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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在血继限界状态,可肆意的挥霍,只想尽快杀到擎天魔柱下,哪怕拼的身死道消,也不能愧对苍生的嘱托。
轰!砰!轰!
残破的星空,一声声轰隆,如万古雷霆,震颤着仙穹。
残夜魔帝参战了,一人独对五大巅峰准帝。
斗战的场景,血腥惨烈,一层层帝道光晕,无限蔓延四海八荒,如一只只毁灭的手,拂过诸天,所到之处,再无活的生灵,星辰皆在帝威中,化作飞灰。
哎!
冥帝看的一声叹息,心中,不免有些悲悯。
帝荒也一样,偌大的诸天,竟再找不出第六个,能与帝过招的人,洪荒族倒是有,可惜,他们并未参战,也不可能会参战,滔天的怒火,已蒙了他的眸,若诸天能扛过此浩劫,若他帝荒能回诸天,会第一个收拾洪荒,以告慰亡者在天之灵。
“让他二人,解封吧!”看着惨烈的诸天,帝荒蓦然一语。
“帝印尚在融合阶段,此刻解封,也是无用。”冥帝摇头道。
帝荒默然,金拳又紧握,有那么几个瞬间,都差点打开诸天通道了。
“你那后辈,或许,真能缔造神话。”冥帝抬眸,似隔着人冥两界,望到空间黑洞,捕捉到叶辰的背影。
“挡不住天魔域的帝,他便不可能成功。”帝荒淡道。
此番,换冥帝沉默了,他是帝,自知帝的可怕,残夜魔帝若想捉叶辰,一瞬足矣,纵叶辰能避过天魔大军,杀到擎天魔柱下,也毁不掉天魔根基,若帝愿意,能在任何一瞬,秒了叶辰。
噗!噗!噗!
两大至尊沉默时,天玖五人又败了,五道人影,皆横翻出去八万丈,撞塌了一座座古星。
反观残夜魔帝,亦如世间主宰,伫立在大道之上。
“大帝巅峰吗?”神将天玖起身,站都站不稳了,神躯极尽崩灭,每一道血壑,都染着帝道魔芒,化解着他之精气,使得伤痕,非但没能愈合,反而还有扩张的趋势,帝道的杀机,还在体内肆虐,欲将他吞灭才算完。
“我说,是不是强的有点儿离谱了。”圣小邪摇摇晃晃,整个神躯,都血淋淋的。
“都说了,不是一般的帝。”曦辰咳血不止,伤的最重。
“毫无机会。”月皇与东凰太心捂着玉肩,亦在星空跌跌撞撞,与众人合为一处,五人联手,竟未能伤到帝分毫,反而被帝,打的近乎身灭。
砰!砰!砰!
星空震颤,缓慢而有节奏。
那是帝走路的声音,自遥远星空而来,许是帝躯太沉重,以至脚掌每次落地,都踩的星空嗡隆,无上的大帝,还是那个君王,睥睨寰宇,俯瞰一切,任世间任何法则,都难滋扰,所谓的乾坤,在他面前,皆是摆设。
比起五大巅峰准帝,他倒是悠闲,戏虐而玩味,俨然已不在乎叶辰,此刻更感兴趣的是,面前这五人。
真如帝荒所言,帝无所不能,只需一瞬,便能破灭叶辰的希望,也只需一瞬,便能秒了叶辰,无论距离多远,无论叶辰遁法有多玄奥,都难逃帝的绝杀。
之所以放任叶辰去擎天魔柱,一切,都是为了乐趣,想看看这些个蝼蚁,究竟还能泛起多少大浪。
给予众生希望,再将其化作绝望,这等感觉,最是美妙。
“臣服本帝,皆可活命。”残夜魔帝驻足,还是君临九霄虚无,俯瞰着众人,毁灭的异象,于他身侧幻化,有帝道法则交织,每一缕,都能崩灭乾坤。
“宁死不降。”曦辰淡淡一声。
“别啊!我想投降。”圣小邪干咳道。
“滚。”这一声骂,不止曦辰,连皇者神将和东凰太心,也都骂的异口同声,也得亏对面有帝,也得亏诸天正危难,不然,几人真会捋起袖子。。。弄死他。
“这般想死,本帝成全。”残夜魔帝幽笑,微微抬了手,压向众人。
这一掌,加持有帝道法则,融有帝道仙法,还未真正落下,那片星空,便寸寸崩塌了,连空间裂缝,都被碾成虚无,此乃灭世的一掌,连五大巅峰准帝,都自认挡不下。
这一瞬,还在血战的诸天修士,皆眸光暗淡了,五大巅峰准帝若身死,这诸天,谁还能挡住一尊帝,谁还能为叶辰争取时间。
然,就在苍生绝望的最后一瞬,遥远的星空,在蓦然间崩塌了,一道掌印,隔着浩渺星空,隔着古老岁月,拍向了残夜魔帝,有极道帝威蔓延,毁天灭地,使得时间,都为之定格了。
轰!
震颤九霄的轰隆顿起,饶是残夜魔帝,也被打退半步,踩的身后星宇,乍然崩涅。
五人一怔、诸天修士震惊、天魔更是骇然,仗都不打了,皆在同一瞬间回首,望向那方星空,能一掌打的帝后退,出手之人,是有多可怕,无上的大帝吗?
