴的糖稀包裹着酸酸的山楂,很是诱人。
“赵双溪,现在这串糖葫芦是月儿从外面带过来的,这总该没有毒吧?!”
赵双溪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
阿川哼了一声,“老子才不会怕呢!”
说着便咬了一口!
酸!好酸!
酸的好过瘾!
阿川吃了一颗,差点连籽都吃了进去,边吃边拿眼神瞥着赵双溪,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等阿川吃的差不多了,赵双溪笑了笑,“阿川啊,还有五次。”
阿川一愣,跟被蛇咬了一般将手中的糖葫芦给扔在桌子上,带出一条红的的一团,仿佛血。
站在一旁的左月儿一愣,似乎不相信这赵双溪能这么给那串糖葫芦下毒。
在一旁的怪老头陈青衣笑了笑,“不是糖葫芦,是阿川自己。”
阿川听完,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在指尖似乎有淡黄色的粉末留下的痕迹。
“还是泻药,早跟你说不要吃,你非不信啊。”
赵双溪笑了笑,看着阿川。
阿川狠狠地指了指赵双溪,“算你狠,我记住你了。。”
狠话还没说完,阿川便火急火燎地朝茅房跑了过去。
据说从这晚之后,阿川再也没有吃过糖葫芦,看到便有想吐的冲动,至于为什么是想吐而不是想上茅房,这估计只有阿川自己知道了。
等阿川从茅房出来,只觉得腿脚发软,再加上这几天基本没有吃饭。
抬头望了望那一轮新月,阿川撇了撇嘴自嘲道,“难道自己真是第一个因为这样而被饿死的公子。”
“我呸,老子是屠夫阿川才不是什么狗屁公子。”
“不过公子阿川这个名字还是蛮好听的吗,公子,啧啧,真是个让人觉得舒服的称呼啊。。”
阿川边走边想着,不觉笑了出来,刚到了屋里,便看到陈青衣与那赵双溪在小酌。
看到阿川回来,左月儿迎了上去,“阿川,我真不是故意的,没想那么多。”
阿川摆了摆手,“月儿,没事,跟你没关系,谁知道这赵双溪这么阴狠、毒辣、下流、无耻、淫荡、不是个东西。。。”
左月儿眼睛睁大,似乎第一次听到阿川这么骂人。
阿川气啊,真的是好气啊!
只能过过嘴瘾了!
不过那边的赵双溪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跟陈青衣碰了个一杯后说道,“老先生,小生有一问,不知道老先生能否解答?”
阿川一拍桌子,“谁爱跟你解答,喝酒吃肉还下毒,五毒之首就该是毒师!”
赵双溪眼神明亮地看着陈青衣,对于阿川的话,置若罔闻。
陈青衣喝了口酒,淡淡地说道,“赵小子,你苟且偷生这么长时间,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赵双溪一抱拳,“赵某所在南疆,皆是因为这毒师之名而被诛杀,所以赵某想明白这所谓五毒,到底是如何排的?”
陈青衣顿了一顿,反而看向左月儿,“月儿,你觉得这五毒该怎么排?”
左月儿皱了皱眉头,阿川赶紧将那五毒所指的是:毒妇、毒师、毒士、独夫、毒将说给了左月儿。
陈青衣笑了笑接话道,“要说这五毒,可也是这天下人大不违的话!”
阿川一愣,“此话怎讲?”
“因为这五毒分别指的是一个人,或是一类人。”
“独夫指的是天灾之前,大秦王朝的君主,名嬴,要独居天下,是为独夫!”
“毒妇指的是现在赵国的女王,赵则天,处乱世而奋进,杀尽赵家皇室而自己独居之上,百年来第一女王,是为毒妇!”
“毒将却说得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