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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世俗官府已插手此事,事故现场无一丝做案痕迹,那些死人均被活活撕开胸膛而亡。
“李家的长孙李明,于家的三子于禁,这两人如今均下落不明,有重大谋杀嫌疑!”那保长倒也不是平庸之辈,明白此事非常人所能为,他神色郑重的说两人可能为妖邪附身。
苏青本打算离开赤水镇,但一想到他所说的李,于两人,不过是凡人之身,一时半刻不会路太远。
此时,不知在何处藏身呢。
之前,她一直在观注那两只狼妖,倒是忽略了这两个人!
他们一定还在镇上。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苏青放出神识,细细留意这李明跟于三两个人的踪迹。
但是,这两人也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苏青在赤河镇呆了三天,寻人无果之后便带着重重的遗憾之意离开赤水镇。
她前脚刚一离开,后脚就两只极为普通的土狗悄然离开赤河镇。
苏青本打算回直接回宗门,路过之前歇脚的山峰之时,突然想起她还在那里留下一枚暗符。
不知玉树发现了没有。
于是,便折回去取。
刚来到山头,那处地势极隐蔽,又处于山脉之气源之处,苏青目色一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见那一个浅浅的山洞之中,两只毛色普通的土狗,正如四脚利麻的两将两具被扒的光溜溜的身子平放在地。
正当它们利准备以利爪剖开那两人胸膛之时,却发现身子竟然无法动弹!
“唔!”随着一声怒吼,两只狼妖不甘的嚎叫起来。
只觉得身上一凉,接着,两条狼腿不翼而飞!
看着痛得嚎叫不已的狼妖,苏青才悄然现身:“等下,我亲手取出你们的妖丹,挖出你们的心肝,如何?”
很显然,这两只狼妖已然开了灵智,自然能听懂苏青的话。
只见他们目露狠戾之色,朝苏青‘呜呜’直叫,并挣扎着身子,意图自暴妖丹。
苏青召出原妖,叫她把这两只变异的狼妖收入界域之中:“你且看好了,别让他们自暴了,我还有用。”
“您放心吧,主人,到了我的地盘,生死都由我说了算!”原娇闪身进入界域之中。
苏青随手丢下两件衣服,将地上躺着的李,于两人包裹起来。
而后,给每人灌下一杯醒神灵药。
“我怎么在这里?”李明率先醒过来。
接着,一脸懵懂的于三也张开了眼。
见他们醒过神来,苏青将两家三天前发生的惨祸简单说了一遍。
“老神仙,您说,当初我们带回家的那只土狗,其实是妖怪所化?”李明到底年纪稍长,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于三则还是一脸呆滞,难以置的模样。
“不,我不相信,短短几天,我们于家就没了!”他突然哭喊出声道。
苏青只是静静的呆在一边,看着两人追悔莫及的号啕大开哭,并未上前劝解。
其实,两家惨遭灭门之事,多少也有点怪她大意。
当时,她若不冒然离开——
苏青叹了口气道:“如今,官府已认定是你们被妖魔附身惨杀家人,到处在通缉。”
闻言,李明不由止住哭泣,绝望的说:“仙人,求您给我们指一条生路吧!家里人到底是因为我有眼无珠,引狼入室而亡,赤河镇我再无颜面回去。”
而一边的于三却只知道一味的哭泣。
苏青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两包银子给两人:“你们若不愿回去,便往东南方向去讨生吧!这些银两拿去置份家业,好好生息。”
说完,便起身离开。
希望这两人能够开始新生活吧!御空之后,苏青又往回望了一眼。
突然,她神色一凝,只见远远嵌在山栾间的赤河镇上空,飘着薄薄的一层妖气!
这是怎么回事!
苏青当即折回事子,再次回到赤河镇,打算探个究竟。
这次,她又扮成一个游方道士模样的人进入赤河镇。
同样,他又一次来到那家市肆吃饭。因为,这里的吃食还真不错,滋味纯厚,有着食物最为原始的香味。
而且,这里每日来用食的人很多,少不了说些家长里短的东西。
很奇怪,在远处明明看到此地有妖气笼罩,但进入镇中之后,却并无一比异常。
之前李,于两家的惨祸才过去不久,不过,这小镇的居民倒是恢复能力挺强,倒也没什么流言传闻。
至少,她在食肆里并没有听谁提及,大家一般都在说,今日做工嫌了几文钱,还能出来吃顿这些。
看来,进这个店里的都是热衷美食的吃货啊。
若是发生在其他地主,在闭塞的古代,至少得被人议论上一年半载,可能几年过去,还有人不经意提起,然后,感叹一番。
“二子,你最低做工那家是不是涨工钱了?”其中一个面皮白净,长像斯文的男子,边大口吃面,边问同桌一身黑灰短装的男子。
二子嘿嘿一笑:“是啊,老东家要嫁闺女,最近活紧,白哥,你要不要过来?”
