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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可还行。”叶辰悠悠道。
老者思绪被打断,忙慌上前,恭敬行礼,“老朽有眼不识泰山。”
“我只是个半吊子,真正的泰山,是我家师傅。”
“敢问小友的师傅是。。。。。。”
“师傅说了,不让外传。”叶辰说的很随意,实则是在忽悠老者,也免的老者伤势复原,再给他灭了,得找个人震慑老者。
别说,紫袍老者真就被吓到了。
他不心惊才怪,不说别的,就说叶辰的字迹,还有那破解之法,就极其不凡,这还只是徒弟,能教出这等徒弟,可想而知,师傅是有多恐怖,必定也是武林高手,还是一个隐世高人。
想到这,老者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不是怕叶辰,是怕叶辰他师傅,把人徒弟走了,那还了得。
“最近手头紧,不知有没有人给点。”叶辰若无其事道。
“有有,老朽有。”老者忙慌取钱袋。
“这还差不多。”叶辰掂量了一下钱袋,沉甸甸的,足有几百两,在凡人间,这些钱,足够一家人,一生无忧,老者也算慷慨,有这几百两,起码吃饭不用发愁,白给的,为嘛不要。
“小友,白天之事,是老朽鲁莽。”老者笑呵呵道。
“没事儿,我师傅大度。”
“你家师傅,可在诛仙镇。”老者试探性道。
“那老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天晓得在哪。”叶辰耸了耸肩,说着,便朝外走去,这有钱了,走起路来,都有点儿飘了。
老者追上来,本想设宴款待,却被叶辰拒绝。
老者不敢强求,心却扑通通跳,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恐惧的。
久久,他才转身,紧闭了房门,调整功法。
这边,叶辰出了酒楼,便消失在街巷。
一座小园,他再次现身,是用十两买的,算是住处,人王让他等人,天晓得要等多少年,凡人形态的他,吃住是少不了的。
夜,逐渐深了。
园中老树下,叶辰拎着酒壶,静望星空。
或许,不会有人想到,一尊荒古圣体,竟被困在一座凡人小镇,无限接近宇宙边荒,而距离大楚,已不知隔了多少个星域。
很快,他收了思绪,又看体内。
紫金小葫芦被封在,演变也随之中止,他还想拿出瞧瞧,蛋疼的是,他没有那个能力,魑魅邪魔太狠了,把他封的死死的,但凡与修士有关的,皆被隔绝,包括法器、法力、本源和血脉,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被凡人揍,至今想起,还很尴尬。
深夜,他爬上了房顶,扫看诛仙镇。
这座古镇,在深夜里,甚是平静,可谓万籁俱寂,依旧瞧不出有啥不同,能看到的,仅只平凡质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诛仙镇、诛仙剑,不会有啥联系吧!”
平静的夜,毫无音响,只叶辰的喃语,在天地间,无限的回荡,他太了解人王了,无缘无故,绝不会让邪魔,把他丢在一座凡人的古镇,这期间,必有秘辛,至于是什么,不得而知。
第2089章 叶半仙()
一夜无话,转眼黎明,天色还未大亮,叶辰便已出了小园。
新的一日,新的开始。
清晨的诛仙镇,欣欣向荣,朝气蓬勃,摊位主张罗着摆摊,买菜的买菜,吆喝的吆喝,各种角色上演,一副盛世景象。
又是那个酒楼,叶辰现身,穿着道袍。
此番,他不是来吃酒的,也不是来捣乱的,而是来做生意的,扛着一张桌子,拎着一张椅子,就摆在酒楼门口的左侧。
再看他桌子上,摊着一张白布,白布上,画着九宫八卦图,亦有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桌子的一侧,还插着一根棍儿,那棍儿上也挂着白布,霸气侧漏的写着三个大字:叶半仙。
没错了,叶辰干的事,就是算卦。
被封成凡人,可记忆还在,周天演化也还在,推天演地都不在话下,更遑论给凡人占卜,此等事儿,他做最合适不过,既是搁这等人的,可不能闲着,这也算,一种另类的修行。
“天地良心,没啥是我不能干的。”
叶辰坐那了,一副猥琐相,脖子后面,斜插着一把合着的折扇,头戴着一顶道士的高占帽,还手握着一把拂尘,可以说,算卦的该有的行头,他都有,以免自己长的太帅,闪瞎路人的狗眼,他还粘了一缕白胡子,给嘴边,粘了一颗黑痣。
“叶半仙儿?”路人瞧见,都不由挑了眉,上下扫量叶辰。
不知为啥,咋看咋不靠谱。
“又是一个装神弄鬼的。”
“扮啥不好,非扮神棍,年纪轻轻,不干正事。”一老汉扛着锄头走过,一脸不屑,值得一说的是,他长得真的很黑。
“施主,你印堂发黑啊!”叶辰捋着胡须,意味深长道。
“还用你说?”老汉大骂,“老子天生就黑,咋地吧!”
