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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造出一种更可怕的血脉。
半柱香后,才见帝荒收了刻刀,女帝的仙容,被他刻的栩栩如生。
叶辰不再都女圣体,忙慌走来,祭出了仙火。
帝荒收了木雕,随之起身,施了秘法,自仙火中,摄出了一丝魂,也仅仅是一丝,比头发还细,近乎不可见。
那便是念薇的魂,几乎不见魂力,随风摇曳。
看见这一世魂,叶辰心又猛地一阵疼,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落得只剩一丝魂,浓浓的愧疚,袭满了心田。
帝荒已拂手,掌心多了一盏宝莲灯,通体碧翠,刻有古老仙纹,染着绚丽仙霞,乃莲花所化,乃是半法器状态。
而后,念薇的一丝魂,便被引入了宝莲灯中,变成一朵小火苗,微弱不堪,亦是随风摇曳,闪着暗淡的紫色光晕。
叶辰目不斜视,双眸也微眯,能得见,念薇的一丝魂在聚集魂力,而宝莲灯,更有仙光闪烁,滋养着她的魂。
“收好,莫让它见阳光。”帝荒说着,将宝莲灯悬在了半空,“他年,自会重聚三魂七魄,再回人间。”
“谢先辈。”叶辰上前,小心翼翼的收下,此宝莲灯乃养魂的神灯,先天便融有魂力,一次养魂,念薇复活仅时间问题。
“汝,究竟是谁。”这边,帝荒已看向女圣体,亦如叶辰先前,目不斜视,本该璨璨的一双金眸,古井无波。
闻此话,叶辰和紫萱也转了身,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霸渊都不敢与吾这般说话,汝,比他有出息。”女圣体未抬头,俩下手抱着一颗灵果,埋首吃的正香。
帝荒不语,眸中闪烁深意之光,正如他所料,女圣体所存在的年代,还早过第一代圣体霸渊,其辈分之高,远超想象,至少,比冥帝辈分还高,不然,冥帝不可能没见过她。
所以,他才想不通,才更好奇女圣体的来历。
不由得,他双目微眯了一分,极尽窥看这尊女圣体,与男圣体并无不同,而且,是先天圣体,非半道出家的那种。
“我说小红啊!大家都是圣体,别藏着掖着嘛!忒伤感情。”叶辰收了酒壶,又取了一枚灵果,准备给人送过去。
未曾想,女圣体发飙了,还未吃完的灵果,挥手砸了过来,逢是听到小红这俩字,特别是从叶辰口中说出,就莫名的火大。
“先辈,莫不如试试搜魂?”叶辰传音道。
“无用。”帝荒轻摇头,他是大成圣体,若搜魂,何需动手,先前的一个眼神儿,比搜魂更玄奥,却未看出丝毫端倪,或者说,女圣体元神上有禁制,大帝来了都未必能搜出。
“如此,只能用强了。”叶辰深吸一口气,自怀中摸出了一个小葫芦,其内装的,乃他特质的神药:大楚特产。
帝荒摇头一笑,一个拂手,使得女圣体陷入了沉睡。
紫萱也懂事,祭了一层云团,护住了红莲,此刻乃凡人之身,可不能着凉,最主要的是,她母性大发了,女圣体的确很可爱。
叶辰干咳,麻溜收了特产,很显然,帝荒不让用此法。
而对与女圣体,也很无奈的说,的确逼格很高,连帝荒都不放在眼里,问啥啥不说,这若他年大成了,哪还了得。
不过,也正因如此,才更证明她的神秘,而她所在的年代,必有超越大帝的存在,见识过何为至强,这才看不上帝荒。
“她之禁咒,先辈能否解开。”叶辰看向帝荒。
“妄解禁咒,伤她根基。”帝荒淡道,也并未想着为女圣体解禁咒,至少,得先弄清她的来历,得先确定她的立场。
“我以为,这样就挺好。”叶辰语重心长道,可不能现在便解了,以女圣体的脾气,一旦修为恢复,必第一个收拾他,再说了,万一结了禁咒,一不留神儿让他跑了咋办。
他嘀咕时,帝荒自他神海,摄出了白玉龙椅。
月下的龙椅,流光溢彩,笼暮仙光下,有莫名的道蕴流转,更有一抹淡淡的女子香,无论道蕴还是女子香,皆沧桑古老。
帝荒静静伫立,静静望着龙椅,有关古天庭的秘辛,他一样好奇,而这座龙椅,多半能解开万古秘辛的一角。
蓦然间,他施了推演秘法,以龙椅上残存的道蕴,极尽演化,一步步追寻下去,道蕴的源头,自是古天庭统帅。
叶辰静默不语,紫萱也一样,静静等候。
桃花林在此一瞬,变的死一般的宁寂。
帝荒的推演秘术,似乎涉及了法则,以至于飘飞的桃花瓣,都定在了半空中,连吹拂的清风,也随之定格了。
这一幕,看的叶辰眉宇微皱,像极了他的一念永恒。
但,帝荒所触及的法则,无关时间法则,乃是某种推演的力量,扰乱的既定的乾坤,将这片土地,回归了最本源。
嗡!嗡!
