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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子,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吩咐于我?”林昊见苏青直看着他,久久不语,便小心移移的问道。
苏青正兀自感叹林婉那悲催失败的一生,只他这么一说,才回过神,干咳一声问道:“林昊,你可还记得林婉?”
“啊?你说婉姑姑?夫子怎么突然问起她?”林昊没想到苏青会跟他提起林婉。
苏青干笑一声:“我送林佑回来的路上,曾与她见过一面,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当年我的学生!”
听她这么说,林昊突然感觉松了口。同时又有些尴尬:苏夫子向来磊落淡然,怎么能像那些师门女弟子一样,对着他犯痴?
思及此,他心头豁然开朗:“婉姑姑当年确实曾女扮男装去传道堂听您授课,原来你竟然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不等苏青回答,他又笑道:“想来夫子您才是此道魁首,当年,我们可都以为您是一位谦谦君子呢!”
听他这么说,苏青不由涩然一笑,当年无意间的举动。竟然害了林婉一生。她都不知道,在无意之间,竟然惹下一桩这么大因果。
“说起来我也有近十年没见过婉姑姑了,她现在怎么样?当年祖奶奶为何要把她远送他乡?”林昊好奇的问道。
苏青闭了闭眼。良久。方才晦涩的开口:“她如今已陨落。临终之前,让我把这个带给你。”说完,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墨玉臂钏。
林昊看着眼前的臂钏。难以置信的问道:“夫子,你说,婉姑姑她已不再人世了吗?怎么会这样?”
苏青叹了一口气道:“正是如此,她乃生机断绝而亡,这个臂钏你好好保存!”说完着把手里的臂钏递给林昊。
林昊抖索的伸手欲过那墨玉臂钏,谁知刚一碰到,那臂钏便发出一道灵光,林昊猝不及防之下被灵力撞倒在地!
苏青惊讶看着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的林昊,关切的问:“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林昊看一眼她手上的臂钏,心有余悸的向后退一步疑惑道:“我没事,只是被灵力扫到而已民,这个臂钏,的确是婉姑姑交待给我的?”
苏青干笑一声:“其实,当实你婉姑姑根本没来得及交待它的去向,便已陨身,但她曾对我提起过,这臂钏是其祖母赠于她的宝物。所以,这也许是你们林家祖传之物,故尔打算我将它送还给你。”
林昊警惕的看一眼那看着十分寻常的臂钏说:“既然婉姑姑没说要送给我,而她过世之时只有夫子在场,可见她有意将这宝物留给夫子您。”说着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不是有些不妥,若真是林家——”苏青有些犹豫,她实在也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
林昊不等她说完,便慨然道:“苏夫子,几年前若不是遇到您,我们几兄早怕是已没命在世,救命大恩,还未得报。”
说到这里,他不由恭身施礼:“此次,佑儿被拐至千里之处,又承蒙您出手,不但保他性命。还不远千里将他送回,这些大恩,林家莫说献几件传家宝物,就是要我们兄弟为奴为仆也再所不辞!”
苏青还想说什么,见林昊像躲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看着她手里的臂钏,只得无奈暗叹了口气,将那墨色臂钏重新收入怀中。
林昊见她将那古怪臂钏收回去,放才悄然松了口气,他总觉得,那东西好像对他有敌意一般,他一靠近便能感觉到一股森森的凉意!
见臂钏送不出去,林佑也已送到,苏青的目的算是已经达到,于是便起身跟林昊告辞,这时林佑刚从外面回来,听闻苏青要走,顿时,抱住她的腿大哭不止。
无奈之下,见外面天色已晚,在林氏兄的极力挽留之下,苏青决定在青石镇多待一晚,明日一早启程回翠微镇。
她还打算赶回去,在孙仪筑基之时,帮忙照应一二,必竟,她虽修不济,不能为其护法,但可帮忙守住洞府,不让其它修士来扰。
第二天一是,天蒙蒙亮,苏青便已起身,刚一出门就见林佑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心顿时软了起来,轻声问他:“怎么起这么早?你哥哥呢?”
林佑定定的看着她,水润的眼睛亮晶晶的:“苏姑姑,你是不是要走了?”
苏青摸了摸他的头说:“恩,你已经跟哥哥团聚,我也该回家去了,已后要好好听哥哥的话,不要出去乱跑,知道吗?”
说到这里,苏青心里也有些酸软,必竟也相处几个月时间,这孩子又生的招人疼,且还经历几次事故,险些送命,苏青心里对他更多些怜惜。
说到林佑的遭遇,苏青一见到林昊兄弟,就将他被两次附身之事,原原本本跟他们说一遍,并仔细交待了林佑目前的身体情况,以及日后若是入道需要注意之事。
离别在即,苏青本打算不惊动林氏兄弟,自已悄然离去,谁知竟然连林佑都在门口守着她,想到这里,她心里也是一阵酸软。
见苏青去意已决,林佑眼泪婆娑的问她:“苏姑姑,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又见故人()
苏青笑笑说:“恩,等你长大之后,习得一身修为之时,就可以去找我了!”说完,便挥手离开。
目送她离开之后,林昊眸色一暗,跟两弟弟交待一声,快步出门往一条偏僻的巷子而去,在巷尾之处,一片艳红色裙角闪过。待林昊追过去,只留下一丝靡靡的脂粉味!
