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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着急似的。
“那今天下午……不知道,江夫人方便不方便?”宁润泽似乎知道自己前后表现的很让人怀疑,于是解释道:“我叔叔这些年,性情有些古怪,虽然他重病,但是他不愿意看郎中,我也不敢擅自做主,怕刺激着他老人家,今天总算是征得他的同意了,才好来找夫人您。”
“原来如此。”桑栀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想的却是——一派胡言。
只是这个宁润泽,到底有什么目的,她也莫不清楚,所以她也不打算打草惊蛇,等先见到了宁越再说。
“我家相公出去买菜了,等他回来了我就跟他一起去府上。”
宁润泽果然没看到江行止的影子,不过桑栀的要求也不过分,他也就同意了。
“那我回家去等着您二位。”
烤肉店的肉不够了,江行止不得不半路去买了些肉,然后赶紧让后厨的那些人用桑栀配制好的香料粉腌制上,这些烤肉的问道之所以好吃,就是因为这些香料粉,不过这可是不外传的,后厨的人见到的都是配置好了的香料粉,他们也只能勉强的闻出几样了,大部分是不知道的。
江行止回来后,桑栀就把事儿跟他说了,江行止没有立刻开口,桑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怎么了?”
江行止,抬起头,一脸凝重的道:“你今天还是不要跟你爹相认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桑栀觉得不管怎么样,还是谨慎些的好。
反正这个宁润泽,给人一种他有阴谋的感觉。
既然二人不谋而合,江行止也就没有必要解释那么多了,“那你收拾下,咱们现在就过去。”
桑栀点了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宁家是奎玛的首富,不管需要什么药,自己只需要写出来,他们就能够弄到,所以她也就不用多此一举的拿着了。
再次来到宁家,宁润泽已经等了很久了,桑栀也没有喝茶,她想先看看病人然后再说。
宁润泽带着桑栀和江行止穿过了宁家几道院子,才到了宁润泽的住处,“我叔父就在里面,不过他喜欢安静,江公子就请止步吧?”
“哥,那我也想进去。”宁馨道。
宁润泽看了她一眼,“你叽叽喳喳的,每次去了都被叔叔赶出来,你就在外面听着吧,我带江夫人进去。”
江行止松开了桑栀的手,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桑栀握了握袖子里面的匕首,她觉得江行止实在是小题大做了,宁家又不是狼窝虎穴的,而且他就在外面,他们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不过男人不放心,她也只能乖乖的听话了。
“叔叔,江夫人来了,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
隔着帘子,桑栀看到了一只干枯的手抬了起来,影子投在帘布上,看起来有点儿吓人。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就是脆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我这个样子,是不能见人了,别吓着人家。”
“我叔叔知道你是个女郎中,他之前很避讳,是觉得男女有别……”
桑栀很想笑,命都快没了,还讲究这些,“没事,如果宁老爷实在不愿意露面的话,麻烦给我一根蚕丝。”
“蚕丝?”宁润泽看着桑栀。
“没有蚕丝的话,绣花的细线也可以,但是一定要细,并且韧性很好。”
宁润泽依旧茫然的看着桑栀,桑栀勾起唇角,笑着解释,“宁少爷没听说过悬丝诊脉吗?”
“江夫人的意思是要给我叔叔悬丝诊脉?”宁润泽摇着头,瞧那表情就知道了,他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江夫人,失敬失敬。”
“不过悬丝诊脉,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好,我待会也出去。”
桑栀点了点头,宁家的下人很快就拿来了的她要的东西,蚕丝在西域可是稀罕的玩意,毕竟这里没有人养蚕,不过绣线倒是很容易找的。
宁润泽把绣线一段系在里面的人手上,一端交给桑栀,“江夫人,那我就出去,有事儿您喊我吧。”
桑栀点了点头。
宁润泽出去后,帘布里面的人的呼吸声变得很沉重,桑栀安抚道:“宁老爷,您放松,不用紧张。”
她闭着眼眸,认真的通过绣线诊断着他的病情。
的确是病的不轻,但是如果是她来医治的话,也还有救。
桑栀放下绣线,里面的人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我还能活多久,夫人你就直说了吧?”
“这个说不好,如果您每天心情不错的话就会活的长久,如果您每天都呆在这个阴暗的屋子里,心情压抑,明明可以活很久也变得少了。”
“我也不用活很久,只想活到那个人来就行了,听润泽说,姑娘不是西域人,你是哪里的啊?”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孱弱,桑栀听到他说的那个人,眼珠动了动,“我……我是一个小镇子上的。”
“小镇子上的?咳咳咳……”
“是啊。”
“听说夫人还要开酿酒坊?”