因帝荒推演,龙椅嗡隆颤动,直欲炸裂,承受不住帝荒推演的力量,它毕竟不是主人,无那通天彻地的神力。
去看帝荒,眉宇紧皱,脸色竟也苍白一分,似是遭了冥冥中的反噬,并非龙椅强,而是龙椅的主人强,越靠近道蕴的根源,反噬力便越强,连他这大成的圣体,都不够看。
紫萱惊了,叶辰也惊了,龙椅的主人,是有多强。
第两千四百零七章 又见帝劫()
月下的桃花林,静如死灰,除却龙椅嗡声,便再无其他。
在叶辰与紫萱的注视下,帝荒的脸色,越发苍白了。
久而久之,神色不止苍白,嘴角还流溢了鲜血,更让叶辰和紫萱骇然不已,有屠帝战力的帝荒,竟也扛不住反噬。
帝荒不语,还在默默推演,以道蕴追溯更远,以推演之力,扛着可怕反噬,拨开了冥冥中,一层又一层云雾。
朦胧间,他似望见了一个女子背影,如红尘谪仙,屹立岁月尽头,只见三千青丝,随风摇曳,一丝丝一缕缕,皆染着仙霞,她太过遥远,虽能望见,却如梦那般,可望不可即。
那,便是古天庭统帅,白玉龙椅的主人,她是那般风华绝代,无缘见其仙颜,只见其背影,笼暮在梦幻之中。
这一瞬,帝荒咳血,一步踉跄,鲜血跌倒。
“先辈。”
“圣君。”
叶辰与紫萱忙慌上前,一左一右,搀住了帝荒,惊骇的无以复加,能将一尊大成圣体反噬的这般惨,白玉龙椅的主人,是有多强大,超越了大帝境?是一尊传说中的天帝?
帝荒站稳了身形,眉宇皱着,只看龙椅,毫无言语。
他是太小看了龙椅主人,古天庭统帅的境界,必是超越大帝的,功盖寰宇,纵早已葬灭,却也不是他能妄自推演的。
此番,他也只望见了一道背影,未见其真容。
冥帝当年话的,还是颇有道理的。
他帝荒,虽有屠戮大帝的战力,但他毕竟不是帝,能屠帝,并不代表就凌驾于帝之上,有些事,大帝能轻而易举做到,而大成圣体,却远远做不到,便如这推演,若大帝来施术,必能望见更多,诸多时候,大成圣体与大帝差了太远。
“小看古天庭的先辈了。”良久,才闻帝荒开口,笑着摇头,满目的自嘲,一个推演,顿觉大成圣体,就是个笑话。
“可望见她尊荣。”叶辰小声问道。
帝荒擦拭了嘴角鲜血,笑中载着颇多无奈。
紫萱的眸光,饱含了太多担忧。
自帝荒回归之后,这已是他,第二次遭反噬了,先前是在天虚,如今又是这白玉龙椅,先辈的强大,让人心颤。
“她倒是知晓,却只字不提。”叶辰望向了女圣体。
帝荒一声叹,又坐回了老树下,盘膝闭眸,反噬来的太猛烈,需抹灭才行,怪只怪,他所推演之人,太过可怕。
叶辰与紫萱不敢打搅,皆退到了一旁。
叶大少倒清闲,一屁股坐地,还取了养念薇神魂的宝莲灯,以吸收星辉月光之力,有助滋养魂力,他也懂些神通。
紫萱一如既往的恬静,坐在草地上,沉默不语,如诗如画,只静望帝荒,神色有一瞬瞬的恍惚,满载女子柔情。
“听闻你与先辈,去了禁区,可有所得。”叶辰似有若无,已拈了自己一丝元神,融入了宝莲灯,以助念薇融魂。
“无所得。”紫萱干咳,神情略微有些奇怪,喝了一杯悟道茶,把人桌子掀了,着实不好说出口,若非当时帝荒也在场,她多半已被留在禁区,那等桥段,能告知秘辛才怪。
一语简单对白,二人皆沉默了。
这等沉默,让叶辰颇是缅怀,遥想当年,紫萱还是傀儡时,他盘膝修炼,她便在一旁杵着,沉静的感觉,当真久违。
如此感觉,紫萱自也有,那段岁月,是她陪伴了叶辰成长,更是一路见证他,从一个小修士,搏来了今日的成就。
花瓣飘飞的桃花林,又陷入宁静。
修士界那边,浩大酒宴已落幕,被通冥之人,各奔了四方,要回故乡看看,也当游历一下诸天,而后,便会各自寻古星,或悟道、或潜修、或开山立派、,要留下一脉古老传承,日后诸多的岁月,他们这些冥界人,都会镇守在诸天。
自然,也有留在大楚者,寻了一座座仙山,以作静修之地,有的冥界强者,干脆就自封了,诸天无难,便不解封。
安定的岁月,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天玄门中,众准帝都在,定身于一座神碑前,这座古老神碑,在先前挂满了元神玉牌,此刻,除了爆裂的,便只剩两块,一为人王,一为六道,乃应劫中人,两个未回归的。
众人的神情,刻满了悲凉,一个应劫厄难,葬灭了太多人,诸天损失惨重,八成以上的巅峰准帝,都成了劫中灰。
“冥界而来的百万多准帝,算勉强补上了应劫厄难的损失。”天老忍不住一语哀叹,取了酒壶,洒下了一片酒水。
“日后,会是后辈们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