刚一出青石镇,苏青取出玉舟,正打算激发,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筑基修士的威压,连忙收回玉舟避到一边,以示恭敬。
“苏青?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酥甜的声音传入耳中,苏青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她慢慢转过身,只见一身艳红色衣衫的吕秋儿正立在气势非凡的陆培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见过陆前辈!不知前辈意欲何往?”苏青仿若未看见吕秋儿,忙恭身跟陆培见晚辈之礼。
陆培有些不悦的看她一眼:“苏青,我不是说过,不要跟我客气,还像以往那样,叫我师兄便可,你怎么会在青石镇?”
苏青直起身子笑道:“礼不可废,您必竟已是筑基修为,我自然要称呼前辈的!至于来青石镇,不过是前来拜访一位故友。”
“苏青,你可知晓孙道友的行踪?他可否筑基有成?”吕秋儿上前一步,盯着她问道。
听她提起孙仪,陆培的脸色目不可查的一暗,苏青感觉到他身上的威压更重了些,但吕秋儿却仿若不知。继续问她:“许久没有他的消息,我心里甚是挂念,你们关系向来不错,可否告诉我他的行踪?”
苏青看了眼脸色更黑的陆培向他告辞道:“陆师兄,我还有些事情,这就先行一步!”
说完,跟陆培施了一礼转身大步离开。
“苏青!你——”吕秋儿在她身后气极大叫。
陆培不愉的喝住她:“秋儿!你若真心挂念孙仪,便自去找他罢!”说完,神色晦暗的甩袖离开!
“陆郎——”苏青只听得吕秋拉长了声音叫唤,只觉得大前天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陆培听她这么一声娇呼。倒是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侧头看着又粘上来的吕秋儿,只见她微微仰着小脸,眸色水润,娇盈盈的望着他。顿时心下一软。身子也热起来。
陆培展臂搂住吕秋儿温软的腰身。暂时望却了师祖对他的殷殷叮嘱。
此刻,玉隐宗最为险峻的明峰之颠,一位身穿道袍。年约三旬的长髯男子,背着手仿若向那天边眺望。
只见将手淡淡一挥,缭绕在周身的云雾,竟然尽数散开!
而身在青石镇一家专门招待修士的客栈中,佳人入怀,正浓情蜜意的陆培,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凉意,顿时停下动作
“陆郎——怎么了?”吕秋儿伸出一双玉臂环上他的脖颈。
陆培看了眼怀中衣衫半退的吕秋儿,还自已已然松开的衣带,眸色一紧,有些荒乱的替吕秋儿拉上衣襟,然后迅速系好袍带,危襟正坐起来。
见吕秋儿一双妙目不解的看着他,似有所屈。看得陆培心中大为不忍,刚想搂她入怀怜惜一番,但好像想到什么,又尽力制住自已悄然垂下了手。
“秋儿,你先休息吧!我回宗门一趟!”陆培下了很大决心才起身,十分不舍的对吕秋儿说。
“陆郎!哼,你回去吧!”吕秋儿闻言,俏脸微顿,随即背过身子嗔怒道。
陆培那她这样,心下更是不舍,同时心中对师祖的怨言更深!
自从他带秋儿回宗门,师祖非但不愿见秋儿,对他更是无一好言语,一味的逼迫他跟秋儿分开!
昨天,更是直接出撵他们出宗门。他费好大力才在吕秋儿面前瞒下师祖对她不满之事,并带她出宗门散心。
谁知,只要他跟秋儿亲近,便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他甚至能明确的感觉到其中浓浓责备之意!
所以,他一定要回宗门,跟师祖讲明他跟吕秋儿的情谊,他中意的道侣只有吕秋儿一个!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轻轻扳过吕秋儿的香肩温柔的解释:“秋儿,我刚才突然想起我们临出宗门时,有件师祖赐下的法宝,还没拿出来,现在我回去取来,然后,送于你用如何?”
吕秋儿听闻元婴真君赐下的宝物,然自十分心动,展颜一笑,轻推他一把嗔道:“哼!又哄我!哎,你且去罢!必竟是真君尝赐,怎么也得诚心接了才是!”
陆培见她心情转晴,便轻轻捏了捏柔若无骨的小手,方才微笑着出门。
陆培进入宗门之后,直奔门中最高那座灵峰而去。
不过片刻功夫,御风而行的陆培但来到峰顶的洞府之外。
那身着道袍的长髯修士,正在立在洞府外面,淡然的看着陆培伏身下拜:“徒孙见过师祖!”
没错,这位正是玉隐宗首座太上长老,也是当世仅有