尽管他说话是有气无力的,但还是缓慢的说完了一整句话。
桑栀点头,“是啊,我的一位朋友跟我说,奎玛这里有好多好多的葡萄,我就想着用葡萄来酿酒。”
就在桑栀以为帘子里面的人已经累了睡着的时候,他又开口了,“能不能帮我把架子上面的那个蓝色的册子拿来?”
“您身体不舒服,还是不要看了吧。”桑栀道:“等您好一些了,再看也不迟。”
男人虚弱的叹息着道:“我怕,我不看就再也看不到了,麻烦你了。”
桑栀看了看帘子,“那好吧。”
桑栀在去拿他说的那个册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他曾经写过的字,跟自己收到的信上的一模一样。
而他也屡次提起过往,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呢?
桑栀不动声色的把册子从帘子下面塞了进去,然后就退出门外了。
江行止看到她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桑栀看了他一眼,对着他笑了笑,然后开口嘱咐了宁润泽一些事情,并且让人拿来笔墨,她把要吃的药给写了下来。
“前三天,一天三次,一服药吃一天,三天之后,一天两次,一服药吃两天,”
“等到这几服药吃完,我再来看看。”
宁馨抢先问道:“那这样,我叔叔就能好了吗?”
“等吃完后再说。”
宁馨撇了撇嘴,“真是的,问你就说呗。”
“馨儿,不可无礼。”宁润泽道。
宁馨不高兴的走到了一边,宁润泽对桑栀倒是很恭敬,“多谢江夫人了,咱们去喝喝茶,歇一歇吧。”
桑栀摇头,“不用了,我还是先回去吧。”
桑栀和江行止走后,宁润泽又去了这间屋子,同这屋子里的人说了几句话。
“少爷,我说了那么多,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啊!”男人的声音依旧是病恹恹的,跟黑屋子里面的人并不是同一个人。
第477章各自试探()
与此同时,桑栀也跟江行止在说这件事,“我怀疑,屋子里面的那个人不是宁越。”
“你怎么知道的?”江行止并没有在屋子里,他们说话也因为距离的原因听的没那么真切,但是江行止知道,桑栀不会在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这么说的。
桑栀把只有她跟那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情况说了一遍给江行止听,就连两个人交谈的话她也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桑栀反问道。
江行止点了点头,“不能说很明显,但是我也有那么一丝的怀疑。”
“说出来。”桑栀知道,他应该跟自己想的一样。
“他好像是在刻意的试探你。”
“对,从他说要等个人开始,还有他让我去给他拿书架上的东西,似乎都在试探我。”桑栀百思不得其解,“我们并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宁润泽是怎么知道的呢?”
“不,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江行止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宁润泽并不知道你跟宁家的关系,否则他也不会只是试探了。”
桑栀点了点头,“不过,我们的身份终究是藏不住的,如果他派人去棉城打听的话,很容易就知道我是谁。”
“所以,眼下我们就要抓紧时间,在他派去棉城的人送回消息之前,见到你父亲。”
“不过,也不要紧,论打探消息,应该没有人比我更厉害。”
桑栀点头,看着他,淡淡的笑了,她知道,这个男人打算做什么了了。
须臾之后,两个人再度说回了宁家的事儿,“帘子后面的男人,病是真的病,但是我想如果他不是宁越……我爹的话,那么我爹应该是身体健康的,所谓的病重,不过是宁润泽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演戏?为什么呢?咱们得来的消息不是说你父亲很疼爱宁润泽和宁馨吗?”江行止来了之后,也打听了一下,传闻不假啊。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地方,不过我爹重病在床,宁家在宁润泽的掌控之中,这样的话,他的确可以得到的更多,但是我想不通的还有,既然宁家已经落入了他的掌控,为什么他还要让我娘出现呢?”
桑栀一边走一边神思着,“我娘亡故这么多年了,宁润泽会真的不知道吗?如果他知道的话,他那封信就是引我来了,为什么要让我来?我来了,势必要跟他争什么的,我不来,他反倒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你说,奇不奇怪?”
江行止看着她险些看呆了,“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让我说什么?”
“哎呀,你就帮我想想嘛,我现在真的想不通。”
江行止把她抱坐在了腿上,手揉着她的腰,他可没有非分之想,只是他听说怀孕了后会要孙腿疼,尤其是刚刚看着小女人走来走去的,她不累,自己都看累了。
“想不通就别想了,看把你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