万众瞩目下,一道模糊的人影,自遥远星空而来,踩着时间长河,苍老了岁月,他之身影,巍峨坚韧,通体环绕极道法则,周身有帝道异象伴生,踏出的每一步,都凌驾在大道之上。
他太沧桑了,不知来自何种年代,只知其肩头,还有未吹散的灰尘,亦是神躯沉重,踩的星域震颤,仔细聆听,还能听闻大道交织的天音,响彻万域诸天。
诡异的是,他的神色木讷,双目也空洞,如似一尊傀儡。
“炎。。。炎帝?”圣小邪一愣。
“更准确说,是炎帝的一世帝躯。”东凰太心美眸微眯,昆仑仙眼闪着仙芒,似已堪破万古秘辛。
“炎帝的帝躯,竟还在世间。”月皇喃喃。
“驱使炎帝帝躯的,该是炎帝之子。”天玖看的更透彻,能透过帝躯,望见最本源,炎帝之子晓鹿,已彻底融入帝躯中。
“血祭了己身,他欲唤醒帝躯的神智。”曦辰沉吟道。
第2210章 大道太上天()
砰!
随星空一声震颤,炎帝帝躯定身了,如一座丰碑,屹立在岁月尽头,奈何,他神情木讷,双目空洞,并不知他所踩的土地,便是他曾统治过的王朝,帝早已葬灭,也仅剩下帝躯。
因他的到来,血色的战场,集体歇战,皆望向这方。
炎帝,玄荒一百三十帝中,寿命最长的一尊帝,曾逆天活出第二世,威震寰宇,世人未曾想到,炎帝的一世帝躯,竟尚在人间,在诸天危难之际,一掌打退了天魔域的帝。
“那便是炎帝吗?”世人的眸,模糊朦胧,直欲跪伏,这是何等的荣幸,无缘得见万古前的帝,却望见了他之帝躯。
“难怪不见炎帝之子。”众帝子级皆轻喃,怔怔的望着那尊帝躯,好似也能透过外相,看到最本源,是晓鹿在驱使帝躯。
“已血祭己身。”太多人心头一疼,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场大战,无论胜负,无论成败,炎帝之子都将葬灭。
“诸天并非无人。”议论声中,一声嘶吼响彻星穹,一个老迈的修士,举起了染血杀剑,这一吼,是发自灵魂的咆哮。
“诸天并非无人。”他之一语,激起了万丈波涛,诸天的生灵,齐声嘶喊,震得星域晃荡,暗淡的眸,又重燃希望之光。
“有意思。”残夜魔帝幽笑,饶有兴趣的看着炎帝,世人能看出,他是帝,没理由看不出,对面的,并非真的帝,仅是一尊帝躯,是有帝道传承,血祭了己身,融入了帝躯中驱使。
他的笑,多了一丝兴奋,只因,这入目皆蝼蚁的诸天,终于出了一尊,能让他正视的对手,这场征伐,也因此,多了些许乐趣。
帝躯之中,晓鹿沉默不语,只静望残夜魔帝,残夜魔帝之强大,让人心灵战栗,纵他在帝躯中,纵有帝兵护佑,一样是这等感觉,并非帝躯太弱,是残夜魔帝太强,非一般的大帝。
此刻,他该是明白,炎帝为何让他在这一世解封,又为何留下异士帝躯,必是算到后世诸天,必有浩劫,必有天魔入侵。
“诸天的帝躯,铸成傀儡,该是不错。”残夜魔帝嘴角微翘。
“单挑。”炎帝淡淡开口,实则是晓鹿在说话。
话落,他便一步登天,如一道帝芒,直插浩渺,需将残夜魔帝引开,去帝专属的战场,纵拼到帝躯崩灭,纵拼到身死道消,也要为叶辰争取时间,为万域苍生,搏出一个朗朗乾坤。
这便是帝的使命,也是帝子的宿命。
“枯死肉身,也敢欺帝?”残夜魔帝冷笑,直追炎帝。
两道帝芒,璀璨无比,世间任何光辉,都为之暗淡。
世人瞩目下,一尊帝躯一尊帝,已登山浩渺最巅峰,不知与世间,隔了多少岁月,只知,比梦还遥远,可望不可即。
那是大道太上天,一片昏暗的世界,如似空间黑洞,枯寂幽暗,乃帝专属的战场,也仅有大帝,才有资格登临。
两尊帝,一东一西,一如巍峨巨岳,一如立世丰碑,在大道太上天上,绽了最耀眼的光芒,似两轮太阳,普照万域诸天。
残夜魔帝笑的玩味,惬意的扭动着脖子,颇具享受的嗅着炎帝气息,他会屠尽炎帝的血,拆了炎帝的帝骨,将其钉在万域峰巅,蝼蚁绝望的眼神,会是最美妙的篇章,极其美妙。
比起他,炎帝的脸庞,还是无丝毫情感,空洞的眸,偶尔会闪烁一道帝光,但在下一瞬,便又敛于无形。
“若父在天有灵,便助孩儿,完成这逆天的一战。”
晓鹿的心语,响彻自帝躯中,他之本源、他之血脉、他之灵魂、他之神藏,他所有的一切,包括记忆和心神,皆随着此话,献祭给了帝躯,期望能唤醒父亲的神智,神智复苏的越多,帝道战力便越强,才真正有可能,屠戮这尊天魔域的帝。
帝躯颤动了,肩头灰尘被震散,木讷的神情,多了一抹人之情感,空洞的帝眸,亦多了点点星光,似隐若现。
残夜魔帝未动,就那般饶有玩味的望着,帝躯复苏的神智越多,他便越兴奋,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