“年纪大了,少动肝火,对身体不好。”
“嘿你个小兔崽子。”老汉暴脾气上来了,拎着他那锄头,扬言要收拾叶辰,若非路人拦着,多半已掀了叶辰的摊子。
小插曲过去,路人逐渐散去,笃定叶辰又是个坑蒙拐骗的。
于是乎,叶辰这,变的冷冷清清的。
他倒不急,双手托着腮帮,好似,有没有生意,都无关紧要。
这是一尊神,绝对的大神。
不是吹,这街上的路人,他一眼就能望穿,哪个将有灾祸,哪个要撞大运,他都瞧的清清楚楚,甚至于,人剩多少寿命、成没成亲、媳妇漂不漂亮、昨夜做了几次,他都门儿清。
可尴尬的是,没人来算卦,更没人搭理他。
这也得亏在凡界,若在修士界,天晓得,会有多人撞破头过来,论起算命,周天演化的传人称第二,便无人敢做第一。
临近晌午,还是没人来。
叶辰许是累了,干脆趴在桌上,睡起了大觉。
很快,有人光顾。
这人,是个老头儿,仔细一瞧,可不正是昨日揍叶辰的那个紫袍老者吗?刚听闻有人在酒楼的门口算命,这才跑来一观,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眼光毒辣,自认出了叶辰。
如今的他,可谓荣光满面。
昨夜,按照叶辰给的破解之法,调整了内力,已祛除诟病,而且,其内力更上一层楼,于他而言,这绝对是一场造化。
“小友?”见叶辰大睡,老者轻声呼唤了一声。
叶辰被惊醒,抬起了头,睡眼惺忪朦胧,先擦了擦嘴边口水,见是紫袍老者,这才打了个哈欠,“老头儿,找我有事?”
“小友若缺钱,大可与老朽说,何必当阳曝晒,在此遭罪。”老者笑道,“若小友愿意,住我府上可好,必奉为上宾。”
“你懂啥,这叫体验生活。”叶辰撇嘴。
紫袍老者干笑,却并未走,干脆坐下了,“闲着也是闲着,烦劳小友,给老朽卜一卦,这多少年了,我都未再算过卦。”
“是测生辰八字、祸福吉凶,还是风水姻缘。”叶辰随意道。
“要不,先测测生辰八字?”
“你是客,要测啥,还不是你说了算。”
“那就生辰八字。”
“时涉善景看云巧,金风落叶梧桐早,生逢七月二十四,玉露仙花银河好。”叶辰悠悠道,还是双手托下巴,说的很随意。
“啥意思。”紫袍老者愕然道。
“壬子年、七月二十四、子时;你五行水旺;日主天干为木;须有火助,但忌土太多,命格不好不坏。”叶辰慵懒道。
这边,紫袍老者的脸色已变。
不怪他如此,只因他,都还未说自己的生辰八字,叶辰竟知道,而且准确无误,他不是没算过卦,但,如叶辰这般通神的,还是第一个。
想到这,他又试探性的看着叶辰,“小友还擅占卜?”
“皮毛而已。”
“这可不是皮毛。”老者激动道,“生辰八字,准确无误。”
“算的好,就给点赏钱,完事儿,就哪凉快哪待着去。”
“不急不急。”老者忙慌坐正,“烦劳小友,再给算算祸福。”
“抱歉,同一人,一日只算一次。”
“那。。。那老朽明日再来。”紫袍老者干笑,有些不舍的站起了身,拱手一礼,转身离去,临走前,还留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他是走了,但却并未走远,就在对面茶馆靠窗的位置坐着,看样子,生怕叶辰跑了,这可是个贵人,得盯紧了。
不过,他对叶辰行的一礼,让路人很是惊愣。
在诛仙镇,谁不知紫袍老者,乃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武林高手,甚有威望,竟对一算命的行礼,还是大礼,让人很不解。
“啥个情况,杨阁老为嘛对一算命的行礼。”
“这算命的,来历很大?”
“搞不好,这是一出戏,诓骗俺们去算命。”
“别闹,杨阁老乃隐世前辈,怎会做这等丑事,他又不
缺钱。”
议论声中,叶辰成了瞩目的对象。
路人聚来不少,指指点点的。
叶辰就淡定了,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俩眼珠左右的摆动,瞅瞅这边,又瞧瞧那边,总觉自己就像个猴儿,而这些闲的蛋疼的路人,就是跑来看猴儿的,而且,只看不给钱。
悄然间,天色逐渐昏暗。
可诛仙镇,还是繁华,大红更楼高挂,娇艳如花,夜晚的坊市,最是热闹,多见大家闺秀,身侧还总有一个世家公子,摇着折扇,逼格满满,总想卖弄点什么,仔细一想,好像除了吃,啥都不会,而且,满脑子想的,都是晚上去哪开房。
这边,酒楼的生意,还是那般好,进出的人,不简单。
比起酒楼的红火,门口叶辰那的生意,就不是一般的冷清了。
跑来吃酒的人,在进门之前,倒是会瞧他一眼。
但,也仅仅是一眼,都没把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