那斯文男子立刻摆摆手:“我不去,那家的大小姐太可怕了,一看到我眼都直了。”
“你也不算成亲了吗?”二子啃过手里的面饼,又端起汤面问道。
“当然,一个人自由自在,成那家干嘛?为这事儿,我都从家里出来另过了。”那斯文男子一脸坚定的说。
这也算是古代的单身主义者吧?(。)
第六百八十一章 再遇()
斯文男子的话立刻得到大部食客的认同。
原来,这是一家单身主义餐厅?这个镇上特行独立,思想超前的人可真不少啊。
不过,说实话苏青倒很同情他们,自食其力,家中又有其他兄弟,不用特意承担传宗接代的大事。
这个时代可没有避孕措施,一旦成了亲,就要面临着一个个孩子出生,抚养,一家人的重担都在一个人身上。
也难怪这些热爱美食,不愿受约束的人,抵触成亲。
等食客都离开之后,掌柜过来边收食具,边感慨道:“真是作孽哟,好好的富家公子哥不做,一个个的都因为拒不成亲,离家独居——”说着,摇了摇头。
苏青不由恍然,她之前感觉这些人不太像是穷苦人家出身。
“他们原本都是住在这条街道上的吗?为什么要离府别居?”苏青好奇的问道。
看到有人接腔,店掌拒麻利的把食具收拾好之后说:“哎,这些人变成这样,不知算好还是坏。”
接着,他开始一个个说起这些食客的过往:原来,这群人本生在相对富中之家,自小养成这样那样的杯毛病,游手好闲,还整天的惹事生非。
无奈之下,几家人的家长合计着把他们送到镇外一家新开的矿上做工,以期磨练下他们的性子。
谁知,自从被送到矿上一段时间后,这些人一个个的像变了个人一样,不但身上痞气尽消,而且,还都不愿回家来了。
眼看着都到了成亲的年纪,死活不愿成亲。
而且,还都非吵着要搬出来另居。
闹得实在太厉害,加上各自家里别有用心的兄弟,他们家长也只能妥协,每人在靠近矿山的镇东给他们买块地,盖个小院子了事。
反正,他们讲明不争家产,其他兄弟也乐意得很。
听完他的一通话,苏青倒是更加欣赏这些自食其力,不依附于家族而生的公子哥了。
没想到一段矿山生活,就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一阵吵闹声。
“儿啊,我们家里不缺吃喝,你为什么非要去矿上干活?万一出个意外怎么办?”只见一个妇人死死拖住一个年约十五六的青秀少年苦劝道。
那少年绝然抽出手臂,有些不耐烦的说:“若是我不幸死了,不还有小宝吗?”
此言一出,那妇人不由哭出声来,就是围观的人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孩子是在家受什么委屈,跟父母闹别扭呢。
只是,这般说话,也有点太大逆不道了。
“孽子!你是我王家的长子,以后要立起家业的,说什么浑话!不准去那邪矿!”那少年的父亲冲过来,死拖着他往回拉。
“唉,又是一个这么个不孝子!”掌拒的叹了口道。
苏青不由眉头一挑:“孩子大了,想出去历练一番,怎么?”
“道长,你有所不知,要说让少年郎出去做做工,长些见识确实是好事,可是,最近,一个个的孩子跟中了邪似的,非往矿上跑。”掌柜的目露难色的说:“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不知何时背得我们老两口,悄悄的跑去开活,就这么一去不回来了,非说要出去另过,还在矿山附近搭了个草棚子。”
说到这里,他不禁悄然抹了把眼泪:“我跟她娘苦劝无数次,他都铁了心的不回来。我看他住的棚子四边透风,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住进镇东头的老屋。”
“道长,您说,那玉矿是不是有邪气儿啊?怎么孩子们都进去就不要家了呢?”掌拒的叹了口气道。
本来,苏青还十分赞赏这些不依父母而生,出去自食其力,过想要的生活的少年们,但如今见作父母的这般伤心,不由也开始好奇:那玉矿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衣食丰足的少年人,一个个抛家不顾?
想到这里,苏青决定亲自过去打探一番。
人常说,事出反常即为妖。
离开食肆之后,却见刚才被父亲强拉回去的少年,又偷跑了出来,后面跟着一大群人追。
他从苏青身旁飞奔而过时,眼里带着一丝忍到极限的不耐之色。
苏青不由摇摇头: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青春叛逆期?
这样想想,那玉矿也可能有引领这个镇少年潮流的特别之处吧,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
尽管心里这样想,苏青还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